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你就是王浩东!(1/1)
“你爸是他的救命恩人?”
杨花很是奇怪的望着他。
这有点出乎人的预料。
廖行军于是一点点的讲起了这个齐叔。
大概的意思他们也听明白了。
这个齐叔和他们家走的很近,每年的逢年过节都会到他们家里来,而且还是提着大包小包的。
不过他们只知道这个人在省城,具体叫什么。他们也不知道。
不是他们粗心大意不知道,而是廖涛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在刻意隐瞒这个人的身份。
甚至于他住在哪里,他们都不清楚。
杨花忍不住问了句:“你爸为何要这么隐藏他的身份?还是他们之间其实一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合作?”
廖行军听到这话有些生气,但却又无从反驳,毕竟现在他老爹虽然已经死了。
可在死之前,一些犯罪证据是铁一样的事实,这是更改不了的。不管别人怎么说,他也没有多话可讲。
把这股子不服气压制在了自己,随后开口说:“不管我爸这个人怎么样,他毕竟还是我爸,我希望你们能够尊重下。”
杨花边上的青年笑了下:“那当然,站在你的角度而言,你爸在你心里应该是伟大的。”
“讲吧,我们还是希望能够找出你爸的死亡真相。”
廖行军听到这里无比苦涩,摇了摇头说:“我真的不知道,我爸从小就不让我们知道他正在做的一些事。”
“尤其是这个齐叔,你说我都已经相信你们,特意瞒着家人过来了,我可能还会隐瞒你们什么吗?”
杨花和青年相互对视了一眼。
知道想要从这青年口中得知什么,应该是很难了。
半天后,杨花说:“我给你提一个建议,希望你能够听的进去,”
廖行军抬头:“你讲。”
“你家里现在实际上已经很不安全,我如果猜的没错的话,要是有人知道了你和我们见面,我严重怀疑你的生命安全都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所以你最好马上回省城长洲,如果你真想搞明白你爸爸的死亡真相的话,最好和我们长期保持联系,一旦你想起什么了。”
“就马上联系我,还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千万不要在你家人面前提起这个齐叔的事,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然后直接离开。”
廖行军不是傻子,听到这里很快想到了什么一样。
“二位,我从你们话里的意思,怎么感觉好像我爸爸的死,还和我家里人有很大的关系。”
青年笑着开口:“有没有关系,我们现在不知道,只是提醒你,不想你最后莫名其妙的把自己的命给丢了。”
“明白了?”
廖行军有些复杂的望着这两人,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来这里和他们交谈了这么长时间,他们并不知道这个青年的身份是什么。
于是奇怪的望着青年:“抱歉,冒昧的问下,你是?”
杨花大大方方的介绍:“他是沅水县副县长,警察局局长王浩东。”
蹭的下。
廖行军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直接站起来,然后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面前的王浩东。
刚开始身上冒出来了一股子茂盛的戾气,毕竟谁都知道,副局长就是败在这个新来的局长之手!
也正是这个新来的局长,一手把他老爹给送了进去。
不过也也仅仅只是一会,身上的这股子戾气又突然消失,因为他明白,如果不是他老爹自己屁股擦不干净的话,这些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眼下,他家里人都已经放弃寻找真相了。
唯独这两个人又在为了他老爹的死而奔波。
慢慢的又坐了下来,神色特别的复杂。
王浩东端着茶杯喝了口说:“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一点。”
“我们身上穿着这身制服,那就注定了是个任何罪恶不共戴天。”
“警察办案从来都是对事不对人,如果你爸不和江明辉这个人搞在一起的话,绝对不会有后来的事情。”
“你要恨的人应该是江明辉,因为这个人最后看事情已经瞒不住了,他丢下了所有人一个人跑了。”
廖行军放下了心里的最后一丝挣扎。
苦笑了下说:“你们讲的对,一切都是我爸自找的,如果你们不是为了寻找真相,而只是针对我爸的话。”
“你们现在完全可以不用给自己找这么多事情,毕竟我们家属都任何是心脏病意外突发死亡了。”
“那我希望你们能尽快找出害死我爸的凶手。”
“我会和你们长期保持联系的。”
说完起身离开了这边。
在他走了后,王浩东望着杨花说:“你是怎么认为的。”
杨花想了想说:“我觉得这个齐叔肯定有很多问题,甚至于他这次过来就是为了灭口的。”
“当然了,还很有可能和他大儿子之间达成了什么交易。”
“只是东哥,有一点我不太理解,我感觉这事,搞不好和江家人并没有多大的关联。”
“怎么说。”王浩东笑望着杨花。
杨花点了点头:“按照我们掌握的资料情况来看,廖涛是江明辉来了后,然后才和江明辉有了联系。”
“也就是说,在这之前他们相互之间是根本不认识的,那就和我们猜测的江家人,根本就牵扯不到一块儿去。”
“但是这个齐叔,确实和廖涛一辈子的交情了,”
“从而可以推断,廖涛这个人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很多,搞不好另外还有案子。”
“以点带面,抽丝剥茧,很不错。”王浩东笑望着杨花:“你已经得到我真传了。”
杨花并没有在意这些话,而是望着王浩东:“你也这么认为?”
“可能有其他的案子,然后现在廖涛突然一下进去了,所以导致他们背后另外一条利益链的人,突然开始恐慌。”
“就这样,他们马上过来灭口了。”
王浩东放下了茶杯,然后开口说:“一切都有可能,这也只是我最初的一个推断。”
“看上去好像人死了,就没有了任何方向,实际我们有一条最容易忽视的线索给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