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谈笑风生（1/1）
目光呆滞@@感觉到这个网络名字为蓝天碧海的四十女人，就如飞来的美丽孔雀，她的气度无论怎么看全是叫他如何也值得的了，他想。
他都觉得阿眉是一缕早上的阳光，是最清新最透明最温暖的，而他的这个星级宾馆的套房，由于她的光临而熠熠生明亮之感，有种力量好象使得空气也清新了一样，这让他陡然就活跃了起来。他表现得很勤快，勤快地为她拿水果、泡茶水、取零食，将阿眉的面前堆满了吃的东西。
这让阿眉非常的吃惊，对她说你怎么象在家里一样的，怎么多的东西？
目光呆滞@@的脸上奕奕生辉，说道，是可以这么讲的，就是我的一个窝噢。
奇怪了，难道你是睡宾馆的啊？阿眉的心头更加的疑惑。
你说对了，我确实是睡宾馆的。这房间是常年包下了的。目光呆滞@@说话的时候，带了明显的自豪感，因为他认为这肯定会让这个女人大吃一惊的，就如其他与他在这里幽会的女人一样。但是，使得他没有料想到的是，阿眉竟然没有通常的女性把嘴巴张大了，而是平淡地回了一句。
你真会享受啊，花费不少呢。她波澜不惊地说。
目光呆滞@@忍不住点明了，包了这房间，一年大概有五万元钱呢。他特意强调了五万一词。
噢，是不少啊。依旧是如听到说五千一样。
你不感觉到，我这人开销很大么？他依然忍不住要引导她。
开销大，那么你的收入也就是很大的喽，开销得起么。
他点点头，说了这么句话，这钱是不用我出的。不无得意的样子。
是么？
是啊，有我代理的几家医药公司分摊的。
那你是做什么的呢？
我是医药代表，做这个活有年头了。
医药代表？我不懂，做什么的？
哦，说具体一点就是代表医药公司推销产品的。我在这嘉兴，是那几家医药公司的总代理人。
噢。
你吃东西啊，我帮你削个苹果吧。说着他，忙着取刀具，为他削苹果，一只通红的苹果。
哦，谢谢了。
不客气。
他削着苹果，嘴巴却没有停，继续说，我是老中专生呢。
噢，那么你读的是什么专业？阿眉好奇地问。
给你，他已经削好了苹果，递过去。阿眉接了，吃上一口。
目光呆滞@@的倾诉**显然很强，自个又说开了。阿眉则一面听，一面细嚼慢噎，苹果非常清脆。
你说对了，我确实是睡宾馆的。这房间是常年包下了的。目光呆滞@@说话的时候，带了明显的自豪感，因为他认为这肯定会让这个女人大吃一惊的，就如其他与他在这里幽会的女人一样。但是，使得他没有料想到的是，阿眉竟然没有通常的女性把嘴巴张大了，而是平淡地回了一句。
我是1979年考上一家中等卫生学校的。学习的是医士专业。读了三年，1982年毕业，我分配到一家大型的国营企业的职工医院做活。做的好好的，可是出了事情。
阿眉停止吃，忙问，什么事情？
一次轮到我值班，一个疏忽，有一个退休工人在挂盐水的时候出了事故，青霉素过敏，死了。
啊！这么厉害啊！阿眉吃惊得嘴巴张得不小。
是很厉害的。医院认为是我失职了，所以将我降了工资，你要知道那个时候，我们中专生参加工作不久的人，钱才四十来块啊。硬是降了一级，调离了原来的岗位，我就这样到了药库。
我很沮丧，低了头做人，象个龟孙子。
噢？
我夹了尾巴做人，除了做好药房的工作外重新学习了药学的知识，通过几年的努力，我考出了大专自考。
唉，人生的事情，也是有趣的很的，真的是难以预测。
又有什么事情了？
是有好事情的了。这叫柳暗花明又一村，也可以说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市场经济、开放搞活以后，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在我升任药房负责的时候，医药推销的回扣风开始吹起来了。我可真的是享受到了最早的回扣的好处，这暗中明里的，一拿就是七八个年头，让我的腰包鼓了起来，而医院的回扣更加是惊人，看患者得的钱，实际上在一开始，这方面还没有回扣创造的利润高。
啊！怎么是这样的？阿眉，对于这些事情，当然是犹如听天书，不吃惊才是怪事情了。
但是，我学明智了，我平常除了看药学方面的书籍外，杂七杂八的书全是好奇地要读读的。我懂得见好就撤，当我听到我们医院有的人向上面反映院长经济问题的时候，我先一步毅然辞职下海开了家药店，实际上此时的我已经有近百万的资产了。
然后，凭借着原来在大型国营企业医院与医药公司打下的交道的基础。我做起了一些潜力大的医药公司、生产厂家的代理，药店就让老婆继续经营着。
就是这样，我从中原被派到这里，做了医药总代理，实际工作其实是轻松得很，收入却每年数十万呢。说着目光呆滞@@的眼光亮亮的，似乎在为自己的能干而自豪、而意满。
而阿眉，作为自小到大生活的圈子的圈定在平湖新埭乡村，以及自己的对什么事情总是不管不问的悠闲生活态度，哪里晓得，在这个世界上，在我们这个社会里，还有目光呆滞@@这样地轻松的来钱快的职业？
阿眉想到，人和人真的是不一样，真的是大不一样！
农民辛苦如牛，收入有可能是负数；私人开公司厂家的，有困难的时候，说不定快亏得要吐血了；小摊贩，风里雨里太阳晒得着寒风吹得着，拽了劲手头却不一定宽松。
但是，如目光呆滞@@之流的人，一直打扮得山清水秀人模狗样，接接电话打打电话，许多大生意就做成功了。钞票哗啦哗啦地往他们的腰包里进，只管眉开眼笑地数钱，或许钱也不需数，是只要看看信用卡上的数据就行了。
人又这样万分写意地住在宾馆里，什么全是有服务员服侍着收拾着，简直是玩着玩着，钱却一直在大把大把地赚！天哪，外面的世界确实很精彩，什么犊子全有的。
在他的写字台上，有个笔记本电脑，一直就开着，看来他就是用这台电脑，与她阿眉联系着的哦！
阿眉说，你就是用这台电脑上的网络？
是啊。这房间有宽带接口，我申请的。
什么品牌？
我这是戴尔，配置非常好，又轻便。是台两万多的商用电脑呢。
噢。看上去确实小巧。
他们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聊天聊了许久，因为在网络上已经比较熟了。所以在现实世界，竟然也比较坦率，没有什么拘束。
在交谈的时候，目光呆滞@@多次伸了手握住阿眉，阿眉也不抽手，任他摸捏。有时候，则大了胆子，搂一搂她，感受她的美好。没有更加深入的动作，好象就是在等待，等待夜晚的来临，这个家伙确实是个有城府的人呢，阿眉想。
不过在言谈过程中，阿眉没有问到过他的姓名，他自己也没有说。
目光呆滞@@也没有问她的姓名，阿眉同样也没有说起过。
好象是约定了一样，对这些个人没有主动说的东西，双方都缄口不谈不问，闲扯而已。目光呆滞@@的是谈话的主角，阿眉是真诚地聆听着，聆听着他的生活故事。
不知不觉，几个小时就过去了，到了应该出去吃晚饭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