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他刚刚,杀了人(1/1)
苏涛跟着苏朝天的时间已经是有很久很久了,至少在苏子琳的记忆中,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有苏涛的身影在苏家大院里行走了。对于苏子琳而言,苏涛并不是什么下属,朋友之类的,而像是一个大哥哥一样,相比于那时候一直在忙于工作的苏朝天,苏子琳对于苏涛的印象,好像是更深一些。“小姐,老爷让我来接你。”虽然说跟苏子琳的关系很不错,但是对于苏子琳,苏涛一直是保持着相当的尊敬。苏子琳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中的复杂之色也是消失不见,“他,来了?”小姐?!听着苏涛的称呼,蓝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自然是知道苏子琳的身份,在他来的时候,郑岿然也是特意吩咐过,那是苏朝天的女儿。而现在,苏朝天竟然是来到了老越!“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老爷自然是坐不住。”苏涛笑了笑,随意的出声,然后目光落在了那几十支自动步枪上,好像是才看到一样,“这是怎么了?”“他们之中,有危险分子。”那个穿着军官服装的汉子瞥了一眼苏涛,丝毫是没有要松口的意思。“危险分子?你是在说谁?”苏涛面带笑意,然后转身出声,“你看看,这件事情,应该怎么解决。”“危险分子?我倒是要看看,危险分子长什么样。”一道声音从车上传了出来,然后就看到一个穿着将官服的中年人从车上走了下来,他分明是没有多说什么,可是不必言语,却已经是威严十足。“杜卡尔将军!”看到那中年人,原本还是想要继续保持严肃的汉子终于是变了脸色,他只不过是一个尉官,平常也能够管几百个人,但是跟杜卡尔这样的哪怕是在老越国高层中,都算得上是厉害人物的存在比起来,那就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平常他也就是在电视上,才能够看到这样的存在。“你的警惕性很不错,少尉。”杜卡尔拍了拍那个汉子的肩膀,笑呵呵的出声,“但是危险分子什么的,我真的没有看到啊。”“你说对不对?少尉?”对于危险分子的定位,一直都是很模糊的,在老越这地方,并不能够跟华夏相比,在这里持枪的人并不少,就算是走在大街上,指不定就有人能够掏出一把枪来。只不过苏朝天的女儿,又怎么会是危险分子?谁又敢说,苏朝天的女儿是危险分子?力量从来不在于任何虚名,而是在于力量本身。只要是苏朝天这三个字,依然是拥有着力量,那么苏朝天的女儿,就不会是什么危险分子。那少尉看了一眼杜卡尔,又看了几眼林楚一行,好像是明白了一些什么,“将军,您说的自然是对的。”不管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但是既然杜卡尔将军做担保,那么他就得识趣一点。他只不过是一个少尉,真要是得罪一位将军,那就是什么也不用玩了。“小姐,上车吧。”苏涛笑了笑,然后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那辆军方高级将领的专属座驾,“林先生,要不要一起?”不管怎么说,这一次终究是林楚出手救了苏子琳,所以相比起上一次他对林楚的态度,倒也是客气了许多。林楚没有回话,而是看向了苏子琳。“不用了,我们也不是没有车。”苏子琳却是摇了摇头,拍了拍那辆悍马。“那好吧,”苏涛倒也是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看到苏子琳上车之后,苏涛才是上了那辆军车。“那个男人,很厉害。”等林楚上了车,威尔斯就是小声的道。虽然说他都没有跟苏涛打过一个照面,只是看了一眼,但是从苏涛的身上,他却是能够感受到一股让人压抑的气息。他在枪林弹雨中混了那么多年,自然不是一般人能够相比的,就算是蓝山那样的存在,在威尔斯的眼中,也算不上是多有威胁的存在。上一个给他如此感觉的……威尔斯深深地看了一眼林楚,说实话,他都有些想不明白,这个看上去白白净净的年轻人,为什么能够给他那种压抑的感觉。“确实是挺厉害的,”林楚点了点头,他跟苏涛第一次见面得时候,苏涛可并不是多么友好。苏涛是一个练家子,而且是一个很不错的练家子。在林楚见过的那些练家子中,苏涛已经是数得着的了。“他刚刚,应该是杀过人。”威尔斯出声。“杀人?”苏子琳愣了愣,“杀什么人?”“不知道,我只是,嗅到了血腥味。”林楚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那几个人……一路上虽然是有不少的关卡,但是杜卡尔的座驾在前面开道,自然是没有人敢拦着,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才是到了城里。然后车子缓缓的在一家大酒店得门口停了下来,苏涛率先下车,然后走到苏子琳的那边,为苏子琳拉开了车门。苏子琳走下来,然后一把牵住了林楚的手,她自然是知道苏朝天不喜欢林楚,也知道当初在杭城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什么。只不过她的男人,只要是他认可了就好,何时需要其他男人的认可了?哪怕那个男人是苏朝天,又如何?苏涛看着那两只牵在一起的手,又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们几位,应该是不用上去了吧?”苏涛瞥了一眼那悍马车里坐的几位蛟鲨雇佣兵,笑呵呵的出声。他自然是知道眼前这几位的身份,只不过也不怎么在乎,不管怎么说,也是帮助了苏子琳的存在,他也不想要太过于难为人家。走进整个酒店最大的总统套房,林楚一眼就是看到了那坐在沙发上的苏朝天,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见,林楚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看上去很平静的男人,给人一种十足的压力。在林楚目光落在苏朝天身上的同时,苏朝天同样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林楚。在那一眼中,林楚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然后那压力一闪而逝,就好像是根本不不存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