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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卫鸿轩把工具都准备好了,还有手套……陈念不知道他是要干嘛。
卫鸿轩走到他身后,“衣服撩起来,裤子脱了。”
陈念委屈巴巴。
卫鸿轩帮陈念把他在实验室穿的白大褂撩起来,又觉得碍事,便道,“褂子脱了。”
陈念颤巍巍的脱掉褂子,躺在病床上任人宰割。
卫鸿轩又让他,“解开腰带。”
陈念特别委屈的解开。
卫鸿轩一边开导安慰他,“相信医生的话,我不会让你疼的,看完这次,以后就会好了。”
陈念:“……”
卫医生还是别说话了,听到你的声音满脑子里飘的都是羞耻两个字……
今天是无比绝望的一天了。
陈念的裤子褪到屁股下面。
卫鸿轩的手摸上去,把内裤又往下拉,“放松。”
陈念像听不懂一样,绷的特别紧,内裤都给夹进去了。
卫鸿轩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拍的特别响亮,“内裤也脱了。”
陈念委屈的褪了内裤。
啊……今天,必将是永生难忘的一天。
第59章
卫鸿轩拍了拍他的屁股,大概是戴了手套,触感很奇怪,“放手。”
“嗯……”可陈念更不敢放松了,“您这是要干什么啊?”
“帮你治病。”卫鸿轩的声音还有点儿冷,似乎真的只是为了治病而治病。
陈念让自己忘了自己现在莫名其妙就狼狈不堪的状况,然后咬着牙道,“假如病人说不想治疗了,医生应该是不能强求对方做治疗的吧?”
“嗯,”卫鸿轩好像打开了什么试剂,“但这个医生是你男朋友的话,就不是那回事了。”
“……”陈念默默地叹气,说实话,他觉得他和卫鸿轩还不熟,是那种还没到两个人单独相处时能随意打嗝放屁的地步,所以……脱裤子检查什么的,是真的很羞耻啊。
“你这是要给我检查什么啊。”
陈念双手紧紧抓着蓝色的医用床单,仿佛要生孩子般壮烈。
“炎症。”
陈念不是学男科的,但因为这个医生还有一层身份是他的男朋友,所以他又开始莫名其妙的怀疑起卫鸿轩的专业性来,“你不是教什么技术生物的吗……和临床也差的远呢,怎么还弄起了这个……”
“弄你还是没问题的。”
陈念提高了音调,“您说什么?”
“帮你弄还是没问题的。”
卫鸿轩不是那种需要经常出诊的人,他的成就来源于他令人瞻仰的无数科研成果,他个人的贡献对于国家来说都是非同寻常的,所以,不管他到底做什么的。
陈念其实是赚了的。
至少卫鸿轩在这方面是真的会。
陈念从一开始的怀疑,到后来两股战战几欲先走,中间无数的挣扎与无法破碎出口的呻|吟全部都被卫鸿轩给按压回去。
陈念从来不知道……
指检竟然会爽到大脑放空。
他一开始还不懂为什么床上还放了一透明塑料袋一样的东西,像是搓澡床一样,来一个客人换一张,等把自己的东西无法控制的发泄在上面的时候他才知道,这玩意到底是做什么的。
卫鸿轩的手指……
陈念真的是毫无防备。
可卫鸿轩显然是有备而来,死活不放过他,硬生生弄了他两次才放过陈念。
陈念从小床上下来的时候裤子都要提不上来,脸上挂着的,是实打实的两行泪花。
卫鸿轩帮他擦擦眼泪,又帮他擦擦下面。
陈念:“……”更想哭了。
刚才的感觉就像是大小便失禁了一样难受,哭都没地方去,卫鸿轩,这个他唯一能依仗的男人还是罪魁祸首。
陈念也从不知道,做个治疗,竟然能特么的爽到上天,当时哭是真的,舒服也是真的。
哭是因为陈念不知道……他竟然直接就……
怪不得内裤也要脱掉呢。
这特么的……这种检查……自己享受是一回事,可是一想到卫鸿轩也会这样弄别人,陈念的伤心突然又换了个方向。
万一有人也觉得很爽,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从而喜欢上卫鸿轩,那该怎么办?
“怎么了?”卫鸿轩给陈念递过来一杯热水,用的是他平时的保温杯,“喝点水,哭什么啊,又没给你打针。”
陈念哼哼唧唧的,半天道,“你给别人也……”
“没,因为是你我才来的。”
陈念的脑子又转不动了,“不是说直到你进门的前一刻你还不知道是我呢吗?”
“……”卫鸿轩少有的吃瘪,半天道,“嗯,我骗了你。”
“……”竟然无话可说。
陈念从诊疗室出来的时候戴着浅蓝色的医用口罩,眼睛红红的,两股战战的。
急匆匆的眼神和门外玩手机的景珊对视一秒钟,和来时笑眯眯的样子一点儿也不一样,连招呼都没打,直接走人。
出门一转身就把自己胳膊上搭着的白大褂套上,白色高挑的身影混迹在一群医护实习生中,快速消失在嘈杂的走廊里。
看到陈念笑嘻嘻的进去,哭唧唧的出来,景珊十分不解的问随后出来的卫鸿轩,“老师,他怎么哭了?”
卫鸿轩的手指刚刚洗干净,他在检查的中途,摘掉了手套,陈念只顾着爽了,什么都不知道。
卫鸿轩的手指修长笔直又骨感,而且很会找敏感点,风轻云淡道,“爽的。”
景珊:“……”
卫老师这是下海了……还有,不就是看对方是不是能勃|起,干嘛把这个神圣的治疗整的这么淫|荡啊,陈念走时的样子真的太像被人好好疼爱过一样了。
还有卫鸿轩跟着出来的时候,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像是收网的猎人,满载而归。
陈念隐约觉得自己要完蛋了。
仅仅两天的时间,听说他们泌尿科的实习生们都知道了。
这传播速度也太可怕了吧……是谁走漏了风声。
主要还是景珊,女人,太八卦了,她因为好奇陈念的来头,于是便缠着石奇问陈念是谁。
石奇说能是谁啊,今年大一新生啊,我一朋友的舍友,你别瞎问了。
就这么两句话,快把陈念给卖干净了。
都说一个大一的新生,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自己专属的实习医院挂号治病的时候正好挂在他们学校最有名的导师名下。
然后,他们导师给他检查前列|腺问题的时候……他被身寸了。
紧接着出门的时候又被卫老师的助理景珊看到他哭了,随后这事儿就像个笑话一样传开了。
陈念感激景珊没有把他的名字说出去,但是每天都活在众人的八卦猜测对象中心,反而要更加的煎熬和小心翼翼,就算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