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一章:疑惑(1/1)
对于他们三大宗门而言,这个凝神会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招生,并且筛选出自家宗门里有潜力的弟子,然后给予更好地培养。 毕竟凝神会是他们组织的,奖品也是他们出的,其中除却一些灰色的收入能填补损失之外,也就为了一个名声罢了。 若是不能将那一年的英才一网打尽,那他们举办这个凝神会的可就算是失败了。 尤其是这个年头,稳定了那么多年的人族帝国,在妖魔的复苏之下,开始显得有些疲态,一些个大宗门早就不满足于帝国长久以来的通知,开始在暗地里谋划些什么。 但帝国屹立了这么多年,手上又有封神榜这一禁锢了整个修真界的至宝,就算在对抗妖魔之时略有些不敌,但瘦死的骆驼总就是比马儿大的,手上还是有着碾压性的力量,对于这等敢于挑战权威的叛逆者,当然是重拳出击。 不过,敢于搞事的宗门既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毫无准备,在一番明争暗斗之下,终究是勉强保住自己。 而帝国与这些宗门争斗的地方,则是一片生灵涂炭。 加上如今妖魔复苏,修真界是一片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景象,所以他们几大宗门,都在拼了命的招收些好苗子,想要在未来的动荡局势之中,让自己尽可能地存活下去。 “洛岚,你也来这里看看吧,看看谁走得最远。” 为首的老者朝着底下的洛岚招了招手,洛岚点头恭敬地上前来,借着投影法器一同看起来。 而在画面之中,那些个进入山洞中的修士们,不约而同地往洞穴的深处走去。 “怎么回事?” 凭借着那远远超出同境界的神识,陆离感到了莫名地不对劲。 在他踏入洞穴的瞬间,眼前的景色似乎发生了一点变化,在洞穴外观察的时候,分明是一片黑暗,但一进来,目光所及,就感觉尽头似乎有个奇怪的光亮,让人隐隐有种想要往洞穴深处走过去的感觉。 他可不想走得太深。 毕竟这东西会对身体产生负荷。 虽说他的神识不错,但身体这一块,是实打实的弱,他的神识根本没受到任何损伤,而那种程度的压迫,也根本不至于让他的神识遭受任何伤害。 所以他打算继续藏拙,不打算在众人面前展现自己,也更不想让自己的身体承担过多的负荷,所以他一开始,就打定了注意,只跟其他人往里边走两步,多的不谈,反正他在天梯中是第一个出局的,到了这里,不敢继续往深处走去,也是正常的吧。 但现在问题来了。 他似乎产生了一种往深处走去的感觉。 “幻境吗?” 陆离抬头,看着那若隐若现,似有似无的光亮,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往前走了。 如果真是存在着幻境,那必然是灵溪宗布置的。 这个宗门,是想做什么呢? 就像考试的时候,考生们想得到高分,不是乖乖写题目就好了,而是要分析出出题人的意图,才能做好针对,得到高分。 “刚才的梯子,是测试神识强度。” “那这个洞穴……很有可能是要测试身体强度的。” 思考了好一会,陆离觉得自己捕捉到了答案。 这群人展示整个宗门的庞大,展示整个宗门的优越之处,为的是什么? 难不成只是为了给他们这些个散修开开眼? 不可能。 这种行为一定有着某种特殊的目的。 思考想去,那只有一种可能了,那便是为了在这些学生们心中营造一个强大宗门的形象,让这些散修们对灵溪宗心生向往,并且想要加入其中。 但这并不代表着,只要是个修士想要加入灵溪宗,他们灵溪宗就会接收每一个人。 作为沙华带的三大宗门之一,他们对弟子的门槛还是有一定要求的才对。 所以这才想出了这两种方法,布置了这样两个地方,直接根据这些人的成绩来看看这些人的潜力,最后再决定要不要招收。 “好手段。” 陆离在心中赞扬了一下这群人的手段,迅速开思考起对策。 他并不想加入这些个宗门,也不想暴露自己的实力,只能再装的弱一些了。 虽说自己已经看破了幻境,但好在自己的身体素质本就一般,才走几步路,这些个雾气在滋养神识不久,他的身体就开始产生负荷了,这不由得让他大口地喘气起来。 “咳咳咳咳。” 他将喘气顺势转化为猛烈的咳嗽,直接停下了脚步,靠在原地休息了起来。 而在另一边,在投影法器旁边的长老们,看到了第一个停下脚步的人,便是陆离。 “凝神境中期的修士,按理来说还能走得远一些才对,怎么才走了这么一点点路,身体就撑不住了。” 一名长老发出了疑问,“尤其是此人还是个拿了凝神会参赛令牌的选手,按理来说,不该这么弱才对。” 想了想,他问道:“能得到牌子的,必然有过人之处,那他的神识,会不会比较强?” 显然,这名长老在所有人登梯的时候,并未仔细观看,所以不知道陆离是第一个退出登梯的。 听到这名长老的话,洛岚提醒道:“莫长老,这位修士,此前他在登梯之时,也是第一个承受不住神识方面的压力,从而退出的,而他退出之时,也才走到了第十层阶梯。” “怎么会?” 其他人更为疑惑了。 按理来说,能得到令牌的,总有一项能够突出的才是,怎么此人的神识和肉身强度都不太行的样子。 “那此人怎么会得到令牌的,莫非是家中颇有资产买来的,或者说背景强横,是三大宗门某位大长老的子侄,靠着关系得到的?” 又有人问道。 “不知道。” 众人还是摇头。 三大宗门为了互相钳制,不让人私底下接触那些无门无派的散修,所镌刻的令牌都不做宗门标记,都是将令牌名额分了出去,至于这些令牌会落到谁的手里,他们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