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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丽华将杨鹏送出了院子,然后回到卧室中。发了会儿呆,突然甜甜地一笑。几个贴身宫女进来,其中一个十分好奇地问道:“公主,燕王有没有对公主说什么甜言蜜语啊?”赵丽华娇颜一红,突然羞涩地一笑。几个宫女见此情形,明白了,都不禁为公主感到高兴,也为自己感到高兴。像她们这些跟随着主人的婢女,其实命运是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上的。将来命运的好坏完全取决于主人的命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之前燕王对于公主不理不睬的,公主固然心中烦闷,而她们这些宫女又何尝不忧心忡忡呢!如今否极泰来,燕王和公主俨然变成了一对恩爱夫妻,这让她们总算是松了口气了。说来还真是得感谢那些刺客呢!
“那公主是不是要住进王府了?”一个宫女好奇地问道。其他宫女也都流露出关注的神情来。
赵丽华却摇了摇头,“不住进去。夫君虽然要我住进王宫,可是我不想看见其她的那些女人,所以要求留在这里。”众宫女听到这话,又不禁担心了起来。
赵丽华扭头问众宫女:“前面的事情都解决了吗?”
一个宫女连忙道:“都已经解决了。那些可恶的刺客都被耶律夫人押走了,不过奇怪的是燕王居然放了倪成谋,真是让人想不通呢!”
赵丽华以为杨鹏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放过了他,心里感激不已。长长地吐了口气,将这些不快的事情都抛到脑后,走到古琴前坐下,抚起琴来,随即还清唱起来。是《问情》的调子,由赵丽华这副轻柔婉转的嗓音唱出来,别有一番动人的韵味。
一曲终了,众宫女都十分陶醉的模样。
赵丽华却叹了口气,“可惜这些都不是夫君为我写的!”想到这里,心中不禁升起一些怨愤的情绪来。不想弹琴了,站了起来,走到书案后面,打算看一会儿书,却意外地发现镇纸下压着一张写满了文字的宣纸。赵丽华十分奇怪,移开镇纸,拿起宣纸看了起来,不由的双眸一亮。连忙抬头来,问几个宫女:“这是夫君留下来的吗?”
一个宫女连忙道:“公主睡着的时候,奴婢看见燕王坐在书案后面写着什么,想来这是燕王写的吧。”
赵丽华十分喜悦,连忙又仔细看了看手中的稿子,美眸中异彩连连,柔情似水,情不自禁地喃喃道:“这是夫君为我写的!”众宫女十分惊喜,一个宫女情不自禁地叫道:“太好了!这说明如今在燕王的心中,公主的地位丝毫不逊色于耶律夫人和柴夫人呢!”其他宫女使劲点头。赵丽华心里美滋滋的,不过在这喜悦的深处却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遗憾。
杨鹏回到燕王府,对蒋丽道:“派两个小队的飞凤女卫去守卫公主府。”蒋丽抱拳应诺,奔了下去。杨鹏走进大厅,钱乐天迎了上来,一脸喜色地抱拳道:“主公,属下和高丽、倭国的使者都谈妥了!”杨鹏随便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笑道:“细枝末节就别说了,告诉我一个整数吧。”
钱乐天兴奋地道:“共计三十万军队的铠甲武器以及三万匹驽马,共计赚取了六百万余万两白银!”杨鹏感到难以置信,“这么多?”钱乐天点了点头,“就是这么多!”杨鹏呵呵笑道:“好!他两家打个你死我活,我们发财!”钱乐天遗憾地道:“可惜不只我们一家发财。我们的马只是卖给了倭人,高丽人的战马都是向金契丹购买的,据说总数超过五万匹,价值近三百万两白银!这回让契丹人也好好赚了一笔!”
杨鹏笑道:“生意嘛,总不能咱们一家赚钱啊!”想起一件事情,“高丽人和倭人之间的战事情况如何?”“根据刚刚得到的消息,双方打得非常惨烈。由于高丽人的水军之前被我们重创,因此水军已经被倭人击败了。如今倭人已经攻占了高丽外围许多岛屿,估计要不了多久,倭人就会对高丽发动登陆做战了!”
杨鹏摸着下巴问道:“你说倭人和高丽如果在陆上开战的话,谁胜算更高一些?”钱乐天想了想,“虽然倭人兵力众多,不过背水攻坚,只怕败多胜少吧。”
杨鹏摇了摇头,“不见得啊!倭人凶狠异常,只怕不是高丽人抵抗的了的!”顿了顿,“有高丽太后那一层关系,如果能将契丹人拉进高丽与倭人战争的泥潭,那对于我们来说可就再好也没有了!”
钱乐天突然道:“有一件事情差点忘记报告主公了,最近辽国内部流言四起,说耶侓观音与耶侓虎城正密谋废掉皇帝!”
杨鹏皱起眉头,“这不可能!耶侓观音最在乎的就是辽国的稳定,她绝不可能为了某些目的而不顾辽国的稳定安危去废掉皇帝!如果她真要这么干的话,当初耶侓休哥等拥立这个皇帝的时候,她就已经那么干了,绝不会等到现在!这个流言只怕是有心人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散播出来的!”
钱乐天觉得杨鹏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那么,会是谁散播这种流言,目的又是什么呢?”杨鹏想了想,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好说啊!不我我有一种预感,只怕辽国内部会发生剧变啊!”
就在这时,蒋丽领着一个风尘仆仆的军官从外面进来了,抱拳道:“主人,韩冰将军派来了信使。”那军官立刻拜道:“小人拜见燕王殿下!”“不必多礼。”“谢燕王殿下!”军官又拜了拜,站了起来,解下背在背上的背囊,取出了一只泥封的竹筒,双手呈给陈枭。杨鹏接过竹筒,挑开泥封,倒出了书信。把竹筒递还给军官,拆开书信,看了一遍。脸上流露出思忖之色。抬起头来问军官道:“韩冰的身体还好吗?”
“回禀燕王,韩冰将军还是那个样子!”杨鹏点了点头,吩咐道:“你先回客馆歇息,过会儿我会让人交一封书信给你。”军官抱拳应诺,“小人告退!”随即退了下去。
杨鹏看了看手中的书信,对钱乐天道:“耶侓休哥已经离开山西回中京了,这或许和你刚才说的情况有所关联。”钱乐天想了想,“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只怕是有人想要挑起辽国内部两大势力之间的争斗!”杨鹏皱眉道:“也有可能是他们自己故意制造出这样一个局面!”“主公说的是耶侓休哥?”杨鹏笑道:“现在还不好说啊!”钱乐天想起一件事情,“有件事差点忘了!最近这段时间里,蒙古人频频出现在中京之中,不知是偶然还是有所为而来?”
杨鹏心头一动,皱眉道:“蒙古人?”看了钱乐天一眼,“让我们的细作从现在开始一个月上报一次情况,如果遇到突发事件要立刻上报,不得有误!”“是!”
杨鹏离开了府邸,去了城外的忠魂殿。此时已经是黄昏时候了,王老志正领着一班道士在大殿里做颂扬法事,这是忠魂殿每天必做的功课,早上一次,黄昏一次。杨鹏没有打扰王老志他们,而是在百姓中间等候着。此时,在忠魂殿大殿外的广场上,聚集了几千虔诚的老百姓,他们有的是阵亡将士的亲属,来缅怀自己的亲人,不过绝大部分却都是来祈愿的普通百姓,或者求婚姻,或者来求子,或者来祈福,等等,不一而足。呵呵,如今燕云军的忠魂们,也管起原本该由天上神仙管的事情了!
庄重的颂扬法事进行了一刻多钟,终于结束了。随着一声悠扬的金钟之声,道士们从大殿两侧的侧门鱼贯而出。随即守候在大殿外的百姓们纷纷上前来上香祈愿。杨鹏几个人则从大殿的侧门离开了大殿。
一出来就碰见一个道士。那道士原本以为是上香的香客走错了地方,准备上前来劝阻,随即发现来的竟然是燕王,不由的一惊,赶紧躬身拜道:“小道拜见燕王殿下!”杨鹏笑道:“不必多礼,你们观主呢?”“正在后面方丈之中,小道带燕王前去。”“不必了!”随即杨鹏便领着几个密卫朝方丈走去。那道士躬身等杨鹏去得远了,才去忙自己的。
几个人来到方丈外,几个密卫留在外面,杨鹏走了进去,看见王老志正坐在茶几边优哉游哉地喝茶,笑道:“王老头,你好雅兴啊!”王老志看见燕王来了,连忙放下茶杯,起身拜见:“属下拜见教主!”
杨鹏走到王老志旁边坐了下来,“坐下吧。”王老志应了一声,坐了下来。连忙将倒扣的一只茶杯翻了过来,用开茶水冲烫了一遍,然后双手捧到杨鹏面前放下,再拿起茶壶为陈枭满斟了一杯。茶汤淡绿清亮,清香扑鼻,也不知是王老志的茶艺好,还是茶的质量好。
杨鹏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感慨道:“看来茶艺还是有用的!同样的茶叶,我家里就没人能泡出这样的茶汤来!”
王老志笑道:“教主过誉了!”杨鹏又抿了一口,放下了茶杯。“王老头,之前听你说过未来的事情,不知最近有没有什么发现?”
王老志微皱眉头道:“我看见有多道白芒划破天空,那景象就如同当年燕王横空出世一般!”顿了顿,“未来更加的混沌不清!我只看见,双翅飞虎战旗一路走来,身后是望不到尽头的尸山血海啊!”
杨鹏皱起眉头,“什么意思?”王老志沉默片刻,“只怕真正的恶战还在后面,只怕会有许多将军为了双翅飞虎战旗而血染沙场!前途凶险,燕云军注定必须以自己的血肉一路披荆斩棘!”
杨鹏沉默片刻,洒脱一笑,看向王老志,“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将来的历史将由契丹人、我们和另一股神秘的势力主宰,那股神秘的势力有没有可能是蒙古人?”
王老志思忖片刻,点头道:”有可能!不过我看到的情况又有些不同了,我看见北方的苍鹰翱翔,看到西方的铁血鹰旗,还看到了东方的八头怪兽。他们都是燕云无法回避的劲敌!前路一片迷茫,能主宰未来的只有铁血的军队和钢铁的意志!“
杨鹏皱眉道:“北方的苍鹰,是契丹人还是蒙古人?”“可能是契丹人也可能是蒙古人,也可能二者兼而有之。”杨鹏点了点头,又思忖道:“那么西方的铁血鹰旗是什么意思?”王老志摇了摇头,“不知道。这只是我在朦胧不清的未来看到的景象,我还看见那鹰旗背后有望不到尽头的可怕军队,和无数化为废墟的城市!”
杨鹏思忖片刻,又想到王老志所说的八个脑袋的怪兽,难道竟然是指的倭人传说中的八叉大蛇?若是如此的话,岂不是说东边的主要威胁是倭人?杨鹏有点不敢相信这个结论,他实在不认为此时的倭人能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随即便把乱七八糟的思绪统统抛到了脑后,管他会出现什么样的敌人呢,我只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可以了,不管出现什么样的敌人又有何惧!杨鹏决定不再去想这些无聊的事情,与王老志闲聊起来,不知不觉就聊到了方金芝的身上。
王老志语重心长地道:“教主啊,别怪属下多嘴,您身为教主,应该同圣女多多接触才是啊!”
杨鹏呵呵一笑,“这种事情我看就不必执着了,我呢,有那么多的妻妾,实在是忙不过来了,至于圣女,她也许有自己的想法,别人还是不要逼她得好!”
“可是圣女本就应该是教主的妻子,这是几百年传下来的规矩,怎么能够改变呢!”
“规矩是人定的嘛!几百年过去了,当初的规矩只怕已经不合时宜了!”见王老志还要争辩,赶紧道:“你也别说了,这件事我看还是看缘分吧!如果我和圣女有缘,自然会在一起,若是无缘,也别强求!我是教主,改规矩的权利还是有的!”
王老志苦笑道:“教主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属下还能说什么呢!”杨鹏笑了笑,拿起茶壶给他的茶杯斟满了。王老志受宠若惊,赶紧站了起来,一脸惶恐地抱拳道:“属下怎敢劳动教主!”杨鹏放下茶壶,没好气地道:“平时啊就别讲这么多的规矩!坐下!”王老志坐了下来,见杨鹏的茶杯里已经快没茶水了,便拿起茶壶来给杨鹏斟满了。
杨鹏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茶杯,“说起圣女,我倒是很好奇,她现在在干什么呢?怎么好像很久都没看见她了?”“哦,圣女已经离开燕京了,前往河北、山东、河南去安抚那些困苦中的百姓!”杨鹏呵呵一笑,“倒像是个慈善工作者啊!”
王老志跟着笑了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站起来,告了声罪,随即走到里侧墙壁下边的一架花格前。拿起一只黑沉沉的葫芦,转身走了回来,双手捧着献给杨鹏,微笑道:“这是属下专门为教主炼制的丹药!”
杨鹏感觉十分稀奇,伸手接过葫芦,拧开盖子,对着里面闻了闻,一股浓郁的馨香立刻钻进了鼻子。杨鹏感叹了一声,随即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立刻昂首挺胸起来,连忙问道:“这是什么?”
王老志笑道:“属下见教主的妻妾众多,担心教主应付不过来,因此特地为教主炼制了这一壶固元丹。”杨鹏恍然大悟,哈哈笑道:“闹了半天就是金枪不倒丸啊!王老头,你可真是有心了!”王老志拜道:“为教主服务那是属下分内之事。”
杨鹏把盖子拧上,看了看,有些担心地问道:“这什么‘固元丹’会不会像那些铅丸一样有副作用?”王老志连忙道:“教主尽管放心,属下的固元丹绝非那些骗财骗色的道士炼制的铅汞丸!药方之中的所有药材均是对人体无害之物,而且还有固本培元的功效!不过说到这里,属下不得不说,房事适度有益,纵欲过度终究是有损无益,因此属下斗胆请教主还是要节制为好!”
杨鹏笑着点了点头,“明白明白,我有分寸的!”
杨鹏告别了王老志,回到王府。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去了杨彤和赵金喜那边,去之前,杨鹏吃了两粒固元丹。整个晚上,守卫后院的飞凤女卫们都惊讶地听见,杨夫人和赵夫人的院子中,娇呼**声居然持续了整整一个晚上!
第二天早上,杨鹏早早地就起来了,虽然干了一整晚,却还是龙精虎猛的模样,似乎是没有任何影响似的;可是杨彤和赵金喜就惨了,还瘫在床上,快到中午了,才慵慵懒懒地爬了起来!
杨鹏吃过早饭之后,就去了公主府,呆了大半日,回到王府处理公务。想到目前辽国国内的情况,不由的灵机一动,想出了一条计谋来。仔细想了想,觉得这条计谋十分可行,于是便想找耶律寒雨商议商议。抬起头来朝外面扬声喊道:“来人!”守在门口的蒋丽立刻奔了进来,抱拳问道:“主人有何吩咐?”
“去把耶律夫人请来。”蒋丽应了一声,奔了下去,片刻之后只听环佩声响,抬起头来,看见美艳高傲的耶律寒雨和女卫士队长蒋丽进来了。“大哥召唤,是不是有什么要事相商?”耶律寒雨出言相询。
杨鹏示意耶律寒雨坐下。耶律寒雨坐了下来,蒋丽则立在耶律寒雨身旁。杨鹏将自己刚才想出来的主意说了出来。耶律寒雨双眸一亮,“这个计策好!如今辽国内部相互猜忌疑虑重重,如果我们再加上这一把火,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随即似笑非笑地看向杨鹏,“只是大哥舍得那头观音吗?”杨鹏呵呵笑道:“自然舍不得,不过我想她应该不会有问题的,她可是智勇双全的公主啊!”
耶律寒雨吃醋地道:“她是智勇双全,那小妹又是什么呢?”“呵呵,你当然也是智勇双全咯!”耶律寒雨笑了,随即问道:“那么在大哥眼中,究竟是小妹强一些,还是那头观音更胜一筹?”
杨鹏想都没想就斩钉截铁地道:“当然是小妹更强一些,这还用说吗?”耶律寒雨明知道大哥哄自己的成分居多,不过听到大哥这么说还是禁不住十分开心,温柔地看了陈枭一眼。
而此时,在中京的大街之上,耶侓观音的军队却和耶侓休哥的军队起了激烈的冲突,双方数千将士竟然就在大街之上大打出手,杀得鲜血飞扬尸满街衢。百姓们全都躲得远远的,看着这场好杀,全都惊恐不已。
耶侓观音和耶侓休哥几乎同时率领卫队赶到现场,看到现场的景象都不禁吃了一惊,纷纷出言喝止。激烈的战斗渐渐停了下来。耶侓休哥十分气愤地冲耶侓观音道:“不知臣什么地方得罪了皇姑,皇姑居然纵容部下攻击我的部下,杀死杀伤如此多人!”
耶侓观音看向刚刚来到身边的那个浑身浴血的将军,脸色阴沉。那将军连忙道:“大王,不是我们攻击他们,是他们先攻击我们!”顿了顿,“有几个人公然诽谤大王,我们正好听见,十分气愤,便去与他们理论,却没想到突然冲来了一大群人,一句话不说就对我们大打出手!我们逼于无奈,被迫反击,却没想到对方的人马不断赶来,末将见事情不对,便发出了求救信号,不久之后我们的兵马也到了,双方便在大街上打了起来!实在是他们先挑起事的!”
耶侓观音看向耶侓休哥,“你听到了?”耶侓休哥哼了一声,“一面之词,何足采信!”耶侓观音皱了皱眉头,“大帅是说我的人挑事?”“当然。”“放肆!”耶侓观音断喝一声,耶侓休哥不由的心头一惊,气势被夺。耶侓观音冷声道:“此事是非曲直,你的心中自比我更加清楚!你如果想要借机把事情闹大,我耶侓观音难道还怕你不成?”耶侓休哥咽了口口水,情不自禁地道:“臣不敢!”
耶侓观音神色缓和了一些,“如今流言四起,望你约束好自己的部下。如若真的酿成大乱,绝非你我之福,更非大辽国之福!”“是!”耶侓观音扫视了一眼满地的尸体,不禁心痛,“此事就此揭过,今后谁也不许为今日之事报仇!”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