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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心急,终于把心一横,手往上摸到了硕大的龟头,固定好,直接用臀缝夹着他,慢慢往后坐,总算堪堪地用湿软的穴口咬住了蘑菇头。
“唔……啊……”
爱德华双眼一闭,不管不顾地用力地往下一坐,那肉棍利刃一般破开身体,硬生生地嵌了进来,疼得他前头都软了,眼里瞬间溢出了泪水。
斯曼弹了一下,眉头一皱,低低地哼了一声,已经是迷迷蒙蒙地半醒了。
“唔……”
爱德华更加不敢出声,他单手捂着嘴巴,拼命放松身体往下吞。那肉物太过粗长了,才进了三分之一便完完全全填满了紧致的肠道,未经人事的穴口被一下扩到最大,胀得他有种下一秒就要裂了的感觉。
虽然想象过无数次,但真的吞下的时候,他都有点佩服以前那些床伴。
“嘶……谁?”
斯曼低沉的嗓音还带着点模糊,他嘶了一声,只觉得下体被没入了一个暖紧的洞穴,那东西蠕动着,一寸寸地把他的肉物往下吞。
“唔!放开我!到底是谁?!”他警惕地动了下手脚,发现被绑得紧紧的,不由得声音一寒,厉声喝道。
爱德华紧紧咬着手掌才不至于发出声音,他这回挑的皮绳都是特别加强版,绑一头雄狮都不在话下,当然,他身下这头可是狮族中的佼佼者,所谓狮族,其实就是远古的兽人,只不过随着人类进化,他们的族群由于生殖率低下而渐渐缩小,最终也就余下几百人,而末世之后,就变得更少了。
他摆着身体硬是把那肉棒吃了下来,如同一根火棍插在里头,顶得他小腹酸胀,他一口气喘不过来,硬是咳嗽了几声,眼里泪光粼粼,竟疼得哭了。
好疼,但是好喜欢。
他苦笑了下,后穴几乎被撑得无知无觉,他见斯曼疯狂地扯着手,弄得整张实木大床都隆隆作响,不由得按着他大腿来固定,谁知这动作更惹得斯曼发狂,连吼了几声:
“下来!哪来的下作淫妇!敢绑我!”
借着挣扎的动作,斯曼的身体上挺了几下,嵌在里头的肉物顺势抽插了几回,让本就疼得脸色苍白手脚发软的爱德华更是难以抑制,差点就叫了出来。
因为咬得太用力,他的唇边流下了鲜血,爱德华拼命忍着要叫床的冲动,从旁边胡乱抓了件衣物来塞住口舌,腾出两手来扶紧了,自己艰难地摆动身体,开始进出起来。
“操!给我滚!妈的!敢强我!嘶!别夹!”
斯曼简直气得想杀人,他横行霸道了小半辈子,从来只有他强人的份,哪里试过这种屈辱的姿态。他口不择言地用脏话骂人,却不能掩饰身体的快感——
湿软的肉穴简直天堂一般,比他以往碰到过的任何一个都要舒服,紧紧地夹着他,每动一下都感觉到里头流出更多汁液,暖暖的,温泉一般洗刷着他的柱身。而那鸭蛋大小的龟头,更是被最深处的软肉盘着、挤压着如同按摩一样,爽得他几乎要兽性大发,变出原型来把人狠狠地干死。
作为一名继承了纯正血统的狮族人,他是可以变出原型的,只不过在人类的生活中,他早就学会了控制自己的兽欲,不会随便暴露原身,但每当他极度激动的时候,这种本能便会蠢蠢欲动。
斯曼此时被黑布蒙着眼,视觉的束缚让他其他一切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耳边听得一阵阵急促压抑的呼吸声,以及更为响亮的,从那处销魂的地方发出来的粘稠水声,更激得他情欲勃发,不能自制。他脑内天人交战了一会,终于还是败给了肉欲。他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向来率性而为,而为了准备这次的出战,早就禁欲多时了,此时竟有送上门来的舒服,又不是他被人上,何乐而不为?况且等他力气恢复了,这人又被他操软了,想要怎么弄还不是他说了算?他只是稍微想了想,性欲便战胜了屈辱,配合地挺动着下腹,一下下地撞击着这具不知名的身体。
然而嘴上却不落下风,甚至是粗言秽语。
“骚货!干死你!居然敢绑我!干穿你的骚逼!”
一时之间,房间内只有啪啪啪的碰撞之声,骑在上方的男子白皙的肌肤都被操红了,窄小的臀肉被撞得一耸一耸,平坦的腹部上凸起了可怕的形状,他泪眼朦胧地咬紧了嘴里的衣衫,身前的肉物被操得喷了一次又一次,稀薄的汁液洒了两人一身,更换来斯曼的辱骂:
“操!敢射你爷爷!等会尿你一身!骚货!就该被男人轮着上,没日没夜把骚逼都捅烂!”
只是越是交合就越是不满,不仅仅是爱德华,斯曼也有这种感觉。他们两人太过契合了,只是第一次,肉穴就学会了配合节奏,一缩一缩地吸食着肉棍,在它进入的时候用力盘紧,退出的时候极力挽留,汁水有节奏地释放,让进出变得更加腻人,那互相摩擦的声音更是助推了两人的欲望。
“操!”
情欲排山倒海而来,两人都陷入了欲仙欲死的境地,然而斯曼的脑海里依然有着一丝清明。
听着那不时漏出的压抑的轻声喘息,以及压在身上的重量,按在他腹肌处的手掌大小,都不似女子,更像是男性。一股股热流从交合处传来,再游走全身,直往战斗中受了内伤的地方奔去。
斯曼的心里渐渐有了一个清晰的答案。他知道这是谁。他一直都知道的。
一个他避之不及,却又隐隐心生向往的人。
爱德华。他的义子,爱德华。
这个名字一在脑海中成型,他便呼吸粗重了几分。被绑的羞辱迅速变为极致的兴奋。
他根本不敢承认,他对自己收养的义子生出了情欲。游历花丛多年,见过各式各样的尤物,却为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动了最深层的欲望。深到他几乎克制不住要在他面前露出原型。
对狮族人来说,只有遇见命定之人的时候,才会有这种无法克制的冲动。他很久之前曾听族里最后一位长老说过,说这是无法避免的。那是一种超越了性,潜藏于身体里头的深层渴望。
此时此刻,他的心脏久违地剧烈跳动,仿佛要蹦出胸腔,体内的热血前所未有地滚烫,他在有限的范围内狠狠地挺动身体,撞得身上人身体发颤,扶都扶不住,他就是要逼出那人的声音来,逼出那些诱人的呻吟。
“唔……嗯……啊……啊……”
嘴里的衣衫终于被抖了下来,爱德华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咬住了,一声声沙哑的喘叫断续漏出,他被颠得眼前发白,身体摇摇欲坠,手脚发软地根本固定不住,身下的斯曼疯了一般剧烈起伏,身体里头的巨剑仿佛要将他刺穿撕裂,横行霸道地左右进攻,搅得他五脏六腑都一团糟糕,甚至有点干呕的感觉。
然而身前的肉物却十分激动,已经射到只能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