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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一百章 失败的傅云朝和被“拿捏”的七殿下(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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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口子要作什么妖咱们也不知道。

只这日过后又过了两三日,彼时傅云朝房门紧闭也不知做些什么。

沐君珩从外面回来见到廊下站着的春杏和关着的房门疑惑道。

“午睡?”

这都申时了,还没起?

“回殿下,该不是午睡,皇子妃只说要静一静不要人打扰。”

春杏见他走来识趣的退远了些。

大步过来的沐君珩一边眉毛扬起,静一静?

他才要推门里面的人就已把门打开。

“做什么?”

“能做什么?休息而已。”

女子神态自然并无异样,沐君珩抬脚进屋直接皱眉。

“哪来的血腥气?你受伤了?”

傅云朝将手举到他眼前。“才刚不小心扎到了手。”

鼻子这么灵,这厮属狗的不成?

细白小手上食指指腹处有个刚上过药粉还在渗血的小小伤口。

沐君珩忙抓过细看,“怎么弄的?受了伤怎不叫大夫自己躲屋里做什么?”

说着就吩咐彧风去叫谢庭。

“破了层皮而已,等谢医正从宫里出来这伤口早愈合了。”

傅云朝满不在乎夺过了手。

沐君珩又抢过来仔细瞅了瞅,确定没有大碍才放了心,又追问她是怎么弄的。

傅云朝却只说了一句不小心就不再提。沐君珩直觉她有所隐瞒,但女子滴水不漏,他也只好作罢,只让人去叫谢庭。

“你真叫太医?”

这也太矫情了!

沐君珩眨了下眼,“你这小伤只是顺带的,他该来给你诊脉了。”

傅云朝瞬间恍然,便在一旁坐了等着。

两人一时无话,屋子里静的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沐君珩定定瞅着窗下的女子。

片刻,

“你到底瞒着我什么?”

半垂着脸的女子眼皮一颤,“我有什么能瞒的住你?”

沐君珩鼻子里哼了一声。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你若不守信跑走,本殿下上天入地也会把你揪出来。”

傅云朝呵呵两声没有接话。

沐君珩直接起身来到跟前居高临下瞅着她。

“咱们已经是夫妻,且本殿下都说了喜欢你,你为什么就一心要走?”

说着也不等她回答又俯身与她对视,“傅云朝,你敢说本殿下昨夜亲你的时候你没一点感觉?”

她遮掩的再好,可那明显乱了的心绪以为他看不出来。

既不是无动于衷那这死丫头到底为什么一心想走。

太过犀利的目光,仿佛能窥人心肺,傅云朝直接塌了眼皮不与他对视。

昨夜是这疯批把自己绕了进去,她与他不是会不会互生感情的问题,而是能不能产生感情的问题。

他的生活就是纠缠在权利争斗中的无底漩涡,这样的漩涡是她可不想进。

既然前方风景非心中所愿所喜,那就不要踏入。

当初嫁进来也是为了异能,如今力量之源找到,她只想还了他的人情债后和离,并不想纠缠。

至始至终她最迫切的愿望只有一个,就是恢复异能。

刚刚春杏跟福嬷嬷在外面说话时提到太后赏赐的极品血玉,这让她想起后世电视上看到过无数次的血入灵器认主的法子,于是就赶紧试了试。只可惜,她的血滴上玉牌毫无反应。

这些日子,身体里原本充斥的那股巨大力量渐渐小了下去,纵使她贴身戴着玉牌,力量感也是日渐减弱,傅云朝心里没底,甚至有些心慌,也不知这股力量会不会彻底消失,那她是不是就永远无法恢复异能?

“发什么呆?本殿下问你话呢?”

见她一直塌着眼皮不出声,沐君珩直接钳了下巴强硬抬起。

“你昨夜其实是心动了的对不对?所以你到底在纠结什么?”

“所谓食色性也,殿下这样的皮囊亲谁谁不迷糊?”

“这么说你喜欢本殿下这张脸?”

本来冷着的俊脸忽然被邪肆浸染,接着就刻意压低几分。

“有多喜欢嗯?”

忽然贴上的脸让傅云朝直接后仰,然这人又再度跟上。

此时她坐在椅子里,而他两手分别撑在她两侧,完全包围的姿势,让她每一下呼吸都是他身上清冽的气息。

“喜欢就不必客气,本殿下送与你多亲一亲。”

某人说着就嘟了唇上前,傅云朝直接一掌盖了。

“福嬷嬷——!!”

“老奴在。”

门外的人应声进来,沐君珩闪电般起身离开。

死丫头!

她倒是懂得拿捏他。

“皇子妃有吩咐?”

“哦,那个……谢医正等下要来诊脉,大冷天劳他跑一趟,嬷嬷看着给封个封子。”

封谢银都是惯例,也值当特意嘱咐?

一头雾水的福嬷嬷点头应了,又问可还有别的事。

傅云朝瞅着对面的人唇角勾起,“也没别的嘱咐,只一人待着无聊,嬷嬷陪我说会话。”

一人无聊?

人精似的福嬷嬷瞥了一眼榻上郁闷的俊脸,瞬间恍然,立时防狼似的盯着某殿下。

“嬷嬷这是什么眼神?我能吃了她?”

“皇嗣为重,殿下不要怪老奴。”

福嬷嬷说着面容一正,直接紧贴傅云朝站了。

“本殿下想亲个嘴也不行?”

咳!

果然流氓无底线,这突然出口的话差点让傅云朝呛了。

福嬷嬷更是眼角一阵乱抽,头一次真真切切领教了疯殿下的杀伤力。

“那个……殿下,您……”

“主子,谢医正到了。”

被流氓惊到的福嬷嬷正不知怎么组织语言,连福就领着谢庭进了院子。

于是尴尬的提问瞬间被无视,福青赶紧去拿了脉枕过来。

谢庭进屋正正经经行了礼,又似模似样诊了脉。

确定了四十多日的孕期后,沐君珩就问能否看出男女。

本来一脸淡定的谢太医眼皮一跳。

还让定男女?

事先也不通个信儿,那他该说是男还是女?

于是某太医抬头看向榻上的某人。

沐君珩剑眉一蹙,“怎么你这是瞧不出来?”

谢庭悄悄给他个白眼。

侮辱谁呢这是,别人瞧不出他能瞧不出?

你这现场开挂没有剧本,我怎么知道怎么演?

某殿下也几不可见瞪他一眼。

猪脑子这都不会演,遂清了清喉咙。

“太后想重孙想的都快入魔了,若是能确定男女也免得她老人家日日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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