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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未来时疫(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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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未来时疫

花青跪在地上,朝着柳梵音的方向重重磕了两个头,“只要姐姐愿意高抬贵手,妹妹怎么样都愿意!”

“是吗?”

柳梵音终于出了声,不再是先前那副模样。

“是!”花青软了语气,眼含热泪,“只要姐姐放了我弟弟……”

“你弟弟口口声声说,会进铺子全是因为你的指使。”柳梵音捏着银针,视线落在绣样上,声音平缓,“他一味的将脏水泼给你,你却一心想捞他,有意思得很。”

花青白了一张脸,声音有些颤抖,“我……我家中唯有这一个弟弟,我不能让他出事。”

“既然这样,那你就与他换一换,每日杖责五十,去柴房吧。”柳梵音说完,又想到了什么,“差点忘了,你还怀着身子呢,那……就换成掌嘴吧。”

“姐姐……”花青脸蛋没有一丝血色,不住地摇头。

“怎么?”柳梵音抬起眼,狐疑的看着她,“你该不会想不费一兵一卒就将人给带走吧?”

花青:我还真是这么想的。

“姐姐,我……”

“别叫我姐姐,我家只有我一个女儿。”柳梵音不再看她,声音漠然。

花青见她不吃软的,也不再伪装,脸上闪过一丝阴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柳梵音冷笑一声,银针穿过布料,“原以为你会多装一会儿,没想到竟是这般经不住推敲。”

花青脸色极差,在丫鬟的搀扶下站起身子,“只一句话,你到底放不放人!”

“我也最后告知你一次,想救你弟弟,你就要代他受罚。”柳梵音面色不变,语气依旧平静,泛不起一丝波澜。

“想用我弟弟要挟我?”花青冷笑,“那你的如意算盘可是打错了!”

“我弟弟并非侯府下人,也非柳家家丁,不过是在你家铺子做了两年工,你私自将我弟弟关起来用刑,国法难容!”花青以为自己抓住了柳梵音的小辫子,模样高傲得很。

“什么做工?”柳梵音故作诧异,“我不过是抓住了一个擅自溜进我家铺子的小毛贼,略微惩治,有何不可?”

“你……”花青愣住,“你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

“总比有人整日说鬼话强吧?”柳梵音嘴角勾起,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花青眯了眯眼,声音带着威胁,“你不怕我告上官府?我弟弟不是毛贼,我就是人证!”

“随你去告。”柳梵音捏了捏针鼻儿上的毛线,“左右你们是一家人,互证能算得了什么?谁会听你的?”

“你!”花青拿她没了法子,愣在原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眼瞧着她又要没完没了的哭诉,方许轻轻咳嗽了两声,从门外走了进来。

“母亲?”柳梵音一顿,站起身来,嘴角挂上一丝笑,“今日回来的比昨日早些。”

“今天没什么事。”方许应了她一声,转头看向一旁的花青。

察觉到夫人的视线,花青身体一僵,悻悻低下头去,不再作声。

“谁给你的资格进澄园?”方许冷着一张脸,声音也带着几分怒意,“又是谁给你的胆子在此喧闹?”

“夫人…我……”花青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方许没了耐心,朝着白及挥了挥手,“带下去,掌嘴三十,往后若她再出现在澄园,园中上下,集体受罚。”

“是,夫人。”白及闻言,浑身抖了抖,立马扭着花青的胳膊将她拖了下去。

“夫人!夫人……妾只是想救……”

方许不再理会远去的声音,自顾自在柳梵音身旁坐下,眼中含笑,“你倒是进步飞快!”

“母亲谬赞。”柳梵音有些不好意思,“先前在闺阁,儿媳并非这个性子……如今改正,也不算难。”

方许眼神微动,缓缓点了点头。

柳梵音可是京中富商的独生女,心境脾性自然不会如现在这般。

她这是被打压得狠了,眼下瞧自己向着她,自是要找机会反扑的。

“早些休息,你整日看着孩子,肯定累极了。”方许移开了话头,笑道,“这些绣活又何苦自己劳神?”

“儿媳不累。”柳梵音摸着上头的绣样,嘴角上扬,眼眸里全是慈爱,“这是给吟吟绣的小帕子,事关于她,儿媳想着亲力亲为。”

脑海中浮现起小团子的可爱模样,方许也没忍住勾了勾唇,在看到柳梵音绣的花纹后,嘴角的笑意猛的消失。

方许霍的站起身来,吓了柳梵音一跳。

“母……母亲?”柳梵音见方许脸色铁青的望着自己的绣样,小心翼翼问道,“可是儿媳绣的不对?”

方许缓缓摇头,脸色却没有丝毫好转,“你绣的很好看。”

绣样上是簇菊花,开得正浓,活灵活现。

能看得出柳梵音绣工极好。

只是那团菊花,不对劲。

“你先忙着,我身体不太舒服,先回屋了。”

方许逃似的回了屋子,剩下柳梵音和张嬷嬷面面相觑。

推开房门,方许抓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一杯水下肚,身上的冷意才褪去几分。

菊花……

原主的记忆一闪而过,今年夏末,会爆发一场来路不明的时疫,死了许多人。

治疗时疫的药物供不应求,其中菊花、金银花、甘草最是难得。

“夫人,您无事吧?”苏子跟了过来,见方许冷汗涔涔,一脸担忧。

方许一把抓过她要搀扶的手,目光如炬,一字一顿,“苏子,我名下可有医馆?”

苏子想了想,摇摇头,“夫人不曾涉及医术,自然没有开医馆。”

方许暗骂一声,眉头蹙紧。

原主不会医,她却是懂的。

多年前,父亲白手起家成了商业巨鳄,母亲是医药机构核心成员,两人强强联合。

有了她后,二人也从未落下对她的教导,甚至还打赌年幼的方许将来会继承谁的事业。

很明显,她随了爹。

纵使女儿不像自己,母亲也没有放弃,依旧时不时得教她些医药方面的知识,她耳濡目染,自然也会一些。

方许闭了闭眼,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明日随我去盘两家铺子。”

既然她遇上了,就不能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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