第132章 二殿下,子嗣无望啊(1/1)
“炎蜀太子既然答应了,就麻烦你太写一张欠条吧,这毕竟回去后,就见不到人了,我们总不能上门去 讨吧。”天宣帝朝着张忠使了个眼色,张忠立马下去准备了。
天宣帝的意思,就是赤裸裸的逼着热平川了,你不写欠条,我们就打上门去要,你自己看着办吧。
“云宣!你欺人太甚!”
齐田挡在热平川跟前,“大胆!跪下!”
“跪你个蛋!”热平川气昏了头脑,右手放于腰部佩剑上,一声金属的声音,佩剑拔出来,直冲白兰。
“没有你,宁国就是炎蜀的手下败将,屁都不是!”
所有人都以为他要行刺天宣帝,都已早早的站在他与天宣帝中间的位置,却没想到,他拔出腰间短剑的时候,竟调头跳到白兰跟前。
想要白兰死的人很多,不仅有炎蜀人,还有云钦,见炎蜀拔刀而来,他就做个样子要不挡刀嘴里喊着“小心。”实则心里巴不得白兰被捅死算了。
就在热平川的短刀砍向她时候,云钦在不远处跳来,云夜一抬手的瞬间却发现站在他跟前的白兰,右手指缝里不知何时多了几枚针,朝着云钦飞去。
嗯?媳妇这是何意?不过既然是自己媳妇做的,他都支持,当下抬手的动作就慢了下来,虽然在别人看来他还是在拼命向前倾要救王妃。
云钦也不知道怎么了,膝盖突然一阵吃痛,全身无力,在惯性的作用下往前方,白兰跟前飞去,他不想啊,他不想跳过去挡刀,救命啊!
可他却发现,自己的意识正慢慢退去,张嘴却喊不出声,想将伸出去的手缩回,可怎么使劲都使不上力来。
人在半空中飞扑而来,面部却是痛苦的,心中极力呐喊,救命!
眼皮开始发沉,云钦只觉得自己在半空腾飞,突然眼前一黑,眯着了。
“救命啊!救命啊!”
“有人要刺杀王妃,来人,抓了他!”
“二殿下!太医!”
“二哥!你醒醒啊!”
热平川很快与大殿里的暗卫们打成一团,咚咚锵的。他此趟只带了契耀,两人很快寡不敌众被暗卫死死按在地上。
“让开!”挡在天宣帝跟前的御前侍卫站开两旁,天宣帝从座位上站起啦,帝王的威严自然生成,半眯着眼俯视被按在地上的热平川与契耀,“想不到太子此行的目的不是为了求和,而是来刺杀我的。若不是我儿挡下,今日躺在大殿上的只怕就是我了。”
热平川被按在地上,头不停地左右摇摆,“你们欺人太甚!妄想骗走炎蜀城池与宝物,无耻!”
白兰气乐了,“这不是你自愿输给我的吗?白纸黑字画押的都还在呢,怎么,这么快就不想承认了?那些宝物可都是你给我赔罪礼,你要送给我,我还能拦着你不成?”
“就是,哪有送出出去的礼还想收回的。”
“也就他们炎蜀了。”
天宣帝半眯着眼睛,靠在龙椅上,“炎蜀将军,将今日之事与欠条带回去,一五一十告诉你们皇上,热平川太子在宁国流连忘返,还需再多玩数日。
契耀咬咬牙还要说什么,在看到热平川递给他的眼神后,当即就不再多说了,“臣,遵旨。”
最后,热平川由两人架着他出去的,契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主子被这样架着走,应该说是被扣在宁国当人质了,交不出东西就不让回的那种。
另一边卧房里,云钦正躺在床上,杨敏田趴在床头大哭痛哭。
云钦觉得自己躺在软绵绵的床铺上,一旁有哭声,还有只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把脉。
“皇上,二殿下,他......”后面的话,太医没有说出口。
他到底怎么了?他只记得自己跳起来去挡刀,然后就晕过去了。所以,他给白兰挡刀了?重伤了?但是又伤在哪里呢。他觉得自己身上不痛啊,根本不像是有伤的样子。但他却不知道,他是被白兰打了麻药了,时间未到,他自然感觉不到疼。
他真是后悔到死,他当时中邪了吗,竟然起身跳过去挡刀救人,他原本只想着做个样子,以免落下口舌,说他坐在一旁却不救人。却从没想过,自己逢场作戏,竟真挡了一刀。
床边,杨敏田哭着拉着白兰的手,“都说王妃能医死人肉白骨,臣妾求王妃能出手救救二殿下吧。”
白兰安慰她:“嫂子莫哭,不说他是我二哥,就冲他为我挡下的那刀,我定竭力救他,就算散尽我念慈堂的药房,我也定要救活二殿下。”
杨敏田欣慰的点点头,喊着泪继续趴在床边,为云钦擦拭额头。
白兰算了算时间,云钦身上的麻药也快散去,他将手搭在云钦手上,半晌,才放开手,深深叹了口气。
杨敏田一惊,“弟妹,二殿下他是?”
白兰赶忙摇摇手,“哦,我不是那个意思,二殿下生命无恙,只是......”
“只是什么,你说!金山银山,就算是天山雪莲我也找来给你。”
白兰依旧摇摇头,“也不是这些,药材,我店里都有。”
“那是什么,你说啊。”杨敏田激动地尖叫出来,就连坐在一旁的天宣帝也听得急了。“兰儿你快说,需要什么你嫂子都有。”
白兰为难的看了眼天宣帝,再看看杨敏田,“二嫂,我是想说,二殿下以后,怕是子嗣无望了。”
“什么?!”
杨敏田与天宣帝,还有躺着的云钦心里,几乎是同时喊出来的。
子嗣无望,杨敏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还没怀孕呢,二殿下怎么就子嗣无望了呢?老天在跟她开玩笑吗。
天宣帝也是腾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云钦子嗣无望,那不就是说,他又折损一个儿子了?他到底做了什么孽,老天要这样惩罚他。太子无德无能,二儿子伤了命根子,连白兰都束手无策,还能指望谁呢。
杨敏田抓着白兰的手,像在抓着救命的稻草,“弟妹,那你师傅,叶神医,可还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