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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7章 昭宜长公主怎么会过来?(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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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安歌看着脸上带着淡笑,一步步走进来的昭宜长公主,大脑短暂出现了空白。

昭宜长公主怎么会过来?

她现在手脚无力,头晕目眩,难道是她动的手脚?

不应该呀。

也不至于呀。

虽然昭宜长公主总是对她示好,但虞安歌也没听说昭宜长公主是那种得不到便下药强占之人。

虞安歌轻咬舌尖,疼痛让她清醒了一点儿。

虞安歌想要站起来对昭宜长公主行礼,又担心自己站不稳,反倒露馅儿,于是警惕道:“昭宜长公主怎么会过来?”

昭宜长公主看到虞安歌,也十分错愕:“我来看看清晏,虞公子怎么会在这儿?清晏呢?”

虞安歌眯起眼,试探问道:“酒醉了,下官出来透口气儿。”

昭宜长公主能靠着自己的“义子”,便在盛京中翻云覆雨,自有她的一番手腕。

虞安歌的话可糊弄不了她,她语气微凉:“虞公子出来透口气儿,就透到了清晏的屋子里?”

虞安歌道:“下官过来的时候,殿中空空,并未看到南川王的影子,这才唐突了。”

昭宜长公主眯起眼,外面雪光映着烛光,虽是黑夜,却能隐隐约约看到虞安歌的表情。

虞安歌似乎有些不适,若是放在寻常,虞安歌看到她就像耗子看到猫一样,撒腿就跑,生怕晚了一步,她就把她给吃了。

可现在,虞安歌坐在那里,额头渗出一些汗来,却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昭宜长公主一步步走近,嗅觉灵敏的她一下子便闻到了虞安歌身上散发的酒味儿。

低头再一看,虞安歌的衣襟竟有一大片酒渍,看来是真的喝多了。

昭宜长公主嗔怪地看向虞安歌:“你们这些年轻人,做什么事儿都没个节制,还好你喝多了就出来了,否则在宫宴上瘫倒在地,岂不是要落个御前失仪的罪过。”

虞安歌觉得她一靠近,一股馥郁的桂花香就直冲鼻腔而来,温暖的香气,让她更加头晕了。

虞安歌用力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嘴里念叨着:“下官这就走。”

昭宜长公主笑着将手搭在虞安歌肩膀上:“衣襟都湿透了,就这么走出去,岂不是要着凉?”

虞安歌如临大敌,一下子甩开昭宜长公主的手,站起身就要走。

可这一下子起猛了,双腿一软,就要栽倒在地。

昭宜长公主连忙过去搀扶,却受不住力,反倒被虞安歌带到地上,一下子跌倒在虞安歌身上。

虞安歌闷哼一声,疼得紧皱眉头。

昭宜长公主没受什么伤,却没有起来,反而将食指轻轻点在虞安歌嘴唇上,感受到指腹微凉绵软的触感,昭宜长公主道:“虞公子的酒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浅了?莫不是故意为之?”

虞安歌连忙撇开脸,她的意识十分清醒,可脑袋却在天旋地转。

身上压着一个人,放在往常,虞安歌一条胳膊都能把人掀开,但她在蒙汗药的加持下,只觉得身上压了一大尊秤砣,根本动不了一点儿。

偏偏这时,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胸口,手的主人道:“衣襟都湿透了,本宫帮你换上干净的。”

最不能被人碰的地方放上了一双手,虞安歌瞬间警醒,当即捉着昭宜长公主的手腕,强撑着精神冷声道:“长公主,请自重。”

昭宜长公主笑颜如花,纤细的手指点了虞安歌的鼻子:“没良心的小白眼儿狼,本宫帮你这么多次,你却连个好脸色都不给本宫。”

虞安歌紧咬着牙关,额头青筋都爆出来了,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起来!”

昭宜长公主见虞安歌已经忍到了极限,不由噗嗤一笑:“你怕什么?今夜有宫宴,这里随时都会有人来,本宫又不会对你做什么。更何况,一直以来,本宫都只想把你当孩子疼爱。”

昭宜长公主义子众多,每个都是她的孩子,可谁都知道那些孩子入了长公主府,一个个都上了昭宜长公主的床榻!

虞安歌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毕竟双方都是你情我愿,昭宜长公主有权有势,风韵犹存,想怎么风流都不干虞安歌的事情。

但这事落在虞安歌头上,就是不行!

虞安歌牙关紧咬,想要从昭宜长公主身上起来,可昭宜长公主没有半点儿走开的念头。

商渐珩和三公主已经够难缠了,昭宜长公主不愧是这对兄妹的亲姑母!

好在此时,外面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虞安歌眼睛一亮,还当是御医过来给她送解酒汤来了。

可没想到,虞安歌从下往上看,却看到了一张她更不想看到的脸。

虞安歌一脸生无可恋,瘫倒在地,彻底放弃挣扎。

商渐珩进来,明显没想到,他竟会看到这一幕。

商渐珩的脸色说不上好看:“姑母,您这是做什么?”

昭宜长公主倒也不显尴尬,从虞安歌身上站起来,淡定解释:“虞公子方才醉酒,我要搀扶她,谁知被她带倒在地。”

商渐珩笑得很假:“姑母要小心啊。”

昭宜长公主站起来,虞安歌才算是能正常喘口气儿,强忍着眩晕感,虞安歌从地上爬起来。

商渐珩似乎想要搀她,却被虞安歌避如蛇蝎般躲开。

虞安歌摇摇晃晃站起身子,紧紧靠着墙壁才不至于瘫倒在地。

商渐珩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又看虞安歌明显不对劲儿的神色,眼中意味不明。

昭宜长公主理了一下衣襟,一脸坦荡道:“渐珩怎会来这里?”

虞安歌都佩服昭宜长公主的淡定了,把男子压在身下,被自己的侄儿发现,却跟没事人一样。

商渐珩看了虞安歌一眼,平静道:“宴席上出了些岔子,不过还好,已经解决了。”

崔皇后把协办宫宴之事交给母妃也就罢了,偏偏是酒水菜肴这种至关重要的一环。

母妃沉浸在有望复宠的高兴之中,商渐珩却是嗅到了几分不同寻常。

无他,与崔皇后明里暗里交手这么多次,知道崔皇后佛口蛇心,摆着一副贤德温良模样,实际上手段比谁都阴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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