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初见邢捕头以及拜师（1/1）
想着想着张凡下了楼，叫小二弄了两碟茴香豆。
这街上居民人来人往，果蔬摊、糖葫芦摊子、卖梳子簪子的也都支起了摊子，卖早点的摊子也是热气腾腾，吆喝声不断，好一幅市井烟火图。
街坊也都聚在绸缎坊门前，围着林掌柜，张凡也不拘着，端着茴香往人群里进，一人给分点，这茴香豆就是小瓜，吃瓜不能没有瓜。
“你们都知道昨夜碚镇那边的事儿吧”，林掌柜神秘兮兮的。
“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东西，这事儿谁不知道呀，昨天晚上住我隔壁的邢捕头连夜被叫起来，拉着人手去了”，这是街北头的钱庄的钱掌柜，“昨晚上那动静听说连城防军都惊动了派人过去查看”。
“我会说大家都知道的东西吗”，林掌柜斜了钱掌柜一眼，又说道：“跟你们讲昨夜跟着出城的城防军的伍长是我小舅子知道吧”
“别停呀，吃几粒豆子林掌柜”，林掌柜接过那碗，额头上仿佛出现几条黑线，那碗里可还真就只剩几粒。
“别打岔，没看到我在酝酿感情吗，”林掌柜继续道“碚镇那边的李员外都知道吧”
“当然知道那不就是昨晚的苦主吗，黑风寨的三当家带了百十来号人下山劫他，这我们都知道，说点我们不知道的”，张凡打断到，昨晚那么大的动静，这消息今天一早渝州城里都传开了，他也得适当插插嘴扮演好吃瓜群众的角色。
“那你们可知道昨晚黑风寨的三当家折在了碚镇”，林掌柜接过他家小二手里的水壶对着喝了一口。
“那可不吗，昨夜邢捕头带着好些人去，估摸着有小一百号人呢，邢捕头可是二品的高手！”钱掌柜神气的显摆毕竟有邢捕头这个邻居让他觉得挺自豪的。
“就是就是，昨夜那城防军不也有个校尉带着人手过去吗。”
“嘿嘿!捕快和城防军没到，李员外家就已经把黑风寨的事情给解决了”林掌柜说道。
“那黑风寨二当家可是二品高手，李员外家我知道看家护院的算起来30人算他顶天了，难道说，嘶！”绸缎坊的赵掌柜倒是吸了一口气，他和李员外打过交道，上个月份李员外还来他这里订过几件衣裳。
“没错，那李员外家的大郎竟然是四品高手，他家护院统领也是个二品上”林掌柜得意洋洋，这消息是他那伍长小舅子告诉他的，他小舅子当时就跟在城防校尉身后，城防校尉是个四品上的实力，一眼就看出了李家大郎的实力。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这李员外生了個虎子”
“生子当如李大郎”
“是呀，那黑风寨可是踢到铁板了”
“我听说那黑风寨的大当家杨黑虎，也是个四品高手，不知道和李家大郎比起来谁更厉害”
“四品也是分高下的，你们可知昨夜还发生了什么......“，李掌柜再想说什么，却被打断。
是一个穿着深蓝色长袍的人，挎着一柄腰刀，看着像是40多岁的年纪，走过来，旁边还有一小年轻，那小年轻扬了扬手里的制式捕快刀，“都聚在一起干什么，瞎胡说八道什么，近日山匪下山，各家各户都管好自己，各家商铺注意最近有没有什么脸生的人，若是有什么异常的及时禀告官府”
末了又补了一句，“今日城里捕快也会加派人手巡逻，你们这回龙街主要是由我负责，有什么要紧的可以直接找我”。
“是，是，是，官爷说的是”，林掌柜忙回应，自古民不与官斗，这非常时期，给你扣个罪他小舅子也捞不了他，“大家都回去吧，回去吧，今天的生意可还没开张呢”。
众人也都四下散去，那小年轻据说是渝州知府何大人何凭小妾的弟弟，名叫林琳，那小妾知府大人最为疼爱，不知道吹了多少风才让林琳入了邢捕头麾下，本事没什么，狐假虎威惯了，邢捕头虽然不喜林琳为人，但倒也是没给邢捕头惹什么麻烦，知府的脸面也不能不给。
“你还留在这里干嘛”，林琳盯着张凡道，眼神带着些审视，他现在看谁都像是勾结土匪的奸细，昨夜在醉风楼玩儿乐，错过了这么个露脸的机会，正一肚子郁闷无处发泄。
“哦，对，对，张掌柜你的碟子”，林掌柜急忙将自家小二手上的碟子还给张凡，刚刚喝茶水的时候将那只剩几粒茴香的碟子交到了小二手上。
张凡接过林掌柜手上的碟子，也不好再停留，那一言不发的邢捕头盯了他几眼，眼神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就是那个好运的张掌柜”，邢捕头也听人说起过，城里有个好运的小子，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些琉璃杯，一下子翻身成了小有富贵的客栈掌柜，据说不知道从哪儿还买到了内功心法，今日一见确实如此，近乎一品上的境界，内气外泄隐隐有些刚猛，是个野路子，这城中流言倒也属实。
张凡也不露怯，只是表现得和个中了彩票的普通人一样，“小子正是，许是祖坟冒了青烟，让小子能有这运气”。
“你这运气可真够好的”，林琳一脸不屑，这小人物就是小人物，哪像他自家姐姐早就给他安排好了，过几日他就能拜入青城派这样的名门正派，自己天纵之资必是那北宋郭巨侠一般一人守一城的盖世巨侠，这张凡就算是习了内功也还是那么难以入眼。
“拿好你的碟子回去吧，有那个运气得这天大的好处，拿到手了不算本事，受得住才算本事”，连个碟子都斤斤计较的小老板能有什么出息。
“是，是，林捕说得对，我还得向着诸位掌柜们学习，两位大人要是空了可以来小店坐坐，绝对不收钱”
“我和邢捕头会差伱这点钱，走，走。”
张凡听着没有再停留，邢捕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皱了皱眉。
快步往着客栈里走去，只是隐约听到那林琳，压低声音又对林掌柜说道，”别那么爱显摆，知道这些事了不起吗，你得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说错了话，你那小舅子可捞不了你，祸从口出可明白”
似乎是意有所指，借着上楼的转角，张凡转头望了一眼，看见邢捕头也是同样盯着林掌柜，这事儿好像是不一般。
仔细想想，昨晚的事儿没什么纰漏，算算日子今日应该能在废城碰见那两位老哥，得好好复盘一下，虽然没觉得纰漏，总觉得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但又说不出来。
上了二楼才发现，之前坐的那窗口处赫然坐着一人，正吃着张凡买的大肉包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上的楼，没有半点动静。
“小子，怎么不认识了”，这人穿着一身名贵绸缎衣服，听声音正是神教长老赵有田，昨日一见明显的江湖气息，今日却像是个富家翁。
“小子，见过赵长老”，张凡说完眼睛往窗外望了望，这没见过的生人，他担心邢捕头还有那个林琳上来盘问。
“不用担心，人已经走了，老夫九品上的境界，还能让区区二品境界发现踪迹”，赵有田说道。
张凡没想到这赵有田竟然是九品上的高手，这腿可粗了，心里也多了些安心，一个九品上的高手，犯不着骗他这刚入流的小人物。
“昨夜的事你办的不错，有赏”说完给张凡丢了个包子过去。
“老夫纵横江湖数十载，倒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趣人，给老夫说说那草木衣服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今日碚镇里有人传说，昨夜山匪下山，还引出了缙云山中吃人的山鬼”
“还有人传，那山鬼没有身子，只是由些树叶草木组成，趴在地上便消失不见，躲进林子里无影无踪”
张凡有些尴尬，没想到这赵有田竟然会一路跟着他，昨夜走时走的急，被人看到是在所难免，但没成想被人传成了吃人的山鬼。
“长老见笑了，见笑了”张凡摸了摸鼻子，伸手入怀中掏出那枚玉佩，双手奉上，“长老，这是您要的东西”。
“好小子，干的不错”，赵有田说完抚了抚胡子，又抬手一挥一碗茶向着张凡飞去，张凡赶忙伸手去接，竟然一滴都没洒出，这力道刚刚好，“老夫身为神教长老，神教内一声令下，景从无数，但可惜弟子却只有12人”。
“老夫今日想凑齐这五毒十三太保”说完看着张凡，他赵有田何须那些歪歪道道，收徒从来都是直来直去，显然他是忘记了昨日所谓对张凡的考验。
张凡顺势跪倒在地，“师父，喝茶”，这送上门来的金大腿此时不抱何时再抱，不敢想，真不敢想，赵有田竟然要收他做徒弟。
“好好好，好徒儿，快快起来”，赵有田笑道，本来只来这渝州城这事儿只是件顺手小事，哪知道一见这张凡就见猎心喜，一本三流都算不上的功法小半月就入了品，有此天资这年纪倒也是不碍事儿，得此嘉徒得回去好好吹嘘吹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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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拜师了，拜师这么简单，他收徒就这么草率！”这是末日凡，想想也是。
“我还以为你大杀四方呢，话说那么好一柄奈落刀，你生生是没用，还我快乐水！”说完都市凡伸手作势想去夺回可乐。
“别着急，我还没说完呢，你们我这可是拜师了，想想，能没有师门传承吗！呵呵！”综武张凡牢牢拿住快乐水，谁也别想夺走他的快乐。
“大佬我这还有两瓶天府的，您尝尝”
“大佬，我这还有鸡腿你吃”这是末日老哥。
“哼哼，我这忙了这么久，睡了一觉起来，这脖子、肩膀的怎么有些酸呀”综武张凡动了动肩膀、扭了扭脖子。
“我来，我是大佬的贴心按摩机”末日老哥急忙过去，一双油手全是炸鸡味儿，综武凡连忙躲开，大家都是真身进来的，这弄得回去还得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