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0章 可怕的猜想(1/1)
叶青嘴角抽了抽,按照他原先的计划,就是借林城之手将小勐拉控制住。 到时候,再跟彭果果谈合作,火烧山的镍矿就可以借道小勐拉回国。 他的龙牙任务就是从拿到陈俊才用镍铸造的一枚五毒钱开始的。 只能哀叹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但话说回来,将小勐拉弄到手是让木姐三雄入主老街市最重要的一环。 只要封堵住小勐拉和老街,就能将沐家和朱家封死在金三角。 虽然他从来就不说父仇,师仇,但军人血脉赐予的睚眦必报的秉性,让他将仇恨铭刻在心...... 蜈蚣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小爷,今天不顺利吗?” 叶青肯定点头:“今天在公司里,只有十几个保安,地下仓库中只有一堆公斤料,没遇到高手,也没找到弄猜.......我怀疑,狡兔三窟。” 蜈蚣见他两眼眸光如电,情不自禁的就生出了畏惧之心:“小爷,我真的就知道这一处地方。” 叶青点点头:“我相信你!” 这几个字,给了蜈蚣莫大的勇气,小心翼翼道:“实际上,自从朱家大小姐,知道你跟老桑吉合作之后,就开始转移资产......” “你怎么不早说!” 蜈蚣哭丧着脸:“小爷,我是弄猜的人,朱家大小姐人如妖狐,秉性多疑,根本就不可能信任我们。” 叶青想了想朱龙媚,虽然生的千娇百媚,但的确人如妖狐,谨慎,多疑,凶狠就跟师父似得。 没有人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也没人知道他在算计什么。 就像是那块莫湾基天价标王,所有人都以为他赌垮了那块石头,赔的倾家荡产。 但是到最后,才发现这不过是一个局。 如果王善不急于切断王雅丽的外援,支持陈俊杰上位。 这块当年就被朱永邦劫走,几年之后送到公盘竞拍,被潮汕四大家族联手拿下的石头,永远不可能离开潮汕。 师父也就永远拿不到那块石头,也就切不出九十亿的大涨。 而且,大涨之后不动声色,还营造出一副受害者的假象,让当年幕后之人自己浮出水面。 王善虽然逃过了死劫,但一辈子蝇蝇苟且才建立起来的市值五百亿的王氏珠宝,一夜之间就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陈家老太爷的所有盘算全都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陈俊杰落了个残废,天璐珠宝被陈璐和沈君怡瓜分。 朱永邦也露出了原形,不得已之下,舍弃了瑞利翡翠公会会长的宝座,远走金三角。 马帮一众高层成为通缉要犯,最终成就了刘芳和马睿,马薇带着一众手下逃亡缅北。 这场谋略之战最终的胜利者,只有师父一人。 当年他失去的都加了一百倍的利息,拿了回来。 唯一回不去的,只有师娘。 叶青拍了拍脑袋,他也弄不清楚,说起朱龙媚为什么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师父。 但无可否认的是,朱龙媚的性格做事手段,跟师父有很多相似之处。 他抬头盯着蜈蚣:“沐嘉俊和朱龙媚有矛盾吗?” 蜈蚣苦笑:“小爷,你这是问道于盲了,他们对我来说,都是可望不可即的大人物,连跟他们说话的资格都没有,怎么可能知道他们之间是否有矛盾。” 叶青奇怪问道:“特务连不是效忠沐嘉俊吗?” “但是,整个特务连能跟他接触的,只有弄猜啊!” 叶青叹息一声:“这小子实在太狡猾了。” 蜈蚣委屈的看着他,你们这些太子公主衙内,那个不是狡猾的跟狐狸一样。 “好了,你去休息吧!” 叶青打发走了蜈蚣,站在窗口,看着漆黑的街道呆呆的出神。 雨一直在下,天气有些阴凉。 这就是缅北的雨季,虽然这里是热带季风气候,但是,人如果长期淋在雨中,也会造成失温...... “咳咳咳。”身后响起了几声咳嗽,叶青回头,却见金莎公主站在不远处,剧烈的咳嗦,让她脸色潮红。 叶青关心问道:“怎么,感冒了!” “有点,已经吃了感冒颗粒。”金莎公主勉强笑了笑,转身就坐在了沙发上:“今天很不顺利。” 叶青走了过去,挨着她坐下:“公司里既没有重要人物,也没有价值的石头,甚至连弄猜都逃的无影无踪。” 金莎公主平视着他:“弄猜逃走,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故弄玄虚,然后伺机杀你,第二个就是,他看守的宝藏就在抹谷,他不敢玩忽职守。” “果然,英雄所见略同。”叶青摸了摸她光洁的额头,触手滚烫,吃惊道:“你发烧了。” “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已经吃了药了。”金莎公主见他已经抬起了自己腿,脱掉了鞋子。 叶青看着她脚掌上,几条明显肿起来的伤痕:“不光是感冒了,脚掌上的伤口还有点发炎。” “这个没办法,我总不能找人背着走路吧。”金莎公主娇嗔的白了他一眼:“再说,这种鬼天气,不洗澡怎么能行。洗澡就要沾水,沾水就会发炎.....” 叶青起身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了急救包,捏住一把小刀,看着她明澈的眼眸:“我要切开伤口,把脓血放出来,你忍着点.....” 金莎公主情不自禁的缩了一下腿:“我怕疼!” 叶青翻了个白眼:“你用刀砍人的时候,怎么不疼?” 金莎公主吃吃笑道:“刀砍在人家身上,我又不疼,但现在,你要削的是我的肉.....” “不把脓血挤出来,将来更不好处理。”叶青也不管她同不同意,手中小刀极快的切入了腐肉之中,快速的剜削,挤压脓血..... 金莎公主见他要往自己伤口倒酒精,拼命的缩腿:“不要,不要......” “躲什么躲,这是双氧水,不疼!”叶青强行将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按住她纤细的脚腕,用镊子夹着棉球,沾了点双氧水,将最后一丝的脓血擦拭干净,这才撒上白药,用纱布将她脚掌包裹起来。 金莎公主心中甜丝丝的,但嘴依旧很硬:“弄也是白弄,明天走路伤口还会裂开,而且,洗澡还会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