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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能安静些?(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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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玄文这两天见天在会馆里泡着,吃饱了就玩牌或者打游戏,玩累了就睡觉,张家打了好几遍电话来就是个不回家,号称自己心灵受到极重的伤,得在外面缓缓。

张家一听这话都急了,怎么就受到创伤了呢,啥事儿啊?

张玄文也不说。

说了你们也解决不了。

发小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牌桌上输得火冒三丈呢,一听电话内容后立马就恼了,气得恨不得掀了麻将桌。

当然,他是做出了掀麻将桌的动作了,奈何麻将桌太重没掀动。他冲着手机那头喊,“你看见了不把她给揪出来,还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那头焦急地回了句。

张玄文骂了句脏话,是,听说五人窑轻易不敢得罪,在里面寻欢作乐的你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甚至都不清楚是哪个国家的。

而且但凡里面的客人出了建筑楼当天就会被禁止再进入。

“你大爷的!等我,我马上过去!”张玄文骂骂咧咧的,“你他么也是有病!没事去封窑干什么?是咱们这个圈子能去的地儿吗!一旦被曝光你家老爷子的前途不要了是吧?”

那头唉声叹气的,隐隐约约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我这不也是好奇吗……”

五个大男人愣是没能靠近得了虞念。

浑身上下虽说湿漉漉的,但丝毫没影响她敏捷的反应。在她掉进温泉池之前,因为手脚的束缚没了,所以也方便了她的快速逃脱。

所以等到男人们一靠近,她快速抓起温泉池旁水果盘里的水果刀,一刀子就划下来了。

这一下就把最靠前的男人手臂给划了一道口子,血直流。

男人疼得哇哇大叫。

其他四人也没料到这女人还能反抗呢,先是一愣,紧跟着要来抓她。但虞念就死死攥着刀子,背靠池边,朝着上前的男人们厉声大吼。

那是一把挺长的水果刀,可不是平时的小短刀,真被捅上那么一下也是挺危险。一时间四个人不敢再上前,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受伤那人的愤怒声引来了外面的关注,两名保镖推开门就看见了那人流着血的胳膊,但面色很冷静,也没说立马上前来擒住虞念。

受伤男人指着虞念义愤填膺的,“什么情况你们这?能不能玩得起?怎么还有刀子进来了?”

刚刚大家都很亢奋,谁都没在意屋子里还有果盘之类的东西。

门口的保镖们仍旧岿然不动的,其中一名保镖说,“每个房间都会提供果盘。”

“提供果盘还提供凶器是吧?你看看我这伤口!臭娘们,竟敢拿刀伤人,活腻了吧!”男人凶神恶煞,说着又要往前扑。

虞念将刀子一横,刀尖直冲着他,“你再敢上来,我下一刀就扎你脖子里!别以为我不敢!”

刀尖上还沾着血呢,她眼里决绝沉凉,有股子赴死的狠辣。

一时间竟震到了在场所有的男人。

包括胳膊流血的男人。

趁此机会虞念快速出了温泉池,时刻持刀警觉地盯着他们。

那男人怒了,冲着保镖喊,“杵那干什么?还不进来帮忙?”

虞念一激灵,这里的保镖们各个强壮,跟眼前这些怕死的酒囊之辈不一样,正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情呢,就听其中一位保镖说,“不好意思,竞价结束后我们就没资格参与屋子里的事。”

“那好,我弄死她!”男人快气炸了,抄起水果盘就要往虞念身上砸。

保镖及时开口,“抱歉您不能这么做。”

水果盘一个拿稳掉温泉里了,水果尽数沉了水底。

“几个意思?”

“这里有规定,客人不能持工具伤标的物的身体,如有伤害就是违背契约精神,要承担巨额赔偿。”保镖轻描淡写地说。

“那我呢?”男人大吼,捂着胳膊的手朝着保镖一摊,掌心上都是血,胳膊上的伤口着实不小,手一拿开还在流血。

“你们眼瞎是吧?现在受伤的是我!”

保镖说,“因为诸位是享乐者,所以我们只能负责标的物的安全。”

“这他么什么狗屁规定?”男人气得怒骂。

“不对啊。”有男人反应过来了,“你刚才不还说就在对面屋卸了一个女人的腿吗?是你在胡扯淡还是这里的规矩改了?”

男人戴着面具看不见他脸皮的抽动,倒是门口保镖开口说话了,“这种事不会发生在封窑,来这里的客人虽说也有些特殊爱好的,但行为只能局限于助兴的范围内。刚刚有位客人兴奋之余咬伤了标的物,我们已经对他进行了相应的处罚,他将永远没有资格再进封窑。”

见其他男人盯着自己,受伤男人一时间脸面挂不住,怒吼着,“我就是说来助助兴你们也信?你——”他指着另一个男人,“刚刚你不还说什么生食宴吗?你他么的就是打嘴炮吧?”

那个男人不悦,“打不打嘴炮的跟你有关系吗?这里不是号称玩得很开吗?我他么就提议试试怎么了?”

受伤男人呸了一声,情绪愈发暴躁,“老子受伤了!你们得负责。”

“那请您出来吧。”保镖说。

“什、什么?”

“您已经受伤了,为了您的生命安全考虑您还是尽快去医院。”保镖就跟个机器人似的,温和又冷漠的。“但提醒您一句,您进封窑是签了契约的,在外不得提起,否则后果自负。”

男人捂着胳膊,恶狠狠盯着虞念,咬牙切齿,“这里还有四个呢,我就不信你能挨个扎了,臭娘们你最好求爷爷告奶奶别走出封窑,否则在外面我弄死你!”

男人再不甘心只能撤了,毕竟胳膊上还一大豁口子呢,缝针是避不开了。

其他四人也没多大反应,走了一个对于他们来说更好。

有男人才用怀柔政策,“小美人,你别怕,哥哥们都会对你很温柔的,你乖乖的让我们爽了,我们也不会折腾你,你说是吧?”

“对啊,小美人儿,你看你长得我见犹怜,我们几个哪舍得对你下重手呢?你把刀子放下,男欢女爱的事动刀子不好。”

“你们别过来!”虞念厉声怒喝。

“别他妈不识好歹!咱一起上,我看她能捅死几个!”一个男人彻底不耐烦了。“咱们四个还弄不了一个娘们儿?”

“贱人,等一会儿把你弄爽了看你还对着老子舞枪弄棍的?老子的枪一出,保准你服服帖帖!”

“滚!畜生!”虞念歇斯底里。

话音刚落就听一声惨叫,一个人生生撞进了屋子里。

“又他么谁——”

四个男人被生生吓了一跳,其中一个刚出口呵斥,扭头一瞧愣住。

其他三人也看过去,纷纷怔住。

虞念没敢四顾,生怕一个不留意就有男人扑过来,就死死攥着刀,手指头都攥得生疼了。

刚刚走了的那个男人又回来了。

准确说是被人一脚踹进来的,踹得还不轻呢,整个人是摔进来的,四仰八叉,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面具摔得歪歪斜斜的,勉强遮住一半的脸。

房门大敞四开的,男人在地上痛苦呻吟。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其他四个男人瞧着这架势不对劲,冲着门口的男人吼喝,“有仇有怨的出去解决,别影响老子寻欢作乐。”

男人眼皮一抬,目光落在那四人脸上,四人也不知怎的陡然心生骇意,可这么多人在场也不能认怂,有男人壮着胆子呵斥,“你什么东西敢来这个屋子捣乱?活腻了是吧?”

虞念用眼角余光飞快扫了一眼门口,紧跟着怔住。

竟是老刘。

他这是……

陡然一道沉凉的嗓音扬起,“就是你想要生食宴吧?”

这嗓音落下后,足以让屋子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令在场的人都为之一颤,包括虞念。

她是因为这嗓音的熟悉。

江年宴。

他往屋里走时老刘稍稍撤到一边,走廊的光打落在江年宴的肩头上,逆光而来,所以面容匿在暗影里,如地狱使者踏着死亡之气而来。

冰冷、阴鸷,没半点人情之味。

虞念见到这道身影进来,非但没松口气反倒心脏更加狂跳,恐惧感一阵接着一阵而来,将唯一能护身的刀子攥得更紧。

纤细的指尖陷入手心里,手心生疼,应该是指甲陷进去了。

可再疼都不及心口的疼。

是江年宴亲口吩咐老刘将她送来这里,仅仅就因为他的无端猜测将她推进万劫不复的地界。如果这屋子里没有水果刀呢?如果她不是殊死反抗呢?那她此时此刻的下场就跟其他屋子里的姑娘一样的吧?

现在他来这做什么?

是想看看她被人糟蹋成什么样?又或者见到她没被糟蹋他心里不平衡?他或许还要带她去什么地方?

倒不如杀了她更痛快。

虞念心中怨气横生,恨不得手里的刀子是捅进江年宴身上的,可是她知道自己杀不了江年宴。

曾经的阿洲能一路背着她走过鲜血,那些血大多数都是别人的。现在的江年宴远比当初还要强大,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更别提他身边还有个老刘。

一个活生生的人都能被老刘一脚踹进来,可见老刘身手的厉害。

江年宴走了进来,他没戴面具,那张脸就映在灯光里清晰可见了。他们其中有人似乎认出了江年宴,竟浑身开始颤抖,膝盖一软噗通就坐地上了。

其他人见状,虽不清楚来者是谁,但能让这个屋子里的人吓到坐地上的人绝对不简单,一时间也不敢多言。

那个被问要生食宴的显然不认识江年宴,虽说迫于男人身上强大的气场,但还是硬着头皮强撑着男性的尊严。

“我、我就是提个要求怎么了?不都说封窑这个地方能做任何事吗?”男人强忍着恐惧,“金、金三角那边的封窑可、可比这玩得大!”

老刘跟在江年宴身后,冷笑,“还去过那边呢?就算金三角的封窑也不敢轻易开生食宴。”

江年宴微微抬手,老刘住口了。

他环视了四周,视线从窝在墙角的虞念身上滑过心,唇稍抿出锋利的弧度。但很快他的目光就移开了,重新落在说话的男人脸上。

那男人生生被他的眼神冷得一激灵。

很快有人抬了把椅子过来,就是把金属腿木面椅,简单干净。老刘将椅子拎进来搁置屋子中央,江年宴就坐了下来。

他没坐屋子里的沙发,不知道是不是嫌脏。

虞念见状心中冷笑,还有人能比他的内心更肮脏吗?

江年宴脚边就躺着那个胳膊受伤的男人,他想动,就见江年宴缓缓抬脚将其胳膊踩住,疼得对方叫苦连连。

他语气状似低柔,垂眸问男人,“能安静些?”

男人瑟瑟发抖,愣是没敢再动弹了。

见状江年宴似乎满意了,光洁的皮鞋踩在男人的后背上,擦净了鞋底的血渍。

江年宴微微转脸,“生食宴是吧?老刘,把秦姐叫来。”

老刘点头,转身离开。

很快他就把秦姐带过来了,秦姐进门后先是看了一眼四周,见虞念安然无恙的顿时悄悄松了口气。

恭恭敬敬上前,轻声细语,“您吩咐。”

江年宴的目光始终落在那人面具上,似笑非笑的,“这位客人既然想要生食宴,那你们就满足他一下,否则让外人觉得是你们封窑招待不周。”

秦姐啊了一声,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瞅了一眼老刘,在接到老刘的眼神后立马明白了。

“好的。”秦姐说话始终柔柔的,然后施施然离开。

不过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见两名保镖抬进来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东西,被红布蒙着,鼓鼓囊囊的。往屋子里一放,立马难闻的气味就出来了。

在场的男人即使戴着面具也能闻着这味,一个劲用手捂着面具的鼻孔处。

红布一掀,竟是头死猪,肚子是豁开的,血是凝固了,但在肚子的豁口边缘能看见有蛆在涌动,气味之所以难闻就是因为这猪是死了一段时间了。

“生食宴。”江年宴微笑,微微一抬手,“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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