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亲戚间的胡乱拉踩(1/1)
弟弟从小会喝酒,但是不抽烟,一次弟弟问爸爸为什么允许不到三岁的他喝酒的时候爸爸只是笑着表示他怎么知道那么小的他就会喝酒,但是不抽烟这点还是比较好的,毕竟烟是很难戒掉的。
我没有问过龚青戒掉烟的动力真的是我吗?他是如何戒掉烟的?
在奶奶家吃了饭之后,妈妈去奶奶的菜地里弄菜,奶奶说着今年的菜怎么怎么样,被什么什么弄了还是说没有粪都长得不好。虽然奶奶和妈妈以前不对付,但是妈妈每次上奶奶家都喜欢弄菜回去。
到一两点就要去到外婆家,我不是很喜欢外婆家,因为在他们的面前说话总是需要小心翼翼,甚至不说话都会被说一通。我常年被冠以没礼貌,说话做事不懂得谦虚,不懂得礼让、不友善、说话不好听,所有的这一切,都能被他们安装在我的身上。
妈妈和弟弟喜欢走在最前面,我一般走在第三个,爸爸会走最后,我走路很慢,加上有的路有泥巴的时候就需要思考一下怎么过去,妈妈总是所我前怕虎后怕狼的,别家姑娘都是劈劈啪啪的走路就过去了。
妈妈今天背着我之前的一个包,她说那个包好看已经有一年了,我想着要是她喜欢就给她,但是她说背一下就好了。妈妈今天也是背着这个包小心翼翼的,连一贯习惯了在奶奶他们厨房转悠的妈妈今天都极少在厨房呆着。我也没有告诉她我的鞋子花了几千买的,所以我走路就是喜欢避开一些地方走。
爸爸是时常喜欢等我,所以他走在最后,妈妈喜欢走出一段路后回头对我不客气但是又觉得我娇气的让我快一些。
走到外婆家的时候,他们的院坝里坐了很多人,很明显我都不认识,只不过我对于这些都习以为常,我见到不少人,他们对我的脾气完全是因为我的爸妈,因为我基本上不说话,大家都觉得我很不好相处,这些大多数都是外婆的娘家人,只不过今天多了外公这面的侄儿侄女。
一个姨见到我的时候问着:“这是冰凌宁吗?都这么大了。小时候看到她才弄高一个。”她在哪里用手比这三四岁小孩的高度,然后又问我妈妈:“她还在读书没有呀?”这人我不认识,或许是因为今天外婆家吃晚饭,所以大家也才到。
妈妈毫不客气的笑着说:“在BJ读书,哎呀!一年要用好多钱。”
“读的是几本嘛?”亲戚之间的客套话由此开始拉扯。
“哎呦,一本都不本,读的是Tsinghua,哎呦。”妈妈时常炫耀我的大学但是又不想告诉别人的时候就会这样,所以她读的非常的顺口,甚至没有口音,而当要她说Peking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个非常的绕口。
这个姨家也有一个上高中的男生,男生及其的冷漠,不说话,或许是因为从来没有来过这里的原因,这个姨家的其他人都显示出了及其的冷淡。或许是大家只知道清华,要是稍微的百度一下,他应该也能知道我妈妈讲的其实就是清华。
妈妈说着先去外公后面扫墓,然后她们又说去看一下她们的舅婆,就是我妈妈的奶奶的坟墓,和我们一起上去的是妈妈的姑外表弟表妹,其他人都没有上去,他们都在外省,妈妈的表弟是每年都回来的,就是她的表妹十几年没回来过了。
大家有说有笑的,我就没有太和他们聊,问我就回答一句,大家都没有给各自的小孩红包,或许就是大家的一种诚恳。
扫墓下去的时候舅舅他们来了说着一起玩牌,后面又让我的表弟表妹(他的孩子)去帮外婆(他们的奶奶)做饭。我显得很不近人情,我拿着手机看着,突然表弟过来大声的问着我:“哎!冰凌宁,你这手机是苹果7吗?又换新款了吗?”
因为我之前用的是6,所以他对这些观察的有点太认真了。我笑着说:“之前的坏了就换了。”
“我是说你的6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有钱人呢!”他是带有嘲笑的语气,知道我不喜欢听。
我还是依旧回复:“那里,还是你有钱些,出一个换一个。”我的话是有些贬义的,他之前买手机的时候还是借钱买的,后来他没有了就给他妈妈,也就是我的舅妈,我舅妈现在就是出新的换新的,但好像其实是因为我的表弟负担不起。
好像就是这样无形的战场,我弟弟很不喜欢去舅舅家,自然我也不想。我吃着东西,他问我背的包多少钱,我只是笑着没回复。
表弟不仅仅是将我,而是将我们一家拉到了一个人人都不喜欢的位置放着,好像我们都在等着他们这些人的审视一般。自然,我也是听到了那些人问着我爸爸今年赚了多少钱,我爸爸只是说现在赚的还不够花的,说我一个月就要花不少钱。
表弟去年七八月从爸爸所在的厂回来老家后去了重庆打工,在爸爸的厂里工作了一年不到,我也从来没有过问过,只不过,这次回来一旦见到他,他就和我说爸爸怎么苛待他,如何给他使绊子,又说我不知道我爸爸多有钱这样的话。
我很平常的看着他,但是我的心里很不舒服,他说着我妈妈有多讨厌的时候我都想问他初一学没学过《陈太丘与友期行》吗?不知道不要当着孩子的面诋毁他的父母吗?
或许这就是家庭与家庭,人与人,亲戚与亲戚。
后来爸爸喝了酒,我说要不我开车,因为大家都喝酒了,可是爸爸吼我说就算他来开也不会给我开,舅舅喝酒了,但是他们一直都说他没喝,我多说了一句就被舅妈劈头盖脸的吼了。
我独自走了,向着离去的方向,当我被喝了不多酒的舅舅笑嘻嘻的开着爸爸的车过来的时候我被所有人说了一顿,那天我在一个路口下了车,沿着河边哭了很久,我很想打电话给龚青哭,可是我没有。我问了明南娇今年怎么样,她笑着说她的事情,那么一刻我知道,我的家人其实也都不爱我,只要我没有薄了他们的面子,那么一切都没有改变,一旦多言多语,那就截然不同。
而现在,就是一个站在他们敌对的方向,我是他们的敌人,因为我拂了他们的脸面,那么她们就不会为这件事情对我说对不起,他们从来不会认为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