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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车上就一直回头看,可是完全没有一点影子啊……完全没有一点回心转意的意思……”
墨竹的状态看着完全没有恢复,在座上就开始和刚刚回来的并没有血缘的妹妹墨莲抱怨。
趁着这难得的宁静,和墨莲一起在以前从来不敢出现的公共场合的一个闹市区小茶馆里坐下。
虽然她对于坐在人多的地方没什么感觉,不过这难得有事件让她们可以出现在这种地方不怕人不讲武德,出去坐坐还是正常的。
“那他也是为了你好啊,他的身份,真要扯上你,他可能就救不了你第二次了啊。”
墨竹本以为墨莲不了解情况,基本上听听完事但这话听着不太对劲。
“身份?什么身份,我都不知道他什么身份,怎么,你认识他?”
墨莲矢口否认:
“不认识。但听你说的,那个方向多半是刺客联盟没跑了。”
“什么联盟?”
听着这过于直白的名字,她一度感觉墨莲在讲故事。
“刺客联盟啊。”墨莲像是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一样,“茶余饭后人们老喜欢谈这个了。存在感相当高。虽然是个新兴势力,但路子野到无人不知。怎么,你个没良心的自打我出去也跑了要四年了吧,这也没听过?”
“好家伙,让你出去避难和学习了,你这闲话是听了不老少啊。这两年光听闲话了吧。”
墨竹听着消息灵通得很的墨莲,也不论证自己良心的问题,来了精神就问:
“这刺客联盟是一个势力吧,你怎么就确定对方是什么人?刺客联盟的刺客多的是,你怎么确认对方的身份的?”
“什么身份?”到了这个时候,墨莲直接一口咬掉墨竹之前的推断:“我哪知道他是谁,而且我干嘛知道他是谁。姐夫什么样还要带过来看嘛。”
墨竹心中刚刚有些希望燃起,墨莲就迎头一泼冷水。墨竹心中感觉跟卡了壳一样别扭,一时语塞。
“不过你之前描述还是挺生动的,还是大概听得出是谁的。”墨莲见她突然不想说话又抛出希望来。
“又听出来了,再说吧,道听途说,你也没见过……”
墨竹此刻却丝毫没有接话的欲望,又回到了颓废状态,坐在那里。
“没见过起码给找个借口,能好受一点嘛。你现在不就缺个借口嘛。”
墨竹听这大白话,感觉想说却又不太对。
“理是不糙,但话太糙了吧。就直接借口呗。”
“理不糙就行了。”墨莲不讲究,直接开始说起她刚刚从旁边桌上听来的东西:
“就前几天,刺客联盟的创始人遇刺去世了,他唯一的徒弟直接强闯大会,把套路深的很的幕后主使直接一刀砍了,直接砍断一系列势力与刺客联盟的链条,闹得满城风雨。到处人们都在说啊。”
“所以你就觉得是他?”墨竹的榆木脑袋并没有听出她的逻辑。
“重点我还没说呢,你就知道了啊,不枉你出去跑了四年,去过现场就是好啊,那边长什么样?”墨莲看着上过当不肯信任她的话的憨憨姐姐,直接懒得说推断,自出一问。
“什么跟什么,我哪知道是不是他。你就因为这个推断出他是吗?”墨莲的话反倒让墨竹把话题绕回来了。
“不是啊,那刺客联盟创始人不是有个女儿嘛,你说的那个三句不离自己爹的那个不就是嘛?”
墨莲此刻说出完整逻辑,墨竹也一瞬间突然反应过来。
“?他一刀劈了刺客联盟里重要人物?真是他?也就是说,他要当刺客联盟的盟主?”
“对吧。所以他仇家很多的,估计就是带不了你。怎么样,这个借口不错吧?”
墨竹感觉茅塞顿开,只是听着墨莲的糙话感觉总有哪里不对劲。
“四年过去了,你的话还是这么糙啊。肯定在那边没找着对象吧。”
墨竹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感觉轻松下来。轻松下来的第一句话,她就指向了墨莲。
互黑是她们的日常了,本身以前没什么事干只能一起到处胡闹的她们,除了上房揭瓦就只剩互黑日常了。开始这点,基本上昭示着晴天的到来。
不过她这话确实戳中了墨莲。戳的她想出痛苦面具。
这四年在连城核心区那里,她可真是好好学习了。自从东窗事发之后,每天就过上了单调而没有觉睡的日子,本来她有些别的想法,可直到最后一天,才彻底闲下来。
好好的青年时期,那是突然就少了四年啊。这四年她天天想学海无涯,回头是岸,但她的那些朋友们真的不当人,唯一会生病的那位也要带着病卧床研究,突然说些她想到不想想的东西。这四年那是相当痛苦。
连嘤舞每天什么时候睡醒出去鬼混她都背下来了,这四年真是让她一言难尽。
明明都住人家房子里了,却完全没有什么展开,墨莲这四年住的心里多少有点委屈。
虽然她叫人师傅是闹着玩的,不过这真就是拜了个师。边跟着人说的练,边兼职生病的时候的保姆,没事了在人房子里当当留守儿童,关系极为纯洁,能想到的基本上都没有发生过。
在这样的先天条件下,确实惨。
这两位在这方面完全就是难兄难弟。
要不是最后一天拿了个能对穿的宝珠,她这会得瞬间意识到自己有多惨。
不过这时候其实她已经熬出来了,白天的进程可以直接跳,可以专门晚上过去一起聊天吃饭,当场逃课。算是一种福利。
不过这福利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江羽的精力其实还是白天就烧光了。其实她只是逃课了而已。
而且返回来,逃课是可以逃了,但作业不一定逃的掉。江羽给她这宝珠,那是千里传作业毫无压力。
突然她们就变成了难兄难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