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深情表白(1/1)
“自然,我们都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了,都是懂这些的,不过我觉得龚青真的能找到你,他还真的是让人嫉妒,嫉妒他的福气。”杨鑫烁笑着说着。
“还用你说?”龚青自是高傲的说着这句话,脸上虽然自是浅浅的笑着,其实话里话外都是别样的自豪。
“好吧!确实也是这样,想想我们现在都在努力的构思自己的未来,好像真的这个社会有时候讲的就是一个机遇,所以,我们读书不都是为了以后有个好的工作嘛!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赚钱。”刘子好像为自己刚刚的话感到了歉意的说着。
饭后他们需要聚聚,我想着还有事情,晚上也还要去干爸爸家吃饭,就付了钱后说要先回去了。
“怎么不和我们再玩一下?”刘子问着。
“我这回家去还有事情,你们玩好吧。”
“我们送你回去呗,这里过去也不远,我们等一下去咖啡馆坐一下。”龚青说着,好像再说他对于这里很熟,他来带比较好。
“好吧!”我说着也只好和他们一起走,回家去后说不定也是要出来的,妈妈说奶奶她们吃了午饭便回家去了,显然我们吃的有些慢了,爸爸送她们回老家上面,妈妈跟着去的,现在就弟弟一个人在家里。
“你回家去做什么?”龚青问我。
“有个公式要做,所以我这回去慢慢算。”好像大家对于我的专业都感觉到很神秘,好像别人都觉得高数很难,学数学的人好像都不简单,而且大学物理被定为了大学生最难懂的一个专业。
“好吧!我晚上回去在和你说说其他的。”他说着就他们一起送我到了小区下面,我就自己一个人回小区,正好碰到了爸爸妈妈回家来,妈妈问我还知道回家呀?我没有回答她的话。
妈妈说她的干爸爸今天要到家,晚上过去他家吃饭,我说我干爸也让我去吃饭。
一时间,妈妈认为已经更新了新的关系,那么各自走各自的路不就好了?所以我还是得给到我干妈他们面子,我不理解,明明这些都是妈妈给我带来的人际关系,为何后面几十年善后的是我,但是她却过着自己安逸的人际关系,放弃当初为我带来的人际关系。
很累,那种所有的话语都压在你身上的累。
在干妈家吃饭的时候,我的心并不是很好,好像在干妈家里,我很少笑,我是一个比较傻的人,有些时候我会笑着回答别人说的难听的话。自然我并不喜欢在这样的时候笑,这也是为何别人都不喜欢我的原因,我的脸变之时,也就是别人劈头盖脸骂过来的时候。
龚青说我就是怂,这是在躲避,他问我能如何才能做到正面的回击?我知道,他说的是何时我才懂得争取自己的利益,以及不那么的软弱。而对于所有的未知的恐惧,我都选择了暂且放一放。
或许在饭桌上,真正得益的是老者,大家都会试图去尊重或是以吹捧老者来得到他们后代的好感,没有任何一句好言是无辜的。
这次爸爸没有选择和我一起去干妈家,而结果就是,我成为了一个不重要的人,甚至干爸爸都不曾提起我,而说起了在省重点大学里善于社交的弟弟,而我知道,弟弟成绩并不理想,有那么一瞬间,我在想我为什么要来?如果我和妈妈说关于这场饭局的阴谋,妈妈定会淡定的说着:“那你还去?”妈妈是能说出这样话的人,妈妈时常是一个马后炮,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其实我也不例外。
那天回家后我和龚青聊天,聊及了今日和黄戎裕女朋友说的话,他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真的很抱歉,让我的老婆受委屈了。
其实他可以不说的,但是他还是说了,这或许会比那些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好了太多,他又和我说:其实我们以后的交集不会太多,这些都不要太在意了,而且她可能就是嫉妒你呢!虽然我也不知道在嫉妒什么,但是让我老婆心里不舒服她就是不应该,还是学文科的,情商这么低。
我只是回复:这和学什么不重要吧!好了,我只是和你说一下,没有其他的意思的。
他也只是浅浅回了一句:我知道。
然后又发了:你还别说,我对我女朋友是真的好,十个见了九个都得羡慕你,哎!还是因为你有一个这么善解人意的好老公。
然后又发:他们这家长都见过了,虽然我也知道我的岳父岳母,但是我这一个默默无闻的小透明,还是没法和别人比的,或许人家就是想要体现出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我小心的回复了一句:他们是不是睡了。
他发了一个哈哈的表情包之后:我的老婆真会抓问题所在,是的,据说高三结束之后就(故意不打睡了两字)不过这些是人家的事情,别去管别人的事情了。
我想了想,又问他:你是不是也挺想和我睡的?
他半天不回我消息,回的时候是很长的篇幅:宁宁,作为一个男人谁都想,但是作为你的老公,你未来的伴侣,陪伴你一生的那个人,我知道我更多的是尊重你,我很爱你,所以我觉得很多的事情虽然我喜欢说,但是好在我的老婆她深明大义不和我追究,不然我可能死十次都不过分,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改不掉嘴欠的毛病,有时候我也在思考,什么时候才是拥有你的最佳时期,什么时候我才应该和你说着我们结婚吧!是真的很害怕吧!怕被你说不像个男人,做事拖拉;怕被你说我明明给不到你你想要的,做事不诚恳;也怕被你说我不本分,整天想些没有的反而不切实际了,等等。是不是觉得你的老公有些懦弱了?你这么久都不问我怎么不回消息吗?
我笑了笑,给他小声的回着语言:“哥哥,我这不是在等着你的深情表白吗?”
我笑着,家里其实就我一个人,弟弟和同学出去放烟花玩了,妈妈和爸爸在对面她干爸爸家打牌玩。
他也笑着和我打视频,好像确实是越来越理解龚青所说的想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