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巧遇(1/1)
“不敢,不敢。”这勃朗宁的面子比养了他几十年的祖国要大多了,就是这八尺大汉也不得不服输,一脸苍白地哀求道。
“想得倒美,你这样的渣滓还不配叫我们脏了手。”庄叔颐说这么说,但还是没有放开他,而是拉了他做人质,将一帮人从巷子里安全带出去了。
“这位姑娘,不不,小姐,您看都已经出来了。就放我走吧。”那大汉颤颤巍巍地说,眼睛还不住地瞟庄叔颐手里的枪。
“我哪说过。万一你跟踪我们不就麻烦了。而且我真是气不过啊。大家为了国家愿意豁出命去,却被你这样的小瘪三弄伤了。我不甘心啊。”庄叔颐故意拿那枪戳了戳他。
“不敢,我们再也不敢了。请您就大发慈悲,放了我吧。”那大汉汗如雨下,连声哀求。
“哦。我记得刚刚你在这些女同学面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庄叔颐笑眯眯地继续吓唬他,直将他吓得就地磕头,这才罢休。“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做这种下作事情,我就爆了你的脑袋。滚吧。”
那大汉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走的。但是庄叔颐可没有那么傻。这地痞流氓也分种类,有讲江湖道义的好汉,也有这等下三滥的东西。
就是让庄叔颐信狼吃素,也不信这些人会改了吃口的毛病。她望着那大汉跑了两步,便抄起另一个人的棒子,一下便砸在对方的后脑勺上,叫他摔了个结实,一下便晕了过去。
“得了。我们走吧。注意点,这几日就不要单独走了。我看他们不会死心,还会来找的。若是被发现了,就去报警吧。”庄叔颐想的很周全。
众人皆点头应了。
袁晓彤咬了咬下唇,艰难地吐出一句。“谢谢。”
“别。受不起。”庄叔颐毫不接受。她才不要和好呢。救人那是人之道义,随便原谅得罪过自己的敌人那就是傻了。“快滚。”
“你这人怎么这样!”袁晓彤那暴脾气,一下就上了火气。
庄叔颐冲她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怎么样啊?我现在枪的保险还开着呢,你这是要打一架?快滚吧,我看着你就心烦。”
“姐姐,你别这样。同学,谢谢你救了我们。”说话的正是其中一个被绑走的女孩,袁晓彤的妹妹,袁晓霓。
“没事。快走吧。”庄叔颐对别人的态度还是很好的,还温柔地安慰她。“回去好好睡一觉,就都过去了。以后要小心一点。”
“你这人怎么差别对待啊。”袁晓彤也知道自己这语气不对,但是一时之间她实在是改不过来,特别是看到庄叔颐对她时那鼻孔朝天的傲慢模样就来气。
“管你什么事啊。”庄叔颐懒得和她纠缠,转身便要走。
袁晓彤还想和她分辩几句,一把抓住她的手,想着要是庄叔颐挣扎就是不放,非要和对方和好不可。未曾想到,庄叔颐竟然愣在那里,没有甩开她的手。
“你怎么了?”袁晓彤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男人一脸震惊地和她对望着,后面还跟了一帮男人和女人。且那些女人皆是花枝招展,一看便是堂子里出来的。
庄叔颐拍掉袁晓彤的手,表情严肃地走了过去。
袁晓彤还傻傻地问呢。“那是谁?你哥哥?”
“我呸。那是我老公。”庄叔颐掏出枪,杀气腾腾地就冲过去了。说什么正式工作,混蛋!
袁晓彤转过头去和妹妹袁晓霓说。“完了,我是不是做了错事?”
“没错。姐姐,你犯大错了。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吧。”袁晓霓赶紧拉上姐姐跟上去了。要是真的发生什么,她们姐妹俩可真的是要懊悔死了。
“郑扬波!”庄叔颐掏枪的时候,对面的人皆是一惊,不少人下意识地掏武器,都被站在后面的小伍拦下来了。
这个时候被太太抓到,先生等会受什么罪不用提了,他们这帮人绝对要承受先生的怒火啊!还掏枪,敢动太太一根手指,就等着血溅当场吧。
“都别动,这是太太。”
众人一听,具是觉得比刚刚还要惊悚,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庄叔颐踮起脚,一把勾住扬波的脖子。“你这个混蛋,居然一个人来长三堂子!还说什么有正经工作要做。你居然敢骗我。”
扬波看到庄叔颐拿着枪站在那里的瞬间,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了。“榴榴,不是。那个。我……”
众人皆是不由地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这可是比地狱的修罗场还要来得煎熬。然后下一秒这暴风雨来得更猛烈。
“太太,老爷他不是故意瞒着您的。只是这种事情……他也不太好直接和您说不是嘛。”说话的女人穿着艳丽旗袍,梳着手推波浪纹发式,抹着浓妆和大红唇,说起话来带着浓重的吴侬软调。
那女人笑着上来,想要打圆场,身体却有意无意地向着扬波倾靠去,几乎要贴在扬波身上了。
后面的众人这会子几乎是屏住呼吸,连眼睛也不敢眨一下地看事情发展。
然后扬波搂着庄叔颐的腰华丽丽地一避,让那舔着脸上来的女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别说面子了,连里子也摔没了。
庄叔颐看了那女人的糗相,毫不客气地大声笑了起来。“哈哈哈……”
那女人还不服气,抬起头来,眼神里满满的嫉妒和恶意。庄叔颐推开扬波,然后蹲下去,冷笑着对她说。“哟,还挺好看的嘛。就是这眼睛太难看了一点。”
“太太,我不敢了,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那女人看到众人的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立即便变换了一副嘴脸,装作可怜兮兮地解释道。
庄叔颐却没叫她把话说完,抓住她的下巴,将那开了保险栓的枪塞进她嘴里。那女人立即便惊恐地傻掉了。
“我首先声明一点,这是我男人,谁动谁死。你有意见的话,我这柄勃朗宁可就要好好和你说道说道啦。”庄叔颐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认真地说。“你明白了吗?”
那女人过了好一会儿,才慌乱地点头,眼眶里的泪都被吓掉出来了。
“看来是明白了。”庄叔颐将枪拔了出来,在对方那华丽的服装上擦了擦枪管上的唾液,这才收了起来。
然后庄叔颐站了起来,转过头,对着扬波笑眯眯地说。“接下来轮到你啦。阿年,你最好能解释清楚为什么?否则……”
扬波额头上满是汗珠,干巴巴地说。“榴榴,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