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115,初战(1/1)
第115章115,初战
四合院里的事,如果想跟他们打成一片,每日跟着几个大boss你来我往的消磨,那的确是很难做的事情。
想要从易中海身上占便宜,他会算计你。
想要占秦寡妇的便宜,她更是要领着全家一起趴你身上吸血。
从这方面讲,四合院里的邻居的确没有一个简单的。
但事实上,如果伱不搭理她们,也是很简单的事情。
像易中海,不管他说什么事情让他出钱就是了。
你既然想得名声,那么你就自己去出钱,其他的想也别想。
而秦淮如,就是比较困难的选择了。
别说傻柱,就是许大茂有时候都会被这寡妇的风情万种吸引。
特么的,不说身材,就是那一双桃花眼,不知道比他家娄小娥的双下巴好看多少倍。
但娄小娥的双下巴再不好看,也是为了他许大茂怀宝宝,也是独属于许大茂一个人的。
而秦淮如,许大茂虽然没有洁癖,后世也见过太多的分分合合了。
但在这个年头,许大茂不想跟别人做连襟,至少活人不行。
许大茂只要不下乡,他就会缩在他的维修室里。
在宣传科,许大茂的维修室是宣传科最高级别的存在。
这不是说的保密级别,而是私密级别。
像科长办公室,基本上每个人都进去过。
播音室,虽然说除了播音员其他人不允许进,但也只是说说而已。
只有许大茂的维修室,连卫生都是他自己清理。
这就是独属于技术人才的骄傲。
就像厂里那几个八级工都有他们独立的操作工位一样。
原剧里傻柱也有他可以放躺椅的地方,至于傻柱是不是在那配秘方,这个就不清楚了。
据同事说,许大茂以前除了机器的修理维护,以及影带的保养等等,一般是不怎么乐意呆在这里。
许大茂假装无所谓的问道:“现在不是没什么有趣的事情么。”
同事就看着那几个漂亮的播音员笑得很淫荡。
这种事是男人都懂的事情。
许大茂虽然一头黑线,但还是语重心长的拍着同事肩膀说道:“那是哥以前没结婚,所以找同事们吹吹牛,交流交流感情,只要光明正大,怎么都没事。可现在哥可是有家庭的人了,再这样容易惹闲话。”
同事投来一种不信的神情。
许大茂也很无奈啊,那是前身的锅,他不背也得背。
于是许大茂只能低声在同事耳边说道:“兔子不吃窝边草。”
同事这时才一副了然的神情。
其实是自从许大茂穿越过来后,先是狠练了一段时间的技术。
后来除了跟同事闲聊几句,探寻一下周边的事情。许大茂也就喜欢上了这种在维修室里摸鱼的感觉。
只是今天的维修室注定不会平静,不一会就传来了敲门声。
许大茂说道:“进来。”
能在上班时间敲他门的,除了胡科长也就那个笑起来很淫荡的同事了。
果然,推门而入的是淫荡同事陈解放,据说是他老子解放时替他改的名。
原来的名字叫陈光复,看这个名字就知道大概也就那几年生人了。
小伙子很年轻,但却是一副老油子的感觉。
据说父母是区里某个机关的小领导,他在家排行老三。顶门立户不指望他,也就把他丢在厂里,任由他晃悠了。
陈解放长相只能说跟许大茂半斤八两,估计这也是他跟许大茂交好的原因。
主打就是一个猥琐,有点对不起他那高大上的名字。
看到许大茂,陈解放的圆脸就笑了起来,一笑更加猥琐,对着许大茂说道:“大茂哥,知道我今天看到啥了?”
不待许大茂询问,陈解放就自顾自的回答道:“美女,大美女。那腰身,那波段,那脸蛋,啧啧!关键哭起来那副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许大茂一听就知道是谁了,在这个厂子里,陈解放第一次见的美女,也只有秦淮茹了。
不过许大茂好奇的是秦淮茹哭什么。
许大茂问道:“谁啊?在哪哭的?”
陈解放还想伸手遮在许大茂耳边说,被许大茂直接一巴掌抽了下去。许大茂没好气的说道:“特么的,这屋就我们两人,你挡啥挡啊?”
陈解放甩甩手,讪讪笑道:“习惯了,习惯了。据说是一个姓秦的寡妇,在人事科那边呢。具体为啥哭的就不清楚了。好像是一开始厂里给她安排的工作不合适还是什么。”
许大茂丢过去一颗烟,鄙视的说道:“还好意思说你是轧钢厂的万事通,连这个都懂不清。陈解放同志,我对你很失望啊!
先给你透露一点,那个女的叫秦淮茹,是原来咱们厂贾东旭的遗孀,就是过年出事那个。跟我们家是一个四合院的。”
陈解放惊讶道:“许哥,你们院还尽出人才啊?两个大师傅全厂都排得上名号,再加上傻柱的厨艺跟你的放映技术。现在还来个俏寡妇。真是人才济济!”
说到人才济济时,陈解放还做了双手抓握的动作。
两个老色痞一起浪笑起来。
许大茂摆摆手说道:“拉倒吧,那个寡妇可是有毒的。别怪哥没提醒你,赶紧让你爸妈给你找个好对象结婚。那种女的沾惹上,不好说。”
说罢,就把今早发生的事跟陈解放说了一遍。
陈解放狐疑道:“这不是那个易师傅算计你么?关人家小寡妇什么事?”
许大茂冷笑道:“谁算计谁还说不准呢。你说秦寡妇为什么拉那么多人站在那跟我说这个事情?”
“逼迫?还是你说过那个什么道德绑架?”陈解放不太确定的答道。
许大茂撇撇嘴,然后摇头说道:“有一点,但我估计是大家都被她算计了。要我答应借车给她,就是我倒霉她占便宜。
但是我没借。易中海什么的也不会给她买,那么就会感觉对她有点亏欠。这时她再提别的要求,如果不是太难的话,那些人就不好拒绝了。估计她这次哭就是因为这个。”
陈解放闻言不由兴奋了起来,立马站起身来说道:“许哥,你等等,我再打听打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