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剪彩剪出一堆事(1/1)
乙丽颜的金银珠宝店开业…重新装修…盛大开业,她搞了一个比较隆重的开业仪式。
丁有才被请去剪彩,另外还有商会、协会的负责人。
丁有才本来是不想去的,架不住乙丽颜的再三邀请…推脱争论反而怕引起袁维兰的注意和不满。
乙丽颜说她同时经营着字画、玉石摆件等文艺工艺品,当然请丁有才去剪彩…是最合适的了。
丁有才前不久设法将乙恋的头发弄到手,却没有马上去做DNA。
因为袁维兰怀孕…他们马上领证结婚…办了婚宴,丁有才就一直犹豫着:这个亲子鉴定,还要不要去做?万一鉴定出来…自己有个亲生儿子了…这突发事件该怎么跟袁维兰去解释?
更为难的是,万一乙恋真是自己的儿子,丁有才都说不清是什么时候让乙丽颜怀上的…他的记忆之中,真的没有和乙丽颜发生过关系。
这又怎么解释?
一直拖着,想去做鉴定…又不敢去做。
这天剪完彩,丁有才本可以就回来的,但他又想起这件心事,加上在开业宴上又喝了两三杯酒,在附近开好的钟点房里休息。
丁有才想,难得从工作中脱身出来这么一次…正好出了袁维兰的视线之外,迟一点回去也好,他想亲口问问乙丽颜。
酒劲一上来,丁有才睡到下午四点多钟,迷糊中,他发现乙丽颜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在那里晃来晃去,不知道干啥。
丁有才有点慌,脑子完全清醒过来,他忙坐起来,问乙丽颜在干什么。
乙丽颜说:“干什么?洗衣服?还能干什么?”
原来,丁有才将衣服吐脏了…也没什么记忆,乙丽颜帮他洗了…又拿到空调上吹干。
乙丽颜又说:“衣服搞成那样,你怎么回去…向你小老婆交差?”
丁有才说:“那你也没必要亲自来…你刚开业忙不赢的…你叫个服务员做就可以了。”
乙丽颜脸稍红了一下,说:“做什么做…我看你是不是很嫌弃我…好心没得好报…这…你不是刚刚结了婚吗?我还不是为了你那小家庭的安稳着想!”
原来,乙丽颜也知道丁有才偷偷摆了婚宴的事。
丁有才虽然也顾及到妻子袁维兰…但他今天心里有事,本来就是打算要亲口问问乙丽颜…乙恋究竟是不是他儿子?怎么怀上的?
但他一时又问不出口。
心里想着这事,乙丽颜又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袁维兰怀孕了,这一段时间,丁有才都没有那个…
丁有才看着乙丽颜…这女人怎么不老?自己只比她大半岁,怎么就成了小老头呢?
丁有才一时说不上话,只盯着乙丽颜上上下下的看。
乙丽颜笑了一下,又说:“看什么看…没见过…还是…”
丁有才稍显尴尬的笑,乙丽颜说:“我无所谓…我单身…”
说着,就脱去上衣,在床边坐下来。
丁有才又鼓起勇气,想问乙丽颜怎么怀上乙恋的…他越想越觉得,乙恋就是自己的儿子。
可话到喉咙边…又卡住了。
乙丽颜见丁有才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她有些误解…脱下拖鞋…掀开被角…坐了进去…
这天…丁有才回去就有点晚了。
他没敢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文史馆,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加班的人在埋头工作,寂寂无声。
丁有才来到自己办公室,却发现甲卫权正坐在那里…显然是在等自己。
甲卫权亲自抓这本当地红色历史献礼书…他这是特意来视导工作。
甲卫权带来了别人替他写的《序言》,署名当然是甲卫权;另外,甲卫权要求主审、主编,都得是注明他的名字。
吩咐好这些,见其他人都在好好加班,甲卫权本可以回去…但他留下来等丁有才,也不让人先打电话给丁有才…这是不是有点太过?
甲卫权见丁有才走进来,劈头盖脸就问一句:“剪彩好玩吗?是不是感到很风光?”
丁有才说:“是给乙总剪彩…又不是别个…”
丁有才的意思:都是小时候的几个玩伴…有必要装吗?
甲卫权又说:“按照我党的有关纪律…不许给私人个体户剪彩…”
丁有才无所谓的说:“我又不是党员!”
甲卫权站起来,很严肃的说:“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编好这一本书,今天…你居然在关健时刻,丢下党和人民交给你的…这么重要的一项工作,去替私人剪彩,你心中还有不有党和人民?还有没有一点责任心?”
丁有才心里明白,不就是没请他去剪彩吗?
当然了,即使乙丽颜请甲卫权,他甲卫权也绝不会去,但是…如果乙丽颜请甲卫权,就给了他推辞的机会。
乙丽颜当然知道请甲卫权请不动,所以她不会开这个口。
但是,甲卫权不这样想,他认为…是他最早开始追求乙丽颜…丁有才就是在这件事上…他与他结的仇…
丁有才说:“我的事…我心中自然有数,不劳你挂心!”
甲卫权却板起脸说:“这本书省里面相当的重视,我现在亲自在主管这件事,同时又是这本书的主审、主编,怎么就不劳我挂心了?如果内容出了问题,上面追究…你能负得起责?”
丁有才不屑的说:“你主审主编,你自己去搞就是,我的事是不劳你操心!”
这办公室里就他两个人,丁有才没理由给甲卫权脸面。
甲卫权重新坐下来,还想再说点什么,丁有才拿起办公桌上那本旧《县志》,还有一个厚厚的文件夹,出来…回家了,他可不想再看甲卫权的脸。
袁维兰因为怀孕,晚上就没去办公室加班,而是在家里改稿…现在是住在丁有才的房子这边。
她见丁有才回来…也把工作带回家来,感觉奇怪,丁有才笑着说,是特意回来陪她一起加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