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这次,他死定了”(1/1)
第二个梦与阿斯杨先生有关。只见有一个很大很大的会场,里面坐满了很多很多的人,最前面的前台上,有一个人正一本正经坐在那里,正讲课。那人正是阿斯杨。
阿斯杨讲什么课呢。讲历史课。只见阿斯杨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炎夏通史,正滔滔不绝地说着,正说的兴起时,突然,会场内有人举手,好像有问题要问。阿斯杨示意对方站起来,我坐在会场最后一排,见有人站起来,就伸长脖子想看看那人是谁。
一看,我顿时大吃一惊,举手的,竟然是墩子。我忍不住大喊,墩子,你不是跟着胡手雷去端鸟窝去了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本来我以为墩子听了我的话会兴奋地冲过来和我拥抱的,谁知,墩子好像没听见我的话,只见他站起来后冲着阿斯杨嘿嘿一笑,然后从身后摸了个黑乎乎的东西照准阿斯杨的脑袋砸了过去。
阿斯杨吓了一大跳,赶紧低头避开,就听哗啦一声响,黑乎乎的东西摔的粉碎。我急忙跑到前台,一看之后,我很惊讶,原来被墩子扔到台子上的东西,不是他物,正是那个唐塔型青花罐。
就在这时,我从梦中醒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到墩子和花姑不奇怪,好久没墩子的消息了,我惦记他。花姑嘛,听炮哥说,对方是刘太监的孙女,一来这事太邪乎,二来花姑像个古典美女,让我太好奇。
只是,为什么梦里出现阿斯杨呢。
我看了枕头旁边的黄怡佳,对方睡的正香。此时,我已经没有睡意了,我不想打扰对方,我披上衣服,悄然下床,来到客厅。
点上一根烟后,思绪回到刚才的梦,很自然的,我想到阿斯杨。牛莉莉说的那个古董渠道竟然来自炮哥,动员我加盟,竟然想让我对古董进行鉴定。而牛莉莉和炮哥竟然将收集到的古董卖给阿斯杨。这太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阿斯杨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孟雪说了,阿斯杨这次来宁州市,一来对我解释一下所谓投诉的事,二来也就是主要目的是为宁华房产售楼处题几个字。
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天亮后,我做早餐。吃完早餐,我要去送儿子上学时,被黄怡佳制止了。她说:“陈阳你忘了我怎么对你说的了吗?今后接送儿子,不需要你,由我负责。你只负责买菜做饭收拾家务。”
“好吧。在我处理好葵花拍卖行业务之后。”我嘴上答应,心里却突然下了个决心。今天我必须去找顾小小,和对方深入地交流一下。
有些问题需要搞清楚了。
当然,现在不能去找顾小小。一来我得去葵花拍卖行,二来顾小小白天上班,很忙。找顾小小,得下午提前找她。
我开着破夏利去葵花拍卖行。到了后,前台工作人员对我说:“陈阳,严总刚才找你呢。”
“找我?严总在哪里?”
“在他办公室。”
到了经理办公室,只见严昊正趴在办公桌上,很专注地看什么。我凑近一看,顿时一怔,还是那幅桃源仙境图。
通过炮哥,我已经知道了。这幅桃源仙境图是赝品,严昊因为它打赌输给炮哥三千万。严昊可能直到现在都怀疑,觉得不可思议。
见我进来,严昊抬起头,“陈阳老弟,你来的正好。你过来看一下,这幅画有没有问题。”
我注意到,严昊眼睛的血丝好像更多了,神态也有些不对。怎么说呢,反正看上去跟正常人不太对劲。对方这状态我之前见过两次,都是对方在看古画的时候,当时我没在意,以为对方可能没休息好。可,有了与炮哥接触后,我忽然觉得这事很蹊跷。
古画最早在夏明光家发现的,是孟雪发现的,后来到了严昊这里,再后来,就是炮哥和严昊打赌…我越琢磨,越觉得这事不是蹊跷的问题了,而是很复杂,好像有人设计了一个套,专门针对严昊的一个套。
如果真的是个套,那么,设计这个套的,是谁呢。
毫无疑问,就是炮哥。
可以这么推测,炮哥早就看中了严昊的老婆,早就想把严昊老婆弄到手,于是,他就想到一个办法。炮哥知道严昊对古画感兴趣,于是,他就弄到桃源仙境图,经过一番精心策划及运作后,最后让严昊得到这幅古画。然后,炮哥故意和严昊打赌…
当然,这只是我随意猜测。根据我的直觉,炮哥不是这样的人。另外,也不符合逻辑。除非炮哥和夏明光很熟,让夏明光当托。还有,除非孟雪和严昊认识,孟雪将夏明光客厅里有古画的信息提供给了严昊,后者于是花三百万从夏明光手里买到古画。
见我一直盯着桃源仙境图看,不说话,严昊再次追问:“老弟,你觉得这幅真不真?”
“我看过,真品。不会错的。”
“是呀,我也觉得真。可是,有人却说它不真。呵呵。”
严昊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轻松。我觉得奇怪。炮哥说过,严昊因为这幅画打赌输了三千万,按说,严昊应该懊悔不已才对呀,他怎么看上去不以为然呢。
况且,那天我在门外偷听时,听的很清楚,确实炮哥派人上门讨债来着。
我得试探一下。我说:“有人说画不真?这是个什么人?”
“是个盗墓贼。”严昊脸上掩饰不住露出得意的笑意,“这家伙和我打赌,赌资三千万,还找来几个故宫古董鉴定高手对古画鉴定。麻痹玩意!这家伙竟然打我老婆的主意,这次,他死定了!”
我心里一惊。炮哥是个盗墓贼?
另外,严昊原来有了对付炮哥的办法。
不好!
先不管炮哥是不是盗墓贼,就凭炮哥和吕先生有交情这一点,我得帮炮哥。
“严总,这到底怎么回事呀,谁和你打赌?敢打你老婆的主意?”我竭力让脸色保持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