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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围点打援】(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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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初5日,明毅宗信亲王:朱由检,又以赞襄典礼(协助完成登基大典)和东江镇战功(在丁卯之役中抗金的战功)为名,给明司礼监掌印太监兼东厂提督:魏忠贤、明司礼监秉笔太监:王体乾,等宦官们赏赐子孙为北镇抚司锦衣卫世袭官职。

又在一定程度上打消了阉党他们的疑虑,也重重地麻痹了他们。

10月初7日,明毅宗经过与礼部官员们商议之后,追赐大行皇帝谥号为「天启哲皇帝」,上庙号[熹宗]葬于〈德陵〉。

10月25日,就遇到了中立派官员明工部主事:陆澄原、明吏部主事:钱元悫、明刑部员外郎:史躬盛,三人纷纷上奏弹劾九千岁魏公公祸害忠良,无视朝廷法律之举。

但都被明毅宗给一一打压下来了,留中不发。

10月27日,又有明北直隶国子监充贡生:钱嘉征,上奏细数魏公公十大罪状;其一并帝,封章必先关白,至称功颂德,上配先帝,及奉谕旨,必云朕与厂臣,从来有此奏体乎?其二蔑后!皇亲国丈明太康伯:张国纪,未罹不赦之条,先帝令忠贤宣皇后,灭旨不传,致皇后于御前面折逆奸,遂罗织皇亲,欲致之死,敕先帝神明,祇膺薄愆,不然中宫几危!其三弄兵,祖宗朝不闻内操,而厂公外协臣子,内逼宫闱,操刀禁苑之中。其四无二祖列宁,高皇帝垂训,中涓不许干预朝政,及厂公一手障天,仗马辄斥,虿毒缙绅,蔓连士类,凡钱谷衙门,边腹重地,漕运咽喉,多置腹心,意欲何为。其五克剥藩封,三王之国,庄田赐赉,不及福藩之一,而厂公封公侯伯之土田,捡选膏腴,不下万顷。其六无圣,先师为万世名教主,厂公何人?敢祠太学之侧。其七滥爵,古制非军功不侯,厂公谒天下之物力,佐成三殿,居然袭上公之爵,靦不知省。其八邀边功,建虏犯顺以来,堕名城、歼士女,杀大帅,神人共愤,今未恢复尺寸地,宁远卫稍捷,袁巡抚功未克终,席不及暖,而厂公则冒封侯伯,假广宁卫复归版籍,又何以酬之乎?其九朘民脂膏,州府县请祠不下百余,计祠费不下五万金,敲骨剥髓,孰非国家之膏血。其十通同关节,顺天府乡榜,二十六日拆卷,而二十四日崔铎贴出,复上贤书,其夤缘要挟,不可胜数,疏上报闻。

此本奏折一经传上,立刻就引起了明毅宗的广泛注意,他看着奏本文章读之心动,连忙召来九千岁魏公公,在手持此奏本由身旁宦官宣读之。

并且每读一句,就会问九千岁是否有此事?但九千岁也只能伏地叩首不敢反驳,因为压根没用!人称〈击奸第一声〉,可尽管如此明毅宗还是迟迟没有动手。

10月28日,漠南蒙古察哈尔部胡图克图汗:孛儿只斤·林丹汗巴图尔(虎墩兔)以漠南蒙古察哈尔部八鄂托克之一的漠南蒙古多罗特部留守故地,自己则亲率数万铁骑西迁。

然而在西迁途中漠南蒙古右翼诸部,如;漠南蒙古哈喇慎部、漠南蒙古土默特部、漠南蒙古鄂尔多斯部、漠南蒙古永谢布部,等部落,均不是漠南蒙古察哈尔部胡图克图汗的对手。

因此漠南蒙古察哈尔部胡图克图汗就以秋风扫落叶之势,迅速击溃了驻守在大明帝国万全都指挥使司宣府镇外,大元蒙古帝国上都故地归化城的漠南蒙古哈喇慎部、漠南蒙古土默特部。

经过数次战役后,很快就在漠南蒙古右翼诸部中立足。

同时大明朝堂内的九千岁魏公公非常恐惧,不知道何时会被皇帝下死手,他急忙用重金前去贿赂原本结为兄弟的信王府宦官,明司礼监掌司:徐应元,希望他能够解救自己。

怎料明司礼监掌司竟对魏公公说道“尔若想避祸,就应该向陛下禀报,辞去你的职位。”

11月初1日,在明毅宗还没动手之际,九千岁魏公公就首先提出来辞职报告,这次明毅宗直接满口答应,一句客套话也不讲!

随后在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就正式下旨将魏公公之罪昭告于世,为了惩罚他,就贬魏忠贤去南直隶中都留守司凤阳行都督府孝陵卫祖陵管理香火。

包括明奉圣夫人:客印月,被送进浣衣局做苦力,以及部分阉党厂卫均被收押入北镇抚司诏狱。

然而魏公公虽然被调去南直隶中都留守司凤阳行都督府,但临走前的阵仗规模却很大,依然有一千名护卫随行,还有几十辆大车装载物品(金银珠宝以及服饰用品等)而且还带着大量随从,威风丝毫不减。

因此11月初4日,明毅宗就以魏公公为「将素畜亡命之徒,而身带凶刃,不胜其数,环拥随护,势若叛然」为由,下令将其逮捕至京师。

11月初7日,行至北直隶河间府阜城县的,魏公公就从阉党成员明顺天府治中:李朝钦,那里提前得知了陛下要捉拿他回京问罪这个旨意,故此两人在痛饮一番后,便双双自缢而死。

其后北镇抚司锦衣卫缇骑来到时,按口谕将其磔尸,并把首级悬挂于河间府城楼之上,就连魏公公其侄明宁国公:魏良卿,也被北镇抚司锦衣卫缇骑在京师抓捕。

但他却解释道“吾生长田舍,得负耒耜足矣,何知富贵?今曰称功,明日颂德,功德巍巍,自当封拜,吾不合为珰侄,遂以袍册加身,是称功颂德者,以富贵逼我,吾何罪也?”

同日也被斩首。

至于浣衣局的客印月则被廷杖而杀,正要抓捕明太子太傅:崔呈秀,时他就在府中首先自缢。

其后明毅宗又召回了各地镇守的宦官,并且平反了天启末年迫害东林党的冤狱,还烧毁《三朝要典》,治定「钦定逆案」,将魏忠贤等255人均定为〈逆党〉其阉党门下的党羽或处死、或削官职、或充军,从而实现了拨乱反正之意。

时人评论此举不动声色,潜移默夺,非天纵英武,何以有此,也被东林党官员们拍手叫好,还向天下百姓军官们大肆宣传,从此江南一带的东林党官商们也就不用再交阉党定下来的税赋了,也算是变相的减少朝廷税赋,到最后变成了想方设法的抗税。

这对于明毅宗这个新皇来说,丝毫不亚于饮鸩解渴,好心做了坏事!

11月26日,明毅宗下诏称“连年加派,水旱频仍,商困役扰,民不卿生,朕自御极以来,孜孜民力艰苦,思与休息,今将苏杭现在织造解进,其余暂停,以示敬天恤民之意。”

得到大批百姓乃至当地官商们的一致叫好。

同时总督仓场的明户部尚书:苏茂相,核查京军粮饷时称“京军每年放三百余万石,今京通二仓米,只有二十六万九千五百七十三石,目前犹以旧积支吾,后将何继,北镇抚司锦衣卫官于万历间仅一万七千七百六十余人,逆珰增补,现在三万六千三百六十余人,多支米二十七万,文思院匠,官册七百五十三人,今增补为三千二百八十八人,多支米三万余石。”

上奏之后请求查覆,明毅宗皆准许。

12月11日,由于漠南蒙古察哈尔部胡图克图汗:孛儿只斤·林丹汗巴图尔(虎墩兔)驱逐了驻鄂尔多斯河套部的大明顺义郡王兼鞑靼土默特部首领:孛儿只斤·卜失兔,并废除了济农:额璘臣,结果导致漠南蒙古右翼诸部相继归附后金汗国。

另一方面留守于辽河套的漠南蒙古察哈尔部也开始瓦解,不仅漠南蒙古奈曼部、敖汉部,两支鄂托克先后投靠后金汗国,就连漠南蒙古阿喇克卓特部也步其后尘而降金。

以至于其余的漠南蒙古浩齐特部、乌珠穆沁部、苏尼特部,这三鄂托克则只能北上投奔漠北喀尔喀部台吉:孛儿只斤·硕垒,(后来的车臣汗)处。

12月23日,明毅宗下令定魏忠贤阉党逆案时,明工部员外郎:王守履,等官员奏报,魏忠贤逆党,如文臣有;太子太傅:崔呈秀、前任兵部尚书:田吉、明工部尚书:吴淳夫、明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李夔龙、明太常寺寺卿:倪文焕,号称五虎。

而武臣则有;明北镇抚司锦衣卫左都督:田尔耕、明北镇抚司锦衣卫指挥佥事:许显纯、明东厂理邢官:孙云鹤、明北镇抚司锦衣卫理邢官:杨寰、明北镇抚司锦衣卫指挥同知:崔应元,号称五彪。

随后明毅宗下令将五虎、五彪人员,均打入法司议罪,由刑部商议制订,除了崔呈秀已死之外,吴淳夫、倪文焕,当削官职夺诰命。

而田吉、李夔龙,夺官职,田尔耕、许显纯,当场抓住论死,杨寰、孙云鹤、崔应元,等人则削夺官职。

但是明毅宗看后却认为未尽其罪,命令再议,最后下定;李夔龙、吴淳夫、倪文焕、田吉,等被调遣戍边,而田尔耕、许显纯,下罪论死,崔应元、孙云鹤、杨寰,也被调去戍边。

此时明武英殿大学士:韩火广,等官员们却不欲深究树怨,故诸人所拟之罪较轻,然而明毅宗先不管阉党审问情况,就直接下诏把天下所建魏忠贤逆祠,悉行拆毁变价。

明崇祯元年公元1628年正月初5日,明吏科给事中:刘汉儒,奏报道“京畿辅地居民甚困,征派无虚日,而最苦者莫若招买料豆,给价常少,给期常迟,是名为招买而实加派。过去督饷台臣欲以京边钱粮征料豆本色,有司每称未便。请留京边实数,算作料豆定价,令有司自行招买,不必征派民间,则民免剥削而有司亦省给算。自明年为始,凡府州县三为率,二分解本色,一分解折色,诏从其请。”

被看后明毅宗给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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