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裤衩引发的血案(二)(1/1)
其实,何雨柱这个想法,就有点用现代思维看旧问题了。 在六十年代,能够吃饱饭,就已经是天大的事情,普通人哪里还敢奢求能够赚到钱? 要不然说,那是属于工人的时代呢。 工人有稳定的工作和收入,的确是让许多人眼红的存在。 因为眼红,所以顺带着就有了尊重,再加上政策的倾斜,导致工人地位迅速猛增。 不像是现在996,妥妥社畜一枚,毫无地位可言。 也就是以前的何雨柱有点认不清楚自己的优势,总是把思维局限在四合院里。 还有秦淮茹一直吊着他,不然他可是妥妥的优质相亲对象。 没爹没妈、没弟弟,妹妹长大了,马上要出嫁,自己两套房。 还有超越大部分人的工资,手艺还能够去赚外快,平时吃饭几乎不花钱,还能够带回家。 这种情况,简直就是特别优质的对象! 比动物园的大熊猫还稀缺。 要是放在现在,就是那句话。 有车有房、没爹没娘。 这就是现代女孩相亲的标准。 所以,现在秦京茹看何雨柱,是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看怎么好看。 她有一种赚到了的感觉。 这饭菜刚做好,还没舀碗吃饭呢,门就响了。 “你去开门,如果是秦淮茹,就别让她进来了。要是别人,你再告诉我。” 何雨柱一边忙着端碗,一边还得盛菜,所以就安排了秦京茹。 看着秦京茹过去开门的样子,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 就像是安排自己媳妇干活一样,很自然也很正常。 “好嘞,柱子哥。” 秦京茹没走两步,就到了门口,打开门一看,还没等她说话,对方先说话了。 “你是谁啊,怎么在我哥的房间?” 哎呦,这是妹妹何雨水回来了。 何雨柱自然听得清楚的很,他生怕这两位起啥矛盾,然后大声说道:“是雨水啊,你哥我正在做饭呢,你赶紧进来帮忙。” 等到何雨水进来以后,他才开始给秦京茹介绍。 “这是我妹妹何雨水,我们两兄妹相依为命。” 转过身,他又给何雨水介绍起来:“雨水,这是你秦姐给我介绍的对象,今天刚认识,就留人家在家里吃饭。” “你好。” “你好。” 这两人见面刚开始有些还不习惯,但女人嘛,总能够找到话题。 特别是这个年代,都是受苦受难过来的,差距比较小,所以共同话题就更多了。 没多久,这两个人说笑的声音就传出了房间,随着空气一直飘到了隔壁贾张氏一家。 此时贾张氏他们一家,气氛很紧张,棒梗兄妹三人静静的坐着,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挨揍。 “你表妹是怎么回事,竟然敢跟咱们家唱反调!” 贾张氏很生气,就因为秦京茹的选择,导致她们家今天没有肉吃了。 这可是肉啊! 连续三四天都没有吃到肉了! 天天都是棒子面、窝窝头、咸菜丝,能把人给吃吐! 本以为今天秦京茹来,傻柱会做一些好吃的东西,他们一家也跟着沾沾光。 但万万没想到,秦京茹这么忘恩负义,竟然直接去傻柱家里去吃饭了。 “这是白眼狼!要不是咱们家拉她一把,把她介绍给傻柱,她一个乡下人,能够见识这京城的繁华?” 很显然,贾张氏目前很生气,脸上的肥肉也开始抖起来:“这还没结婚呢,就单身去人家房间吃饭,简直就是不知廉耻!” “妈,您就别说了。”秦淮茹皱着眉头劝了一句。 虽然表妹秦京茹的事情,的确很恶心,自己也很烦,但婆婆贾张氏说的也太难听了。 她和秦京茹好歹是一家人,这话就像是在让自己难堪一样。 “要我说,这件事情都怪你!” 现在贾张氏越战越勇,小暴脾气上来了,指着秦淮茹说道:“如果不是你提出给傻柱介绍对象,她能来这里吗?傻柱会不给咱们饭吃?” “因为我?”秦淮茹现在有些无语,她怎么也没想到不到,这火竟然能够烧到自己身上。 “这怎么能够怪我?” 听到这话,本来生气的秦淮茹也烦了,她指着棒梗说道:“要不是这小王八蛋偷许大茂的鸡,怎么会发生这事。” “再说了,当初还是你让我去傻柱的房间求得人家,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吃不上肉,在挨一顿骂,谁也受不了这气。 “行了,别吵吵了。” 本来贾张氏挺生气的,还想和秦淮茹战下去,但毕竟人老成精,想的比较周全。 “你在大点声,让所有人都知道棒梗偷鸡!” 她低声怒吼,看秦淮茹的眼神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 此时,秦淮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不敢正视贾张氏,。 “都怪你小子!” 没办法,总得找一个人出出气,所以秦淮茹拿起旁边的扫帚,对着棒梗就揍了起来。 万家灯火,几家欢喜几家愁。 何雨柱的房间里欢声笑语,贾张氏家里就鸡飞狗跳打孩子。 而许大茂这一家,就更有意思了。 这个时间点,许大茂晕晕乎乎的回家了,然后脱掉衣服,躺在床上一脸难受。 “你说说你,一天天就直到喝酒,早上喝,中午喝,晚上也喝,好酒喝,坏酒也喝,你怎么不喝死呀你,你跟酒过日子去吧你!” 娄晓娥一边训斥这许大茂,一边把他脱下来的衣服装进脸盆里,满脸的不高兴。 “你别怪我了,娥子。” 此时的许大茂真是头疼的厉害,然后还得给自己媳妇解释:“杨书记、李副厂长亲自点名让我陪酒,我能不陪吗?我敢不陪吗?” 但娄晓娥哪管这些,瞪了他一眼,嘴里嘟囔着:“喝喝喝,就知道喝,喝死你算了!” 说话间,就拿着装满许大茂衣服的脸盆朝屋外走去。 她得赶紧把这衣服洗出来,趁晚上用炉子的热度烘干。 可娄晓娥走了两步,然后觉得有些不对劲。 然后她扒了扒脸盆里的衣服,顿时间脸就拉下来了。 “许大茂,你给我说清楚,你的裤衩哪去了!”娄晓娥黑着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