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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憨摆头的墨莲(我周围人看到这种动作第一反应都是直接笑,虽然不知道为啥可能是比较憨)瞪着江羽,并没有说话。
“别这么冷漠嘛,你觉得在飞船稳定这问题上,能采取什么办法?千斤坠这种金刚系功法,理应请教一下身怀绝技的金刚系大师吧。”江羽半开玩笑,暗中暗藏着另外一层意思。
然而她并没有看出其中暗藏玄机,没怎么思考就直接回答:“要什么千斤坠啊,开船不一般都是用货物压仓吗,还要专门加阵法?”
江羽一听这话当即转向少甫:
“完蛋,一样憨。”
少甫和他对视一笑已经默契地交流了想法。
“难道不是吗?”墨莲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成憨批了,当即反问。
“倒不是不对,是不准确。那你修正一下自己的说法?”江羽转过头来,又看向颇为不服的墨莲。
墨莲还是不知道他们到底嫌弃自己说的什么,但也不好问为什么,于是相当不服气地反驳:
“有什么问题啊?平底船就是容易不稳定,需要往底仓压货,来维持船体,防止翻倒,有什么问题吗?”
江羽不慌不忙的像在海底隐匿着的章鱼,拿起边上的茶杯,不紧不慢:
“是这样,那你觉得这种东西应该怎么实现呢?”
“就是往底仓压东西啊,还要什么东西?难不成画个阵法?”
江羽听她的回答,又转过头去:“果然。就是憨憨。”
墨莲完全不知道他搞什么飞机,反正可能就是方案没猜对的样子。
但这不是很正常吗?
我还能知道为什么不成?
实际上,这空中运行的战舰用来维持稳定的方法,和物理结构层面关系不大。
这里面应用的是真气流动时自然会增加稳定性,将流动的通路大量经过应该压货的区域,从而产生伴生的相对论质量实现的。之前墨莲说“只要不流动是不会很沉的”,江羽想起来,于是就给墨莲下了个套,此时果然没想起来。
江羽刚刚还把引入里加入了真气思想提示,结果墨莲根本没关注,直接踩了套,江羽直呼憨的一批。
墨莲不服啊,她到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看似江羽也没打算告诉她的样子。(其实在等她问)
她也不关注这玩意原理了,脑子一转,开始坑江羽。
墨莲故意一副委屈的样子,委屈巴巴地盯着江羽,盯得他发毛。
江羽故作镇定,搭话道:“怎么着,学艺不精还不敢接受问题,这怎么行,不得回去发奋努力,等有一天正大光明地赢一把?”
墨莲还是一脸委屈,完全不肯听他的。
不过,她这委屈自然是装的。
墨莲直接蓄了一波力,组织好语言,当即开始戏精:
“从昨晚开始就嫌弃我,大晚上的把我带到那么黑的地方对付一群黑衣大汉,回来就嫌弃我,现在又大庭广众之下嘲笑我,我有那么招人嫌吗!”
墨莲当场一波搞事,少甫和羽鸩都有点搞不清状况,一下搞得江羽有点百口莫辩。
这地方人还真不少,人们今天都闲的没事,基本都聚到这种娱乐区来今天人比平常可是多了不少,这一下真有点搞心态。
江羽算是一下看出来墨莲完全是装的,但这下还真有点不好完美解决。江羽欲言又止,盯着戏精中根本不敢看他的墨莲,感觉不太好反击。
毕竟人真的有点多。
“……好家伙,恩将仇报啊……”
江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墨莲又接下去:
“早上睡觉又不关门,大早上的连被子也不盖……”
“?!那我也没脱衣服啊!停停停我认输,大哥不要再说了,你这方向有点狠啊!”江羽意识到不对,立刻紧急叫停,防止事态恶化。
“那你可得答应我件事。”墨莲可也没打算在人这么多的情况下搞大新闻,愉快的开始和谈。
“……我怎么感觉没好事呢……”
江羽看着墨莲的眼睛,可惜什么都没看出来,只是直觉地感觉不至于多麻烦,但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师傅啊,我昨天翻你的书柜,对真气的研究应该还是有不少的,以后教教我那些好不好?”
墨莲没提出什么麻烦的要求,这种程度反而让江羽感觉有点难以置信。
墨莲在江羽心目中的印象出现了些许变化。
但并不是每个人捕捉到的信息都是相同的。
烧鸡二人相当默契,关注点都在一个词上。
“好家伙,这么快就当师傅了,这位大小姐今后几年就你包了吗?那我是不是不用给她找师傅了?”
江羽一听这话,也听出来他奇特的关注点。
“什么师傅,就是她单方面拒绝改正的称呼,你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没有,当然没有。”边回应着,少甫脸上边出现些许笑容,而这种笑容此时在某吃瓜紫毛鸡的脸上相当灿烂。
场面突然又出现一点问题。
墨莲仿佛是没有发现似的,不受影响继续说着:“好不好嘛,昨天师傅书架里有几本笔记我看着很不错啊,教教我嘛,叔叔说过让你教我的,就算不会教也没事,咱们也不是什么外人对吧?”
江羽的表情此时已经出现些许变化,墨莲这些话里仿佛又有什么坑,但又好像并没有。
沉默数秒,江羽异样地看着墨莲,完全不能确定她在想什么。
“……你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当然没有。”墨莲回得很快,“凡授业者皆可称为师,既然是教我,那自然是要称师傅。”
……
看起来是专门把歧义放在一边的。
以前教她的应该只有他家人吧?
到底是数据库导致的偏差,还是单纯有知识盲区,这都不太好确定。
不过不是什么坏事吧。
江羽放下乱想,瞟一眼墨莲的眼神。
……其实还是比较纯粹的一个孩子。作为百无禁忌喜欢模仿的小孩来说,这种情况下的人可能再简单不过。他自己想起很小时候的自己就是社死瞬间。
他完全可以想象墨莲以前的生活。他们这里因为类似原因送进来的孩子还是挺多的。进来就学坏不可避免。
只是这学起坏来天赋异禀,情况看起来比较严重……
在这里,才有机会让她远离危险地放松一下吧……
江羽放松下来,状态不觉间软下许多。
少甫此时又凑上来,并不算耳语地对着他的耳朵说: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叫你爸爸呢。”
旁边的渐变紫毛闻言更加兴奋起来,嘤舞也直接喊起来:
“父与子!父与子!”
此时江羽又突然想起来早上墨莲不停的叫自己师傅,拿这称呼开玩笑。
……
自闭许久的他和少甫说话很流畅默契,但并不是跟所有人都是这样。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感觉浑身恶寒,娱乐方面的感觉突然卡壳,只剩下社死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