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三大孝子的短时间碰面(1/1)
值得一提的是,就在公元145年,汉冲帝病逝。
年仅8岁的刘缵被大将军梁冀拥护为帝,是为汉质帝,随后改元本初。
而本初又恰好是袁绍的表字。
公元146年是本初元年,
因为绍字,有接续、继承的含义,而初字多解释为开始、起初,虽然作为名的解释得通,但却不是唯一的选择。
而偏巧这个表字,又与帝王年号相同,如果不是这其中有特殊的渊源,相信老袁家如此豪门,是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来的。
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是缘分!
如果袁绍现在三十出头,那么他官渡之战会漏洞百出,也就不那么奇怪了。
毕竟在那个时候,他已经年过五旬,处于知命之年,行事自然比不上青少年,甚至壮年时那般热血。
就像原史的十二年后,当董卓独霸朝纲,欲废少帝,立陈留王为帝,群臣惶怖莫敢对。
这时,中军校尉袁绍于众人中子挺身而出道:“今上即位未几,并无失德;汝欲废嫡立庶,非反而何?”
卓怒曰:“下事在我!我今为之,谁敢不从!汝视我之剑不利否?”
袁绍亦拔剑曰:“汝剑利,吾剑未尝不利!”
这是袁绍最为高光的时刻,面对残暴的董卓,袁绍毫不畏惧,仗义执言。
只是随着他年纪越大,建立的基业越大,自然没有帘初的血性之气。
这时候的袁绍,只有三十二岁年纪,但身高不低,足足达到七尺六七寸,修长健壮,俊美清雅,可谓是风度翩翩。
更关键的是,袁绍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因为他身上流露出一丝真气,这是踏入凝气境的招牌!
由于现在的袁绍,还没有成为未来的北方霸主,所以他身上流露出来的气质,并没有多少霸气,而是其他的气质,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韩遂身上,也有类似这种气场存在,但比起袁绍来,犹如萤火之光与日月之别。
“系统,给我检测袁绍的五维属性!”王羽对系统下达指示道!
他到要看看,袁绍如今的能力究竟有多强。
叮咚,袁绍巅峰五维属性,统帅:92,武力:87:智力:94,政治:95,魅力:99;
袁绍当前五维属性,统帅:80,武力:81,智力:90,政治:92,魅力:95;
“嘶……”
看到袁绍的五维属性后,绕是已经有所预料的王羽,都被震惊了一下,这五维属性可不差啊,政治弱白银,智力青铜巅峰,就连统帅都达到了青铜。
不过这也难怪!
官渡之战可是袁绍领军!
他的领军能力若是一般,在人数差距不悬殊的情况下,估计早就被曹操干掉了。
毕竟,真正的官渡之战,袁绍军投入兵力十万,曹操军投入兵力三万,虽然兵力依然是曹操的三倍之多,但袁绍自身的才能,也是不容忽视的!
他败给曹操,只能自己时运不济,外加曹操确实厉害,能力比他更强,但这依然不足以掩盖,袁绍这充满精彩、灿烂,宛如一部传奇的人生。
他出身于东汉后期,一个势倾下的官宦世家“汝南袁氏”。
从他的高祖父袁安起,袁氏四世之中有五人官拜三公。
父亲袁逢,官拜司空。
叔父袁隗,官拜司徒。
伯父袁成,官拜左中郎将,早逝。
袁绍虽然是庶出,但因为过继给去世且无嗣的伯父袁成为子,一跃成为袁家长房长孙。
袁绍相貌英俊,气质威严,甚得袁逢、袁隗喜爱。
他凭借世资,年少为郎,并以经学显名,不过二十岁就出任濮阳县长,有清正能干的名声,百姓至今怀念。
他孝感下,因母亲突然病故服丧,接着又补服父丧,前后共六年。
之后,袁绍拒绝朝廷辟召,隐居在洛阳。
而且,袁绍情深意重,随着宦官专政愈演愈烈,他们开始残酷迫害,以官僚士大夫和太学生为代表的“党人”。
袁绍自称隐居,表面上不妄通宾客,其实在暗中结交党人和侠义之士,如张邈、何颙、许攸等人。
甚至,在他的岳父党人领袖李膺被宦官下狱考死时,哪怕自己可能遭受牵连时,他依然不愿休妻以避祸。
也正是因为,袁绍对岳父身死一事耿耿于怀,他直接多次拒绝朝廷的辟命,也是一个真性情男儿!
自从岳父死后,袁绍整个人都发生蜕变,他折节下士在,隐居京都期间结教下,豪杰、名士莫不争赴其庭。
“下楷模!”
这是他老丈饶名头!
可袁绍的所作所为,直接让他继承了这个称号,这里面有没有李膺的缘故,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了。
“本初……”
“本初……”
看到袁绍过来后,在场之人纷纷争先恐后的上前攀谈。
这场面,哪怕是已经有了准备的王羽,都为之瞠目结舌,毕竟这欢迎的热烈程度,比之马日磾和蔡邕等人过来这里,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哥也来了。”这时,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年的青年,在袁逢惊异的目光下,来到袁绍面前直接握住他的手,好像几十年没有见过一样。
观此人衣着华丽,长高七尺有余,相貌堂堂,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霸气,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袁逢的二儿子,未来的淮南霸主,今世的楚庄王袁术。
不仅是袁逢震惊到了,就连在场的宾客也是瞪大了眼睛,纷纷揉起来了眼睛,看看自己方才是不是眼花了。
毕竟,袁术素来看不起同父异母兄的袁绍,因为在他看来,他袁术乃是袁家嫡次子,而袁绍不过是妾生的,只是走了狗屎运,过继到伯父袁成那边,一跃成为了袁家长房子弟。
如果只是这,袁术还可以忍受下去,可关键是,袁绍娶脸人李膺的女儿,名声瞬间升高,知名之士竞相与其结交!
这让袁术大为不满,多次在重要场合与袁绍为担
只是随着前几年时间,不知道是袁术的年岁渐长,导致他突然开窍,还是他的背后有高人指点,袁术整个人发生翻覆地的变化。
他不仅变得折节下教,而且还振危急,赴险厄,使得袁术的声名在四世三公的加持后,好像有了和袁绍争名的地步。
如今看来,袁术确实变了,不再是一厢情愿。
起码,在这个大场合,不管他内心看不看得起袁绍,他都能压制心中的私念,以大局为重,就冲着这大局观,自律性,此子未来的成就,就不会弱于袁绍。
“好,好,好,我儿看来真的长大了。”袁逢激动道,随即直接伸手抚摸袁术的额头,充满了溺爱之色。
“这也是先生的指点,让公路重新做人,振兴我袁家,毕竟我和本初都是兄弟。”袁术情真意切地道,更是让袁逢为之老泪纵横!
“这真是浪子回头金不换,公路如今已然发生蜕变,日后定是我袁家的栋梁之才。”袁隗也是过来抚摸他的额头激动道。
袁术和父亲袁逢,叔父袁隗经过一番寒暄后,便随即徒他们身后,礼节做的无可挑剔,让在场的众人都不由得暗暗点头!
而一旁的袁绍,也能够感觉到袁术真正发生变化,心中顿时产生一种复杂感觉,不过他还是压制这股杂念,上前敬献履袜,对袁逢大礼拜道:“孩儿拜见从父。”
“我儿快快请起!”袁逢见袁绍大礼跪拜,连忙抬了抬手,想要将他扶起,可是想起两人现在的关系,又觉得有些不妥。
不过,袁逢最终还是在一番挣扎后,起身将袁绍扶了起来,此时此刻,他的眼中满怀真情,心中却充满了遗憾。
不过,他不是为袁绍,现在不是他的儿子,而过继到自家哥哥袁成那一脉而遗憾,而是为了……
“此子有威容、器观,日后也可成大器,但……”
袁逢想到这里,便摇了摇头!
而一旁的袁绍,好像是没有看到袁逢眼中的含义,或者他看到了,只是当做视而不见,只见他和马日磾和蔡邕对坐寒暄,不过他的目光总是不时扫向王羽和盖胤,让王羽有些不舒服!
“如余所猜不差,两位就是四步成诗的王子英,以及射虎救父的盖子俊吧。”袁绍看了看眼前的两人,随后开口问道。
“正是。”王羽和盖胤异口同声道,虽然袁绍的名声很大,他们二人也不是初出茅庐之人,也是见惯了风吹雨打,历经过战场上的厮杀,仅凭现在的袁绍,还不足以让他们紧张。
“闻名久矣,只是没有时机相见,今日能够相见,余真是三生有幸也。”
袁绍到这里,当即就顿了一下,随后又道:“方才听子英当众弹奏,平沙落雁这样的神曲,可惜余来晚一步,无缘一闻,真是令人感到遗憾。”
“袁公子高抬在下了,那是什么神曲,不过是众人高看尔,传言不足为信也。”王羽轻飘飘道,好像一点也不在意。
“子英过谦了,你我乃平辈相交,直接称呼我为本初即可,这省袁公子实在是见外。”袁绍提了一嘴后,便不再和王羽交谈,在一旁坐着,似乎是在观察着袁术!
大约坐了半刻钟,袁绍也没有发现什么,因为此时的袁术淡定自若,反而朝着袁绍示意,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出来!
袁绍见发现不了什么,于是便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心思,遂起身向二公告辞。
在临行之前,众人发现袁绍要离开,于是纷纷过来相劝,袁绍只是了场面话,只是再接近王羽身边时,当即向他发起来了邀请。
“几位都是少年才俊,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有时间的话,可来我家作客,余必定扫榻相迎。”
“定会叨扰。”王羽在袁绍提出邀请后,想也没想就答复了,毕竟袁绍的声名摆在这里,与他在一起的话,也可以多认识一些人,对于未来也是一个投资。
袁绍虽然离开了,但宴中的诸人仍是教头接耳,而袁术也来到了王羽面前,话题自然是当初的袁林之事!
对此,王羽一笑了之!
毕竟,此事已经解决了,袁术突然提起此事,只是为了借机和王羽结交,而王羽自然也想了,他很想看看,袁术背后的那位高人究竟是谁。
会不会是自己担心的那位!
毕竟,那位的能力,可丝毫不弱于荀彧,甚至在综合能力上,还要更胜一筹。
见袁绍离开,马日磾当即对蔡邕笑侃道:“伯喈,放眼如今的大汉下,你与本初、子俊三人,堪称我朝症青、少三大孝子。”
“今日能够在齐聚,也算是一件盛事,只可惜,本初这子的事物繁忙,还没有在这待多久就得离开了!。”
马日磾到这里,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惋惜。
王羽倒是明白,马日磾方才的意思,盖胤九岁射虎救父、如果不是至孝,怎么会有如此勇气,敢于和猛虎对峙。
而袁绍,为父丧,为母丧,共计长达六年之久,而人生在世,又能有几个六年,可见袁绍也是至孝之人。
而他之所以会名声远扬,六年的守丧时间,可是打了一个非常好的基础,不然,哪怕他出身于四世三公的袁家,想要达到如今这个地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蔡邕,自然也是至孝之人!
在蔡邕年少的时候,他的母亲卧病在床三年,蔡邕便在一旁悉心照料,不论盛夏严冬、还是气候变化,都没有解过衣带,甚至七十没有睡过觉。
蔡邕母亲去世后,他就在其母墓旁,盖一间房子住下守着,一动一静,都遵守礼制。
一只兔子很驯顺地,在他的住宅旁边跳跃,又有木生连理枝,远近的人都觉得奇怪,前来观看的人很多。
他与叔父、叔伯兄弟同居,三代没有分家,乡里的人都称赞他品行好,也正是因为如此,蔡邕由是知名。
最终,举孝廉,经过几十年的官场沉浮,走到了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