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计划控龚青(1/1)
“你看,人家又不像我们国家的大学有专门的学生去接送,你英语那样,我还是怕的,再说了,上次打车的时候你就差点没听懂,我还是有些不放心。”龚青是担心我,可是我不想说他的担心是好还是坏,这样说我。
“你什么放心了?只要是关于我的事情你都不放心,但是也要让我......”我想说稍微让我独立一下,毕竟后面我需要面对的是一个人在国外的几年时间。
“就这次嘛!”他不愿意,他可能再说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计划,但是还是撒娇,让我答应他。
“好吧!我们今年是不是还没有出去玩过,就算是你又和我出去玩一次了。”面对他的撒娇,还是要说没有抵抗力,好像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让我无时无刻都要答应他的要求,也不过分,也就是来回一两万的机票。
“还是我的老婆最好了,又是熬夜工作的一天,又充满了动力。”他兴奋的好像自己得到了全世界最好的东西一般,好像自己又主导了一间让自己满意的事情,龚青就是这样的一个热爱并且行动的人。
“买票自己买。”我还是给他一个下限,要是他说没钱我就会给他转,要是还有就说明他还给自己留了这么一手。
“那是,我弄签证的时候就准备了这个钱。”他得意洋洋的露出了这种事情怎么能你出手,我自己早就搞定了。
“你要是没时间去,或是我说不让你去呢?”我还是问起了他,这人总会有些想法,并且做的很快。
“这后面马上就十一了,我总会有时间。”他不忘拿出手机,然后给我看他早已买好的票。
当听到那句我总会有时间的时候心里还是很舒服的,大学四年,我就去上海找过他一次,其余的时间都是他来找的我,或是一起出去玩,我们的学生票还没有用在很多景点呢!
“哥哥,你要是有时间或是我有时间,我们就多见面呗!不然我怕我想你的时候。”我想你的时候能见到你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我还不知道你?”他顺着就将手拿起来抱住我的肩往前走。他没有说那句我会想他,在晚上会哭着想他。
晚上回寝室的时候,室友已经在寝室了,或许是招生后的研究生有的不再学校,所以目前寝室就只有我们两,她正在泡脚,见我回去的时候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就好奇的问我:“你是做完一个学习任务就买东西奖励你自己一下吗?”
我笑着说:“不是,我那败家又觉得自己很节省的男朋友买的。”我放下后,就开始打开电脑做事情了,还没有睡觉的打算,顺便问她:“你什么时候睡觉,睡的晚的话我就追个剧。”
她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啊”了一声,然后反应过来的时候说:“你看吧!”
我打开了ipad准备看电视的时候,她就一脸的好奇问我:“你都要出国了,你男朋友还买这些送你?”
“啊!你可能误会了,他只是想买东西了,不是说要送我东西,他有时候就是这样,压力大了就想解压!一直都是这样的。”我开始放出了电视的声音,虽然追的是美剧,但是我还要看字幕。
她没有说话,我放着这些电视就拿出龚青买的东西出来拆开来看是什么,他出国去感觉比赛是其次,买东西才是主要的,有时候他买回来后也不会第一时间送,有时候喜欢分开送,还喜欢弄包装后再送我,好像就是那种有时间了送你一个,就是去年和我冷战的时候他不送,他说那是在贿赂,分的很开。
“你男朋友是个富二代吗?”她还是好奇心太强了,或许是看到很多那种高校的学生很容易和有钱人谈恋爱的消息吧!
“不是,他自己挣钱买的。”我拿出包来看,因为以前习惯了在寝室看这些,也不知道现在的室友怎么想的,我突然想起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就问:“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哦,我都忘了告诉你我的名字了,我姓傅,名依然。你可以叫我依然,就是依然自在的依然。”她向我说着,怕我不知道她的名字。
“要不,你发给我?”我小声的笑了一下,然后我说:“我给你发过去我的名字了。”
“我知道你的名字,我今天在院里看到你的名字了。”她笑了笑,好像是知道我是谁,但也不急忙的做自我介绍,总会给人一种她喜欢将人玩弄于手的感觉。
“研究生院还有我的名字呀?老师可没说要保送我呀!”我嬉笑着和她像是开玩笑一样。
“不是,不是在研究生院看到的,是我们研究院,实验室那面。”她笑着,好像知道我是谁,这就是本校学生,只要问一句,学院又那么大。
“哦!”我笑了笑,继续看我的剧,然后去洗洗敷面膜,然后又抱怨的和龚青发语音。
“龚青,我觉得我老师不想要我出国,竟然给我加重任务了,真的是只会压榨我。”我有时候喜欢抱怨的时候叫他龚青,有时候有事情求他就会叫好听些,无事撒娇叫哥哥。
“我只听了你叫我的名字,后面的肯定在抱怨。”他很快就回我消息了,他好像在表达着我直呼他的大名而表达不爽。
“哥哥,我说,我觉得老师一定不想要我出国,竟然给我加重任务了,真的是只会压榨我。有本事给我一个保送名额呀!抠死了。”我又给他发消息,现在还早,然后我又转身看着傅依然说:“依然,我虽然只在这里住几天了,但是我们说一下寝室的规定吧!1、3、5我打扫卫生,2、4、6你打扫,然后晚上十一点之后保存安静,起床的时候你没起或是我没起对方也尽量动作小一些。差不多了,应该大家都是手脚干净的人,出门的时候记得关门,学校经常有东西被偷。”
她听着,然后浅浅的回答:“好。”
龚青发来语音:“怎么的,给你保送名额就不抠了?你现在一个人在寝室呀?早些睡吧,都累了这么多天了。”
“龚青?”傅依然问我。
我点点头,没有看她,我也不知道她什么表情,我更没有在意她怎么知道龚青,或是说那么在意龚青这个名字?我有时候还喜欢说方言,我也不记得我刚刚叫他的时候是用方言还是普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