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八章 磕头认罪(1/1)
江云萝每一个字都发着狠。 地上的那一截段指更是能证明,她不是在开玩笑。 恐惧之下果然有人立刻便举手道:“我说!我说!” 他吓的满头冷汗,眼神死死盯着地上的那半截手指,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口中无比迅速道:“是这王大年下的令!他说……他说那老头儿……” “嗯?” 制着他的花月手中羽扇一瞥。 那官兵感觉到了刺痛,当即便改口道:“方伯!王大年说方伯窝藏逃犯!还收了对方给的银子!二话不说便拿刀将人给捅了!!!” 江云萝眼底一凉,继续问:“捅的那里?” “肚子!捅的肚子!” 对方又答。 “很好。” 她对这个回答很满意,竟是勾了勾唇角。 接着便听那王大年骂道:“妈的!狗娘养的东西!这么容易就出卖老子!你他妈的……啊!” 他话没说完,颊边突然鲜血横流! 江云萝没有在警告他,而是直接用刀划烂了他的嘴角! 王大年痛苦万分,竟是挣扎了起来! 反手就要去抢江云萝手中的匕首! 只是还没等碰到,便被她灵巧的躲开,直接一脚踹在腿弯! 又一刀插上腰侧! “啊!!!” 他又是惨叫一声,狼狈的跪在了地上,这次,终于学会了老实。 其余见她出手很辣,更知道自己若是不说出来一些东西,怕是没有活路,赶忙也争抢着道:“不止如此!他……他还趁人没咽气的时候,将人在村中拖行!说是为了让全村的人都长长记性!” “对!” 另一人也跟着点头:“他还说要把人带到其他村子里去,知道人咽气了为止!” 他们争先恐后的说着。 希望江云萝听到王大年的所作所为,能把怨气都撒在他一人身上。 江云萝早已经面若寒冰。 花月等人听着,也都是一副欲杀之而后快的神色。 方伯笑眯眯的样子仿佛近在眼前。 人心都是肉长的,听着他被如此对待,众人自是心如刀绞。 马车就藏在旁边的密、林中。 苏蔓蔓看不到,却听得真切,早已经捂着嘴,泣不成声。 林外—— 江云萝想着那样的画面,指尖也早已经扣紧了掌心,又是狠狠一脚踩在王大年胸口! 只听“嘎巴”一声! 竟是生生踩断了他的肋骨! “唔……” 他嗯哼一声,竟是再大点的动静都发不出来了。 只能狠狠地瞪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随即便听到江云萝嗓音冷硬的如同从地狱里传来:“你们几个,拿着你们的刀,上前来。” 花月几人神色都有些询问。 他们本来以为,江云萝是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可谁也没有多问。 只是放任那些官兵将刀捡了起来,继续跟在他们身旁。 见识过了江云萝的狠辣与实力,几个人即便拿着武器,也不敢造次,只等着她发话。 接着便听到—— “你们不是亲眼看着他动手的吗?他是怎么做的,你们便怎么做吧。” 说着,她竟轻笑一声,垂眸看向王大年,眼底三分讥笑,七分杀意。 “习武之人,身强力壮,想来被捅上几刀,定然能从林子里一路拖到村中,也活的好好的。” “你……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 听到他打算怎样对待自己,王大年挣扎着想要起来。彡彡訁凊 慕漓却是眼疾手快的俯身,直接卸了他四肢的关节! 王大年又是白眼一番,从未受过这样的折磨,眼看着就要晕过去。 江云萝直接掏出银针,刺在他几处穴位上。 王大年便又清醒了过来! 想晕都晕不过去! 只能细细感受着身上的每一寸痛楚! 接着—— 感到腹部被人用脚踩了踩。 “第一刀,就这里吧,别歪了。” 她冰冷的语调中却又透着一丝轻松,仿佛是不是在让人用刀捅肚子,而是在靶场射箭一般。 就是要让他体会不被当人看的感觉! 王大年浑身一抖,哀嚎着求饶,已经晚了。 “噗呲”一声! 利刃插、入血肉的声音与他撕心裂肺的叫声传进每一个人耳中。 江云萝裙摆上溅了些血迹,却毫不在意,只是继续命令道:“太浅了。” 她有些不满,说着,抬脚踩上刀柄,狠狠向下一压! “啊!” 王大年瞬间就弓起了身子,如同一只被鱼叉钉死在岸上的鱼。 鲜血在他剩下一点点散开。 染红了几人脚下站着的土地。 江云萝这才满意,收回了脚,看向下一人。 “继续。” 花月与慕漓还有陆霆便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心里无端有些发毛。 谁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江云萝。 哪怕是知道这些人活该。 第二人哆哆嗦嗦的举起手中的刀,刚要对着王大年腹部捅下去,江云萝却制止道:“等等!” 对方动作一停。 接着便看他朝着王大年双腿扬了扬下巴:“总是同一个地方,会把人捅死的,废了他的四肢也不错。” 对方立刻会意,当下便毫不犹豫的把刀插、进王大年大腿! 这次不用江云萝提醒。 一插到底。 王大年已经连喊的力气都没有,浑身一哆嗦,身下的一滩鲜血中便混了些别的液体。 竟是失、禁了。 此后。 他双手双脚各插了一把刀,整个人已经浑浑噩噩。 却因为江云萝的银针,硬是没有昏过去。 只是不停的颤抖,鼻涕泪水混着口水流了满脸,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恶臭。 江云萝却是从头到尾表情都怎么变。 做完这一切,才向那几个人最后下令:“走吧,带他去向方伯磕头认罪。” “是……是是!” 几名官兵中已有人吓得快尿裤子,哪里敢不听! 当即便一人拽着王大年一条腿,与江云萝等人一同朝着山下走去。 陆霆则是回去赶上了马车。 刀还插在身体里。 稍微一挪动,便是足以搅动所有神经的疼痛。 王大年又开始哀嚎。 那叫声比乱分到午夜的乌鸦还要凄厉几分。 村中早有人听到了动静,打开窗看了一眼,又砰的一声,将窗户关上! 这一天之中来两次血呼啦的场面! 谁也受不住! 只能纷纷在家中祈祷,千万别轮到自己! 赶明就搬走! 这地方是不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