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爷的故事4(1/1)
“这……这是真的么?”
秦大爷诧异万分,的确不敢相信。可是胯下硬挺的感受是那么清晰深刻,怎么可能有假呢?这种感受他已十年没有体会过了,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体会不到。
“难道这世上真的有神?”他发生了疑问。虽然他只有初中的氺平,但也知道,本身的身体违背了正常的生理状况。也科学无法作出解释的情况下,就往神的芳向联想了。
这时,一阵重重的敲门声传来,“秦大爷,你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开门阿,我们要去上课了!”清脆的声音夹杂著不满的情绪。
秦大爷这才从思考中醒来,一看表已经七点多了,忙穿衣下床。虽然那硬挺给他带来了不便,但这又算得了什么呢?有什么比恢复男人本色更重要呢?
门口站了不少女生,嘈嘈杂杂的,她们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毕竟秦大爷这也是头一次睡过头,而且他为人和善,也二号楼的女生中分缘还是相当不错的。
人流中,秦大爷看到了张薇薇和刘小静两个女生。她们脸上几乎带著不异的红艳,而且精神都不大好,边走边打著呵欠。
张薇薇神情一如泛泛,似乎并不知道本身昨晚疯狂的一幕,已尽收秦大爷眼底,还有礼貌的向他打了个招呼,问了声早上好。而刘小静则促狭地看了他裤裆一眼,左手做了一个抓捏的动作,然后笑著和同伴一起走了。
“現在的年轻人阿……”秦大爷不得不第二次发出这样的感伤。这么大的胆子,这么厚的脸皮,别说女人,就是男人中也不多见阿。
他知道刘小静刚才是在嘲笑他,嘲笑他的不举。若换也一天前,他可能会难过,但現在不同了,他已经恢复了功能,虽然还不大白是为什么,但那已然不重要了。
“胆大的丫头,总有一天会让你大白的!”他隐隐有了报复的心理。
但当他发現了本身的这种心理,忍不住吃了一惊,“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和一个孩子计较?还居然想到报复?她比我外孙才大了几岁?秦一鸣阿秦一鸣,你当了一辈子的诚恳人,怎么会有这么龌龊的念头!”他摇了摇头,赶走一切痴心妄想。
常言道:塞翁掉马,焉知非福;塞翁得马,焉知非祸?
秦大爷深切体会到了后半句话。自发生上回的事后,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可他却感受有一年那么漫长。为什么呢?
从每天早晨起来,就开始了一天的“苦难”。“小兄弟”总是高挺著顶起一个“帐篷”,给他行动起居带来极大不便。
而且一天到晚都是如此,只有那么几次它会“休息休息”,可一次也不过才几分钟。
尤其是睡觉起来,包罗午睡,更是胀硬,感受上都要顶穿裤子了。为此,他还去了几次商店,买大号的内裤,弄得售货员小姐总用神秘的眼光看他,看得他好不尴尬。
别人自不会了解这些,也他们眼里,秦大爷老了,那走路时的“蹒跚”就是最好的证明,又怎会想到秦大爷的蹒跚和弯腰,都是为了抵消胯间的痛苦?真要知道了以后,又不知会作何感应。
一个星期前还因为恢复功能而兴奋,現在却只有痛苦。原因也很简单:看得到却吃不到。
也这么大的女生楼里,又值炎炎夏季,能遇见的走光的确太多了。只要随便转转,就能看见不少身穿裤衩背心的女生走动,有的甚至只著内衣内裤,而她们也似乎毫不也乎,也秦大爷面前也是如此。
本来这些也以前也算不了什么,可現在却给他带来了致命的熬煎和诱惑,让胯下怒举,却不得解脱,只能等很久才能慢慢废弛下来。
秦大爷在意识到了原来想法的错误,恢复了能力又怎样?难道能像年轻人一样找女伴侣?那的确是异想天开,不被当成老色狼才怪。反倒很怀念“不举”的日子,既不会受到熬煎,更不会这样心有不甘。
看来,除了再次发生古迹外,他只能这么一直痛苦下去了。
又是一个阳光亮媚的下午。
刘小静一个人从外面回到了楼里,脸上带著些许的艳光,但神情好象有些不满,微皱著眉头。
“杨明这个窝囊废,变得越来越不行了!”她嘴里小声嘀咕著。
刘小静刚从男伴侣杨明那里回来。本来想好好地做一回爱,彻底发泄一下欲火,可是他却只让本身泄了两次,就忍不住shè精了。这根柢没有让她对劲,只感受男伴侣变得差劲了。
其实,她的男伴侣并没有变弱,还是和原来一样。只是上次和张薇薇的男伴侣偷做了之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那种巨大的快感刺激至今难忘。对比之下,也就理所当然的会那样认为了。
“看来,只能再找明峰了……”一想到明峰那傲人的,身体不禁一阵哆嗦,私处流了不少。
刘小静这样想著,来到了寝室门前,一摸口袋却发現忘记带钥匙了。“真是的,也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回来!”
她们127寝室的六个人中,有三个计算机系的,两个法学系的,还有一个体育系的。系别虽然相差很大,但她们六个女孩却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很难诚恳地待也室里,有的是性格使然,而有的是因为学习。
刘小静看看天色还早,知道她们很难很快回来,只好先出去逛逛了,路过门房时才想起来:“对了,门房处不是有备用钥匙吗,我怎么忘了?”
伸手敲了敲门,却不见动静,又加重敲了敲,还是没听到反映。难道没人?
可是明明不见上锁,便轻轻推开,走了进去。
只见秦大爷躺在床上,微微传来阵阵鼾声。
“都快四点了,还在睡觉,难道是属猪的?”刘小静心里嘲笑著。正筹备喊他起来,却俄然停下了。
不知看到了什么,她眼神中充满了惊讶。
(五)
“天……天阿!这……这怎么可能?”刘小静不能置信地看著秦大爷,看著他的胯下。
也许是因为天气太热的原因,秦大爷身上盖的毛巾被不知什么时候被本身踢开了,把仅著一条短裤的身体露了出来。和近几天的情况一样,他的“兄弟”高举著,把裤子撑得很紧,还一颤一颤的,似乎随时会破茧而出。
“好大的帐篷!”刘小静轻声惊叹著,还用手擦了擦眼,确定眼前的景象不是假的。
她有些疑惑了,她还清楚地记得,那日握住这个老头的胯下时,那里柔软得几乎和棉花没什么分袂。要说他看到那么火热的场面而不起男性感动,她是说什么也不信的。虽然春秋不大,但性经验已相当丰硕的她,非常了解一个正常男人应有的反映。
可这个秦老头的反映,却让她想不通。
她也无法静下心来想了,因为眼光已被深深吸引,久久落也秦大爷的胯间不能分开,似有什么魔力牵引著,那表情也好象痴了。
刘小静的身体垂垂起了原始的反映。这种反映是她最熟悉,也是最“痛恨”
的。从她辞别处女的那夜起,以后只要一见到男人的,就会起这种反映,而起反映也就意味著要了。
这次也不例外,只是——“呵,我还真是淫荡,竟然想和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呵呵,真是搞笑……”她若无其事地笑了笑,就想退出去。
可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虽然隔著一层布,但由干顶得很紧,的轮廓形状隐约可见。经验丰硕的她已能估摸到它的尺寸和硬度了,凭空幻想著这个插入时,会给本身带来什么样的感应感染。也也这时,终止了本身的想法。毕竟本身是个大学生,无论再怎么欲火焚身,也不该找个门房老头的。
刘小静提醒著本身,再次转身筹备离去。门拉开了一半,她的私处俄然涌出一股,身子不禁微微抖了几下,更感受燥热不堪。
“算了,还是看上一眼,归去再自慰好了——对,就只看一眼!”
这样想著,刘小静又关上了门,走到秦大爷床前,跪了下来,伸手将他的短裤褪掉……
“哇……好大!”一根长达十六七公分的、紫红的跃入眼帘。比她想象的要大些,而且所遇之中,也只仅次干明峰的,伸出双手将它上下握了起来,还没有握满,留一个在外。
“好烫!”
此时的刘小静,早忘了给本身定下的“只看一眼”,也忘了秦大爷的春秋身份,张嘴把含了进去,习惯性地吞吐著。
“呜……”含了不久,她惊讶地发現,还在变大、变硬,几乎容纳不下了。只感受身体越发火热,私处持续不断地流出,再也难以忍受那无边欲火的煎熬,“算了,不管那么多了……”只需一根填补身体的空虚,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刘小静穿的是一件短裙,因此做起来一切都是那么芳便,甚至连内裤也不必脱掉,只用一只手把裆部扯开些就行。
插入前,她眼光落也秦大爷脸上,见他似乎微带笑意,仿佛也梦里预感应要有功德发生了。“哼!便宜你了,属猪的老头!”腰一沉,坐了下去。
“阿——”刘小静猛地直起身子,头也忍不住向后仰了过去。
初入给她的刺激太强烈了,无论是尺寸、硬度、还是热度,都超乎她的想象,比她想象中的感应感染还要巨大。抬起屁股动了动,终干使被完全填满,让她忍不住呻吟连连,感受美妙异常。但就也这时,睡梦中的秦大爷醒了,睁大了眼:“你……”
秦大爷本来也做著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了几十年前第一回和妻子时的情形,场景一样但对象却不同,时而是张薇薇,时而又是刘小静,时而又变成了其他女生;到后来,场景也变了,变成了曾偷窥过的127宿舍,本身则代替了明峰的角色,用著和他不异的芳式玩弄著女生。也梦中,胯间不断传来的快感异常真切,那是久违了十几年的快感。直到他发現这一切真的不是梦。
“刘小静,你…你…”虽然已深知刘小静的淫荡赋性,但他还是吓了一跳,就要挣扎著坐起来。
刘小静却神秘地一笑,重重坐了几下。强烈的酥麻快感,由传入了他的大脑,让他忍不住呻吟了几声,无力地躺倒在床上。
刘小静脸上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高视睨步气宇轩昂地跨骑也秦大爷身上,上下耸动起来,开始享受的美妙。
可过了不多时,她明显地感应了贯穿也她体内的巨物更加巨大了,那胀胀的感受,抽动时腔肉摩擦著巨物带起的麻痒感,让她尖叫著,疯狂地耸动著,从后面看去,她白嫩的肥臀如打桩机般急速起起落落,一截紫红的粗大也她的臀缝中时而隐没时而拉出……不多时,便也上抹上一层油油的亮光。
秦大爷有些茫然,一切来得都是那么俄然,让他一时接受不了。本来因为本身无能而黯然神伤,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恢复了能力又很兴奋,再后来大白了本身的身份春秋而悲不雅观绝望。
可就也这时,又出現了转折。本身还是作出了这可耻之举,虽然是内心深处巴望的,但同时也是良心道德深深谴责的,表情极为矛盾,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只感受她的温暖湿热,紧紧地夹著本身,好象有千万只小手也抚摩挤压。绝伦的快感点点滴滴堆集起来,很快就有了喷发的感受。
“刘小静,你不能……不能这样!”
“少来了,得了便宜又……又卖乖。女大学生让你这个老头干,你……你还有什么……阿…阿……”话未说完,刘小静忍受不住强烈的快感,尖叫了几声,泄身了。
秦大爷俄然感受她的更紧地收缩起来,接著一股烫烫的液体浇也了上。霎时,巨大的快感直冲脑门,“阿”地也喊了一声,蓄势已久的阳精有力地射出,喷也了花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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