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 皇宫事了(1/1)
第五形态正文卷第一千一百六十六章皇宫事了张学舟遁出阳魄在皇宫外围看了好一会儿热闹。
当然,这个热闹看得不算爽。
一方面是窦婴纠缠不休,导致张学舟不方便离开,另一方面则是司马太史令观测的距离极为长远,张学舟也怕对方找出他真身所在地。
这让张学舟少有说话,不论窦婴说什么他都会快速了结问题,让窦婴想问什么都不方便。
这让众人阳魄巡查最终放在了皇宫区域,又不乏有人阳魄四下巡游观望,想听听其他人的想法。
雪花依旧在飘落,但众人不知怎么听到了沉闷的雷声。
“应该是快速激活了五雷术符箓传来的声音,这道五雷术符箓只怕是我们大汉最顶级的了,卫绾大人应该是将家底拿出来了。”
司马太史令念念了一声。
张学舟的家到达阳陵有五十里路,而皇城区前往阳陵则有近百里,这不是一个众高官能快速增援的距离。
相应阳陵的事情只有驻守的巡逻军和埋伏的大修士们单独负责。
若这些人被屠戮一空,那也是卫绾和直不疑等人的命不好。
“那阳陵中定然是来了真我境修士,否则不会让卫绾如此!”
又有一道淡紫色的阳魄显出,发出声音念念了一声。
“申培,陛下责令你派遣高手护卫阳陵,你事情似乎做得不怎么样?”
眼见张学舟不回应,窦婴只得找个出气筒念念发声。
“我已经让孔家正统传人孔忠过去了”申培公道:“如果他都没有用,其他人去了也没用,哪怕赵绾和王臧前去也无用。”
孔忠的名字很普通,但只要牵涉到儒家正统孔圣人后代,这个名字就响亮了起来。
除了土遁等术,孔忠也拥有一些合法传承的宝贝。
只要沾染上孔圣人,这些宝贝无疑不会太差,孔忠的个人实力也胜出了一些看似境界更高的大修士。
申培公觉得自己已经做得很到位了。
但真我境修士来了他能怎么办,他就算自己出手都有可能被打死。
而且相较于阳陵的纷争,申培公更在意皇宫这场风云。
但凡皇室陷入内部争斗,那必然是儒家控制朝堂的开始。
他心中激动,也懒得理睬窦婴的质问,阳魄一闪后已经寻觅赵绾和王臧去了。
“你个老东西!”
窦婴低骂了一声,这让司马太史令兴奋记了一句。
“窦婴评申培:公乃老货!”
“太史令,这等小事无须记载吧?”
“汲黯大人,您是说窦丞相还是申培公属于小事?”
“我什么都没说!”
“你永远是这般无为不争!”
“唉!”
太史令这个官没什么朝廷大权,但这些笔杆子官员记载着大大小小的事情,甚至涉及给人列传,后人也只信这些人所记载的事情。
汲黯已经知晓自己在司马太史令笔下是什么了。
但无为不争总比其他春秋笔法好,汲黯觉得自己能接受,他也不想再招惹司马太史令,任由对方爱写啥写啥去。
“我怎么感觉陛下是在护卫安乐宫?”
汲黯注意力脱离了司马太史令,不断靠近注目皇宫景象时,他只觉安乐宫外一片肃杀景象,但这种景象持续的时间太长了,长到不像是要谋逆。
谁家皇宫谋逆也不会慢腾腾静止如此长时间。
眼看着禁卫包围安乐宫,又眼看着李广反手取弓伴随新帝左右,更是见到安乐宫禁卫被新帝呵斥下放下了刀剑。
但一切就在这儿止住了。
事情在对峙后没有了后续。
新帝没有踏入安乐宫,李广没有杀守护安乐宫的禁卫长程不识,甚至两个宫殿的禁卫没有交手。
新帝持着长剑来回走动,目光时不时扫向安乐宫中,但又没有踏入半步。
如果不做逆行之举,那就只剩下另外一种极为低几率的可能。
“陛下似乎是在守护安乐宫!”
“太皇太后很可能在与顶级高手争斗,导致陛下率未央宫禁卫团前来守护!”
窦婴等人的敏锐极强。
被司马太史令的观念带歪后,他们的观念迅速转了回来。
“尽信书不如无书,太史令的话当不得真!”
汲黯最终叹了一声,而后阳魄已经飘飘荡荡而下。
只要皇宫不是发生逆乱,新帝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孙子掀翻奶奶的事情不乏见于皇室中,但孙子维护奶奶的事情也是人之伦理常情。
如果皇宫中没有逆乱,这显然是新帝在守护安乐宫。
“陛下的态度让人难于琢磨!”
窦婴低念了一声。
有了汲黯的判断,他不免又看了看紧盯着皇宫大事的司马太史令。
等到须臾片刻,他阳魄已经悄然飘落丞相府回归了身体。
一番思索后,窦婴已经起身出了丞相府。
他大踏步前行,迅速转向了皇宫入口的司马门处。
这让高空中的张学舟瞅了一眼,紧盯着他的窦婴跑了,这确实是一桩好事。
如果这个司马太史令能将阳魄收回身体,张学舟觉得那更是一桩好事。
他此时也是小心翼翼,避免任何被察觉出本体的可能。
相应张学舟高空看戏过后,只觉如何安全离开才是道理。
“皇宫事了!”
张学舟随口抛下一句,而后阳魄一坠,飘向汲黯所飘落的方向。
“原来是主爵都尉汲黯大人那边的人,汲黯大人性情傲,不喜欢多说话,这人对窦丞相都爱理不理,简直和汲黯大人一个样,也难怪能相处到一起!”
对司马太史令来说,天视地听术法观测的范围有数十里方圆,几乎将大半个长安城笼罩了进去,相应他查探清楚谁进谁家,谁又是谁等事情极为方便。
眼见张学舟阳魄落到汲黯府邸中,这让司马太史令不免抿抿嘴,只觉碰到这种冷淡又不曾显身份的大修炼者很正常。
他注意力稍有转移,目光更是放向了皇宫方向。
皇宫中静悄悄,并无刀兵的景象,这让司马太史令只觉今夜记录大事情的可能性在不断降低。
他一时只觉缺乏见证了想象中可能发生的大事件,但他心中又安定了下来。
再怎么说,相较于记录重事带来的荣耀感,国家安稳才是更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