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母子分离(1/1)
白歆羽被她的话,吓得毛骨悚然。
沈佳容真是疯了,怎么会有这么疯狂的举动!
她红着眼睛,怒瞪沈佳容,一脸的不可理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都说了,这个孩子跟你们厉家没有任何干系,你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
“你想让我不骚扰厉衍爵,有千万种法子,让我离开这座城市也罢,我都听你的,你为什么还要这么祸害我们母子!”
她的情绪,就处在崩溃的边缘!
再这样下去,她怀疑自己也要被沈佳容给逼疯掉……
“你出去了难道不会再回来,我在苏蔚蓝身上吃过的亏,还要在你身上吃一遍?!”沈佳容冷笑,“我要做的,就是让阿衍对你彻底死心!永绝后患!”
她已经想好了,只要这个孩子一出生,她就抱给厉衍爵看。
让他瞅瞅,白歆羽和秦非墨勾结在一起后的肮脏物,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不!”听着沈佳容的疯狂,白歆羽直接崩溃了,她冲上前,用身子的一侧,狠狠的撞向沈佳容,“放开我,放开我!放过我的孩子!”
沈佳容被她撞到,差点跌倒,幸好扶住了墙壁……
这时,她的手下冲上来,将白歆羽的身子困住!束缚得她不能动弹!
沈佳容站直了身子,冷冷的看向她,“我劝你最好对我客气一点,等我利用完这个孩子,怎么处理,还是由我决定,让我想想,让你们母子分离比较好呢,还是采取一些别的法子?”
听着她这话,白歆羽正剧烈的挣扎身子,就是陡然一颤。
整颗心,像是被人撕裂了一样,她只觉得自己的血管都像是被放进了冷冻库里,浑身冰凉,血液凝固起来!
“你……”她疼得牙关轻颤,脸色也蓦地一白,对向沈佳容是满腔的怒火,“你也是一个母亲,你就忍心让自己跟孩子分开!你还有没有人性!”
沈佳容闻言,脸色的血色一下子就褪去,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白歆羽,一阵咬牙切齿,“我就是太知道自己是一个母亲了,当初才没忍心,对你肚子里的孩子下毒手,做到斩草除根!”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的后悔,我当初生出的那点恻隐之心!我对你宽容,得到的却是你的得寸进尺!”
她气得脸色惨白,恨不得将白歆羽给抽筋剥皮!
她永远忘不了,自己当初如何对白歆羽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手下留情,尚留余地!
而这个女人,挑拨她和厉衍爵之间的关系还不止,还害的乔安染受了那么多的罪,连带着伤了她和薛卿柔之间的姐妹情分!
她这辈子,已然过得够苦了……
还好命运待她,不是赶尽杀绝,还让她得到了,两份爱……
一份就是厉衍爵的出生,她苦心栽培了一个优秀的儿子,希望他对自己千依百顺,但没想到被白歆羽破坏了个干干净净。
自从这个女人出现后,还怀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孩子,厉衍爵对她,就越来越离心了。
第二份,就是她和薛卿柔之间的友情,薛卿柔能舍己为她,苦了自己多么多年,这份恩情,她牢牢记在心底,打算用一辈子去报答。
谁曾想,乔安染和厉衍爵的婚事,被白歆羽搞黄了不说。
最近乔安染还因为白歆羽,被整的凄惨无比。
连她看到乔安染身上的伤,都觉得触目惊心,心疼的想要落泪。
薛卿柔安慰她,让那些过去的就过去……
可她能让一切过去么?!
在她看来,薛卿柔不过是在委屈自己,来成全她罢了。
并不是真正的原谅。
而她又怎么可以昧着良心,真让这件事过去!
她势必,要为薛卿柔和乔安染,讨回来一个公道!
她此生获得的,唯二两份爱,都被白歆羽破坏了……
这个仇,她不能不报!
既然白歆羽夺走了她生活里最后的阳光,让她的生活黯淡失色,让她对不起薛卿柔,对不起乔安染,更让她和厉衍爵的关系紧张无比!
那她也要拿走,白歆羽最珍贵的东西!
孩子!
对,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沈佳容的眼神,灼热的聚焦在白歆羽的肚皮上,忍不住啧啧,“真好啊。”
白歆羽看着她,只觉得沈佳容的一举一动,都很是瘆人。
这个女人,是不是已经疯了?!
她惊惧的看向沈佳容,咬牙道,“沈佳容,你清醒一点,我根本没有对不起你,我从未想害过你!一切……都是你自己臆想出来的!”
沈佳容听着她辩驳的话,便是怒火汹涌,她上前去,一把抓住白歆羽的头发,恨恨道,“秦非墨对我下药那次,难道不是你和秦非墨联合一起害我?被我抓了个正着!”
“那个贱人的儿子,是想复仇,你二话不说,帮着他复仇,然后想怎么样?想害死我,然后霸占我的阿衍,侵占我们厉家?!”
她眸子里尽是血丝,一字字,一句句,都昭示着她的愤懑和怒火!
细思极恐……
她早该想到,秦非墨是来势汹汹,白歆羽也不会是什么善茬……
一日不能除掉他们,她就一日睡不着觉!
这一次,她一定要将白歆羽的人生,给彻底毁掉……
只有这样,她才没法回到厉衍爵的身边,从而颠覆掉整个厉家!
白歆羽被她的人控制住,根本没法挣扎……
只觉得头皮上一阵发疼,脑子里也轰隆隆一片,她倒吸一口凉气,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什么也没做,我事先什么也不知道,我也是那次后,才知道了秦非墨的身世。”
“我会信你的鬼话?”沈佳容认定了,她和秦非墨幕后联手,冷哼一声,“你好好在这里给我待着,要是你敢乱折腾,我保证赵瑜死无全尸!”
“禾槿夫人想留着她的命慢慢玩,我可没有这份心思!”
听着沈佳容残忍的一句句,她崩溃掉。
无助而绝望的感觉,一点点渗进她的血液,穿透她的骨头,和她的骨髓融为一体,令她难受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