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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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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鲜币)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

陈泽不肯认命,眼见著自己就要被侵犯,恐惧加耻辱,就连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他道:“陆知书你想明白了,你要是侵犯我,这辈子就是个死同性恋。违反yīn阳的!”

陆知书顿了一下,抬头望过来。

他的眸底是被欲火蒸腾出的血红色,脸上的表情有急切,也有迷茫,更多的是挣扎的苦痛。

是的,他也在挣扎。脑海里唯一一点清明在告诫他,不要继续干下去,否则这辈子就无法再回头。可欲魔又在怂恿他,说:无非就是一场**,不算什麽。只要心不基,身体偶尔基一两回也不算什麽大事。

更何况,他对他**也算放得开,并不拘泥於形式。

想到女人那浩荡的xiōng部,再看看身下男人平坦的xiōng,小小的rǔ头粉嫩欲滴,似两颗珍贵的珊瑚珠般。

陆知书咽了口口水。

是了,就是他。如果真是这个人,就算变成基佬又如何?又要管那麽多条条规规做什麽?人生在世,不就是及时行乐寻欢麽?

陈泽见他神色变幻莫测,忽地又像下了什麽决心般,心惊不已,额上全是冷汗,双臂处传来的疼痛,氤氲了他的眼睛。

他的声音几乎哽咽:“你别这样……”

殊不知,他这时候的求饶只会惹来野兽更大的施虐欲罢了。

“你就……认了吧。”

陆知书说,身体已剑拔弩张,无法再等一秒,抬起他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接著伸手捏住他弹性而柔软的翘臀,将自己的灼热对准臀缝里那幽幽秘谷──

陈泽登时瞪大了眼!

**!!!!!尼玛不是吧!!你他妈就算真要做也好歹给老子扩张一下啊**!!

陆知书仿佛猜到他心里所想的,拍拍他萌萌的小脸蛋,笑道:“开苞嘛,不见红就没意思了,是不?”

“卧槽泥马!”

“你错了,是老公Cāo你。”

话刚落音,小畜生就将他的小腰杆儿往前那麽用力一顶──

卧槽!!!!

陈泽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所有**小说里被强奸的小受一样,自己的小菊花……裂了。

身体也像**小说里描述的那样,如同被劈成了两半。

他有好几秒锺都忘了呼吸。等反应过来後,只听见自己像疯子一样的声音在小屋里狂吼著──

“**!!**!!!**你妈啊!!!!”

他那只被按摩棒采摘过的嫩菊,居然真被开苞了!捅在菊花深处的那根ròu棒,坚硬如铁,还自带高温散热的,烫,痛,愤怒,耻辱,激的他一阵阵的哆嗦,连平时最注重的装逼仪态都顾不上了,把在军队里学到的粗话全部甩了出来:

如:“**你妈X!!!陆知书,你这个傻逼!!**啊!!你给老子滚出来!”

又如:“你他妈再不滚出来老子就把你的**ba夹断!!泥马啊!!!”

……

……

陆知书被他那又湿又软又紧还会自动收缩的小菊花夹的正**,心情也好的不行,就不跟他计较,低头啵的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宝贝儿你的xiāo穴可真**。呼……别夹这麽紧啊,不然老公会控制不住捅死你的。”

“Cāo你的老公啊!!!滚啊……唔……”没骂完菊花里就传来一阵浅浅的抽动,陈泽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哆哆嗦嗦道,“你、你先别动……**!!叫你先别动……呜……”

陆知书被欲火烧红了眼,现在终於插入了男人的**地,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於是激动的情绪暂缓了些,竟就真的停下不动了。

他道:“宝贝儿,你是不是有什麽话要对你老公说啊。”

陈泽气红了脸,心想妈的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了,老子这辈子都会记得这仇。现在先保命要紧,等老子出去了,老子不搞死你就跟你姓!

陈泽急促地喘息著,咬牙切齿道:“你……你到底有没有做过!!!!”

“嗯?”陆知书很傻很天真地望著他,“你是指和男人**吗?”

“屁话!”

“嗯,虽然没做过,但你忘了我是做什麽工作的麽?我知道步骤的。”

“卧槽!你知道步骤……唔……你他妈别动……唔啊……你他妈还……还……”

“是指我没给你扩张吗?”

“……”

“因为见红才比较带感啊。嗯,我喜欢。”

“……”尼玛这人绝对是变态绝对是变态绝对是变态!

“你很痛啊?”

“……”废话!!让你尝尝菊花什麽都没做连个润滑剂都没有就被一根大香肠捅进去的赶脚!!

陆知书想了一下,笑道:“想要润滑?这有什麽难的。”

“……”陈泽脸色顿变,总觉得有什麽不好的事要发生,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见对方伸手将他的腿劈的更开,然後左手捏住他xiōng前的rǔ头,右手却顺著他小小的肚脐慢慢下滑,暧昧地划过平坦的小腹,然後来到那湿漉漉的芳草地。

“只要这里……”陆知书的声音变得低哑而迷人,“只要这里流水出来,不就可以润滑了麽?”作家的话:==慢慢来,先走旱路再走水路……夜还很长。请尽情抽打我吧……我心甘情愿被你们虐死==|||

(11鲜币)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陈泽的老脸红了。他极少有脸红的时候,就是上次在浴室自慰被发现他也没这麽脸红过,连耳尖都觉滚烫。本能促使他合紧双腿不让对方的目光侵略,可陆知书偏偏摁著他的腿,不让他动弹。

陆知书说:“你在害羞?呵,让老公看看有什麽可害羞的。”

陈泽怒道:“你给老子闭嘴!”

陆知书笑,真就闭上了嘴,手心覆在那朵绵软的嫩穴上轻轻揉了几下。

这微小却刺激的动作,顿时让陈泽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喘息道:“你***……畜生,你……唔……要干什麽!”

陆知书无辜问:“经理,我想把你揉出水来。可是,唔,我不知道怎麽做,你教教我好不好?”

“……”

“你不愿意教我吗?”陆知书一脸的苦恼,“那我就随便做了啊。”

随便……做……

陈泽的寒毛立刻又竖了起来,忙怒瞪起眼睛呵道:“你敢!!!”

“那你就教我啊。教教我,该怎麽……才能让你流出水来。”说罢,插在他小菊花里的性器又浅浅的抽动起来,陈泽啊呜一声,心想:完了,老子的节Cāo真的要在这碎一地了。

後穴里的**不急不慢,缓缓的**著,每次都插的不深,总在快到那一点时停下,然後撤离,再插入。如此来回几次,陈泽便受不住了,觉得穴心深处痒痒的,有点儿渴望。

他向来是忠於**的人,如果今晚换个环境,换个开头,搞不好他会给予这小畜生热情的反应。

可这次,却是强奸。

强奸,什麽叫强奸?就是强行奸死你!!

如果不想被强行奸死,就必须得把强奸变成合奸。

陈大经理并非怕死之徒,从前在部队里时,哪天不是枪里来弹里去的,也没见过他退缩过。可他偏偏就是不能接受这种死法。

奸死……呵呵,玛丽隔壁,别搞笑了。

“……你……”陈大经理想的很开,一脸耻辱又春心荡漾的表情,哽咽道,“你……你***先给老子……唔……揉揉……”

“揉哪儿?”陆知书不放过他。

“……”

“说。”陆知书深吸一口气,再次压下小腹处乱窜的邪火。老实说,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子还能坚持多久,这老男人的菊花实在太**了,夹的他浑身舒坦,还一收一缩的按摩他的ròu棒,比他发明的任何一款情趣用品都要来的带感。

陈泽知道自己不说明白,这家夥就不会放过自己,於是只好强行忍著耻辱,咬牙切齿道:“揉、揉老子的……xiāo穴……”

“==|||”

真说出来了,陆知书却又突然觉得有点儿黑线==|||,没想到这个平时爱装13的小清新老男人,居然能说出这麽露骨的词汇。囧rz。

“咳。好吧。那老公就来揉揉你。”身体也忍的难受,不愿再废话下去,陆某人开始仔细观察男人门户大开的位置。

说实在的,女人的生殖器并不好看,可一旦这东西长在一个男人身上,那就有种诡异的美感了,yīn阳融合如此协调。

平坦的小腹下面,那朵羞涩的蜜花轻轻地颤动著,稀稀疏疏的yīn毛像初发育的幼女,毛色浅淡而可爱,粉嫩的水穴入口,仿佛是男人的销精窟,只要进去就出不来了。

陆知书看得不觉有点痴了,伸手用手指轻轻拉扯了几下那yīn毛,陈泽立刻嗷呜一声,微痛中夹杂著一股酥麻酸涩的舒服感觉,身体深处仿佛涌起了一股热流,正缓缓朝下体流去。

“真可爱。”陆知书赞道,“颜色这麽纯洁,你真的用按摩棒搞过它很多次吗?”

“……滚!你话唠吗!到底搞不搞!不搞就滚!”

“唔,好饥渴啊。”

“……”

陆知书暗自好笑男人的要面子,手指接著继续挑逗。他先以食指抵开花穴的两篇花瓣,以指腹揉了揉,等揉出了一点yín水来,便挑了一抹春水仔仔细细地涂抹在粉嫩的穴缝间。当他的手指划过陈泽的yīn唇,指尖触碰到中间那可爱小巧的yīn蒂时,陈泽不由地起了一阵颤抖,yín水流的更多了。

“唔……你……别碰……”

“不舒服吗?”指尖压著yīn核在打转,诱人的花瓣开始流出大量的蜜汁。

陈泽不肯讲话,他能察觉到yīn道内壁在男人的挑逗下,开始逐渐蠕动起来,空虚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这种空虚感,他极其熟悉,所以知道,很快他就会失去理智。

他不肯说话,陆知书也不逼他,见他已被自己揉出了汁来,便伸手在yín水充沛的穴眼里挖了一小堆,涂抹在二人的交合处。

用自己的液体……做润滑剂什麽的……

陈泽羞耻的闭上的双眼,脸红的更加厉害了。

“好了,宝贝儿,你果然很敏感啊,轻轻这麽一揉就出水了。”陆知书满意地拧了拧他的小脸蛋,看见他紧抿著的红唇,忽地又生起一股冲动,想都没想便俯下身,将自己的唇贴在了上面。

“……”

“……”

瞬间,二人都似受了惊吓般,立刻瞪大了眼。

大眼,瞪小眼。

瞪啊瞪……

……

……

北风吹,西风飘……

也不知是哪个先开的头,将舌头伸进了对方的嘴里,也不知是谁先呻吟出的第一声,也不知是谁在这热情缠绵的吻中,主动地勾起腿来,缠在对方的腰上,鼓励对方用力。

更不知是谁在快要窒息的吻的间隙中,软软的咕哝著:“你在找死……”

总之,二人终於成功的将“强奸”演变成了“合奸”。

陆知书走的是旱路。旱路有旱路的好处,那就是比前面更紧更**,加上有yín水的滋润,进出畅通,根本毫无阻碍。

火热的ròu棒暴风雨般在那柔嫩的肉壁里**摩擦著,每一次都是没顶的快感。陈泽被捅的呻吟不止。

男人情动的时候,喜欢呻吟。他的呻吟又是不同的,他不喜欢说一些粗俗的话语,只是略带隐忍的喘息著,实在被插的受不了时,也顶多哼一两声,略带哭腔的声音。

他这个习惯又让陆知书喜欢极了,只觉得萌到了心尖上,於是不仅插的更卖力,双手也开始动作起来,技巧性地安抚著前面不断流水的花穴。作家的话:==|||晚上统一回复留言好想也搞个CBOX啊,这样大家留言方便,我回复也方便了。可是我家就是打不开CBOX啊!!!!还有比这更虐的故事吗?/(ㄒoㄒ)/……

(10鲜币)第三十六章

三十六章:

花穴极其敏感,稍作撩拨便yín水淙淙,水汪汪的穴眼收缩个不停,晶莹欲滴。後方的充实感刺激的前方更加空虚,渴望也被填满。

男人妖娆的**在床单上扭动著,随著身上的**动作上下波动,强烈的刺激感不断由下体传了过来,因为**,雪白的肌肤渐渐浮出了诱人的粉色,。舒服到了极致,也顾不得什麽面子,舔著干涩的唇,软软咕哝著:“插……进去。快点儿……”

陆知书低喘著问:“前面也痒?”

“嗯……”陈泽睁开水雾氤氲的双眼,看著他,“痒的很……唔……插我……”

陆知书故意刁难道:“可是,老公我只有一根,怎麽插?”

陈泽瞪了他一眼,这一瞪是三分怒意,七分娇羞,不胜风情,怒道,“你他妈就不会用手指插进来麽!”

“……”好吧,女王孔雀男果真床上床下一个德行啊。看在他把自己夹的这麽舒服的份儿上,就暂时不跟他计较了。

陆知书被性药侵染的饥渴的很,恨不得一秒锺的时间都不要浪费,就这麽用力干,把男人搞死在自己身下,让他**一次又一次,为自己癫狂。

他一手捏著男人柔软弹性的臀部,一手以食指抵在穴眼处慢慢摩挲打著小圈儿。那处yín水充沛,湿滑不已,光是触感就能令人在心理上抵达**,更难以想象自己的巨物插进去时,又会是怎样的快感。

满心期待著被手指贯穿的陈泽,等了许久都不见对方有所动作,不禁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你愣著干嘛?是不是不中用?不中用就立刻滚!”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在床上被这样歧视,陆某人也不例外,当即就粗鲁地将两根手指狠狠地朝穴眼捅了进去。

噗嗤一声,是yín水滋溅的隐秘声响。

陈泽张著嘴,爽的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对方手指虽然比不上後面的ròu棒,但贵在修长,捅进去时虽插不到最最瘙痒的穴心,却也摩的舒服不已。

陈泽对被插前面还是插後面觉得其实没有多大的区别,只是觉得後面Cāo起来虽然舒服,可是前面Cāo起来心理上的快感则更多。感觉就好像有个人接受了他这畸形的部位,容纳了他的一切,不管是美还是丑恶。

前後两处被一齐攻击,内壁被插的简直要起了火,前後方都渗出了大量的aì液,加上心理上的快感,很快,陈先生就不堪承受,低吼著泄了出来。

身为双性人就是有这麽点好处,当真正觉得舒服时,得到的快感往往是双倍的,不仅男人的部位可以shè精,前面的雌性部位也同样可以泻出yīn精来。

陆知书望著处於**中轻微痉挛的男人,不禁想起了一件事:孔雀既然有女人的器官,那搞不好会生孩子?

好在他没多时间去纠结这个问题,男人的**引发後庭急剧收缩,夹的他脊椎骨一阵阵的酥麻爽快,握住男人的腰狠狠的**了几十下後,陆腹黑的20岁成人精,终於交代在了这里。

……

……

二人又恢复了大眼瞪小眼。

陈泽想:卧槽卧槽!尼玛你居然敢在老子里面射……卧槽你死定了!

陆知书想:卧槽卧槽!内射太***爽了!如果有下次,还要继续内射!

⊙⊙……

oo……

二人对视了几眼,然後又想方才那般,不知是谁先开的头,主动去吻了对方的唇。

**余韵里的吻,总是显得格外煽情缠绵,刺激的两个男人刚刚满足过的**又再次蒸腾了起来。

这一次,两人没有多说一句话,仿佛经过刚才的“洗礼”,床上的默契感已经培养出来了,而且还是100分的那种默契感。陆知书将自己的性器从陈泽的小菊花里抽出来,刚一撤出,便听“啵”的一声,带出了大量浊白的液体,缓缓自靡红色的菊口流出。

那景色简直可以令无蛋的太监都能一举冲天!

陈泽呻吟了一声,将满是汗水的脸转过去,埋进枕头里,然後将双腿张的更开。

他没说一句话,陆知书却已知道他要表达的是什麽。

男人是要自己的ròu棒去插他前面那朵甜蜜的yín花。

美人盛情邀约,倘若自己辜负了,那岂不是太不解风情?

於是陆某人当即就扶著自己再次站起来且坚硬如铁的性器,作势就要再度侵入。不料还没抵达黄龙,便被美人一脚踹开了。

“……你踹我干嘛!”腹黑鹿问这句话时,脸上的表情居然有点儿委屈。卧槽,知不知道这样会把老子吓阳痿的啊混蛋!

陈泽一脸嫌弃道:“擦擦去。”

“啊?”

“叫你擦擦去!!老子不想得病!”

“……”

陆知书这才猛然想起来,哦,这根刚刚才从他的菊花里拿出来的==,不擦的话,好像的确……嗯,的确有点儿不卫生。

知错就改,这算是陆某人唯一一个优点了。

迅速拿纸巾擦干净後,在陈泽还没来得及说出“你还没拿84消一下毒”的话之前,赶紧饿狼扑食似地扑过去,抬高男人的腿,以最老土的床上姿势,手扶坚硬的性器顶在花瓣上。

陈泽突然有点儿害怕了,小声道:“你、你轻点。”潜在台词是:爷怕疼。

“==嗯,我会轻点的。”

小畜生的良心还算没有坏透,知道男人的前方娇嫩的很,不像菊花那样耐Cāo,强忍著一口欲火,先用guī头部分在穴眼儿上摩擦了好几下,时不时将半个guī头插进去,也不全部进入,就在穴口处浅浅的戳刺试探著。

陈泽被弄的骨头都快软了,下面瘙痒的厉害,不到片刻,就缴械投降,认输道:“你……可以滚进来了。”

话刚落音,陈泽就觉得下体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感,也顾不得对方那根还插在自己身体里,就这麽抬起腿,再次将陆某人狠狠踹开了。

“嗷!!”

陆知书眼前一黑,孽根差点就没断掉,“你他妈属驴的麽!!”作家的话:==||||真心觉得这文越来越往……扭曲的方向走了……orz

(17鲜币)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

陈泽也怒气冲冲的吼了回去:“畜生,你想痛死老子吗!”

陆知书一怔,“你还痛啊?为毛啊?”

陈泽气的翻了个白眼,心想老子才不会夸你大呢。只用眼睛朝他那根被踹了都没软下去的孽根瞄了几眼。

陆知书心中顿时一阵得瑟,喜不自禁地确定:“是不是我这根太大?嗯?”

“……”

陆某人得瑟是有资本的,他那根的确很大,完全勃起时的尺寸比陈泽初次见到的时候还要大上一圈儿,紫红的yīnjīng上不规则地布满了青筋,坚硬滚烫,就连guī头部分都比正常男性的要大许多,yīnjīng根部的囊袋隐藏在茂密的yīn毛里,散发著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这麽大的东西,插入陈泽的蜜花里,的铅笔一样。

不合适!!!

陆知书既骄傲又苦恼地问:“那怎麽办?你的水都那麽多了,还疼的话……我真……”真要霸王硬上弓了。

陈泽脸红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老子不知道!”

“你不痒麽?”

“……”

“你不想吃我这根大ròu棒麽?”

“……”

“每天都用按摩棒,很空虚寂寞冷吧?宝贝儿,我这根可是货真价实的ròu棒哦!”

“你、你闭嘴!”

“心动了吧?心动了就快想个办法吧。”

“……”

“你不说的话,我就真强暴你了。Cāo,老子耐性可差著呢!”

这话说的不仅仅是威胁而已,虽然刚才发泄了一回,可并没有完全解开药性,按照自己对这药的研究,接下来起码还要再射个三四回才能好。可陈泽一直嫌这嫌那,不让他进去,那妖娆的**就这麽**裸的呈现在自己跟前,只能看不能吃,对陆知书来说,简直就是***人间酷刑!

陆知书想,再给他三秒锺,三秒锺还没答案的话,老子就真霸王硬上弓了!

如果说之前还有些许犹豫的话,现在陆某人已经什麽顾忌都没了。

所谓破罐子破摔,大抵就是如此罢!

三。

二。

一。

“你他妈给老子死过来!”陈泽怒喝!

陆知书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陈泽气的不轻,气这家夥的厚颜无耻,更气自己的yín荡,居然是真的很想要那根ròu棒!

陆知书重新回到床上,问:“想到了?说说。”

气沈丹田,气沈丹田!陈泽咬牙切齿道:“你先给老子把手接上。”

“这不行。”陆知书想都没想就立刻拒绝,“我接上你要是又和我打架怎麽办?”

“卧槽!!老子能打得过你吗!”老子要是能打的过你,现在还轮得到躺在这儿被你各种奸?

陆知书想想也是,小萌虽然会点儿拳脚,可哪里是自己的对手,而且刚才又被自己Cāo的那麽厉害,唔……

“那好吧。我帮你接上。”

接骨的过程嘛,就不详细多说了,总之,陆某人再次在一声凄厉的嚎叫中,被踹飞到了墙角。

揉著差点没摔断的老腰,陆鬼畜很认真的考虑著,是不是该把小萌的双脚也给卸了……

鬼畜的想法还没来得及实现,女王大人终於恢复了行动自如。

呃,说行动自如也不正确,只是两只胳膊能动弹了,毕竟刚被Cāo过==,哪有力气跑啊,连走路估计都走不动……

女王大人居高临下的俯视著墙角里的弱鬼畜,发话了:“我允许你滚过来了。”

靠靠靠!

又是这种姿态!

陆知书郁闷灰常,刚才明明是自己占上风的,为毛现在又被压制了?

心里虽不满,但人还是乖乖地过去了,坐到了床上。

“躺下!”陈泽命令。

“==干什麽?”该不是想上老子吧?

陈泽冷笑:“叫你躺你就躺,哪来那麽多废话!”

“==好、好吧。”

陆知书听话的躺了下来,心里其实还挺欢喜期待的,不晓得接下来他的小萌萌会做什麽。

陈小萌冷哼一声,心道臭小子还算听话,你妹的,看老子今晚不把你吸个精尽人亡。

陈泽这时候已经完全是脑子昏头了,根本想象不到第二天当他起来想起这晚发生的一切时,只有一个想法:世界毁灭吧!把自己干掉吧!!

他先活动了一下手腕筋骨,然後毫不羞涩的,就这麽奔放地一把抓住了陆鬼畜的小**。

哦不,是大黄瓜。

尺寸……的确是该死的磨人啊!

陆知书似乎对自己的yáng具颇为自豪,也不动弹,两手枕在脑後,有趣地望著陈泽在自己的性器上上下套弄。没多一会,刚才有点软化的性器就再次抖擞昂扬起来。

耳边飘荡起陈泽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陆知书好心地问道:“你那地方的水……干了麽?要不要我也帮你弄弄?”

陈泽一个眼刀子刮了过来:“不用!”

“==好吧。”

就这麽套弄了一会儿,陈泽终於停下了动作,开始奔如主题了。

他跨坐到了陆知书身上,微微抬起雪臀,扶著yáng具对准自己的mī穴口,开始慢慢的研磨,磨著磨著,水声大了起来,yín水越流越多,将整根yáng具都弄的滑溜溜的,陆知书的小腹上更是湿润黏腻。

“呵。”陆知书情不自禁地扬起嘴角。

陈泽看见了,以为他在嘲笑自己yín荡,当即就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光:“笑你妹啊!!老子这是正常生理反应!”

被甩耳光,鬼畜居然也不生气,只轻声道:“嗯,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

陈泽气的眼直发黑,因为太过愤怒,身体也就晃悠了一下,导致抵在穴口处的粗圆的guī头猛地挤开了两片yīn唇肉,冲进了穴洞里!

“啊……”

二人几乎是同时发出的呻吟。

即使只进去了一小半,两个人都舒服的快无法承受了,尤其是陆知书,只觉得前头这滋味比後面的更妙,又湿又滑,就像被一张甜蜜的小嘴给吸吮住了,激得他想要进入的更深,腰部情不自禁地向上挺了挺,几乎是本能的想要尽根没入。

陈泽也不好受,他的花穴本就比女人的小,虽然平时被按摩棒开发过,可毕竟已经很久没做了,而且,陆知书的这根实在太大,即使只插了一点,都撑的他难受异常。

好在经过刚才的努力,只是难受,没有多余的疼痛了。

他颤抖著身子,双手压在陆知书的肩膀上,颤声道:“你、你别乱动……我来……我来……啊,卧槽泥马啊!!!!!”

话还没说完,他的腰就被陆知书的双手一握,然後朝下一摁──

噗嗤一声,尽根没入了。

陈泽几乎连叫的力气都没了,仰起雪白的脖颈,失神了许久许久。

粗壮的阳根全部没入紧窄的湿热的yīn道,爽的陆知书连一秒锺都不想再多做停留,几乎是在进入的瞬间,就开始疯狂的**起来。陈泽被他顶的上下摇摆,如同海上小舟,眼看著就要被**的浪潮吞没。

“啊啊……不要……轻点……唔……啊……太深了……啊……”

插在身体里的ròu棒,又烫又硬,几乎每一下都能顶到最深的地方,摩擦著他的穴心,每一次摩擦都是蚀骨的快感,什麽都不想做,什麽都不想想,身体的每一颗毛孔都张开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yín兽破笼而出,尽情享受著**的狂欢。

直捣黄龙,酣畅淋漓。

下面被插著,xiōng前的rǔ头也没有被放过,陆知书一手握著他的腰向上顶动,一手则挪到美人的xiōng前,玩弄著他那两颗可爱而性感的rǔ头。在这样的玩弄下,陈泽很快被搞的yín水四溅,yín叫不止,几分锺後,就再次泄了身。

整个过程,两人都没多说一句情话,除了陈泽的呻吟求饶,陆知书只会发出粗重的喘息。

他这个习惯,陈泽也是很喜欢的。他和陆知书一样,都不喜欢在床上废话连篇的男人,总觉得那样边做边说话,太俗气了==一点情调都木有。

而自己,也不喜欢**,除非真的被弄的难受了,才会哼唧几声。

陆知书见他又**了,自己的性器却还没有射出来的征兆,便拔出沾满蜜汁的ròu棒,将处在**余韵中恍惚的男人翻过来,趴跪在床上,伏身而上,从背後一举冲入。

背後位所带来的不仅仅只有生理的快感,更多是心理上的快感。TOP者是征服感,0号则是被征服的感觉。

等陈泽意识到自己正摆著什麽姿势被插穴时,已经来不及挣扎了,羞耻感早已化成了浓烈的**,在背後男人疯狂的**冲刺下,连连发出如啜泣般的呻吟。

耳边回荡著他可爱的哭泣声,陆知书心里一软,便俯下身,将他的脸转过来,温柔地去吻他的唇。唇齿纠缠间,手又探入交合的地方,摸到穴缝里那突起的yīn蒂上,技巧性的揉磨。

陈泽刚经历过**,哪里受得住连续的三路攻击,只觉得阵阵的快感如同漩涡,把他卷进了一个**的深洞,不可自拔。

那人进入的那麽深,深的就连子宫口都有被撞到的错觉,酥软不已,yīn道肉壁被摩擦的火热,不住地收缩,很快的,他便全身肌肉绷紧,软软的哀吟之後,第三波**再次席卷而来,yīn精阳精皆狂泻不止,整个身子都痉挛了起来,几乎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中。

陆知书感觉到嫩滑的穴内突然涌出大量的温热的浪水,浇灌在guī头上,带来一阵酸麻感,背脊一酥,发狠似地**了几十下,guī头死顶著男人的花心,也喷出了大量的jīng液来。

当然,这还没有结束。

套用**小说里常用的一句话就是:夜,还很长……==作家的话:--|||我的H是真的废了……

(10鲜币)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次日醒来,陈泽已不在身边,满室的凌乱提醒著昨夜的放纵。

犯罪往往都是激情的,强奸与杀人更是如同吸食大麻後的亢奋。陆知书透过床单上的血渍,已知昨夜的自己,太过激情冲动了。

药性也好,激情也罢,总之,发生了。

这个时候,他先想起的不是自己一直在乎的基佬不基佬的问题,而是陈泽的身体怎麽样了。

昨夜的记忆太过鲜明,他清晰无比地记得自己是如何动的手强行侵犯那人,行为之粗暴堪称禽兽。

男人的那里不比女人,即便对方体质特殊,也经不起那样的糟蹋。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就拿起手机想给陈泽打过去,可真的拨完号码後,他又犹豫了。

这样真的好吗?那个人自尊心那麽强,这个时候打过去,恐怕只会给他带来心理负担。

斟酌再三,最後还是放弃了。

也许,过两天再去找他道歉比较好。虽然知道发生了这种事,道歉根本没用。

之後的两三天,陆知书一直没去公司,情绪也稍嫌低落。从小安嘴里无意间得知,这几天陈泽也没去公司。

小安问他到底出了什麽事,他只摇摇头,沈默地转过头去,继续看烂俗搞笑的言情剧。

到了第四天,陆知书觉得陈泽的情绪应该稳定些了,便打了电话过去。

预料之外情理之中,陈泽的手机关机了。

陆知书不放心,又跑去他家找,在门口正好碰见来打扫卫生的锺点工阿姨,阿姨说:“陈先生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

公司没去,家也没回,手机也关了。

他到底去了哪?

陆知书不想承认自己有些慌张起来,可事实的确是他已经慌了。夜晚的梦境里,几乎都是陈泽通红的眼角,满脸都是委屈的泪。狼狈的是,每次醒过来时,他的下体总是硬著的。

在这件事上,他是加害者,可某些角度来看,其实他也是个受害者。

他还年轻,尚未准备好要成为一名同性恋,就已在**上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变得无路可退。不是没有慌张过,事情来的太快,他也措手不及,可他也明白,酿成这祸端的人,是他自己。

找不到陈泽,陆知书渐渐变得烦躁起来,脸上的微笑面具也几乎无法维持,想发疯,。

又过了十天。

陆知书再也忍不住,查到了陈泽家的地址,决定上门找人。

陈家住在军委小区内,出入需要出示证件,否则不随便放行。正一愁莫展之际,恰好在门口遇到了陈母。

陈母听见他提起自家儿子的名字,便随口问了一句:“你找我儿子?”

陆知书一愣,回头来看见一位面容温善的女人,眉目间有几分陈泽的颜色,心中便立刻明白,这应该就是陈母了。摆出谦和的微笑来,他道:“我找陈总的员工,请问您是陈伯母吗?”

陈母恍然:“啊,原来是阿泽公司里的人啊。找他有什麽事吗?”

陆知书说:“他好几天没来公司了,大家都挺担心他,就差我过来看看。”

“哦,他说他有点头痛,就没去。”陈母皱皱眉头,有些疑惑,“这次倒是听话的很,以前就算发烧,也要拼死拼活的去公司呢。”

“那他现在在家吗?”

“不在,带女朋友出去吃饭了。估计得晚上才回来吧。”

女朋友?

陆知书愣住,孔雀那家夥有女朋友?

暮色浓重。

陈泽一脸麻木的和所谓的女朋友一起站在街头。

所谓的女朋友,就是前几天才见过的张小沐。

张小沐同所有女孩子一样,热衷逛街,购物,美容,且穿著高跟鞋走一天依旧HP满点。

陈泽却已开始吃不消。

那晚伤的太重,至今那耻於出口的地方仍残留著尴尬的异样感。体力也差的厉害。

事情刚发生的那个早晨,他几乎是狼狈的逃回了家。这辈子就是被军队开除时都没有这麽狼狈过,满身的伤痕,步履踉跄。他怕被找到,连自己的公寓都不敢回,身上的证件还丢在小酒吧里,也没办法去酒店,更不想去找老朋友章合,会被笑话。

幸好那天回去的早,父母还在睡觉,没有发现到他的异状。卧床休息时,也只骗父母说是头疼,不想被打搅。

如此过了十几天,伤终於慢慢愈合。

伤好了,然而心里的伤口却始终不得痊愈。

陈泽突然觉得自己不晓得该如何去面对。

这些天,有许多次他都走到公司楼下了,却在最後一步时,又退缩了。

他承认他想逃避。

在面对著一个强奸过自己的男人,他却无力恨起来,甚至连一点点怨恨都没有,这样的自己,陈泽太陌生了,陌生到恐惧的地步。

张小沐望著堵到爆的交通,嘟起嘴抱怨道:“怎麽堵成这样?都回不了家了。”

陈泽道:“等。”

张小沐撒著娇:“可是我饿了嘛,泽哥哥。”

陈泽道:“忍。”

张小沐:“……”

陈泽继续不吭声,面无表情。

张小沐想了想,犹豫道:“我听伯母说,你在这附近有栋公寓,不如,我们去你那?正好这附近有个超市,我们去买点食材,晚上我给你做意大利菜吃怎麽样?”

陈泽立刻拒绝:“不行。”

“为什麽?”

陈泽说:“不行就不行,哪有那麽多理由?”

张小沐笑嘻嘻的捣捣陈泽的胳膊,说:“该不是里面藏著一个美娇娘,泽哥哥不敢让我看吧?”

“没有。”

“那就带我去啊。我真的好饿嘛。”

“……”

陈泽拿女孩子没办法,临行前父亲也交代过,要好好照顾著张小沐,不然就活剥了自己的皮。只好带她去了自己的公寓。

张小沐爱说爱笑,虽然爱撒娇,略嫌缠人,却也不怎麽讨厌。望著她可爱的笑脸,陈泽想,也许,是该找个女人组建家庭的时候了?

心事重重的回到公寓,刚出电梯,陈泽整个人就呆住了。

家门口站著的,正是多日未见的陆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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