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5章 被爱犬治愈后的认罪(1/1)
晚上,醉熊酒家。
黑泽阵,伏特加,木田今朝,毛利小五郎四人正吃饭呢,看到电视上插播的新闻。
坂口正义刚才在家里上吊,被外面的人发现救了下来,现在正送往米花病院。
据坂口正义家外面的目击者称,当时没有发现,有人进出他的房子。
也就是没有看到凶手,这件事情,疑是坂口正义寻死,具体原因不明。
……
不管原因是什么,木田今朝和毛利小五郎放下酒杯就跑了。
黑泽阵和伏特加继续喝酒吃饭,他们才不关心这破事。
……
米花病院。
记者们如鲨鱼群一般,里三层外三层的把病院围得严严实实。
木田今朝和毛利小五郎在人群中挤来挤去,也挤不进去。
好不容易等警察来了,人群才分开。
毛利小五郎看着是目暮警部,也就跟上去了,这才带着木田今朝顺利混进去。
然后发现,江户川柯南居然已经在里面,肯定是仗着小孩子的身份,直接从急救通道溜进来的。
“啊,臭小子,你在这里干什么!”
“那个……”工藤新一不好说是为了事件,但一时也找不到其它说辞。
那支支吾吾的样子,顿时令毛利小五郎大怒,“你个混蛋,乱跑什么!”
说着就要抓人,却被木田今朝拦了下来。
毛利小五郎还想推开木田今朝呢,发现木田今朝施眼色,顺着看过去,顿时看到目暮警部那张已经黑下来的脸。
毛利小五郎立马当机了,尴尬的挤出一对小豆眼,乖乖的闭上嘴。
不过临了,还是恶狠狠的瞪了江户川柯南一眼,这笔账,回去慢慢算。
工藤新一顿时瀑布汗,感觉压力山大。
不过已经这样了,顶不住也得顶着。
总之,先顾眼前的事件。
……
不久之后,
坂口正义被护士从急救室里推了出来,目暮警部上前亮证件,询问情况。
医生表示,因为发现的及时,送来的也很及时,坂口正义经过抢救,现在已经没有问题了。
“请问,什么时候可以找他谈话?”
“嗯,刚刚替他检查过,他的脑部状况正常,人现在也醒着,随时可以问话。”
“谢谢。”
“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他似乎心理有问题,表现得相当呆滞。”
“呆滞?”
“对,大约是压力太大了。”
“这样啊。”
“好了,没什么事,我就去忙了。”
“啊,没有了,谢谢医生。”
“不客气。”
……
坂口正义的病房。
目暮警部看到了坂口正义,也明白了所谓的呆滞是怎么样的。
就是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睁着一对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
目暮警部找他说话,他也不理,确切说就像没有看到目暮警部那肥硕显眼的身体一样。
目暮警部无语,头痛,这样搞下去,这事件就没办法查下去了。
因为这位如果保持这样的话,接下来可以直接送精神病院了。
而新闻界恐怕会掉转枪头,说是警察逼的,明明没有证据,天天逼人家,害人家寻死。
毛利小五郎凑头也看了,琢磨道:“警部,他还有什么熟人吗?或许可以找来试试开导他。”
目暮警部没好气的冷哼道:“你不是说,米花町的事情,你熟吗?”
“呵呵。”毛利小五郎干笑,“那是米花町,这个已经超出范围了。”
木田今朝思索,“我们最近调查过他,他妻子早年就去世了,他儿子死了以后,他一直独居。”
“虽然有亲戚,但是不怎么来往。”
“他的同事,确切说是有业务往来的客户,包括警察,律师,少年管教所方面,还有他经手案件的一些问题少年及他们的家属。”
“他们对他的印象是热情,但感觉他不怎么合群,换句话说就是没有真正交好的人。”
“熟悉他的人说,他虽然外表像没事人一样,但一直对于儿子的死耿耿于怀。”
“换句话说,他其实跟他儿子一样,无法承受太多压力。
“当然了,他比他儿子能够承受更多的压力。”
“不过一旦外界的压力过量,就比如现在,他也就跟他儿子一样崩溃了。”
工藤新一边听边琢磨,想到了一个,“不,他并不孤独,他还有约翰。”
目暮警部皱眉,“约翰?那条狗?”
木田今朝举手支持,“我觉得可以试试,宠物可以治愈人心。”
毛利小五郎附和,“警部,试试也没关系。”
目暮警部苦恼的挠头,“好吧,那就试一试,我记得那条狗收押在米花警署,就带他去米花警署。”
……
由于坂口正义一动不动,只能用轮椅推着走,推着他上警车。
记者们看到坂口正义出来,立刻激动了,大声问问题。
警方不回答问题,上车走人。
米花病院外的记者们立刻散了,有车的立刻去拿车追击。
不过追到米花警署,再次被挡在外面。
……
米花警署。
警员牵来了黑贝大狗约翰,它看到主人就扑上去摇尾巴。
坂口正义在约翰的犬吠声中清醒过来,然后抱着约翰大哭,“对不起,对不起……”
目暮警部大松了口气,因为感觉这事件可以解决了。
果然,等坂口正义冷静下来以后,承认了罪行,是他策划了一切,指示约翰扑杀了前原刚。
“不过,我需要说明,我的动机,不是为我儿子报仇。”
“事实上,在两年前,我发现前原刚成了我街坊的时候,我还很高兴。”
“啊?”众人感觉很古怪,面对害死儿子的凶手,还能高兴的起来?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坂口正义说道,“事情是这样的。”
“当年之事后,前原刚的父亲正好去关西工作,他们一家就搬走了。”
“两年前,我一开始看到前原刚的时候,也很意外。”
“稍后听说,他是考上了东京的大学,这才回到东京,然后租了米花町的房子。”
“那时候,我是真的替他高兴,我觉得我当年原谅他是对的。”
“后来,我利用遛狗的机会,与他相遇,发现他居然忘了当年的事情。”
“我当时有些失望,但我能够理解,那是小孩子遭受打击以后,为了保护自己,产生的一种遗忘。”
“对我来说,无论如何,他现在成材了,这就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