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身世不明(1/1)
路鸣哈哈大笑着说:“好,我再用些力气就是了。”
随后,路鸣落马使出浑身的解数,只把刘馨梅给弄得浑身像散架一样的酥软无骨。
第二天,冷岩和路鸣领着来宋城的省领导回到了省城。路鸣果然没有食言,他在之后的几天里,就把刘馨梅安排在省教委下面的一个部门工作去了。
这天,路鸣从省政府大院回到天鹅湖别墅,看见他弟弟路平前来看他。
兄弟俩好久没有见面了,于是就亲热的聊天起来。
杏子上了茶之后,夏荷就坐在路鸣的身边,听着他们哥俩说话。
路鸣问:“老二,你怎么想到这里看我来了?启明市那边的公司现在什么情况?”
路平急忙说:“哥,我这次来是有事情要跟说的,哦,咱们的公司现在经营的也不错,其实,这要归功于嫂子她请来的技术人员啊!”
夏荷呵呵的笑着说:“路平呀,不是嫂子我请的技术人员优秀,是你管理经验有方法哦。”
路平谦虚的一笑,然后就望着路鸣,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
夏荷忙说:“路平,咱们都是自家人,有话就直说呗,是不是需要钱呀?”
“嫂子,不是钱的问题,是关于我哥的身世。”路平嗫嚅着说。
路鸣奇怪的问:“我的身世?我的身世怎么了?”
路平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个红布包来递给路鸣,低声的说:“哥,总从咱爹去世以后,这件事情一直替咱爹瞒着你,现在你当上副省长了,按照咱爹临终的嘱托,我就把红布包交给你了。”
路鸣大惑不解的说:“路平,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点儿也听不懂呀?”
夏荷也忙说:“路平,到底是什么事情,我看看这个红布包里是什么东西?”
夏荷说着就拿过路鸣手上的红布包,她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一本《**语录》,她掀开第一页,看到有张泛黄的纸条,纸条上有一行铅笔字。
夏荷看罢纸条上的字迹,大吃一惊,脸色顿时僵住了。
路鸣忙问:“怎么回事?”
“老公,别看就是了,我知道你,你也接受不了这个现实的。”夏荷吞吞吐吐的说。
路鸣火了,大声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着之际,他抢过夏荷手里小本本,伸开纸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我儿乔鸣,出生于1977年11月16日,父亲乔烈光,母亲金秀云弃儿绝笔。
路鸣看罢,只感到眼前发黑,摇摇欲坠,他喃喃自语道:“原来我不是路汉卿的儿子,我是被母亲抛弃的弃婴,不可能,我不可能的!”
夏荷急忙扶住路鸣,安慰他说:“老公,你是省委书记乔烈光的儿子,你应该高兴才对呀!”
路鸣粲然一声苦笑,有气无力的说:“天底下叫乔烈光的人多着呢,我怎么会是乔书记的儿子?”
夏荷急忙让杏子扶路鸣进卧室休息,她走到路平跟前,忙问道:“路平,你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我公公他为什么要瞒着路鸣呢,你为什么要等到路鸣当省长的时候才肯告诉他呢?”
路平也就不再隐瞒,稳了稳情绪,就说:“嫂子,我就跟你说了吧。我听爹说,1977年冬天的一个晚上,他在从学校教书回来的路上,碰到一位冻僵已死了的女人。这个女人怀里抱着个哇哇大哭的婴儿,她只穿着单薄的贴身衣服,而那名婴儿的身上,裹着女人身上几乎脱光下来的衣服。爹一看才知道,原来这个女人是为了暖和婴儿才被活活冻死的。于是,爹就把她们母女带回了家,当夜就把那女人秘密的掩埋了。”
“那后来呢。”夏荷急忙问。
“当天夜里,我爹在孩子身上找到这张小本本和纸条,才知道婴孩叫乔鸣,是乔烈光的儿子。第二天,刚好赶上我娘临盆生下了我,此后,我爹就对外人说,说我娘生了个双胞胎。再后来,我爹经过多方面的打听,才知道乔鸣的母亲金秀云是个女知青,而乔烈光是个在部队服役的军人。第二年,也就是1978年,我爹抱着乔鸣找到了乔烈光服役的部队,谁知道,正赶上越南自卫反击战,乔烈光早就随部队开赴前线去了。”
夏荷迷惑的说:“金秀云出现在路家湾那一带呢,为什么宁可冻死也不带着路鸣找乔烈光呢,她和乔烈光之间又是怎么一回事呢,纸条上的乔烈光是不是就是路鸣的亲生父亲呢?”
路平哭笑不得的说:“嫂子,你‘呢呢呢’的一个劲的问我,我哪里知道,我爹临终前只告诉我,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告诉我哥的真实身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