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他是谁(1/1)
“你又是什么人?”那个男人不答反问。
韩漫因紧张极了,松开了沈江离的手,不停地在往后退。
发现了她的极致害怕,沈江离觉得奇怪,但无论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女人,就算没有那么深的情感,她也要做到一个保护女人的职责。
于是,他拉起了韩漫因的手,对她温柔的说道:“不要怕。”
那男人看见他们的亲密,心里面意识到了什么,他冷笑一声说:“原来这就是你新的金主啊。”
他这话明显是对着韩漫因说的。
韩漫因死死咬住下唇,惊恐地看着沈江离,一句话都不敢说。
沈江离身为男人,当然听得出那句话的意思代表什么。
眼前的这个陌生男人,是韩漫因之前的金主。
沈江离并不是什么封建残留,何况还接受过西方教育,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个男人,说:“既然她只是你的过去式,像你这样死缠烂打还找前任要钱的男人,很没品的。”
“你还没有资格知道我是什么人,但是我奉劝你一句,尽快滚开。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
那男人听见他这话,不知道是被哪一句戳中,直接破防了,他扬起拳头,就要朝他们这边打过来。
沈江离眼疾手快,一把将韩漫因给扯到自己怀中护起来,随即反手对面男人狠狠的一击。
他一拳砸在男人的胸口,后者疼得往后退了几步,口中发出嗷嗷的惨叫。
男人脸色苍白,直接跌倒在地面。
沈江离冷声说:“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动手?”
“你欺人太甚,我要报警!”男人气急败坏地说:“你知道你护着的这个女人是个骗子吗?她跟了不知道多少男人……”
沈江离听见这话,先放开了韩漫因,朝着那男人走了两步,他眯了眯眼,看了一眼对方趴在地上的手。
随即毫不留情地抬脚踩了上去。
男人再次发出一声痛苦地惨叫,像杀猪一样,尖锐刺耳又难听。
沈江离觉得还不够,脚下用力地研磨。
众人只听见骨头断裂的咔嚓声响,以及男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尖锐惨叫,只觉得浑身都发凉,看着都觉得痛。
他们这边的动静过大,直接引来了旁边不少人的注目。
就连不远处的沈禾鱼都转头来看。
裴宴斯见她想要看,于是停下脚步,先将她给放到地面。
沈禾鱼站在包间门外,迟迟没有进去,目光只看着现在正在吵闹的那一边。
韩漫因为那男人的到来,整个人的脸色苍白,身子都在轻微的发着抖,显而易见的恐慌。
不知为何,看见她这副模样,沈禾鱼想到了曾经的自己。
那边的喧嚣还在继续,她却已经没有了观望的心思,如果说同病相怜的帮助,也用不上自己,毕竟沈江离还在那边。
她迈开步子,走进了包间。
裴宴斯不知道她怎么又没了兴趣,紧紧跟在她身后。
包间里面的人一看见裴宴斯过来,都纷纷地往旁边让座。
其中一个男人站起身来,点头哈腰地说道:“这不是裴总嘛,想不到裴总也会来,我们这种小场子。”
裴宴斯淡淡地笑,那笑意却不抵达眼里,只有在看向沈禾鱼时,他的眼神才会有一丝温度。
他拉着沈禾鱼的手,要让她跟自己坐在一处。
沈禾鱼人在他身边,心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她低垂着头,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从裴宴斯的角度看过去,她的侧脸显得有几分落寞。
裴宴斯立刻就察觉到了她的异常,他坐的距离跟她更近,示意周遭吵闹的人闭嘴。
包间里一瞬间安静下来,就连音乐声都不知道何时被人给关了。
旁边有人打趣说道:“裴总,这是头一次带女伴出来啊,也不给我们介绍介绍。”
听见这句话,一直兴致缺缺的沈禾鱼终于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裴宴斯。
她皱着眉,用眼神警告他不要胡乱解释介绍。
裴宴斯却仿佛听不进去一样,好笑的目光盯着她,她越是害怕被人发现两人的关系,他就越是要昭告天下,她是自己的女人。
“这是我的妻子。”
他直接说,什么女伴女友都不存在,而是直接用了妻子来形容她的身份。
这话一出,原本就安静的包间里更是鸦雀无声,安静得落针可闻。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裴宴斯明明对外是没有任何女人陪伴在身边的,唯一的花边新闻还在前不久,怎么这一下子就是直接都有了妻子?
他们打量好奇的目光,一瞬间都落在了沈禾鱼身上。
沈禾鱼被这些人的眼神看着受不了,她转过头冷冷地盯着裴宴斯,正想要说什么,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她抬眼看过,见到是沈江离合韩漫因。
韩漫因脸色苍白,双眼发红,头发也有些凌乱,看起来狼狈极了。
沈禾鱼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她这副模样。
对方似乎察觉到她在看自己,抬起头来,两人的目光隔空相撞,沈禾鱼能清晰感受到她眼里迸发的恨意。
她微微蹙眉,找她要钱的人又不是自己,她凭什么对自己这副眼神?
但沈禾鱼没有那个闲心去跟这些平庸之辈争论这些,她全部当作没看见,淡然处之地移开了目光。
韩漫因见她这样,也转开了视线,跟着沈江离一起落座。
他们一坐下,最开始打趣了裴宴斯的那个男人就凑上前来,八卦地说道:“沈总,你今天带来的这位不会也是你的妻子吧?”
沈江离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什么叫做也?”
男人说:“裴总带来的,可不就是他的妻子吗?我就以为你……”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因为明显地感觉到了沈江离的情绪变化。
沈江离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阴沉,他静静盯着裴宴斯,眼中是说不上来的敌意,“裴总可要小心一点,毕竟强扭的瓜不甜。迟早有一天这瓜得跑。”
裴宴斯冷笑一声,“我以为你佳人在怀,已经打消了对我妻子的念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