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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古威胁(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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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他还是不肯来吗?”

名字取自大却多了一横写作天的那位很快走到他们偷看大首领法阵的地方,看到了他的大师兄。

“嗯。找了个挺随便的理由,就是不肯来。”

“没事,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他一直以来都是个怪人,基本上所有人都是这么看他的。没了家人却还死活住在老房子里,还执意把全家人都埋在房子里。虽然把夭折的小孩埋房子里挺常见,但全家埋进去,也太瘆得慌了。他就这样,不用在意。”

君还在那说一些不该说,但还是有人经常会说的话,来安慰他觉得可能受打击的天。

不过天可没受什么打击。

“怪人……除了你以外,师傅收的徒弟基本上都是怪人吧。我不也是这么惹了麻烦,被师傅看到收的嘛。”

“你不算怪。”君不再保持偷看姿势,转过身来:“你不过是养些小妖动物之类的,被部落里的人不解。其实还是可以理解的。但他有深仇大恨在身,不仅不和人们住在一起找人帮忙预备以后复仇,还不来增进实力,学习一下大首领的阵法,这才是怪人。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们口中的大首领可是一号人物,在整个部落里就他能熟练掌握法术的前提下,直接带领部落里的人,以压倒性的优势把周边部落打服,在这个年代就强行成立了部落联盟,可以说是那个年代人类的顶峰代表了。在那个没有天庭的时代,这个大首领就是战力天花板。

“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啊。”天的认知与他这个大师兄不太一样:

“人要是总和其他人混在一起,那势必会受到其他人影响,身不由己的。我们要不是怪人,这点天赋,师傅哪会收我们为徒。孤独算是上苍最好的礼物了。他自己有点什么计划,不了解也没什么。”

“就因为这个收你们为徒……别这么妄自菲薄嘛……你们显然和那些抱团取暖的人怎么看都不一样啊。”

君听他这话,觉得自己这个最小的师弟有点过于低看自己了。毕竟说这话的这个天,他养的所谓“妖兽”,可都是他活生生地把普通的动物增幅得来的,他到现在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现在不一样,只是因为离我们接受命运的选择已经过去很久了而已。我们和你还不一样,你家那个门,大晚上部落又被袭击的时候,只要来的不是什么妖兽,完全可以不管,闷头大睡,我们这连门帘都没有的地方,住起来可压力大多了啊。”

在那个年代,有个能用的好门,那都可以说相当凡尔赛了。这个父母都还在的君,和他两个惨兮兮的师弟生活环境完全是两个世界。

“过的惨真的能快速变强吗……你这是领悟了隐士的奥义?”

“隐士?我又没受什么打击,当什么隐士。”

天说话思路突然跳跃,不再说他们的事:“今天大首领在干什么,怎么动静这么小,这半天了也没声?你刚刚看到什么了吗?”

君实在想不通天是怎么把普通动物变成妖兽的,干脆懒得想,也把思路转回来:

“今天确实没搞什么大法术。今天大首领一直在鼓捣那几片龟甲,看着很严肃的样子。”

“鼓捣龟甲……为什么这话会从你嘴里说出来,你平常不是会说占卜吗……”

君平常描述起这边的动作,基本上都是在用他听到的乱七八糟的术语,这种随便的称呼天可真是第一次听到,忍不住去绕过君偷看远处大首领作法。

那大首领看起来心情可不大好,拿着一个在法力加持下发着光的石凿,像根针一样在龟甲上旋转,让龟甲随之裂开,显现出平时应该是预言内容的裂痕。但这次大首领没有平时那么炉火纯青的样子,皱皱眉头,把龟甲放到某个挺有规律的位置,然后直接又拿起一个龟甲,直接重复起一样的操作。

“这干什么……浪费龟甲吗……这么连续的预言,内容不会重复吗……”

天看着这迷惑行为完全无法理解。君也再次把头探出墙来看向那边大首领的方向。

“看起来貌似在用龟甲布阵,只是这些龟甲完全看不出有什么联系……是我才疏学浅了……”

他这大师兄平时来看可完全没有说过这种话。平时这大师兄的说话内容应该基本上是“这么摆有点浪费法力,可以再优化一下”。

但这次连续的龟甲摆的大阵,他这师兄却看不出名堂来了。

按照他们所学的内容,龟甲上搞这种东西,显然都是预言。但预言连续搞这么多次,还摆成大阵,就好像每个单词都认识,但连在一起完全看不懂的离谱外语句子,让人摸不着头脑。

“应该就是和预言相关的吧……这个表情……”天看着大首领这表情,有点感觉不对劲。

他可从来没见过大首领有这种表情,平时就算一个人应对别的部族声东击西的主力部队,也未曾见过他有这种表情。

“要真是预言,那怕是要出事了……但愿不是吧。”君此刻是真的有些心神不宁。他为了更高效地学习,自己是专门做了一个小法器来追踪大首领的心理波动的。他对于大首领的感觉掌握的是最清晰的。如果真的要出事,那这种心情波动,怕是这整个部落联盟都有点撑不过去。

那大首领在他们说的空当,做好了最后一片石板。稍作调整之后,大首领一反常态地轻手轻脚把那石凿点向中间被围起来没有龟甲的部分,那些龟甲顷刻间亮起,发出金色流光,随后没有持续它的光芒,直接全部裂成数块,地上一直有的阵法随之也一反常态地以幽幽蓝光显现,让这些碎掉的龟甲漂浮起来。

这时另一边走过来一个年轻小伙,走近这今天不知怎么的轻手轻脚的大首领。

这个人他们可太熟悉了,他就是在那里偷看二人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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