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土霸王(1/1)
将人头随意一扔,土霸王侧过身往一旁走去,就在这个院子里,小虎他们一行二十多号人全部被抓在这里,他们的身上脸上都是毒打的痕迹,青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十分狼狈。
“王八蛋,我哥的恩典给的还不够?居然敢破坏我们兄弟两立下的规矩,你们是不是嫌命太长了?”土霸王一脸的鲜血如同地狱中爬出的恶鬼,指着那被他拧掉脑袋的尸体,对着小虎他们怒问道“说,刚刚他口中的武师强者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虎鼻青脸肿,右侧脸高高的鼓起,含糊不清的说着话。
其实他们都明白这武师强者指的是谁,因为除了雄哥就只剩下秦天了。
而雄哥重伤危重怎么可能击退这些实力不弱的士兵,所以,那武师强者自然指的就是秦天。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等我一会把你们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我看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么硬气。”
土霸王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匕首,‘锵’的一声将匕首拔出,锋利的寒芒让人不寒而栗。
这把匕首可是他的最爱,从他拥有这把匕首开始,已经有着许多修炼者惨死在这把匕首上。
他的手段可不单单是一刀置人于死地,而是享受着折磨他人的过程。
就像他刚刚说的,一片片肉割下来,这是一个极其痛苦的过程,大多数人忍受不了这样一个漫长而又痛苦的折磨乞求他给个痛快。
可土霸王属于心理变态那一类人,杀人对他来说是一种乐趣,更是一种艺术,如今,小虎他们触犯了他的规矩,那等待这帮人的恐怕就是惨不忍睹的虐杀。
冰凉刺骨的匕首贴着小虎脸上的皮肤划过,小虎顿时三魂不见了六魄。
他可是亲眼目睹过眼前这个‘魔鬼’折磨人的过程,以前他只是个看客,看的是一个热闹,现如今他自己成为了阶下之囚,身临其境以后才明白以前的人内心是个什么样的感受。
真要经历那种痛苦的话,他不敢想象一会自己是一个怎么样的反应。
游戏还没开始就已经有人被吓的尿湿了裤子,二十多条汉子无不是心惊胆颤,脸上一片死灰。
他们都知道,在这土城已经没有谁能救得了他们了,说不后悔那是假的,如果可以重来,他们宁愿被克扣两桶水而选择默不作声。
至少剩余的水能让他们勉强维持个三四天,不至于现在把命丢在这里。
“你会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的。”
土霸王狰狞的笑了起来,看着小虎惊恐的眼睛,他心里充满了满足感,手里的匕首不自觉的往小虎的眼睛慢慢扎了过去。
“哟,好热闹呀!”院外传来一个声音,向着声音看去,直接一肥头大耳的男子领着几个手下大跨步走进了院内
“陈铁。”手里的匕首刚准备刺进那圆溜溜的眼珠子,赫然间被陈铁的声音打断了,土霸王有些不悦之色,看着那胖子问道“你来干嘛?”
陈铁那看不见的眼睛扫了一眼院内的人,特别在小虎他们身上停留了一下,而后带着错愕的声音问道“我说霸王,你这是玩的哪出啊?”
陈铁继续说道“这帮家伙不是雄哥的人吗?怎么一个个的成了这副模样了?”
陈铁压根不知道天水府井出了什么事情,这个时候过来就是想跟土霸王聊聊。
将今天遇见秦天的事情跟他说一声,他们两人关系还算可以,陈铁为了讨好土霸王和城主这两兄弟,时常给他们送些美女或者稀奇珍宝,为的就是傍上这土城最有话语权的两个人物,这样他也就能高枕无忧做他的土城第三号人物。
“哼,这帮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胆敢在这里闹事,刚想从这家伙身上开刀的,你怎么就来了?”土霸王嚣张的用匕首的背面拍打着小虎的脑袋,一边诉说着,玩弄的味道十分浓重。
“这帮家伙居然这么不长眼?”陈铁轻笑了一声扫了一眼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的众人说道“今天我都饶了你们一命,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们真以为自己的命是铁打的?天水府井这个地方也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方?”
陈铁走近一看,那土霸王脸上到处是血,不由得惊问道“霸王你这是?你这是受伤了?脸上怎么那么多血?”
“喏!”土霸王指了指地上的无头尸体,而后又指着小虎等人说道“他们这帮人跑掉了一个,让那废物带着十几个废物去抓人,居然说被一个武师强者给拦了下来,我一怒之下就把他的脑袋给拧掉了,溅了我一脸的血!”
“武师强者?”陈铁若有所思的囔囔道“该不会是他吧?”
“怎么?你好像知道点什么呀?”土霸王耳朵贼的很,陈铁的小声嘟囔没躲过他的耳朵。
“呵呵,不瞒霸王你说,今晚前来找你主要还是跟你说一声,今天在土城外碰到了一个人,实力不弱,估摸和你的修为差不多,应该没到武师四转,他名叫秦天,和雄哥那伙人是一起的……”陈铁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跟土霸王说了出来。
土霸王问道“哦?还真有一位武师强者?”
陈铁心中有些幸灾乐祸,但是脸上却未表现出来,而是小声地问道“怎么霸王?他得罪你了?”
土霸王冷哼了一声,背着手踱步道“哼,俗话说得好,打狗还要看主人,你说的那个秦天估计今晚就是他捣的乱,我的人去抓人他也敢阻挠,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谁的地盘。”
陈铁立即陪笑道“那是那是,在这里谁不晓得您土霸王的威名。”
说完,陈铁一脸严肃的提醒道“只是那家伙修为可不低,你可得当心着点才行。”
“哈哈哈哈哈……”土霸王仰天哈哈大笑,说道“来到这土城,是龙就得给我盘着,是虎也得给我卧着。”
土霸王阴笑着拍了拍陈铁的肩膀,说道“是他当心着点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