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只有一间房(1/1)
想到刚才萧定天双手挥开的样子,还有这些人现在呆若木鸡的德性,秦海也猜了个大概,这应该是点穴手法中的两穴点穴。萧定天太阳穴高高隆起,秦海早就知道他是高手,可亲眼见到他用两仪点穴法,大跌眼镜,这两仪点穴法属内家拳,又称阴阳指。内家拳最讲究阴阳平衡,指要打中对方的穴位,封血闭脉气,使对方的行动受滞,气血是人的根本,一旦停闭,身体机能必定会受到影响。轻而不能说话,身体不能动弹,重则瘫、哑,秦海曾经想练,但臭老道也不擅长,他只通了个皮毛,是能按穴,而不能在如此快的速度下精准地点中穴位。按穴与点穴,那可是差之千里!臭老道不擅长也有原因,这点穴手一向传男不传女,又不外传,会的人真心不多。看秦海一直绕着那些人打转,萧定天呵呵一笑,说道:”怎么,没见过点穴手,你那天救我的时候,看着也是个行家。“”内家拳我也练过,但点穴手一直不通,亏我替您老捏把汗,您却是深藏不露,让人意外了。“秦海叹道:”有这点穴手,什么人能占了您的便宜。“萧定天闻言耸耸眉,上次见面还是在医院里,这小子盯上了自己的表,这次是盯上了自己的点穴手,他笑着说道:”这有什么的,我看你顺眼,不仿告诉你,要练点穴手,记得七法。”“斫、戳、拍、擒、拿、撞、闭,你那十根手指头,尤其是右手的五根手指得先练到位,手指的抓举力不够,你练一辈子也没用,至于穴位,你是精通。”萧定天摸了摸下巴:“这两仪点穴手主要点的是俞穴——即井穴、荥穴、俞穴、经穴和合穴,你那内劲,抓住重点不难练出来。”秦海瞠目结舌,低语道:“这功夫不是不外传吗?”萧定天冷漠一笑:“可能我没把你当外人吧,现在哪有人愿意练这些。”秦海把这些记住了,指着地上的人说道:“这位大哥摔伤了,他是?”“是我的管家兼司机。”萧定天看着这些绑匪,先把管家扯起来,管家清醒过来看到这情景,表情大变,他一摆手:“搞定这些人,脑子都没有,还敢出来绑架。”“是我大意了,”管家也是懊恼至极:“今天应该叫保镖一起出来,要是出事,我哪有脸面对少爷,我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保镖?”萧定天冷冷地一笑,语气狂霸到了极点:“他们身手还不如我,省省吧。”秦海的脸火辣辣地,自已这身手算不赖了吧,但在萧定天面前班门弄斧,丢脸了,他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早知道您没事,我也不至于出手。”“年方二十有余,身手能到这个程度,有天资以外还要每天练习,”萧定天叹道:“我那个儿子一门心思地学做生意,对我这一身功夫不感兴趣,可惜了。”萧定天看着秦海,暗想年轻后生,大有可为!可惜这孩子不是自已萧家的种,他倒不是嫌弃自已的亲生儿子,只是看到秦海,如同看到当年年轻的自已:“小子,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会还你的,时间不早了。”他瞟瞟不远处的赵凝雪,嘴角一扯:“千金难买春宵一刻,不耽误你的时间。”秦海哭笑不得,想要解释萧定天已经走到一边打电话,他只能回到出租车边上,那司机已经看傻眼,楞在那里没回神,还是赵凝雪喊了一嗓子,他才反应过来:“上车,上车。”“勒个娘亲呀,刚才老刺激了,小伙子,你是在少林寺学武吧,牛,真牛!”出租车司机一边说,一边竖起大拇指。“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我师从道门,不是佛门。”秦海幽幽地叹口气,自嘲道:“我连个老头子都比不上。”赵凝雪笑盈盈地说道:“萧董事长深藏不露,你之前不是也看出来了吗,他的太阳穴隆起那么高,一看就是高手,这些绑匪想欺负老弱,看走眼了。”还有,说自已世界第三,这个臭不要脸的,她无语地摇摇头,等到了酒店,来到前台,看到前台送出的门卡,赵凝雪一怔,怎么只有一张?“赵小姐,您的助理只订了一间房,两位不是情侣关系吗?”前台诧异道。叶小秋啊叶小秋,平时就大大咧咧,订房还能订漏一间,赵凝雪也是无言,俏脸微红,语气也有些局促:“麻烦再帮我开一间。”“不好意思,最近江南市举办各种盛会,酒店房间紧俏,本店已经没有空余的房间,不止本店,恐怕全市想现找房间,也是很难。”前台工作人员恭敬地欠身:“实在不好意思。”叶小秋!赵凝雪咕咚咽下口水,她轻轻摇头叹息,咬牙道:“一间就一间吧,只能辛苦你打地铺了。”秦海一怔,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姑娘家家睡同一间房,之前就算和言微微合租,是一人一间房,有绝对的私密空间,这下好,真是同居一室了。进入那间宽大的房间,赵凝雪默默地放下行李,俏脸红着:“你先洗,还是我先洗?”秦海楞了楞,嘴角轻轻扬起:“女士优先。”趁着赵凝雪去沐浴的空当,他打开衣柜,幸好,里面还有备用的一套床上用品,房间宽大的沙发上将就将就,明天就能回去了。他把被子抱出来铺在沙发上,又摘出一个枕头扔下去,跳上去一感受,嗯,不赖。从小在山上长大,能在柴跺里睡,也能在树干上睡着了,这张沙发和棉软的被子一铺,和自已房间的床没什么区别,他双手抱头躺下后,耳边传来沙沙声。这声音是从洗手间传出来的,隔着一道门,声音还像在耳边挠痒痒,他挑挑眉,还是高档酒店呢,隔音这么不好。沙沙,沙沙,这声音不绝于耳,他怔怔地看向卫生间,那道磨砂玻璃后面,居然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人的轮廓!虽然只是一个模糊的景子,血还是哗地一下冲到他的头顶,他鼻子间一热,一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