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变了一个人(1/1)
特使丢了,这不是一件小事情。上海的驻军肯定会第一时间的往西边进行寻找,甚至会让沿途的日军设下关卡进行拦截或者往回寻找。这城外虽然天大地大,但是往西一直到达金陵周围,那都是日军控制。当然,也不完全是,起码过了长江后一些地方是安全的。问题人家又不是大傻叉,会不知道封锁码头嘛。“停车,不要去城外。”周卫国叫了声。干瘦师爷停了下来扭头看了下周卫国不解问道;“长官,那我们去哪里。难道现在还有什么地方比城外安全吗?”安全个屁,城外到时候可是要比市区更危险。“不安全,最不安全的就是城外,我现在来不及给你解释,往回走。”周卫国见干瘦师爷似乎不知道应当去什么地方,他低头沉思了片刻后道;“往特高科方向走。”啊……这不是狼入虎口吗这。好不容易才将人给从特高科带出来,如今却是要往特高课科走。这……这又是什么套路?“越是危险的地方,那就是越安全的地方,他日军恐怕也会想到我们会往城外跑,可我偏偏不往哪里走,我就在他们自认为我们不应该在的地方待着,试问,还有什么地方,那是最为安全的呢。”那自然是特高科办公大楼附近。特使是住在哪里的,自然要那边负责。“好的长官,我们这就往回走。”干瘦师爷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后吹了一声口哨。在前面的两辆人力车随机就挺了下来原地掉头,开始往特高课所在方向记性。特使。被绑架了。坂田和酒井,没了。当消息传入到了特高科暂代科长酒吞野耳中的时候。正趴在一个女人肚皮上卖力矮小却又胖嘟嘟的的酒吞野当场就给吓得一哆嗦的爬起来不顾斯文甚至不进行任何遮挡的看向进来的副官;“你……你说什么,特使被绑架?”副官脸都绿了。他在接到消息的时候也不敢相信,可问题是,那是坂田和酒井的侍卫,这二人又是负责特使安全的。这事,由不得他不相信。“是的阁下,特使被绑架了,酒井和坂田二人也让对方给杀了。”完了。自己这才担任不到一个月的暂代科长,眼看就要转正的机会,恐怕就会因为这事给整丢了。酒吞野瞪大雪红的双眼在心中不停的唾骂着上天对于自己的不公平。临了,他深吸一口气却又是露出了不解。特使阁下一直就在特高科待的好好的,她怎么可能跑到外面去了。“不对啊,特使阁下她怎么会……”不等他问完,副官开了口;“科长阁下,是坂田和酒井说那边发现了那个美国人的影子,因此……”八嘎。你两个混账东西,你们要找人自己去找就是了,为什么非得带上特使。狗畜生。辱骂没用了,特使被绑架的消息是注定了不可能隐瞒下去的。事到如今,酒吞野只能是哀嚎着的穿戴好军服去派遣军司令部。是让上面活剐了还是怎么的,他也算死认了,毕竟特使被绑架,那就意味桌着皇族的脸丢了。皇族的脸没有了,自己还能活下来的机会,恐怕已不是很大了。呜呜呜……呜呜呜……青砖黑瓦公寓房三楼窗户前。周卫国点燃了一根烟卷静静的看向了那刺耳又沙哑,一辆接一辆出去的摩托车卡车后。淡然露出笑意的他微微回头看向了身后。张庆和山田清子坐在了床铺边缘,而军统的两个人,正在对她们进行着面容的改变。张庆和山田清子的脸蛋现在不合适出现,必须要进行一定的打扮。这种打扮,军统一般有专门的人,能够将你改变成为另外一个人。他没有想到,刘琪居然还是这方面的高手。此刻的他正在为张庆化妆。不过这刘琪特么应该是半吊子的化妆师,化美是不行,化丑他倒是一流的货色。起码现在张庆本是漂亮脸蛋的麻点就足够让人头皮发麻。而她本来就乌黑的秀发,如今已经成为了那种干枯甚至来说就是乡下野丫头的模样。至于山田清子,本来也挺美的,如今看这模样也是和原来看不出来了。“好了。”刘琪擦拭了一下额头的汗珠嘿嘿笑了两声的扭头对周卫国道;“想当年,我也是军统数一数二……”也不怕折了军统伪装处的脸,周卫国不想打断他的吹牛,毕竟大家当前也算的上是朋友。他走了过去端详了张庆和山田清子,确定两人已经从外貌上看不出来,这次放心的嗯了声;“我们的证件呢?”刘琪在听说周卫国几人来到了特高课科对面的公寓,他就立即准备人去化妆,另外却是安排证件。很自然的从自己的衣兜中取出证件,刘琪递给了周卫国;“你们是从苏州过来的,张庆是仆人。你和山田清子是兄妹,山田清子是哑巴。这个你记住,那边我们一定打点了,他们查不出来什么。”哑巴?周卫国想了想倒是认同了这一点。毕竟山田清子一开口就要坏事,让她成为哑巴那是最合适的。“好,我知道了,日军已经出动了,他们肯定已经知道了特使被绑架的消息,会进行严密的寻找,你们可是要当心一些,绝对不能让他们给逮住了。”特高科都出动了,恐怕宪兵、警察署以及便衣或者是城外的野战部队马上就会全城进行寻找。这是一场大清理,稍微不慎,就会让对方给揪出来。“放心,我们在这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应对办法的。”刘琪很自信的应了声。周卫国绝对相信他们的应对能力,能够在敌后方工作的人,没有几把刷子的话,恐怕分分钟就得让日军的侦查部门给揪出来。而刘琪还是副站长,就这一点,面前的这个笑面虎,那就不容小看。只是,他见到了刘琪自信的眼神中透露出来了一丝的忧虑。这一层忧虑浮现在了他的双眼中久久没有散去。周卫国不知他这一层的忧虑来自于什么地方,他想了一下掏出香烟很自然的地上;“你似乎,是在担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