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煤炭(1/1)
一旬时间眨眼就过去了,今天就到了西山公司第一次股票售卖的时间了。
上次没有抢到琉璃公司股票的人,这次都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这次来的人比琉璃公司还要豪华,朝廷三品以上大员来了三分之一,徽商商会会长,洞庭商会会长,都派人赶了过来。
随着一声锣响,大门打开,人们都像饿虎扑食一般挤了进去,为了此次活动主办方还多加了100张椅子,但最后看来还是不够,然后足足加了50张椅子,将场地塞得满满当当,才让人们勉强坐下。
吕调阳,杨博两人一看是这种情况,当即就收起了轻视的看法。
“杨大人也是被张大人叫过来的?
“吕大人也是?”
杨博有些震惊,“那吕大人,准备花多少银子?”
“每股十三两,总共一万股,杨大人呢?”
吕调阳诚实地交代了出来。
“我也一样,每股十三两,投一万股。”
看王世贞,徐琨这边,
“王先生,准备投多少股呢?”
按照徐阶的吩咐,徐琨的所有步伐都跟着王世贞走,即使可能是错的,也要跟着。
王世贞撇了一眼徐琨,压下心底的不妙,和颜悦色地说道,“每股14两,投三万股,徐先生,准备如何?”
“王先生,按照家父所说,我所有的步伐都跟您一样,之后还请您多多照顾。”
徐琨放下与王世贞争宠的想法,陪笑着说道。
王世贞看徐琨这么老实,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商量完成之后,所有人将单价和股票数量现在纸上,递了上去。
...
在主办方将所有的纸检查后宣布:“这次股票底价为十二两半,请所有出价在此之上的,都请到内室来一趟。”
经此一役,朱翊钧刚获得了将近9%左右的股票,虽然持股比例有所下降,但在公司之中,仍然有几乎绝对的话语权。
在琉璃公司和西山公司,股票拍卖完成之后,朱翊钧的声音一下就传遍了全国大江南北,全国的富商都知道了,当今圣上是一个做生意小天才。
从某种意义上,朱翊钧已经实现了,通过银子来控制全国。
这可能就是:哥不在江湖,但江湖早已有我的传说。
......
将目光转到俞大猷这边,仅仅过了25天,侯宝利就传来消息,说船只已经建造完成,俞大猷饭都来不及吃,直接就跑了过来。
一过来就看到一艘高头大船在湖中漂浮着。
侯宝利见俞大猷来了,赶忙赶过来。
“大人,这就是,这就是刚刚造出来的600料大船,吃水200余吨,长200尺,宽60尺,高80尺,请您过目。”
俞大猷一眼就看到了,侯宝利那浓重的黑眼圈和明显虚弱了不少的身体。
“候主事,你这是多久没睡过觉了?”
“也就是两天吧。”
侯宝利有些懵逼的说道,明显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身体情况现在有多么的差。
俞大猷派自己的警卫检查完成之后,发现确实没有问题。
“候主事,这船没有问题,本将就查收了,你也快回去睡觉吧。”
但侯宝利还是不愿意,反而摩擦着双手,“大人,下一条船的订单呢?”
看着明显强撑着的好侯宝利,俞大猷又塞过去了五千两银子的银票,“候主事,本将这次定下一条800料搭的船,这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一万两奉上,两个月内交上来就行。”
侯宝利接过银票,一下就接支撑不住了,“那俞大人,小人先去休息了。”
看着摇摇晃晃离开的侯宝利,俞大猷只觉得造船真是一个体力活。
但看着面前的大船,俞大猷还是觉得自己兴奋得不行。
说来可怜,虽然俞大猷是大明水军最高将领之一,但还没有驾驶过超过400料的大船...
俞大猷第一时间跑到船上的控制室中,叫来招募来的水手,“快把这船给本将发动起来,我等不及了,哈哈哈!”
俞大猷就像一个看到美女的色鬼一样,在船上左摸摸右摸摸,再搭配上那一头浓重的白发和胡须,顿时让水手们感觉自己是不是跟了一个不太好的领导?
但看在很高的报酬之上,水手们还是乖乖将船发动了起来。
开着这么大的船,俞大猷前所未有的兴趣高涨,“满舵,全速前进!”
说是全速前进,速度也不过30节,毕竟这时候的大船都是木制帆船,按键风力或者水力加速,最快也就这么多罢了。
回到俞大猷早已准备好的水军基地,俞大猷叫来几位工匠,“这船能安装弗朗基不?”
几位工匠上船一查看,带头之人问道,“大人是要单面装?还是只装在船头?”
“这有什么区别?”俞大猷也是第一次给船安装火炮,有些疑惑地问道。
“大人,单面安装的火炮更多,射击的时候可能会造成船体侧翻或者船体崩溃;若只是单单在船头装,虽然火炮数量变少,都能同时使用,而不至于担心船体崩溃。”
俞大猷思量一会儿,想到这还是自己第一艘大帆船,决定仅仅给船头装。
几位工匠一听也不废话,立马就开始工作起来。
......
三天后,船体制造圆满结束,
本次除了给船头安装了三门弗朗基,还在甲板上安装了两门较小的弗朗基。
俞大猷立刻就兴奋地开着船跑到了靶场,指着300步外的靶心说道,“来,船头的三炮先来,给老夫轰他丫的!”
三声巨大的轰鸣过后,三发炮弹都成功地落到了靶子之上,船体除了些许震颤,并未有任何的损伤。
但接下来使用的,安置在甲板上的火炮就没有这么好使了,虽然准心还行,但两炮下去,甲板就出现了一些裂痕,虽然不影响正常使用,那还是把俞大猷心疼得不行,直接不让模拟了。
“你们用船怎么这么不小心?不知道这是很贵重的东西吗?”
即使停止了训练,俞大猷仍然在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