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〇一)我真的是被逼的(1/1)
梁爱萍点点头道:“如果是那些人用了什么手段,也不是不可能。这事你先问清楚吧,真是中了什么圈套陷阱,咱们也可以理直气壮的找麻烦。我打电话让人把早饭送上来,咱们在这里吃,边吃边问。”
张勇胜道:“知我者,梁姨也,就这么说定了。你先起床洗漱,我去看看她怎么样了?”说完搂着梁爱萍激情舌吻一阵才放开。
梁爱萍白了张勇胜一眼,娇嗔道:“你这个小色鬼,大清早的就作妖,弄的人家难受得很。赶紧滚,别打扰我起床。”
穿好衣服出了房间,让张勇胜意外的是,吴秋月已经起床了,正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水发呆。她还是穿着酒店的浴袍,脸上憔悴得很,顶着大大的黑眼圈,一看就知道昨晚没有休息好。
张勇胜坐到她旁边,问道:“看样子你是失眠了,不是让你什么都不想么?”
“我睡不着,我怕……”吴秋月看了张勇胜一眼,摇摇头道:“真的是他们逼我的,我也不想的。阿胜,你相信我,不是我主动的。是他们逼我的……呜呜……”说了两句,吴秋月又哭了起来,泣不成声。
张勇胜给她递上纸巾,劝说道:“嫂子,咱们认识也不是一两年了。你是什么人,我是很清楚的。说实话,我也不相信他们说的那些事。按这事要怎么解决,你还得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吴秋月一边擦眼泪,一边点头道:“我说,我都说,阿胜你一定要给我保密,不要告诉你哥。他要知道这事,非跟我离婚不可。”
张勇胜点点头道:“这点你放心吧,我不会瞎说的。你和我哥走到今天也不容易,就算有什么波折,过去就过去了。不管怎么说,我都是相信你的,也请你要相信我,不要有所隐瞒。”
吴秋月擦干眼泪,缓缓的叙述了自己的遭遇。张勇胜一听勃然大怒,差点把茶几给砸了。他深呼吸了一口在镇定下来,考虑怎么处理这件事。他绝不能让吴秋月吃亏,一定要让对方付出惨痛代价。
前几年,紫竹镇的小学来了新的美术老师,作为代课老师的吴秋月就被辞退了。她在镇上找不到工作,就被同镇的朋友拉着出来打工。她先后走了几个公司,最后在江源的新燕服装厂安定下来,当了一名服装销售。
追打张勇胜的胖女人就是服装厂的老板娘杜飞燕,那个老男人就是老板王立新。王立新是出了名的老色鬼,经常勾搭厂子里的女工,名声非常差,吴秋月本来对他防范比较严密的。
今年元宵节时厂子里搞活动,吴秋月被部门经理拉着到处敬酒。吴秋月是销售人员,喝酒应酬是难免的。她长得漂亮,酒量也不错,很多人都愿意跟她喝酒,谈单子也容易很多。
当时敬酒到了厂子高层管理人员一桌,王立新便把吴秋月留了下来。一桌人围着吴秋月劝酒,又都是厂里有权有势的人物,她没有办法,只能勉强应付着。酒宴结束后吴秋月喝醉了,被王立新带到附近的酒店开房。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吴秋月才知道不对劲,自己昨晚被王立新给睡了。她性格本就不激烈,在王立新的威逼利诱下不敢声张,只能咬牙吞下苦果。王立新于是得寸进尺,逼吴秋月给她当二奶。
吴秋月本来并不愿意,多次表示了拒绝。王立新却缠着吴秋月不放,他还拿出了一摞照片,是两人第一次时偷拍的。当时吴秋月醉酒失去意识,任由王立新摆布,照片的画面不堪入目。
王立新恐吓吴秋月,如果不能满足他的要求,他就把这些照片送回她的老家去。吴秋月彻底被吓住了,不敢再拒绝王立新,只能咬牙承受下来。王立新把吴秋月调到身边当助理,便于自己能控制住她。
为了堵住吴秋月的口,王立新花了不少钱。他不但给吴秋月钱,而且给她买各种时装奢侈品,让她生活变得富裕起来。吴秋月在王立新的威逼利诱下,渐渐接受这种生活,一直偷偷摸摸的幽会。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两人长期交往的风声渐渐传了出来,厂子里也有不少闲言碎语。这些话传到了杜飞燕耳中,于是杜飞燕多次拉着闺蜜捉奸。王立新很小心谨慎,多次让杜飞燕扑空。
今天王立新跟吴秋月在凯文斯顿酒店过夜,杜飞燕不知从哪里得到风声,带着闺蜜和弟弟闯进了房间,直接抓了个现行。杜飞燕当场就失控了,将吴秋月一顿殴打,还将她身上穿得衣服完全撕碎。
杜飞燕本意是将吴秋月赶出酒店,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尽侮辱,才能给自己出口恶气。谁知遇到了路过的张勇胜,这事便被打断了。后来他们找上门,又被梁爱萍堵了回去,这事暂且打住。
张勇胜知道,这几个人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他们手中还有吴秋月的照片,这东西如果泄露出去,吴秋月只有死路一条了。紫竹镇民风保守,周围邻居的各种闲言碎语都能逼得她自寻死路。
思前想后,张勇胜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半夜三更依然着急将吴秋月抓回去。如果只是普通的情人,或者是逼良为娼的事情,他们应该用钱封口才对。况且他们手中有照片要挟,不应该那么着急。
两人正聊着,梁爱萍洗漱完出来了。张勇胜先给吴秋月正式介绍了梁爱萍,然后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复述了一遍。他要帮着吴秋月讨回公道,少不得利用沙河帮的势力,这是绕不开梁爱萍的。
梁爱萍听完了讲述,问吴秋月道:“你你是不是掌握了对方什么东西?比如黑材料、商业机密,还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们怕这些秘密泄露出去,所以昨晚才那么着急,非得把你抓回去。”
吴秋月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他以前虽然盯得紧,但我们也没住在一起。我以前是销售,这半年给他当助理,知道一些公司的事。可这些都是公司的正常业务来往,没有什么值得保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