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能让我打眼的东西,还没出生呢(1/1)
陈冬朝着台上看去,在黄金龙瞳的凝视之下,那双花瓷瓶的所有细节,全都被陈冬收入眼中。陈冬很快就给出了评价,“还行吧,这个双花瓷瓶的价值,应该是在三百万左右,超过这个价钱,就不建议入手了。”“我明白了!”罗满江点头,随即便开始出价。价格一路飙升,最后这个双花瓷瓶以两百万的价格被罗满江给拿了下来。罗满江一阵惊喜,“就这一来一回,就赚了一百万?确实好玩儿啊!哈哈哈……”罗满江可谓是人傻钱多吗,这价值三百多万的小瓶子,对于他来说,只能算是一盘开胃小菜。一旁的周芳却是一阵惊叹。两百多万买个瓶子,就跟玩儿似的,这才是真正的有钱人啊!周芳心中暗自发誓,自己这辈子无论如何也一定要跻身有钱人的行列,只有这样人生才算是有意义啊!拍卖会继续,接下来又接连展出了七八样藏品,在陈冬的指导下,罗满江又花了三百万,拿下了一尊价值六百万的玉佛。仅仅是这两样东西,就已经花费了五百万!接着,礼仪小姐端着一个青花瓷酒杯走上台来。这个酒杯的底座,是一个卧倒的家猪的模样,看上去倒是憨态可掬。主持人宣布道:“各位来宾,现在出场的这件藏品,是卧猪青花瓷杯,年限不详,大概是在唐宋年间,起拍价,一千万!”“一千万?!”此话一出,整个大厅里顿时炸开了锅。这绝对是今天最高的底价了!只不过,众人对于这个卧猪青花瓷杯并没有太看好。就这样巴掌大小的一个青花瓷杯,竟然要卖一千万?这贵得也太离谱了点啊。最关键的是,这个青花瓷杯的年限还不确定,预估是唐宋的,可这要是最终确定是近现代的,那岂不就亏得太大了!试错成本实在是太大,而且就算真是唐宋年间的,能不能值一千万,还说不一定。正是因为众人抱有这样的态度,所以在主持人宣布开始竞拍之后,却是没有一个人出价。眼看着这件底价一千万的卧猪青花瓷杯就要彻底流拍,沦为笑话。就连罗满江也是嗤笑摇头,“这古宝阁还真是拿客人当傻子了,一个连年限都不能确定的傻猪杯子,竟然还敢卖一千万?”“谁要是肯买的话,那不就真成猪了!哈哈哈……”罗满江出言嘲笑,满是不屑。只是,他这边才刚笑出声来,却听旁边的陈冬直接按亮了出价指示灯,直接开口道:“一千一百万!”此话一出,现场的众人彻底傻了眼。不是吧,竟然还真有人愿意花一千多万买一个年代不确定的傻猪杯子?这怕不是疯了吧?!罗满江也是一脸懵逼地看向陈冬,不可思议地道:“冬哥,你不可别冲动啊,就这样一个破傻猪杯子能值一千万?你怕不是打眼了吧?”陈冬淡淡一笑,“能让我打眼的东西,还没生出来呢!”罗满江愕然。草,刚才不还说只是对古董略懂一二的吗?现在就敢说让自己打眼的东西还没生出来。这未免也太狂了吧?说实话,罗满江对于这个傻猪杯子能值钱,不抱任何希望,只希望能有个更傻的人,稍微出价竞拍一下,那样这件赔钱货就不至于砸在自家冬哥手里了。只可惜,结果让罗满江失望了。在陈冬给出了一千一百万的报价之后,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加价。最终,主持人宣布,这件卧猪青花瓷杯,被陈冬拍下!听到成交俩字儿,罗满江一阵绝望。今天是他带陈冬过来的,也从来没想过要让陈冬出钱,陈冬看上的东西,他也是打算直接赠送的。所以,这一千多万,只怕是要落在他的头上了。罗满江刚才还说,谁要肯买下这个傻猪杯子,谁就是猪的。没想到,闹到最后,小猪竟是他自己!“冬哥你看,连个加价的人都没有啊。这次,咱怕是亏大了啊……”通过之前的双花玉瓶跟玉佛,好不容易才赚了几百万,结果现在一次性全赔进去了。罗满江的心里别提有多郁闷。陈冬却是淡淡一笑,“你说得没错,确实是亏大了。不过,亏的人并不是咱们,而是古宝阁!”“古宝阁?”罗满江简直哭笑不得,“冬哥,您别开玩笑了。古宝阁干古玩这个行当多年了,精明得很呢!”“而且,古宝阁里豢养了许多鉴宝专家,以他们的实力,肯定是不会看走眼,更不会干赔钱的买卖的!”陈冬点头,“你说得没错,那些鉴宝专家的能力确实毋庸置疑。可古玩这种东西可不只是仅仅只是普通的商品。”“光有鉴别真假,鉴别年代的能力还远远不够,更重要的,还是见识!”“见识?”罗满江一头雾水,没明白陈冬的意思。陈冬笑了笑,直接讲起了故事,“前朝灭亡之后,曾有友人找到前朝的末代皇帝,想要让他帮忙掌眼一件文物,说是从宫里流出来的,价值连城。”“当时,这位末代皇帝只看了两眼,便直接确定,那件文物是一件赝品。”“那个友人还不服气,说他这件宝贝可是花了大价钱买过来的,怎么可能会是假的。”“你猜那位末代皇帝怎么说?”“怎么说?”罗满江好奇。皇帝说:“当年他还在宫里做皇帝的时候,这件宝贝的真品就已经被他给摔碎了!所以,怎么会真?”嘶……听了陈冬的解释,罗满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现在终于明白了自家冬哥刚才话里的意思。见识,果然是很重要!只不过,罗满江却还是有些不太明白,冬哥讲的这些,跟这件卧猪青花瓷杯有什么关系?而且,实在不是罗满江看不起人,自家冬哥一直都只是在村子里生活,说到底也就只是一个乡下的穷小子。不管是阅历还是什么,罗满江实在是想不通,自家冬哥能比自己高到哪里去。那这见识,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