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不可避免的战斗(1/1)
电话那头沉吟片刻道:“这里面可能是有什么误会,我不清楚两位长老为什么会做这种事。”“这样吧,南怀门主不如把两位长老移交回来,我会亲自处理他们,给贵门一个满意的结果,如何?”听到对方提出放人,南怀韵冷冷一笑道。“周门主把我们九泉山当小孩耍呢?今天这事要么给我们一个交代,要么他们就不用回去了。”放人回去让他处理?他来个罚酒三杯说是误会,你拿什么说理去?三岁小孩都不会上他的当!“那这就没意思了,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们九泉山故意找茬?你们九泉山的九龙泉早就枯死了,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我们两位长老冲这个去做啥?”周四鹏在电话那头同样冷笑一声警告道:“要么放人,要么咱们两家回头慢慢玩。”南怀韵直接挂断了电话,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石头两人冷声喝道。“把他们带下去关起来,别让他们跑了。”几名弟子立刻将两人捆起来给抬去关起来。一名须发皆白的长老走过来忧心忡忡问道。“山主,四圣门那边怎么说?”“他反咬一口说咱们故意找茬,让我让人,不然就要开战。”南怀韵漂亮的眉头微微一皱,让几名弟子看着就想用手帮她抚平。在九泉山,喜欢宁诗琴师姐的弟子很多。但在心里惦记山主的更多。熟女味这种东西,对男人的杀伤力实在是太大了,远不是淑女能比的啊。不然曹老板为何会独爱人妻?这是有原因的。“开战啊……”那名长老老脸一皱,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光秃秃的头顶自嘲一笑道。“我们九泉山平日里行善积德,怎么就落得这无妄之灾?”要是早个二十年,九泉山实力最鼎盛时期,给四圣门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来找九泉山的麻烦。这些年来因为九龙泉的原因,九泉山逐渐式微,让这些宵小之辈都敢跳脚了。他叹息一声道:“但我还是想不明白,他们到底图什么?咱们跟他们没啥冲突的地方吧?”“我也不知道。”南怀韵也想不明白,但这才是最让人生气的地方。长老瞬间又想明白了什么,用眼神偷偷打量了一眼自家山主。难不成,是周四鹏那个色迷心窍的王八蛋打自家山主的主意?山主她年轻时就是名动古武界的大美人。现在年纪大了后容貌依旧气质却愈发出彩。不少古武宗门的同辈人都经常和儿子笑谈南怀山主那是真的好看,可惜没人能追到手。“那现在怎么办?”另外一名中年长老苦笑着问道。他是前些日子突破到地字境才当上长老的,在九泉山想当上长老就得有地字境的实力才行。“反正不能随便放人,他们必须得给个说法,不然就准备带两个废人回去。”南怀韵语气坚定道。“理应如此,哪能让他们随便欺负?”“是啊,不然被人踩到脸上咱们都一声不吭,传出去了还以为咱们九泉山好欺负呢。”“那真开战的话又该如何?咱们现在实力不如四圣门啊。”几个说得上话的九泉山大人物不管说话怎么硬气。终究脸色还是有些担忧的。实力不如人家,一旦两家开战到时候九泉山的处境就更惨了。“要不找唐少来帮忙?今天和唐少见过后,我估计唐少已经是天字境高手了,他若是出手,四圣门确实不在话下。”之前负责去接宁诗琴的长老突然开口提议道。他当初在苏杭就跟唐瑜并肩作战过。当然,他的并肩作战就是看着唐瑜带人痛打龙魂组织的人,事后上去补刀啥的。今天再次见到唐瑜发现自己看唐瑜像个普通人后。他就意识到,这位年纪轻轻的妖孽唐少十有八九已经是天字境高手了。听到唐少后,众人纷纷眼前一亮认为此计可行。南怀韵却面露犹豫之色,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算了,唐少已经帮了咱们不少忙了,再把唐少牵扯进来确实不厚道,再说了咱们拿什么来还唐少的人情?再想想办法吧。”几位长老苦笑一声,只能继续讨论其他计划的可行性。……四圣门。伴随着电话挂断后,周四鹏看似阴沉的脸色却多出一丝笑意。“门主,怎么说?”几名四圣门的长老此刻正围绕在他身旁。“九泉山不肯放人,看来是打算跟咱们死磕了。”周四鹏淡然回答道。“死磕?他们九泉山也配?”“就是,还以为这是二十年前呢?”“光山主一个人扫平他们都够了,一个天字境都拿不出,他们九泉山哪来的胆气跟咱们翻脸。”一群长老纷纷义愤填膺大喊了起来,语气中满是鄙夷。之所以这么有底气,主要是因为他们门主周四鹏前几日突破到天字境了。对于一个古武门派来说,有没有天字境坐镇那就是天壤之别!“诸位放心,三天之内他们敢不放人,咱们到时候上去算账就是了。”周四鹏大手一挥,几名长老点了点头纷纷起身回去做准备。当然,一群老家伙这么积极自然也是有些小心思的。九泉山虽然衰落了,可家底丰厚啊,一旦打垮了九泉山,好处能少?再说了,南怀韵那娘们也不错啊。他们还都还老当益壮呢!能提枪上马的!等这群长老都走了后,就一个和周四鹏长相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人还坐在沙发上。他正是周四鹏的弟弟周四华,亦是四圣门的长老之一。端着茶水喝了一口后,他皱眉道。“大哥,咱们真要和九泉山翻脸?把他们逼狗急跳墙了,两名长老不就……”“没事的,总是要有人牺牲的。”周四鹏笑着安慰自己弟弟道。“……”周四华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己大哥,很难想象这是他能说出来的话。“别这么看我,我得为四圣门的未来负责,死两个地字境换几个天字境,这才是立身之本。”周四鹏笑了笑后看向客厅落地窗道:“对吧?”落地窗旁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