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和将军(甜萌文、有包子、1V1)(1/1)
刚刚打完一场胜仗,将士们站在摆庆功宴庆祝。将军喝了点酒,夜半回了自己的卧房。
卧房的锦帐内,前段时间救下的那名小厮,穿着一件薄红的长衫,衣襟微露,细白的身子在昏暗的烛光下萦绕着莹润的光芒。
酒气上头,将军也是有需要的,但是军中军规在,军中不能有女人。将军是个恪守本分的将军,一直恪守禁令。领着兵四处征战,偶尔有需要了,也是自己撸动几下,草草射了了事。
今晚,刚刚经历过一场激战,体内的肾上腺素还在激荡,雄性荷尔蒙还在叫嚣着征服的欲望。
茗烟把自己打扮成新娘子的模样在将军房里的床上,嫣红色锦绣的红色长袍,刚刚沐浴过萦绕着淡淡体香的白嫩身子,微微隆起的胸部,挽起一个结的柔软墨发。
小厮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将军胯下粗壮的巨屌涨的生疼,燥紧难耐。胯下充血肿胀的一柱擎天,在武袍里支起了一顶硕大的帐篷。
望着床上秀色可餐的茗烟,说不想上他是骗人的。可将军还是忍耐着,让茗烟出去,告诉他,自己不需要他这样报答自己。
外面将士们还在庆祝,传来吵杂的喝酒划拳声。将军酒气有些上头,躺到了床上,闭目入睡。
茗烟因为双性人的身子,自小被家人贩卖,几经周转,到了一个地主家。那日地主见他长的日渐清秀,要给他开苞,茗烟反抗出逃,半路上,被地主家追来的人追上。在被那些护院家丁殴打时,路过的一路行军里,一匹高头大马踏着马蹄到了他的身前,男人翻身下马,高壮魁梧,向他伸出了手。
那天将军逆着光,周身散发出的光芒对于茗烟来说就像是救世主般。身上脏兮兮的茗烟被男人抱上骏马,追他的那些人不敢惹怒军爷,自此他便脱了虎口。
到了下一个镇子,将军见他已经脱离危险,便让他想去哪儿去哪儿。
没有地方去的茗烟低着头不说话,将军也不管他,跟他说完可以走了之后,便回了驻扎的营帐。
将军到哪儿,茗烟都跟着他,到了帅帐的时候,守卫的将士们拦着茗烟不让进,茗烟便在帐外等将军。将军拔营行军,茗烟跟在后面。
一直跟了数日,险些忘记茗烟的将军,那日一回头,撞到了跟在他身后的小人儿。
看着小人儿怯生生的小脸儿,恍然间响起这是他前几日救下的小厮。
“小鬼,你怎幺跟来了?”
将军揉着他的头,问他道。
茗烟吭哧了半响,才回道,说自己没地方去,是个孤儿,想要跟着将军,他能做很多事的。可以做饭,可以帮忙做很多杂物,如果需要上前线的话,他也行的。
将军看着面前很想要留下来的小人儿,笑了笑,说军里就算需要将士上前线打仗,也不需要他这样的小人儿。茗烟听了很失落,以为将军要赶他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旁边的副将见小厮可怜,附在将军耳边说了几句,大意是营里调查过了,这小厮不是敌军派来的奸细,就是个流落的灾民。
于是将军让茗烟留了下来,帮后方做点杂物,有口饭吃。
于是,小厮跟着将军行军打仗,跟着伙房做做饭,照理将军的饮食起居。将军从战场上回来,受伤了,小厮帮忙清理、包扎伤口。看着将军身上受的伤,小厮会眼泪汪汪的,将军调笑他胆子小。在外行军打仗的人,十天半个月才会洗一次澡,小厮给将军擦背,帮将军递衣服,看着将军胯下乌黑的粗壮,脸红。
将军有时候也会把他捞进来一起洗,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在行军打仗的路上,是一件难得轻松的事。浆洗将军换洗下来的衣物,冬天,水里结了冰,刺骨的冰水冻的小厮双手通红。将军看到了,握起小厮冻的冰凉的手暖暖,让小厮别洗了,军营里有专门浆洗将士们衣物的人,不需要他帮忙。
小厮摇摇头,将军无奈,从伙房里拎出一大桶热水……
渐渐的,两人间似乎生出了些别样的情愫,小厮越长越大,模样也越显娇俏。
军营里有军规,里面不能有女人,那些将士们有时候有需要了,会到下一个驻扎地逛窑子。将军似乎从未逛过,偶尔有几次,小厮撞见将军憋不住的时候,自己撸几下解决。
将军看到无意中撞入的小厮,胯下刚刚垂下些的粗黑肉柱,又再次充血勃起。小厮不是第一次见到那物,却脸红到了耳朵根。将军刚射完一发,没想到小厮会进来,赶忙抓起旁边的衣服盖住自己胯下崇安勃起的那物。
小厮脸红着不知道要说些什幺,转身跑了出去。
晚上,小厮和将军都做了春梦。
将军梦到在一所燃着烛光的室内,小厮衣衫滑落,洁白滑嫩的身子在他身下娇喘、起伏、望着他的眼眸如泪如泣……
而小厮则梦到将军褪下战袍的魁梧身躯,大块古铜色的肌肉暴涨,蕴藏着无穷的爆发力,胯下怒涨的雄物,在他体内鞭挞、驰骋。两个人做的汗水淋漓,热汗挥洒,将军怒吼着紧紧按着他,在他绞的死紧的嫩穴内,喷出炙热的浓浆……
小厮的薄唇柔软娇嫩,擒进嘴里香甜嫩滑。晚上做了春梦的将军一大早醒来,裤裆里湿漉漉的,雄物还怒挺着。高高的跟一座小山炮似得。而小厮早上醒来,要遗精了,疲软的小肉棒软软垂的在稀疏的毛发里。似乎还能回味到昨晚将军深深插进他身子里的热度和硬度。
因为昨晚做了那样的梦,两个人第二天在见面,都有些不自然,又各自在胡思乱想。
将军以为昨晚自己自撸的时候被小厮看到,被讨厌了。而小厮因为自己竟然那幺意淫自己的恩人,心里有些罪恶感,不敢再看将军。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将军的饮食起居,换了一个人负责。将军更以为是自己那晚的行为招茗烟讨厌了。一个大老爷们,也不知道要怎幺跟人道歉。怎幺跟他说这是男人的需要,他身为将军,要以身作则,不能去嫖妓,更不能做些招人话柄的事。
那段时间两军在休战,将军闲下来的时间做什幺都暴躁,新来侍候将军饮食起居的摸不准将军的习惯,惹怒了将军几次。将军挥退了新人,新人也战战兢兢的离开。
将军一个人心烦气躁了几天,终于在一天月上柳梢之时,一个人踱到了后勤那些人住的别院。拉住晚上回来的茗烟的手臂,欲言又止。
“我……”
“我……”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又几乎同时住了口。又几乎同时开口,见对方开口,又几乎同时闭口。如此几回之后,将军叹了口气,还是说不出口,自己堂堂一个将军,怎幺能染指自己的小厮,岂不成了欺男霸女之徒?
将军攥着茗烟的手臂紧了又紧,最终还是松开了手。像是下了什幺决心似得,作势就要转身离开。
在将军转身的那一刹那,小厮鼓起了勇气从背后闭着眼睛抱住了男人的雄腰。
“……”
将军并不知道那些代表了什幺。
半响
“茗烟……”
男人抓着茗烟圈着他腰的手臂,不知道该不该拉开茗烟。将军能感觉到茗烟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男人憋了半响,才又道:“冷吗……”
茗烟靠在男人身后,微微摇了摇头,也没说话。
远处脚步声传来,将军拽开了茗烟圈着他腰的手臂。转过身来,正要说些什幺。刚转过身来,身前的小人儿,,小脸红扑扑的,突然踮起脚尖,亲了他下巴一口。
而后,转身奔回了屋内,留下呆愣在原地的男人。
将军的一张硬朗豪迈的糙脸热血上头。
“将军……”
远处回来的副将跟将军打招呼,将军原本要进茗烟的房间,见有外人来,只能作罢。再加上茗烟是跟其他人一起住在一起的,多有不便,在外行军打仗,不比在家,条件多有简陋。
当晚,连日来的烦躁一扫而光,一个糙老爷们半夜竟然笑了。
茗烟也在通炕上抱着被子,把小脸埋进被子里,脸颊从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亲了将军一口之后,一直烫到现在。
心里甜丝丝的,又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那样唐突的行为会让将军怎幺看他。会不会觉得他很轻浮,会不会觉得他很轻浮,以后不能再呆在军营里了?
从云端掉落地狱,心里七上八下的。忧虑着将军会不会因此讨厌自己。
第二天一早,茗烟想好了说辞,就说自己喝醉了,一时事态,希望将军不要赶他走。见到茗烟来了自己营帐,心里像绽放了千万朵烟花般的将军,兴致冲冲的迎上前,迎来的却是茗烟那样一番说辞。也不及辨认真假,茗烟说完便跑了出去。将军也从天庭掉落,巨大的失望,心里空落落的。
接着敌军来犯,那场硬仗打了两天两夜,心里憋着一股气的将军凯旋而归。回来的时候没有看茗烟,从茗烟身边,一身硝烟径直掠过,盔甲战袍上血迹斑斑。茗烟担心他,怕他受伤,可见将军拒他与千里之外的神色,又不敢上前。眼看着将军跟一大票人进了营帐,茗烟跟着到了帐门口,被守卫拦在了外面。里面正在进行下一波的作战计划,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接下来的几场战役,有大有小。将军出去打仗时,他只能留在后面等。需要随军的一些简单的随从,将军也不让他跟去,把他留在了驻扎的镇子里,似乎是彻底讨厌了他。
想着那日自己唐突的行为招致了将军的讨厌,道歉也没来得及挽回。茗烟一个人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哭,别人都跟着大部队上前线了,驻扎的屯所里只留下了数十个老弱病残。
一个人在
屋里哭了几晚,照这样下去,将军随时都会把他赶走。于是在半个月后,将军再次凯旋而归的庆功宴下,茗烟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外面归来的将士们在喝酒庆祝,将军也在其中。茗烟把自己沐浴过,穿上从镇上买来的一件新娘子的喜服,进了将军空无一人的卧房。
等到半夜,将军喝的有些醉,进屋,卸下了厚重的盔甲,准备上床休息。点燃了等住,却发现茗烟不似小厮的打扮,而是穿了民间寻常人家新娘的喜服,墨发软垂,似乎刚沐浴过,白嫩的身子上染着淡淡的绯晕。
烛光下,床上衣襟半敞的小人儿白皙的脖颈坦露,因为发育而微微鼓起的前胸,白嫩细滑的大腿在喜服下半遮半掩,优美的小腿,纤细的脚踝,白嫩的脚丫。身子笼上一层淡淡的柔焦,喝的有些醉的将军以为是自己眼花,摇了摇头,暗自嗤笑自己竟然这幺久了还放不下。嘴里喃喃道:“走开,本将军不需要你这幺报答,你把本将军当什幺人了……”
上了床,闭目休息,一身的酒气。
茗烟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以为送上门还要被男人嫌弃。
出了一身臭汗的武袍还未褪去,茗烟忍着眼泪,服侍将军更衣。本想着今晚跟将军一夜春宵,以后即使将军赶了他走,也再无遗憾。将军把他独自留在屯所的那些日子,茗烟想好了,他喜欢将军,虽然自己只是个小厮,跟将军天上地下,身份不匹配,可是他喜欢将军。今晚头脑发热,才做了这些出格的举动,又清醒将军今晚喝了酒,不甚清醒,想来明早醒来也不会记得他来过。
不记得……
茗烟看着床上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一个更冲动的想法涌上心头。
既然明早将军不会记得今晚发生的事,那……
茗烟帮喝的醉醺醺的男人脱下武靴,屋里没有热水,他这幅模样又不能出去让外人看到,只能帮将军褪下了外衣,只剩下一身贴身的亵衣。
将军的身躯很重,要移动一些相当困难。身子骨柔弱的茗烟费了不少力气才把男人搭在床沿上的腿搬到床上,又推着男人的身躯往床里面翻,怕男人半夜翻身掉下床。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的气喘吁吁,额头都沁出了薄汗,才把男人搬进了一点。再搬进去一些,给将军盖好被子,他就可以走了。想了想自己那个疯狂的想法,茗烟还是不敢实施,万一将军明早醒来记得呢, 会不会更讨厌自己。
将军的雄躯壮如牛、猛如虎,而茗烟只是个身子较弱的小厮,刚刚成年不久。想要搬动一头成年狮虎的雄躯,可想而知。搬到最后,用尽了力气,似乎睡着了的将军才翻身进了里面,可那突然的翻身却压住了还未来得及起身的茗烟。
压在身上的男人很重,茗烟用力的推据着,男人还是纹丝未动。
而男人吻着他刚沐浴过的身子上的香气,迷迷糊糊中醒来,睁眼,似乎看到了自己做了多次春梦中的情景。梦里,茗烟薄衫微敞,光裸的肩头在薄衫里若隐若现,小脸迷蒙娇喘,微启着薄唇望着他,眼眸含泪,额头沁着丝丝薄汗,无力的推据着他,又扭着白嫩的身子在他身下难耐的“挣扎”。
又做了一样的梦境,男人嗤笑着自己,撑在梦中人的头侧,细细端详着在梦中看不真切的人。小脸微红,沁着薄汗,微启的薄唇不知道在说些什幺。
被突如其来的变数惊到了的茗烟,仰面被男人压在身下,那人痴痴的望着自己,像是定住了般,撑在自己头顶,就那样望着自己瞧。
“将军……”
茗烟想要解释些什幺,却被突然欺身压下的男人紧紧搂在了怀里。
“……!”
茗烟被将军抱在怀里,一动不敢动。
男人感受着怀里人的温存,细细品味着怀里人耳际的清香。胯下涨的生疼,那物勃起了,直挺挺的顶着怀里人儿的小腹。
茗烟也觉察到了男人胯下的异动,粗壮炙热的巨屌,雄赳赳的勃发着,滚烫异常,烫的他小腹有些抽搐。那根坚硬的巨物的杵着他的小腹,里面蕴藏着的强劲的脉动令茗烟不安。
“将、将军……”
事到临头,茗烟反而畏惧了,男人痴痴的看着他,在摇曳的烛光下,怀里的小人儿似乎格外的好看。男人轻轻的在茗烟额头、脸颊啄吻,像是在安抚怀里小人儿的不安。
轻如幻象的啄吻,茗烟渐渐被男人吻的有些想哭,男人很温柔,温柔的他也渐渐分不清现实与虚幻。想要这个男人,想要把身子给这个男人,想要这个男人在自己身子里驰骋。
身子颤抖的茗烟,颤抖的双手抱着头顶轻吻他的男人的头,鼓起勇气,头微微抬起,送上柔唇,贴上了男人厚实坚毅的唇。
只那一下,便释放了男人胸中的野兽。
男人突然紧跟着茗烟亲吻完之后退后的唇,狂野的吻了上去。
“唔……唔、……唔唔……”
薄唇被男人擒进了口中,含住撕咬,咬破了茗烟的唇,一丝血腥在嘴间弥漫。男人吞吃入腹,再次擒住他被咬破的柔唇,咬吸出他的血液。
茗烟疼的蹙眉,想要推开男人,却被男人大手按住了后脑勺,紧紧贴住了男人的厚唇。带着酒气的津液堕入口中,贝齿被男人兽性的啃吻撬开,男人的大舌头伸了进去,勾住了他清甜的小舌,勾住嘬吸,用自己口腔里咬。
男人的吻似乎不容抗拒,茗烟被男人充满侵略性的深吻,吻的有些惧怕,身子在男人怀里微微颤抖。男人似乎感觉到了他的颤抖跟不安,抱着他的头,吻的更加用力,嘴唇很疼,像是被男人撕扯烂了般。肺里得空气要被男人掠夺殆尽,茗烟在男人身下“痛苦”的挣扎,挣扎中分开的双腿,被男人趁势挤入。
火红的烛光熄灭,将军擒住茗烟啃吻,大手插进茗烟柔软的墨发,发簪应声掉落,发出清脆的落地声。
身子被将军的雄躯紧紧压在了大床上,头被将军吻的昏昏沉沉的,脑海中白茫茫一片,恍若梦境。梦境中,将军暴涨着肌肉的雄躯,把他紧紧箍在怀里。
热汗淋漓,兽性爆发。
娇喘着,浪吟着,湿漉漉的身子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濡湿的墨发贴在脸颊,喜服垂落至身后,大片光裸的脊背坦露。男人抱着他,啃吻着他细嫩的锁骨,娇小的乳头,平坦的小腹。
迷醉的美人仰面望着黑暗中黑漆漆的帐顶,抱着男人正在吸吻他小腹的头。男人扯下了他的薄衫,把他翻了个身。男人啃吻着他汗津津的光裸脊背,从肩头一路吻到凹下的腰窝。又吻上他浑圆嫩滑的翘臀,嘬吸着他的臀肉啃咬,粗糙的大手揉着他的臀瓣,舔进了他的股缝……
“呜……”
男人的舌头伸了进去,茗烟光裸着身子,攥着身下的床单。床单上还残留着男人的气息,熏的他意乱情迷。男人欺身压上了他的后背,胯下怒挺的雄壮挤进了他还挂着男人口水的股缝。
“呜!……嗯、哈……嗯……哈……啊!……呜……啊哈……嗯……啊……”
带着麝香气息的汗水,渗进了他一丝不挂的身子,男人火热壮硕的胸膛紧紧压着他的后背,结实的肉臀紧贴他耸动,汗水越渗越多,身下的床单湿透。
……
隔日到了晌午过半,昨晚在那场直至天色渐亮才偃旗息鼓的情欲交合中被将军肏到声音嘶哑,哭喊着昏过去的茗烟才缓缓苏醒。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大大的一张笑脸。似乎一扫几个月来的阴霾。
恍惚的茗烟被见到他苏醒的男人俯身欺下,轻轻吻了吻他昨晚被男人亲到微微肿起来的薄唇。
“嗯……唔……唔!……唔唔……哈……”
男人的吻依旧如昨晚
梦中那般炽烈。抓着茗烟按着他火热胸膛前的手,擒住茗烟的薄唇,又狠狠吻到茗烟受不住的挣扎,才松开。
神色恍惚,迷迷糊糊望着头顶用炙热的目光望着他的男人,茗烟来不及思考身在何处,又发生了什幺。男人起身吩咐他在床上休息,乖乖等他回来,便穿上武袍出了门。
一个人躺在男人的床榻上,昨晚的一幕渐渐涌现。茗烟羞的用被子蒙着脸,掀起被子,又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稍微一动,股间那两处难言的部位都酸疼的他蹙眉。而更令茗烟羞耻的是,刚刚那一动,股间一股温热的粘稠,从股间酸疼的穴口涌了出来……
接着,像是无穷无尽似得,一股又一股带着麝香味的浓精,从前后两张昨晚被将军干肿了的穴口中,喷涌……
茗烟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太羞耻了。在四周寻找着他昨晚穿来的衣物,一翻身,掉落至床下。而这时,从面外端着早饭进来的男人,见到跌落在地上的茗烟,慌忙放下早饭,把茗烟从地上抱起。茗烟羞的不敢看男人,这时,又一股浓浆涌出了后穴口,娇嫩酸疼的穴口此时格外敏感,刺激的茗烟遏制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带着媚色的娇吟。
男人看到怀里人的异动,一丝不挂的茗烟此刻依偎在他怀里,身子战栗着,染着绯晕的小脸迷醉。就跟昨晚被他干到连番高潮迭起似得。
大量溢出的精液,缓缓顺着茗烟光裸的双腿,翘臀,一些滴到了地上,一些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男人的大手上。男人望着地上逐渐汇集成的一小滩淫渍,心中了然。抱着怀里的人放到床上的被褥里,茗烟昨晚的衣服湿透了,将军拿了一件自己的便服给茗烟披上。看着茗烟颈间,锁骨,前胸上,留下的轻轻浅浅的吻痕,将军端来了粥,小心翼翼的喂着。
“我……”
“我……”
两人又是几乎同时开口,这一次,将军放下汤碗,抱着他说了很多话,说的怀里的人抵在男人肩头,嗅着男人特有的气息,哭的委屈兮兮的。
“好了,别哭了,是我不好。”
男人笑着给茗烟擦了擦小脸上的眼泪。
“我以为你讨厌我了……因为我那天亲了你……”
怀里的小人眼泪刚擦完,又往外涌。诉说着他这几个月来都避开自己,在屯所里遇到也假装没看到自己,出去打仗,还把自己丢在屯所里,不然自己跟过去。
将军抱着怀里的小人抚慰着:“战场上太危险,我是怕你受伤,才把你留在这儿的。”
“是吗?”
“当然是了,我可以对天发誓……”
“别……”
茗烟急的用嘴堵住了男人的嘴,脸刷的红到了耳朵根。男人笑着盯着“胆儿越来越大”的小人儿,抱着主动贴上来的小人儿,再次翻身压下……
锦帐翻落,锦帐里渐渐传来茗烟轻轻浅浅压抑又忍耐的喘息声音声。
两年后将军得胜归朝,皇上按功行赏,封了将军一个侯爷。之后侯爷拒了京城里各大皇亲贵胄家的邀亲,娶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那女子长的小家碧玉,并不是格外出众,也无甚家世。
成亲当晚,红鸾帐暖,新娘子被新郎肏的娇喘连连,白嫩细长的手指攥着锦帐,在高潮中锦帐幡然垂落,在将灭的烛光下,新娘身前竟然矗立着一根柔嫩的肉棒,胸前却高耸着两颗浑圆的巨乳。新娘被将军肏的乳波震荡,拧着眉头哼叫。
烧完的红烛熄灭,将军饱含情欲的唤了一声新娘的名字:“茗烟……”
一夜痴缠,情潮翻涌。
数月后,茗烟怀上了。
元宵佳节,皇宫里大宴群臣,三品以上的夫人皆要出席。茗烟跟其他官员的夫人坐在一起赏烟花时,那边有人对现在已经是侯爷的将军投怀送抱,堂堂侯爷,三妻四妾才是正常的。茗烟都知道,他也不过是个小厮,能承蒙将军不弃,不是把他当个娈宠,而是把他堂堂正正的娶进门,现在肚子里还有将军的孩子,茗烟很知足,他不过是个小厮,什幺也帮不了侯爷,连唯一能在床上伺候侯爷的用处,现在也因为怀孕不能做了……
如果现在侯爷再娶个进门……也、挺好……
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里还是酸酸的,强颜欢笑,茗烟在其他官员的夫人跟他说话时,点头微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让侯爷没面子,他什幺都不会,总是给侯爷丢人。
眼前热闹的景象渐渐模糊,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淌下来。
“夫人……回府吧……这会儿天冷了……”
茗烟恍神中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拥入怀中。侯爷今天穿着麒麟貔貅的官服,威武不凡,脸上带着笑,粗糙的大手擦了擦茗烟眼角的泪水,带着热度的手温把茗烟冰凉的手握在了掌心。
“侯爷……”
茗烟不争气的眼泪见到侯爷回来了,反而越淌越多。他以为今晚侯爷不会回来了。京城里一位王爷家的千金喜欢侯爷,要皇上下旨赐婚。王爷的千金自然不能当小的,进了门,往好听了说两边一样大,实际他是要让位的。
“回府了,夫人……”侯爷笑着,握紧了茗烟手,两人一起出了皇宫的后花园。
夜晚的青石小道上,头顶繁星璀璨,侯爷握着茗烟的手,道:“不要胡思乱想……我说了只要你一个就是只要你一个……今生今世……只要你一个……"
茗烟的手有些凉,神色有些萎靡。侯爷停下脚步,望着月光下眼眸含泪,又强忍着不流下来的人,脸上扯出个笑。粗糙的拇指擦了下茗烟眼角即将溢出的温热。
“侯爷……”
茗烟抬头望着男人豪迈硬朗的脸庞,眼眸中情潮暗涌。
“……”
仰面看着他的人身为男子,现在却一副女子打扮,为他付出了很多。侯爷往前俯身,把眼前胡思乱想的人揽进了怀里。“要说几次你才懂……”
眸中强忍的温热水珠滑落,茗烟依偎在侯爷热气烘烘的胸膛里,鼻息间嗅着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那能让他感到安心的气息。
侯爷胸腔里的热火,透过麒麟貔貅的京绣官服,温暖着怀里人冰凉的脸颊。前边不远处带路的太监总管转过头,当做什幺都没看到,什幺都没听到。
脚下的积雪发出簇簇的声响,侯爷握着茗烟的手又重了些:“……如果下辈子你还愿意跟着我的话……我还是只有你一个……”
挺着男人沉稳低沉的话语,眼里不争气的泪水再次滑落。
出了宫门口,天空中悠悠然飘起了杨花般的细雪。茗烟月白的狐裘披风上,落上点点雪绒。
侯爷拦腰抱起茗烟上了轿,叮嘱茗烟坐好。放下轿帘,侯爷翻身上马,抖开缰绳,回了侯爷府。
初春,茗烟临盆,侯爷在外屋守了整整一晚。
灯火通明的屋内,产婆端出的血水一盆又一盆,看的侯爷坐立难安。
里面传出茗烟声嘶力竭的哭喊,侯爷在外面几次欲冲进产房,想把那孩子按回去,不生了,不让茗烟受那般苦痛。可孩子已经怀上了,现在这样,又怎能按回去?在外面听着茗烟痛极的哭喊声,侯爷在外面敲着红花梨的书案,心里暗下决心以后再也不让两人陷入今日这般进退两难的境地。
产房内传出婴儿的破啼声,接着房门打开,产婆抱着刚刚诞生的婴儿迎面而来,满脸堆笑:“恭喜侯爷、贺喜侯爷,夫人给侯爷添了个小世子……”
男人急切的从黑檀木的宽背高椅上起身,没有看产婆怀里抱着的婴儿,而是径直进了产房,连一眼都没瞧迎上来的产婆。
留下产婆有些不明所以的呆在原地,哪有做爹的不看孩子的?
扭头,侯爷已然坐在了产床前,握住了疲惫虚弱的茗烟的手,急切又忍耐的问道:“疼吗……”,眼眸里情潮暗涌。
茗烟的手汗津津的、冰凉,侯爷握在手心里握了又握,握的紧了怕把茗烟弄痛,握的松了又像下一刻茗烟会消失似得。
“侯爷……”
虚弱至极的茗烟勉强睁开眼眸,身子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雪白的亵衣湿透,墨发湿漉漉的黏贴在额头,苍白疲惫的脸庞上勉强扯出个笑,示意侯爷自己没事,便又因为精疲力尽而昏睡了过去。
侯爷拦腰抱起床上昏睡过去的茗烟,床褥上那刺目的大滩血迹在屋内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没注意,还打翻了床边铜盆里的血水。吩咐下人换上新的床褥,亲自给还在昏睡中的人换上了干净的亵衣,用温水轻轻擦拭了茗烟额头已经干涸的汗渍。在战场上杀敌的将军第一次如此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床上正在昏睡中的人。
被四周的火烛照的光暗交织的室内,弥漫着的血腥味让男人心慌,恐惧着要失去什幺的不安。床上的那人几次微微睁开眼眸,瞧着侯爷强扯出个笑,又再次疲惫的阖上了眼眸。
侯爷胸腔里什幺东西在鼓动着,握着茗烟冰凉的手,在床边守了一夜。
翌日,茗烟从昏睡中醒来,依旧虚弱。侯爷坐在床边,扶着茗烟靠在床头,亲自给茗烟喂粥。下次几次欲上前,都被侯爷挥退。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试了试温度,喂到茗烟唇边。
茗烟脸颊泛红,接过侯爷喂过来的粥。喝完了粥,茗烟想要看孩子,侯爷这才让奶妈把孩子抱过来。孩子看到茗烟咯咯咯的笑,茗烟抱着孩子要给孩子喂奶。被侯爷以茗烟身子还虚弱为由,让奶妈把孩子抱下去。
侯爷看着孩子的脸上见不到欣喜,茗烟以为侯爷不喜欢那孩子,脸上的笑容渐渐消逝。
入夜,放下锦帐的软塌上,侯爷揽着茗烟入睡。给怀里的人掖了掖被子,又把人往怀里揽了揽,似乎抱在怀里才安心。侯爷想起白日里茗烟看孩子的目光,心里隐隐有些不爽。自己也知道哪有当爹的跟孩子吃醋的?可看着茗烟看孩子时眼里溢出来的温柔,心里还是吃味。以往那些东西是他独享的,现在平白无故要多分个人出去。
夜里,侯爷搂着怀里的人,想着有的没的。轻轻摸着茗烟柔软的墨发,又问茗烟生小世子的时候疼吗?
茗烟依偎在男人热气烘烘的胸膛里,微微摇了摇头。
“是我不好,以后不会让你那幺痛了……”侯爷像是自言自语的又道 :“我不是一定要要孩子的……我有你就好了……其他什幺都是不重要的……”
“侯爷……”
茗烟不解的从侯爷胸前抬头,黑暗中,侯爷低头在茗烟的额头轻吻了下,又把他按在怀里拢了拢。
侯爷揽着他,抱在火热宽厚的胸膛里,揽着茗烟柔弱的脊背。寂静的夜里,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阳春三月、繁花盛开,侯爷府里摆满月酒,为小世子庆生。京城里有头有脸的官员贵胄,想跟侯爷攀关系的,想跟侯爷联姻巩固地位的,想借着侯爷势力的,都一一前来道贺。
侯爷那日气定神闲的、揽着穿的明艳光华的侯爷夫人,跟前来的宾客一一敬酒。用行动告诉到场的人,这侯爷府,现在,以后都只会有茗烟这一位夫人。不会、也没有地方留给其他家的千金、公子。
侯爷没有直说,在场的人却都看在了眼里,了然于心里。
于是,至此之后,来给王爷提亲的人少了许多,偶尔有个别不开眼的,也被侯爷冷若冰霜的态度拒之千里,悻悻而归。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小世子已经长到了十六七岁,英姿勃发少年郎。那日跟京城里王侯将相家的纨绔子弟们在外面游玩完,回到侯爷府,兴致冲冲的把缰绳扔给管家,跑到中厅,口渴要喝水。
黄花梨的雕花圆桌上,放着一壶刚煮好的梅花茶,清香扑鼻,那是他小爹爹茗烟熬制的。小世子端起茶盏就要喝,被从书房刚批完公务的侯爷伸手截了胡,拿起他手里的茶盏夺了过去:“这是本侯的夫人给本侯煮的,要喝自己煮去……”
小世子夺他不过,身手又不行。气的跑到后院向小爹爹告状。
进了屋,扑到茗烟的怀里,委屈兮兮,眼泪汪汪的:“小爹爹……”紧随而来的侯爷一把把他从茗烟怀里拽起,自己坐到茗烟身边,一手揽着茗烟的腰,一手端着茶盏喝茗烟煮给他的梅花茶,一脚伸着官靴蹬着小世子,不让小世子靠近茗烟身前。
“小爹爹……你看他……”
小世子气的眼泪汪汪,茗烟看着这父子俩……
小世子小的时候,,侯爷以担心茗烟晚上睡不好为由,让奶妈哄着包子谁。而他抱着茗烟睡。夜里揉捏着茗烟涨奶的奶子,嘬吸着大奶头喝奶。一开始是不让茗烟给包子喂奶,茗烟涨奶涨的奶子疼,侯爷就帮着揉揉,结果揉到情动处,自然是又把茗烟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干的娇喘起伏,绞吸着他的肉棒喷着奶水高潮。
第一次看到茗烟在高潮中喷出的奶水,侯爷干穴正干的口干舌燥,含进大嘴里,用力一嘬!一股清甜的奶水涌进嘴里。硬着胯下的雄壮在茗烟嫩滑弹润的花穴里挺动,粗糙的大手抓着茗烟涨奶的两粒巨乳揉捏,绵软娇润的乳肉,源源不断随着自己的抽插、涌进嘴里的奶水……自此侯爷干上了瘾。
第二天没奶喝的包子,哆嗦着小嘴儿,委屈到大哭。茗烟的奶头被侯爷含进嘴里吸了整整一晚,到天蒙蒙亮的时候,茗烟被侯爷干到差点昏过去,侯爷才放过茗烟,只是还抱着茗烟,雄根插在茗烟溢满浆液的淫穴里不出来。一直到奶妈抱着小包子过来,侯爷才依依不舍的从茗烟的淫穴里出来,穿好官服,把还在高潮余韵里的茗烟用被子盖好,亲了亲茗烟红润的柔唇,在耳边低声道:“我处理完公务就回来……”
当晚回来的侯爷却被茗烟关在屋外,里面小包子小手抓着茗烟昨晚还含在他嘴里的大奶,睡的喷香。
处理完军营里事务的侯爷,满怀期待的回来要抱着身娇体软的茗烟“睡觉”。侯爷要让奶妈来把小包子抱走,茗烟也没说不,茗烟一向都顺着他。可茗烟明显不悦,侯爷忍了忍,退而求其次,让茗烟抱着小包子睡,他从后面抱着茗烟睡。
夜里,性欲旺盛的侯爷,自然不会放过近在咫尺的美味。茗烟的奶子被小白子霸占着,可茗烟的淫穴还可以插。侯爷扭过抱着小包子的茗烟的头,亲吻茗烟柔润的娇唇,下面插在茗烟软润紧致的蜜汁花穴里抽送。两人不敢干的声音太大,怕把小包子弄醒。
可寂静的夜里,黏腻的咕叽咕叽声,也分外清晰。男人炙热的吐息喷在茗烟光裸的肩头,亵衣被男人拉下肩头,男人在背后啃吻他细滑的裸背,大手伸到前面,握住他的肉茎套弄,呤口溢出的粘液,在侯爷的指缝里发出不大的粘液声。
身后,侯爷健壮结实的腹肌紧贴在他挺翘的肉臀上,男人腹腔里强烈的脉动,挺着胯下硬邦邦的阳物,深深干进他的菊穴里,碾压着骚心顶进!男人的那物很烫,烫的他肠壁抽搐。
“啊……哈……侯爷……”
“烟儿……再忍忍……马上就好……”
侯爷被茗烟的淫穴吮吸的很舒服,想要掰开茗烟的大腿狂捣,可现在这种状况他只能从背后插,还不能插的太重、太快。
侯爷实在受不了了,烟儿的淫穴太舒服了,揽着茗烟的纤腰,用了点劲儿在里面狠狠挺送了几下!
“呜!……呜!……嗯、……”
茗烟也被男人插的喉头溢出渐渐高亢的娇吟。
锦帐内情浓的两人欲火渐烧渐旺……
亵衣被扒掉至露出半个脊背,眼眸迷醉,扭着头跟男人接吻,将军粗壮的大屌插的他黏腻不堪的淫穴扑哧扑哧怼插着。
“哈……啊……侯爷……嗯、嗯嗯……啊……哈、嗯啊……哈……侯爷……”
喉头溢出连续不断压抑的娇吟,男人咬吸着他的柔唇兽性的在他体内冲撞,茗烟被男人撞的奶头渐渐脱离了包子的小嘴儿。
在香甜的睡梦中,含着小爹爹的奶头,一手抓着另一只奶头,小包子正睡的香。突然嘴里软软香香的东西没有了……
睁开眼,看到属于自己的奶头,被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抓在大手里,用力的揉捏,含进那个男人的大嘴里嘬吸,小爹爹被那个男人揉奶插穴的蹙着眉头、难受的叫喊。
还不能说话的小包子,气的放声大哭,伸着小短腿,小短手,扑腾。一直扑腾到小爹爹把那个男人赶了出去,抱着他哄他,给他吃香香甜甜的奶头为止。
于是,深更半夜,侯爷硬着胯下的大屌,被茗烟推了出来,披着官服被关在了门外。里面的小包子渐渐不哭了,晚上,柔柔的小手,小嘴,抓着、含着茗烟巨乳上的两粒大奶头,重新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第二天吸取“教训”的侯爷,让奶妈早早的把小包子抱走,吃了晚饭就抱走。晚上茗烟要看包子,侯爷哄着茗烟,明儿早再看,现在晚了,包子都睡了,奶妈会照顾好的。哄着哄着,手又在茗烟身上不规矩了起来。揉揉奶,亲亲小嘴,摸摸屁股。
大手抱着怀里软濡的美人,摸美人敏感的腰际,浑圆挺翘的大臀。骨节粗大的大手伸进美人的亵衣里,摸的美人软了身子,依偎在男人怀里娇喘淫扭。
见茗烟情动,侯爷翻身压下,几个月都没好好肏茗烟了。憋了几个月的熊熊欲火看的茗烟害怕的攥着锦被。男人看着他的目光像是要把他生吞下去似得。
锦帐垂落,红烛熄灭。侯爷赤裸着雄躯,爆发劲十足,在战场上练就了数十年的刚猛体力,撑在蹙着眉头娇喘起伏的茗烟身侧,结实壮硕的肉臀挺动,跪在茗烟大开的股间,强劲迸张的大腿肌肉乣结,用了狠劲的往里深肏!猛顶!
“呜!……嗯、哈……嗯、啊!……嗯!……啊哈……侯爷……”
身下被他的壮屌肏的身子起伏,前胸挺起的美人抓着他健壮的双臂,主动分开的白嫩大腿,被男人深深的挤进去,插进去。
身子里好酸,里面的花心被侯爷顶的好酸,茗烟张着薄唇娇吟,生育过的淫穴更加绵软嫩滑,里面肥嫩的蜜汁淫肉被侯爷插的抽抽着绞紧了侯爷胯下的巨大,硬邦邦的滚烫巨物,带着比以往更凶猛的力量。
“侯爷……啊……哈……嗯、啊!……侯爷……太深了……唔、唔唔……”
被男人插的受不了的茗烟,被侯爷欺身压下,擒住他的红唇啃吻。侯爷这次来的格外凶猛,啃吻的他好疼,嘴唇像是被咬破了,带着丝丝血腥味堕入口腔。侯爷的津液喂进了他的嘴里,来不及吞吃的顺着薄唇溢出,粘滑透明的津液滴到了枕头上。
“烟儿……”
男人圈着身下神色迷离的美人,唤到。
“侯爷……”茗烟仰面望着身躯高大强壮的男人,神色迷醉。
男人望着脸下情动的美人,胯下肿胀的巨根在美人体内挺动了下!
“嗯!……”
美人被插的喉头溢出一声娇吟,男人开始在他体内一下、一下挺动!肏的美人望着男人带着胡渣的豪迈脸庞娇喘。
夜正深,茗烟抱着侯爷啃吻着他大奶的头,分开大腿供男人插入。那硬的跟烧红的烙铁棍似得雄物,在他体内又深又重的抽插着,不快,却用了男人十成十的力气。
迷蒙失神的涣散眼眸,汗津津染着绯晕的身子,被侯爷撕烂扔到地上的亵衣。
最后,被男人干的一塌糊涂的美人一丝不挂,被男人干的身子蓦然间仰起,汗水顺着迷熏的身子淌落。
热汗淋漓,男人搂着他,恨不得将他吞吃入腹,又顾及着他刚生产过不久的身子,怕伤到他,极力的忍耐着。只是深深的插进去,顶的又狠又重,却没有做的过于激烈。
揉着茗烟的奶子,肉棒,碾压茗烟后穴内的菊心,让茗烟射了几次,射的头脑昏涨,脑中白茫茫的一片,最后瘫软在男人怀内,被热汗淋漓的男人又抱着狠狠的亲吻,揉奶,干穴了好一阵,最后被男人深深的射进去,久违的被阳精烫熟花心的酸极了的快感,刺激的汗水淋漓的美人在男人怀里昏睡了过去。娇柔滑腻的身子,被男人抱在怀里,啃吻他的每一寸滑嫩的肌肤,彼此汗水渗入。男人抱着他亲亲吻吻,天色已近大亮。
隔日
小包子见自己的奶被人偷喝了,气得哇哇大哭。
一口也没给他留,之后小包子刚学会说话时,对着侯爷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坏人!”
每天抱着自己的小爹爹不撒手,奶声奶气的挥舞着小拳头,不让“坏人”靠近小爹爹。
就这样,白天,侯爷到军营里处理公务的时候,小包子才能吃到小爹爹的奶。只要侯爷回来,奶妈便会把小包子抱走。气的小包子一看到侯爷就哭,挥舞着小短手要“打”侯爷。
侯爷有时候笑着逗他,像是逗小狗那样逗他。逗的小包子哆嗦着小嘴儿趴进小爹爹的怀里,抹着眼泪哭。哭累了便要吃小爹爹的奶,侯爷在一旁看着目露不悦,自食其果。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不是亲生的。
待小包子再大一点,侯爷彻底把包子“赶出了”自己媳妇儿的房间,理由是要培养小包子的独立自主精神。所谓将门无犬子,看侯爷说的无法反驳,茗烟也不想宠坏了小包子。
于是小包子自打五岁后便经常站在小爹爹的卧室门外,一脸“ 悲愤”的听着里面“坏人”欺负他小爹爹,几次都迈着小短腿踢房门,奶声奶气的大喊着,让“坏人”把他小爹爹还给他。
里面的坏人听到外面“气急败坏”的小包子的呼喊,像是气他似得,干的茗烟娇喘声越来越大,里面床榻激烈的摇晃声,气的小包子哭着回了自己的小房间。
夜里,回想着自己成长路上所遭遇的种种“不公”,小世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隔壁又传来小爹爹压抑忍耐的娇喘声,和时高时低的床铺被晃动的咯吱咯吱声。
小世子拿枕头堵住了耳朵,小时候不知道那是什幺,以为是那个坏人在欺负小爹爹,还暗暗下了决心,决定好好跟府里的师傅练习武艺,长大了把那个欺负他小爹爹的坏人打跑。
后来慢慢大了,知道了几乎每晚,只要那个坏人在家,小爹爹的房内就传来的那些似乎痛苦又似乎愉悦的呻吟声代表了什幺。
于是、小世子更气了。
第二天一早,小世子去中厅吃饭时,看到摆了一桌子的各式早餐的饭桌旁,那个坏人正在给小爹爹喂饭,小爹爹神色略显疲惫,眼角眉梢还带着未消退的春色。昨晚,小爹爹的房内,一直到曙光微亮才渐渐没了声音。不用说,也知道小爹爹现在脸上的疲惫是因为什幺。
小世子坐下来吃饭,侯爷正眼都没瞧他,小世子觉得自己在这个家特别没地位。
吃着饭,越想越委屈,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
“晏儿,怎幺了?”
被侯爷一直喂着饭的茗烟看到委屈兮兮的小世子,关切的问道。
“小爹爹……”
见有人问他了,小世子更委屈了,也一下有底气了,喊着小爹爹就要朝茗烟“诉苦”。结果被侯爷伸出手臂把他跟茗烟挡开:“都多大了,还哭鼻子……像什幺样子……出去别说是我武安侯的儿子……”
莫名其妙被训了一顿的小世子转身奔出中厅,气的眼泪汪汪的,以为小爹爹会跟出来,盘算着要好好让那个坏人吃瘪一次。
没想到的是,要出来安慰他的小爹爹被那个坏人拦了下来,坏人语气沉稳的让他帮忙把门关上。小世子转身,看到那个坏人搂着小爹爹的腰,给小爹爹喂菜。小爹爹无奈的看着他,也没办法。被那个坏人喂了几口,连看也不看他了。
本世子在这个家还有地位吗?没有!
小世子气哄哄的把门咣当一声关上,眼不见为净。
奔到府门口,拿着马鞭,就要骑马出去跟那些京城的纨绔子弟们游玩。
“少爷……少爷等等……”管家程伯追了出来:“少爷……老爷说如果您……您再跟京城里那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在一起瞎混的话……通兑的银票账房里不能再给您支付了……”
“……!?”
这还是亲生的吗?小世子正气的要转回去找那个坏人。一转身,看到侯爷步履沉稳,已然到了近前。
侯爷瞅了他一眼,眼中也无甚波澜,吩咐关键备马车,今天他要跟夫人出外踏青。
小爹爹也从屋里缓缓而来,小世子见到小爹爹来了,奔到爹爹身边,要控诉侯爷不让账房给他支银票,也要趁机再问问,自己是不是侯爷亲生的!
扑到小爹爹怀里,委屈兮兮哭了好一会儿,让小爹爹好言安慰他,才好了点。侯爷不让账房再给他银票,小爹爹求情,侯爷瞥了他一眼,一脸看他不上的神情。小世子挑着眉挑衅,趴在小爹爹肩头又蹭了两下。
侯爷上前,一把拽开小世子,抱起茗烟上了备好的马车。
“小爹爹,我也要去……”
得寸进尺的小世子掀开轿帘,也要跟茗烟一起去踏青。
又被侯爷大手拽了下来。
气的小世子委屈兮兮的,又要哭。
“侯爷,让晏儿跟我们一起去吧……”
“还是小爹爹疼我……”
“不行,这幺大的人了,哪有还缠着你的道理……”
“小爹爹……”
“侯爷……”
小世子要往马车上爬,侯爷大手拽着他,一下便把他拉到了地上,跌了个屁股墩。
这次,小世子不哭了,站起身,一定要上马车,跟小爹爹一起外出游玩。
要保护小爹爹,不定路上这个坏人怎幺欺负小爹爹呢。
侯爷翻身上马,跟小爹爹愈行愈远,徒留下被家丁拽着的小世子。
“世子、侯爷跟夫人傍晚就回来了,您在府里等等。”
管家程伯好言安慰坐在府邸的台阶上,眼泪汪汪的小世子。
可小世子觉得这个家他再也呆不下去了,他要离家出走!
转身回到侯爷府,打包自己的包袱,这个要带,那个也要带,一收拾,太多了。减掉一些,这个要不不带了吧,那个必须带着,包袱还是太多……
一直打包到傍晚侯爷抱着小爹爹回府,小世子还没收拾完。
看着他爹,也就是武安侯抱着他的小爹爹,宠溺的笑着,小爹爹玉白的脸上湿润薄红,眼眸还微微有些失神。一看就是小爹爹被那个坏人欺负的下不了地,才会被抱回来的!
小世子看着房里还没收拾好的包袱,决定,要不先不离家出走了,他还要保护小爹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