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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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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屋里黑着灯,大脚仍是手忙脚乱的把已经散开的被子重又掖好,平复了一下刚刚还在驿动的心,昏暗中却不知如何回答吉庆的问话。

一波一波持续的酣畅陡然被打断,大脚不禁有些沮丧和恼怒,就像到口的一碗美食被人瞬间打碎了饭碗。

听吉庆还在关心的问,竟有一些恼怒,挑了被头,把自己的脑袋缩进了被里,急躁地说:“没事没事,回去睡吧。”

吉庆却没回去,悄悄地踱到了炕沿,还在问:“真没事儿?”

“没事儿没事儿,赶紧回去吧!”

大脚挥了光洁的一段小臂更是焦躁。

吉庆慢慢的转身要退出去,走到门边不甘心地又停住了,吭吭唧唧的似乎欲言又止。大脚没听见关门的声音,终于探了头回身看,见吉庆还在那里磨磨蹭蹭的,忙问:“干啥呢?咋还不回去?”

吉庆似乎有些难为情,小声的说:“娘,在你这屋睡中不?那屋冷呢。”

大脚诧异的抬起了半边身子:“咋想起在这屋睡啦,多大了你?”

吉庆却还是那个理由:“那屋冷呢。”

大脚有些为难,本想着赶紧轰吉庆回去,自己好继续完成刚刚被中断的美事儿,冷不丁的吉庆要过来,大脚倒真得有些不情不愿。要是平日里还好,但今天实在有些特殊,这种特殊大脚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怪怪的,让自己没来由得心慌气喘,没来由得比往日更加的春情荡漾。心里就像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时一刻的也消停不下来,鼓噪得自己的身子总是火烧火燎的,大腿根那地方,就从来没个干爽的时候。

但吉庆还在那里眼巴巴的瞅着,大脚又实在的不忍心去拒绝。人常说儿大不由娘,好不容易儿子又和自己亲了,做娘的断没有推出去的道理。勉勉强强的,大脚还是答应了:“中吧,去,把被窝抱过来。”

吉庆欢快的答应了一声儿,咧着嘴笑了,在一团昏暗中露出满嘴的白牙,扭身踢哩趿拉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又飞快的抱着一团被褥回来,铺在了娘的身边。

“躺好了没?赶紧睡吧。”

见吉庆钻进被窝还在翻来覆去地折腾,大脚忍不住的催,思量着吉庆赶紧睡着,趁着还有些功夫,悄摸儿地让自个舒坦一下。

她哪儿知道,这个吉庆竟一点睡意都没有呢。

背对着娘睡觉得地方,吉庆的眼睛却瞪得溜圆。终于和娘睡在了一铺炕上,这让吉庆不禁兴奋非常。这段时间和巧姨娘俩厮混,让吉庆熟悉了女人所有的一切。不管老的还是那个小的,吉庆闭着眼就可以知道她们想要什么,甚至从她们的一笑一颦,吉庆都可以估摸出她们心里想的是些什么。这让吉庆很是自满也很是得意。巧姨说了,女人都是一样的,不图别的,但最怕的是夜里守着个冷被凉炕,那可比死还让人难熬呢。娘也是女人,爹不中用,对娘来说比巧姨的冷被凉炕还要难受呢,要不,娘咋会去偷人?要不,爹咋会让自己睡娘呢?那还不是被憋急了?

今天娘的一举一动吉庆都看在了眼里,他知道娘有些受不了了,贴了门缝儿听娘躺在炕上哼哼,吉庆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臆测,这才壮着胆子进了屋。

唯一不把握得是吉庆不知道娘会不会和自己好,毕竟是亲生的儿子,想想都觉得牙碜别说真的去弄了。但吉庆想试试,吉庆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不喜欢娘去外面偷人,何况,娘长的也不比巧姨差,那一身白肉比巧姨还要诱人呢。

再说了,爹都愿意,做儿子的怕个甚?

现在,娘就躺在了自己的身边,那身馋死人的白肉就裹在旁边那桶被里,这一切,让吉庆哪能睡得着。可是,咋才能贴过去呢?却让吉庆一时的犯了愁。

正想着法子,冷不丁听娘在背后轻唤:“睡了么?”

吉庆像得了命令,刷的翻过身,瞪大了眼睛说:“没呢。”

陡地一见吉庆那一双在黑暗中闪着亮的眸子,大脚气馁的几乎掀了被子。但平白无故的,还不好表露出来,烦躁的翻了身,给了吉庆一个后背,压抑着郁愤嘟囔着:“赶紧睡!明儿个不上学啦!”

“睡不着,还是冷。”

吉庆灵机一动,找好了理由。

听吉庆这么说,大脚倒但了心,连忙回身,伸了胳膊去摸吉庆的额头:“咋了,别是发烧了吧?”

手搭额头,却是一片温凉,“没事儿啊。”

吉庆知道自己没事,但还是坚持着说冷,身子更是缩成了一团,看上去竟还有些微微的发抖。大脚更是着了慌,也没披衣裳,就那么坐了起来,手探进吉庆的被窝摸着吉庆的身子:“肉酸不?疼不?”

吉庆说不疼也不酸,大脚这才放了心,想了想也没什么法子,只好掀了自己的被子说:“要不,上娘这边来?”

“诶。”

吉庆等的就是这句话,还没等娘反应过来,就像条泥鳅似的钻了进去。一股混合着体香和溺靡味道的热气扑面而来,让吉庆一下子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几乎是下意识的手脚就缠到了娘的身上。

儿子突如其来的亲热,让大脚一时间心慌意乱的,挣了几下没有挣开,索性由他去了。给吉庆掖了掖被角,又转了身背对着吉庆催促着他赶紧睡觉,心里却怏怏地懊恼:早知道不说了。倒真应了那句老话:让他暖和暖和,他还就上了炕。

今天吉庆反常呢,这让大脚隐隐得觉出了某些不妥,忽然的想起了那天长贵出的馊主意,联想着今天吉庆突如其来的转变,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莫非是这爷俩儿个竟是一个心思?想到这儿,大脚开始惴惴不安。要真是那样儿自己可咋整?像骂长贵那样也把吉庆骂上一顿?或者是打上吉庆几个耳光?大脚也不知道了。大脚一时得脑筋变得混乱,对这样的事情她无论如何也没有一点的经验,但更令她害怕的是,不知道为啥,冷不丁的想起长贵说的那事儿,竟然不像那天那么的反感了,相反,竟还有一些隐隐的躁动。就像要发芽的麦苗,在土里面拱啊拱的,拱得大脚心慌慌的几乎跳了出来。

吉庆的心也是慌慌得,和大脚不一样的是,他的心慌来源于一种刺激。就像去别人家菜园里偷黄瓜,潜伏在瓜架下面的时候,他的心就是这样慌慌地跳,有一丝兴奋还有一丝大战来临前的紧张。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口干舌燥,一手一腿搭在娘的身上,感受着娘温热柔软的身子,更是让他被火烧了般的焦灼不安。他希望娘就这么赶紧睡过去,睡得浑然不知,这样的话他就不会那么紧张那么的无所适从。可是吉庆知道,娘没睡着,相反,从娘剧烈起伏的身子上他知道娘比他还要清醒。

接下来再怎样,吉庆又不知道了。

吉庆回忆着当初是怎么和巧姨弄上的,力图寻找到可以借鉴的方法。但无论他怎样梳理那天的所有细节,竟发现完全的和今天不一样。和巧姨是那种水到渠成的,根本没费什么心思,吉庆相信,即使那天自己没有主动,早晚巧姨也会自己把自己放到炕上。可今天呢?没准儿自己再进上一步,迎来的很可能是娘一个大耳刮子。

一想到这儿,吉庆忽然的有些兴趣索然,刚刚猛一抱住娘的身子时候的激动,突然的就消退了一半,就像下运河翻卷地浪花,汹涌着拍打了一下堤岸,见撼不动一草一木,便沮丧的退了。

吉庆心灰意懒的想抽回仍旧搭在娘身子上的胳膊和腿,但那具身体上传来的阵阵温热和柔软又让他无论如何也舍不下。于是吉庆就任由自己的心口砰砰地跳着,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却又像煮开了一样,冒着泡儿鼓着沫儿地往上溢。

吉庆突然地想起了那个偷窥的夜晚:娘白嫩的身子在炕席上扭动,叉开的双腿中间,夹着爹粗憨的脑袋,嘴里语无伦次的哼着,两个丰满的nǎi子在娘的两手之下被揉搓的起伏跌宕……吉庆猛地意识到,灯火昏黄下的那具身子不就在自己怀里么?

想到这些,吉庆突然就变得亢奋起来。就好像一根火媒子丢在了枯黄干燥的荒草上,那股子邪火刷的一下就被点燃了。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血瞬间便冲上了脑门儿,忽忽悠悠的,下面那个玩意儿犹如被气吹起了似的昂起了头,像个棒槌一样地顶了起来,却正好抵住了娘拱在那里的屁股上。

直到杵着娘屁股上的一团柔软,吉庆才感到有些不安,忙往后缩了缩身子,希望离那里远一些。但吉庆还舍不得放开手脚,只好就那么勾罗着身子,但那个东西却似乎是故意一般,竟仍旧茁壮的怒放,像个不屈不挠的叫驴,越往下按着偏偏越倔强的仰着头。那感觉即让吉庆紧张又让吉庆一阵阵的兴奋,下意识的,吉庆竟想着再暗暗地加一把子劲儿,再往更深处杵上一杵。

尽管现在的吉庆,在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嫩雏儿一样的半大小子了,可说到底,骨子里里仍有些孩子的习性。就像一匹牲口,望上去高高大大但掰开了牙口一看,却仍是个驹子。吉庆还没学会克制和压抑自己的情感,其实也不怪吉庆,从头到尾吉庆睡上炕的女人也就是巧姨那母女两个,而那两个却也不是那矜持的主儿。仨人遇到一堆儿,还没容忍上一会儿的功夫,就囫囵地做成了一团。

这样的经历,让初生牛犊的吉庆从来没时间尝试过忍耐。任由自己的**燃烧弥漫,对吉庆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他也早就忘了这个不是巧姨,至于会不会挨上娘一个耳刮子,也早被怀里那一团火辣辣煊謄腾的肉鼓噪得无影无踪了。刚刚还在脑海里盘旋的顾虑一下子变得灰飞烟灭,就像前街儿的那个二杆子被人冷不丁的灌下了半斤烧酒。欲火蒸腾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气,促使着他霎时间变得像一条争食儿的狗一样的疯狂。

吉庆的喘息愈发粗重,搭在娘身上的那只手,竟鬼使神差一样地摸上了娘的胸脯,抓住了娘胸前那堆鼓囊囊的肉。

豁出去了!吉庆的心里现在全被娘肥嫩的身子塞满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念头:骑在娘的身上,把下面那个胀死人的玩意儿一股脑的塞进娘的身子里。

“……娘。”

吉庆无法抑制的叫出了声儿,那声音颤抖着却饱含着一股子焦灼的饥渴。

可那声音对大脚来说,却无异于一个炸雷,让她的脑子“嗡”得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来了,终于来了。大脚的心里面无力的哀鸣了一声。似乎是等待的太漫长了,让大脚疲惫的心累得气短。

秋夜凉得漫长而又清冽,寂静的屋子里偶尔有一两声苟延残喘的虫鸣。而一铺大炕上的母子两个,被子里却犹如扔进了一把冒着火苗的柴火,把两个人烤得焦头烂额。除了那时不时的虫鸣,持续着的是吉庆那粗重的喘息声。

粗重的喘息化成了一股股热气扑打在大脚的背上,大脚敏感地觉察到了吉庆那一丝冒着邪气地兴奋,这让大脚越发的感到不安。虽然大脚心存疑虑,但她仍希望着事实上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她在心里仍是安慰着自己,或者,再给自己和吉庆找着更好的理由。

庆儿小的时候,不是常常这样么?那时还光着腚,也是这样,两手两脚贴心的缠住自己,就像挂在娘身上的一只小猴崽子。而今天,又和那时候有什么分别呢?这不还是自己的儿子么,这不还是那个总是娇嗲地喊着自己“娘”的那个庆儿么?

这样的想法,让大脚无法斩钉截铁的回身去把吉庆推开,也无法斥责吉庆对自己的亲昵。她只好给着自己一个借口和台阶,力争让这样的夜晚没有那么多暧昧和一丝的**。

可是,后面的那个吉庆却越来越让她的这种强装出来的心安理得变得忐忑。还是吉庆粗重的呼吸,大脚更加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气从吉庆的鼻口间喷出来,一团团地打在自己的背上。另外还有一种火热,却来自下面。大脚敏感的身体体会了那个东西从一团鼓鼓囊囊到一截坚硬的全过程,就像眼睁睁地看着一颗树苗,滋芽抽枝直到最后竟变成了一根梁,倔强得矗立在那里。

而那个东西,放肆地如顶门杠一样杵在自己屁股上的时候,大脚的心却是一颤,身子一下子像被抽筋拔骨一般变得无力。不争气的东西,又粘糊糊的从大腿间慢慢地渗出。

你个浪货!大脚咬了咬牙,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她越来越为自己的骚情感到可耻,于是悄悄地长吁了口气,让自己又蠢蠢欲动的心平复一下。但饥渴的身子却没有她的脑子那么理智,不受控制的继续感受着背后传来的那股子热烈。慢慢地,整个被窝里,竟充溢着一股子异常的味道。那是强壮男人的味道,青春勃发血气方刚,大脚犹如吸进了迷香,慢慢被这种味道弄得纷乱恍惚,她残存的一丝理智几乎就要崩溃。

难道庆儿真得要像他爹说的那样?

大脚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当初怒斥长贵的那种决绝和愤懑现在变得无影无踪,对这样的改变,大脚竟没有留意,她只是担心着,结果会不会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样,要是真的那样,自己该咋样呢?可如果不是,自己就劈头盖脸的骂了吉庆,那该让孩子多么的难看?左思右想的,到底也没想出个结果。这让大脚很是为难,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又打成了千千结。

这原本就该快刀斩断的事情,今夜里的大脚竟咋也撕扯不清了。

于是大脚只好就这么坚持着,就像埋伏在那一团烈火中的邱少云,烤着烧着却还要熬着。

这让大脚忽然的觉得很累。心总是那么悬着,悬得她连喘气都变得不那么自如,她不知道这样的坚持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但她似乎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也只好自欺欺人的紧紧的闭着眼,装作对一切都无动于衷。

于是,热烘烘的被窝里,一个跃跃欲试一个故作矜持。

吉庆饱含着饥渴的一声轻唤,让这一些嘎然而止,那一瞬间,大脚没来由得竟松了口气,就像待决的犯人冷不丁的听到了宣判,是死是活,却变得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吉庆仍然在连声地叫着“娘”气喘吁吁的还有些语无伦次。四肢把娘的身子箍的更紧,下身竟然开始没头没脑的耸动,让两腿间的那个物件儿一次次的在一团软绵绵之间乱拱。被**烧得迷乱的吉庆几乎没再去顾忌娘的感觉,甚至大脚突然的轻轻颤抖都没使他觉察。他几乎把这个火热的身子当成了巧姨,像许多个夜晚一样,期盼着那个地方像门一样的为他打开,毛茸茸得泛着润湿的光亮,如一张饥渴的鲶鱼嘴,呼咻呼咻地蠕动。

他尝试着去撕扯娘身上单薄的秋裤。手从上面伸下去撩起小衫,摸着娘微微隆起的小腹。那地方蜷成一层层褶皱的肉,汗津津热乎乎的,让他想继续下探的手变得滞阻,但吉庆仍旧努力的往下延伸。

当他正要挑起那秋裤上面的松紧带时,却被一双同样热乎乎的手紧紧地攥住了。

是大脚的手,颤微微的却那么有力。

“……娘。”

吉庆哀告地唤了一声,大脚却仍是不言不语,喘着粗气但还是那么坚决的死死地守护着最后一道防线。吉庆用力的挣脱,大脚拼命的抵抗,娘俩儿个就像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角斗,你来我去的被窝里一时间竟波澜起伏。

日常的劳作,使大脚的体力犹胜吉庆。没过一会儿,吉庆便有些乏力,只好气馁的停下了执拗的进攻,呼哧呼哧的大口的喘息,想想,却又有些不甘,两手两脚重又缠绕上大脚的身子。大脚弓着的屁股正好镶嵌进吉庆缩着的肚子,母子两个竟如对折在一起的烙饼,严丝合缝的紧紧贴着。

吉庆坚挺的家伙儿重又抵在两个人的中间,像钉在那里的一根橛子,固执而又倔强,顶得大脚立时就有些眩晕。

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大脚的心几乎被这个东西顶穿了,那涨头胀脑的模样儿竟比方才来得还要粗壮还要猛烈,就像一根烧火棍,慢慢地燎着大脚,大脚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东西的狰狞,这种狰狞让大脚霎时便乱了方寸。

就这么一个东西,对大脚来说却是可望不可及的。多少个夜里,守着个蔫耷耷的物件儿,大脚沮丧得几乎要撞了墙,即使是勾上了锁柱,那懵懵懂懂的孩子,那稚嫩笨拙的一条小雀儿,也仅仅是让大脚填了个半饱。而现在,那东西就这么剑拔弩张的竖在身后,竟是不同以往的热烈粗壮,这让大脚即惶恐却还有一丝兴奋。大脚几乎就想伸了手去,把这玩意儿攥在手心,细细地好好地摸上一摸。

可惜了,那玩意儿偏偏是庆儿的,想到这个,大脚懊恼的真想嚎上一嗓子。那是幅画儿么?触手可及竟要眼巴巴的瞅着,那老天咋就不长个眼呢?

“……娘,受不了了。”

吉庆的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贪婪地呼吸着娘身子上的味道,那味道仍是那么熟悉的草香,却又有一些汗气。两种气味混合在一起,竟像一剂春药沁入吉庆的心里,让吉庆更加难以自制。吉庆狂乱地低声唤着,手又重新抓住娘丰满的nǎi子,囫囵而又放肆的抓捏,抓得大脚几乎叫了出来。大脚的双腿紧紧的夹着,但夹得再紧,她仍然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那里像冒了浆的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她只好仍旧无声的挣扎,但越是挣扎大脚却越是感到无力。

“……庆儿,放了娘吧……”

大脚终于开声儿央告,她几乎就要崩溃了,她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作孽啊……”

她喃喃地说,不知道是说自己还是在说吉庆。

吉庆却像个红了眼的犊子,专心致志的撕扯着娘,大脚顾了上头又顾不得下头,嘴里只是不住声儿的哀求,那声音战战兢兢但对吉庆来说却别有一番风情。吉庆听惯了娘对他的呵斥,今夜里娘的声音,在吉庆听来竟更像个女人。这让吉庆愈发的疯狂,挺着个家伙儿更是如没头的苍蝇一般乱撞。每撞上大脚一次,大脚的身子都会剧烈的颤上一颤,大脚觉得那东西竟越来越大,像一根夯棍,接二连三的摧毁着自己这堵本就不结实的砖墙。大脚甚至感觉到自己残存的意志,如崩塌的泥块粉粉的坠落,又被击得稀碎。屁股上杵着的那个东西,竟像个定海神针般越来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

天啊,大脚知道自己完了,什么道德伦理在大脚的心里竟变得越来越可有可无,一门心思的,大脚现在就想掉过头去,一把抓住那个火热的东西。

吉庆的手重又适时的勾住了娘缠绕在腰上的松紧带,这次他发现娘的手并没有及时的过来,这让他一阵窃喜,手指像偷腥的耗子“滋溜”一下就伸了进去,抚过娘小腹上鼓囊囊的肉,正好放在了那一团浓密的毛发上,那地方汗渍渍湿漉漉地纠结成一团,捻上去却如一片顺滑的麻。

大脚“啊”地一声唤了出来,就像被点住了死穴,刷的一下挺直了身子,两条紧紧闭合的大腿瞬间竟伸得笔直,双手却再也没有下去把吉庆撕扯开,慌乱中抓住了被头,死死地攥在手里。

吉庆的手指如一条弯弯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乱草中探寻,不知不觉地,大脚竟下意识的放松了大腿,那一条蛇顺着狭小的缝隙就那么钻了进来,在那一片滑腻褶皱中左突右探,身体的所有神经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线,牵得大脚浑身上下没一处地界儿不是哆哆嗦嗦的。大脚终于忍不住又叫了起来,似乎那蛇张开了獠牙,衔住了她最嫩的一块肉。

大脚再也闭不上个口,叠叠地哼叫几乎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禁的的,大脚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大脚忽然的就想一直这样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随着这一声声的呻吟倾泻出去。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关于伦理道德的烙印,这时间竟变得那么模糊遥远,大脚再也来不及去想它,强烈的**和兴奋像一波接一波的浪,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迹冲得一干二净。

天啊!大脚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又痛苦的哀鸣,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了,再熬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

雷要是劈就让它来劈吧!无可奈何的破釜沉舟,让大脚陡然平生出一股子痴狂。她忽地一下掀开了被,身子像被针扎了,猛地坐在了炕上,胸脯子如拉了风箱,大口大口地喘着。

吉庆被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娘剧烈起伏的身子,他怕娘恼羞成怒地一脚将他踹下炕去。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还没等出声儿,却见娘忽地一下转过身子,铺天盖地的就将他压倒在炕上。张着的嘴没来得及合上,一截热乎乎的舌头却如蛇信子一般湿漉漉地塞了进来,在自己的口里面如饥似渴的允吸。

事情变故得太过突然,让吉庆有些措不及防的惶恐。他几乎下意识的去推,但娘丰满的身子山一样地覆在他的上面,辗转着扭曲,他的手推过去,却只摸上一片汗津津潮湿的小褂,鼓鼓悠悠地却撼也撼不动。肥硕饱满的两团肉,就那么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脯上,松松软软的碾成了磨盘,像寒冬里突然地续上了一蓬棉花,说不出来的一股子舒坦,舒坦的让吉庆情不自禁的“唔唔”地哼了两声,然后便死死地箍住了娘,把自己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拼了命的往上挺,舌头便也伸了上去,迎着了娘的舌尖,娘俩儿个就这么滋滋有声地缠成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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