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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谁是锡鼻子(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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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萱和豆芽仔因为带了东西,进来的晚,大冬天,我们藏在山洞里围着火堆取暖,也不敢睡,最多打个盹。

禹城老太回忆说有个人叫 “锡鼻子”,把头皱眉想了半天,说不清楚道上谁有这么个外号。

我们好几个人都看到了,当听到 “锡鼻子”这个名儿时,小妹的脸色有了很大变化。

“怎么了妹妹,你认识?”

看小妹脸上表情不好看,阿春说: “别怕,姐在这儿你怕什么?是会里的?”

小妹摇头,刻意控制着嗓音说了一些事。

因为自小患有半边脸不生长的罕见病,小妹比较自卑,从不敢照镜子,因为她知道自己和别人长的不一样。

她幻想去哪里能把自己的脸治好,国内没有办法,她就把希望寄托到了国外。

所以,她常常自己一个人躲在被窝里,翻看一些国外的医学杂志,以整形外科最多。

哪个女孩希望自己的脸跟怪物一样,没有吧?就在万念俱灰时,小妹有一次偶然翻到了一篇外国医学期刊。

而这本有年头的期刊,就是1921年的 “柳叶刀。”

书上写了,在战真期间,国外有一个专门为毁容人士做仿真面具的工作室,创始人叫,弗朗西斯·德温特·伍德,这个面具工作室的英文名太长,我英文不好不会念,反正译过来的意思,就是 “锡鼻子。”

帮助伍德的是一名叫安娜的天才女雕塑家,锡鼻子工作室最开始用石膏,后来用调和橡皮泥。他们对着照片,做的面目几乎已经到达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但他们还不满意,他们追求的是极致,于是便开始秘密尝试着用猪皮,以及一些 “特殊材料”,来做实验。

据说几年之后实验成功了,也有说被禁止了,但有一点可以确认,锡鼻子工作室确实尝试过某些研究。

小妹话说到这儿,把头突然咦了一声。

思考了几分钟,把头说: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在192几年的时候,刷子李后代有一队小徒弟跟着马戏团出国了,据说,其中一人留在国外一间工作室学了整形,在没有回来,如果这个人还活着,岁数还要比我大一轮多了。”

“刷子李后代?”我问把头刷子李是谁?

把头说: “云峰,你还记不记得小快手卢?”

“是沙漠里,帮咱们偷妙音鸟那个?”我说记得啊,咱们最后还分他钱了。

“对,就那个人。”

把头点头说: “我们现在人,基本上只知道泥人张,其实当时同时代的,还有快手卢,刷子李,风筝魏,刻砖王。”

“泥人张是捏泥人的,风筝魏做风筝,快手卢干小偷,而刷子李是做面具的。”

“我在想....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

“如果刷子李徒弟当年去了国外,找到了锡鼻子工作室拜师学艺,用自己的传承加上先进的技术,做出了人皮面具?”

说完,把头倒吸口气道: “这是有可能的...变戏法的朱连魁当年就留在波士顿没回来,成了大魔术师。”

听到这里,豆芽仔眼神略带惊恐,使劲拍了拍自己脸蛋。

电影电视剧把人皮面具都拍烂了,往往一撕就连皮带肉撕下来了,甚至还会说一句***台词, “哈哈,你做梦都没想到吧?是我,我等这一天好久了。”

而对于这东西现世中是否真实存在,我之前一直持怀疑态度,直到我见到了薛师叔。

把头把手机里的照片给禹城老太太看了,看到照片中活生生的薛师叔。

老太太嗝的一声,被吓晕过去了。

掐人

中把人掐醒,老太太惊恐的大声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老薛进棺材的时候,是我亲手给穿的寿衣!他死的时候是夏天,我都闻到了烂肉味!”

“我要走!小王我不要在这儿了!我要回去!”

“文斌,”把头无奈摆手说: “你去送一下,注意安全。”

“来吧大娘,山路难走,我背您。”鱼哥蹲下说。

天短夜长,天还没亮,鱼哥背着老太太走后把头对我说: “云峰,社很神秘,我们现在只能确定有一个小矮人,一个自称锡鼻子做面具的,其他三人的身份信息完全是一头雾水。”

“我的能力也有限,你打个电话,找个有能力的人打听打听。”

“把头,你让我找谁打听,吴乐?”

目前为止,我认识的最有能力的人,除了赵女士就是吴乐,我没见过赵女士正脸,光她背影的气势感觉就能把人压死了。

“长春会吴乐....把头,我没他电话啊。”

把头摇头: “不是吴乐,你忘了?吴乐见到他也得叫声爷。”

“干爷?”

“我也没存他电话啊。”

“云峰你怎么回事?这不对,像这些人你应该存一个电话,以后说不定能帮我们解决燃眉之急。”

把头皱眉说: “我看过你手机,存的什么小鸡脚婆,虎妞,老钱孙女,白老板,直板女,你存这些干什么?有什么用?”..

“这个.....”

我眼神一亮, “把头,我有小美电话。”

把头叹了声,说小美又是谁。

我说: “小美就是小美,小美能找到干爷啊。”

“这里没信号,我出去找信号,把头你们等着。”

急匆匆跑出山洞,我一直跑到半山腰位置,才看到手机有了两格信号。

“小美...小美。”

翻到号码,我直接打了过去。

“喂?”一声清丽女声从电话里传来。

“小美,是我啊。”

“项云峰?”

“对对对,我是项云峰,你把干爷现在用的手机号告诉我。”

“哦,13.....”

“好,拜拜。”

“项....”

挂了后,我又打给了干爷。

干爷听出来是我感到很意外,他问有什么事。

我直接挑明来意说: “干爷,你知不知道社?”

干爷想了几秒钟说: “我听说过,干什么。”

“那人是谁?有没有名,是男是女?”

“就这事儿?”

我说就这事。

“你等等吧,我问下人,十分钟后打给你。”

“好。”

等了还不到十分钟,干爷打来了电话。

他说:人,95年左右,在湖南永州出现过,真名儿不详,是个民间小组织,早年在北平维记得煤炭厂跟会里有过摩擦。”

按实力民望,从低到高划分,小矮子,老四叫药箱子,老三叫锡鼻子,老二叫龙猴子。”

“至老大,很神秘,我这边儿反馈来的结果是,有说是男的,也有说是女的,反正有两个外号,一个叫和财佬,一个叫自伤蛇。”

“只有这些消息了。”

这时,我突然听到电话里传来小孩的声音, “爷爷爷爷,是不是项哥,是不是项哥。”

“小琴,快给他穿裤子啊。”

“挂了啊小子。”

“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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