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 遇石台(1/1)
“上次得到那块噬灵真精也属侥幸,并未发现什么波折。要是里面没有的话,我们可要深入一下了。上次我遇到墨仙虫的地方倒像是有一处古修的洞府,兴许里面就有此物的。”柴书飞沉吟一下说道。
“这地方还有洞府存在?”牛泗不由的好奇的问道。
“当时我也就匆匆一扫,哪里敢确定。但是看样子不是洞府也是当时驻扎此处之人的住处,倒像是洞府的样子,实在不行我们去探探也就知道了。实不相瞒,张兄,我倒是对后面的那个洞府更感兴趣的。上次急匆匆退了出来,却是大不甘心的。”柴书飞道。
“既然还有这样的地方,我们倒可以去探查一番的。没准真能有所收获的。”牛泗道。
“嗯,我知道张兄神通广大。张兄也愿意一起探下此地,那是再好不过了。”柴书飞高兴的说道。
不多时两人来到了那处矿场,果然有不少人工开凿的痕迹。只是这地方废弃已久,显然不可能再有什么灵石的。这地方重力也在变化,却不是起伏不定了,而是随着深入越来越大起来。
这时柴书飞不得不调动法力抗衡这重力,其身上的灵隐符却是不能再起作用了。牛泗肉身虽然能抗衡,也跟着把灵隐符收了起来。再隐身下去意义也不大了。
前进一段时间,柴书飞有点撑不住了。掏出一张符篆贴在自己身上,牛泗一看是一张巨力符,此时情况倒是正好适用。
牛泗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其肉身的强度之大,对付这种情景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两人已经深入不少,竟是一块噬灵真精也没有找到。
这时柴书飞突然咦了一声,然后伸手向着洞壁上的一块矿石摸了过去。牛听到声音也往柴书飞望去,正好看到此幕。不由的大叫一声:“停!”
可是此时柴书飞已经摸到了那矿石。再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下一秒柴书飞就一闪消失在洞壁之上,不见了踪迹。
随着柴书飞的消失,这洞内突然明暗闪烁起来。牛泗赶紧上前查看,自己也对着那矿石摸了一番,却是丝毫反应也没有了。
这矿石并不是什么珍稀的矿石,显然是有人做了什么手脚才会出现这般情况。
柴书飞被传送到一个巨大的祭坛上,随后一道乌光直冲柴书飞的面门。柴书飞还没有反应过怎么回事就定在地上一动不动了,随后他从地上坐起来。喃喃的说道:“没想到过去数万年了,仙府,有些意思。”脸上竟然露出诡异的笑容。
牛泗看着这诡异的洞壁,不由的沉吟起来。片刻后还是皱着眉头往下走去,来都来了自然是要探查一番,再说此时出去危险也不见得就小了多少。
随着牛泗的深入这矿洞的重力越来越大了,连牛泗都感觉到道有点费劲。但是到现在为止丝毫噬灵真精也没有发现半块。
牛泗放出大老鼠,此地虽然重力巨大但是这大老鼠好像并不受影响,只是他也没有发下什么宝物,这让牛泗不禁大失所望起来。
看来出处要么是根本没有此物,要么就是被什么东西遮蔽了。以至于大老鼠都感应不到。事到如今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要说这重力增大也不是全无好处,起码这真气运转的速度大增,对于修炼炼体术倒是有利的,只是炼体术到了牛泗这等地步,这重力起的作用也是微乎其微了。
随着牛泗的深入,大老鼠突然躁动起来,沿着大老鼠指引的方向前进不久。一个长方形的石台出现在牛泗的面前。
牛泗运足灵目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也不由的上前伸手摸了一下,也就是这一下却是让牛泗后悔不已。
牛泗的手刚碰到这石台,就一下被吸到了上面,同时身上的法力疯狂的朝着这石台涌去,以牛泗的手段竟然不能脱离这石台分毫了,牛泗趁着法力尚在急忙招出二狗来,也只来得及说了声布阵就再也说不住话来,脸色也被涨的通红。同时血芝液也被牛泗疯狂的灌入口中。
二狗自是不敢怠慢赶紧把颠倒八卦阵布置上,犹豫一下又掏出三十六杆阵幡,把两仪周天星辰仙阵也给布置上了。有着两层阵法在,即便是成群的八脚狮出现,也应该能应付一二了。
有了血芝液的支持牛泗总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气,这法力恢复的速度虽然比不上消耗的,但是总算是避免了马上被吸成人干的情况,眼见着自己的法力越来越少这石台却是毫无反应,牛泗心里也是有点慌了。
牛泗先是用真气试了一番,这真气注入这石台,就像泥牛入海一般丝毫不起作用,竟然是音讯全无。但这真气却是也不像法力一样被吸收,倒像是水和油一样互不相融。
接着又用阴阳同心火对着这石台一通狂烧,可是这石台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以阴阳同心火的威力就算是在厉害的石头应该都能炼化才对,对着石台竟然是毫无办法,甚至其温度都没有丝毫的增加。
火的不行就用冰的,五条冰龙对着这石台狂喷寒气,也是毫无用处。不禁让牛泗大为郁闷。
接着牛泗又用乾元无极重磁对着石台一通狂刷,也是丝毫作用也没有。就连天罡剑气,几种神雷都挨个试了一遍。全都对这石台毫无作用。牛泗甚至喷出精血尝试认主一番也是完全无效。
牛泗知道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但是想要离开却也是不可能。牛泗此时就算是自斩手臂也是不可能了,因为牛泗发现这东西竟然是和禁断法衣连在一起。自己要么现在力量突破法衣,要么自杀,否则这法衣自己是脱不掉的。
牛泗运转灵目仔细查看这石台,却是什么也发现不了。牛泗也算是读书不少的了,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古怪的石台,自己竟然是丝毫办法也没有。
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难道自己就这样死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