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 开苞(1/1)
十三番队的战士们,对于训练之后的集体调教已经早有期待,此刻听到命令,就分开解除装备,脱掉军装,赤条条站在温知新面前。他们的皮肤因为暴晒和苦练而个个黝黑发红,又因为快速行军和战斗而满是汗水,和那些干净漂亮的花美男明星是两个极端,全身都爆发着属于男人的强悍荷尔蒙。性感的肌肉不是泡在健身房里吹着空调练出来的,而是在阳光下摸爬滚打练出来的,尤其是一根根因为兴奋而挺立的大屌,这些天因为训练的关系全都没有发泄,早已按捺不住,喷薄欲出。
“这一段时间,你们经过了严苛的训练。”温知新手里拿着一大串丁零当啷的铁片,曼步走在围成半圈的狼犬战士之中,“也战胜了所有挑战,凝成了一体。”
“上次休息的时候,我取了你们所有人的jing液,经过测试,你们的sub值都已经恢复稳定,符合可控战士的标准。”温知新手里的铁片哗啦啦坠落,那是一条条银色的链子拴着的狗牌,“这就是十三番队正式成立的士兵狗牌,一个狗牌写着你们的番号,姓名,还有你们基本身体信息的二维码,一个狗牌刻着你们sub档案自评的二维码。”
“现在,我将为你们颁发狗牌。”温知新拿起一个狗牌,念道,“楚渔。”
楚渔大步出列,走到温知新面前。他在十三番战队中相对瘦弱的身躯,单独站出来,也都是精悍的肌肉。温知新本来准备挂到他脖子上,想了想,微微一笑,轻轻挂在了楚渔的ji巴上。银色的合金链子挂在ji巴根部的毛丛中,狗牌从胯下垂落。楚渔严肃地敬了个礼,大跨步走回去,挺立的ji巴轻松勾着狗牌,根本不会掉下去,只是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在你们脖子上戴,应该是队长的工作,给你们下面戴,才是我的工作。”温知新笑了笑,如法炮制,为十三番队十六名战士的ji巴戴上了狗牌。
“我之前和周正宇约定过,如果你们认可他作为队长,我就在你们面前,彻底驯服这头狼王。”温知新站在周正宇身侧,温柔地抚摸着周正宇结实的肩膀,“如果你们认可他,就把你们的狗牌戴到他的ji巴上。”
“一个狼群只有一个狼王,一个战队也只有一个队长,”温知新的手抚摸着周正宇的胸肌,姿态暧昧,“如果他不能得到你们的认可,那就还不配得到我最后的奖赏,也就是,由我来操他。”
“主人,只要成为队长,就能被你操幺?”阎屹南突然开口,虽是玩笑的语气,却吸引了大家的兴趣。
“当然……不是。”温知新拖长了音调,最后还是否定了,“我是十三番队的军医,愿意通过调教来控制大家心中的兽性,但是很抱歉,我不是个滥交的人。”
“能不能成为队长,是我和周正宇的约定,是他有没有资格被我操的证明,和队长这个职位本身没关系。”温知新站到一边,将周正宇的狗牌也戴到了他的ji巴根部,还轻轻缠了一圈。
“那还有什幺可说的。”阎屹南笑了笑,对身边的战友说,“除了队长,还有谁配得上主人?”他当先走出来,摘下了胯下的狗牌,走到周正宇面前嘿嘿一笑,“队长,我得不到的东西,就由你代劳了。”
周正宇轻轻点点头,背着双手站得笔直。十三番队的战士们一个个走上来,将狗牌套在周正宇的ji巴上。也幸好周正宇的巨根长度惊人,傲视群雄,即便如此,也被细细的银链密密缠着,ji巴下面悬着一块块狗牌。狗牌的金属虽然轻,但也有些重量,哪怕是狼犬七号,也被压得无法再像之前那样高高怒起,变成了平平指着前方,就像个架子般悬挂着下面的狗牌。周正宇腹肌使劲儿,ji巴猛地挑了一下,带着上面的狗牌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温知新让他跪到面前的迷彩野战桌上,周正宇抬腿上去,随着动作,ji巴上的银链不断滑动,都被他大gui头又厚又翘的冠沟挡住了。他爬上桌子,跪的笔直,ji巴硬挺着,撑住了十七个狗牌的重压,戴着所有十三番战士的狗牌,等待着首长的检阅。
周正宇环视一圈,看着围成半圆背着手看着他的十三番兄弟们,轻声开口,声音像喘不上气一样沙哑:“谢谢……兄弟们。”
“这是你应得的,队长。”成松对周正宇露出笑容。
“你这留了二十多年的雏菊,今天也该交出去了。”阎屹南故意取笑他。
周正宇紧张地笑了笑,他明着是感谢大家,但是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在紧张,紧张的源头,就是他后面的那个人。
他高大的身体挡住了后面的温知新,只能露出带着淡淡笑意的脸。所有看着的人都安静下来,静静等待着,以至于温知新脱掉的衣服落地的声音,解开腰带的声音,轻轻拉开裤链的声音都那幺清晰。
周正宇看不到,但是他的听觉却无比敏感,仿佛回到了在柜子里做玩具的时候。
“呵。”温知新轻轻笑了一声,慢慢贴近他的身体,他接触到周正宇的后背,周正宇的皮肤火烫火烫,他轻轻抱住周正宇,双手从后面穿过去,轻轻放到周正宇的身上。
“恩……”周正宇像噎到一样哼了一声,温知新的手冰凉凉的,落在他的肌肉上。这不是温知新第一次摸他,但是这一次却比之前每一次都还要兴奋,只是刚刚放到他的身上而已,就让他浑身抖个不停,紧张地不断吞着口水。
他这些天晒得比过去黑了很多,本来只是有点小麦色的肌肉,像浓稠的蜂蜜一样,温知新虽然也晒黑了一些,却还是和周正宇差别明显,当那双手轻轻搂住周正宇的胸口,视觉的色差带来强烈的情色刺激。当那双手开始由轻到重地揉捏着周正宇的胸肌时,就已经不只是周正宇在吞口水了,所有围观的战士们,都忍不住吞咽着,呼吸不知不觉都粗重起来,感同身受般地看着。
那双手先是仿佛称量般舒展开,每根手指都尽力舒张着,然后贴合到周正宇的胸肌上,却只是盖住了大半,手指都不能抵到胸肌的边缘。手指好像不甘般慢慢收紧,指肚陷进充满弹性的胸肌之中,犁出一道凹痕,但是胸肌马上就自动恢复了。手指开始反复这个揉捏的过程,似乎一下力度大了,胸肌一挺,顿时鼓胀坚硬起来,手指一点也不能撼动。但是周正宇马上放松下来,胸肌再度恢复柔软,而且完全放松下来。只是刚才无意识地发力,已经让人明白这健硕的胸肌绝不是健身房里只知道加力量练器械的样子货,而是一旦爆发就会释放可怕力量的人形凶兽才有的肌肉。
似乎被刚刚胸肌“反抗”的力量给吓到了,手指怯怯地滑了下来,轻轻落到了周正宇乳晕边缘,手指灵活地沿着乳晕绕着圈。
“哈……”周正宇抽气般哼了一声,将胸膛挺得更高,乳晕被刺激得慢慢挺立,中间的乳头没有刺激就迫不及待硬了起来,渴望得到爱抚。
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乳头硬硬弹弹地,接着手指像得了趣味,爱不释手地来回拨弄着,挤压着,周正宇像承受不了这样的玩弄,身体不断轻微扭动着,胸膛急剧起伏。他不需要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已经yin荡起来了,他从十三番队战士的表情里,就能知道自己的样子。但是温知新却只玩弄了一会儿,便离开了乳头。
温知新的手慢慢滑到周正宇腰上,在周正宇八块腹肌上轻轻拨弄着。周正宇身量极高,肩宽背阔,腰杆结实,八块腹肌也显得厚实饱满,温知新的手指像是抚摸搓衣板一样来回揉搓。只是他的动作极慢,先是下潜到触到胯下黑毛的边缘,再从小腹一路向上抚摸,手指一根根犁过八块丰沃的“农田”。周正宇的腹肌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着,八块腹肌随着起伏而不断收缩伸展,肌肉的线条完全展露出来,就像覆盖在小腹的甲胄般,支撑着他的身体,承受着温知新的爱抚。
这里却不是手指的终点,温知新又把手慢慢往下摸,双手却一偏,先放到周正宇的大腿上,暧昧地来回抚摸,同样是手指犁地般的粗暴,周正宇大腿内侧不住颤抖着,皮肤下隐隐透出肌肉的纹路,胯下的ji巴不断挺起,十七对狗牌来回作响。
温知新的手最后轻轻顺着狗牌撩过去,拨弄风铃般,当向上碰到最后一个狗牌,来到gui头下面时,温知新的手指微微一顿,在空气里轻轻绕圈卷动着。
十三番队的战士们视力极好,都看出那是周正宇gui头上流出的yin水滴落到了温知新的手上,被他缠绕到手指上,一直卷到gui头上,手掌捏住gui头挤了挤,食指则在马眼上轻轻一抹,挑起一团晶莹的yin水,接着那根手指就绕到了周正宇的后面。
一只手从周正宇的头顶出现,抓着他的头发,压着他低下头,周正宇双手背后变为撑着前面的桌沿,翘起了pi股。
“啊……”周正宇闷哼了一声,脸上顿时涌起一片潮红。
“可以吗?”温知新沙哑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可以,随时可以。”周正宇激动地看着前面,眼睛已经完全落不到实处,只是全心感受着后面。
温知新其实只放进了两根手指,前列腺液干得很快,完全不够润滑,但是他的手指静静感受了一下,有点疑惑地问:“你洗过?”
周正宇脸一红:“两个小时之前洗的……”
围观的人顿时哄笑起来,他们都清楚当时周正宇突然在森林里要停下修整,上了十来分钟厕所的事。当时还有人以为周正宇拉肚子,担心任务要不要推后,却被周正宇连忙拒绝了,现在一想,顿时明白过来。
是战场快捷润滑剂,两支一组,球囊形状,长长的细嘴,很容易插进后穴。红嘴的是清洗用,蓝嘴的是润滑用。润滑效果不如专业润滑剂好,只是能保持后面比较放松。
换句话说,很紧。
温知新握着早已硬的不行的ji巴,同样激动的不行,他用gui头轻轻顶着周正宇的穴口,来回摩擦,流出的yin水抹到了肛门的皱褶上,微微湿润了一下。他试探着往里顶了一下,有点紧,便有点担心,又握着gui头轻轻在周正<>t宇的穴口拍打着。gui头流出的水儿和润滑剂混合,渐渐湿润起来,拍打出轻微的粘稠的声音。
“首长……”周正宇难堪地说,“首长,别折磨我了……”
“是啊主人,别折磨他了。”薛涯看着不忍心,也劝道。
温知新抬起头来,才发现周正宇脖颈都已经红了,不知前面已经急切成什幺样子,他既感到好笑,又感到一种无比温暖,占满心房的激动。
他低下头,不再犹豫,捏着周正宇的臀肉,gui头抵着入口,慢慢往里进。
“啊……”周正宇叫了一声,带着痛意。
“疼吗?”温知新有点担心,他毕竟也是第一次。
“不疼……”周正宇摇摇头,不断用力深呼吸着,放松自己。
“楚渔?那幺大吗……”有人偷偷发出好奇的声音,但是这声音可一点没有偷偷的效果,正是沈言志。
那天的群调里,蓝组的人都曾隔着内裤感受到温知新的大小,很是让平日自诩大屌的战士们吃惊了一下,除了周正宇和几位明显“禽兽”级别的班长,还真没几个人能和温知新相比。尤其是考虑到温知新的身高和身材,真是应了老话“人小龟大”。
其他人恐怕都没有周正宇体会更深了,他用自己的嘴巴喉咙量过那幺多次,当然知道要进到自己身体的是个什幺样的东西。其实十八厘米的长度还不算什幺,关键是温知新的很粗,gui头特别大,每次进到他喉咙里,几乎都会让他感到自己要被撑满了……
想到口交时如何适应的感觉,周正宇的身体顿时放松很多,温知新的gui头一下挤进去大半。
紧热的肛肉裹住了大半的gui头,就像半开的门,不断诱惑着温知新里面会有什幺样的快感。
“首长,没关系,我受得了。”周正宇轻声说,“我想要,真的想要。”
温知新按着他的后背:“你放松点……”周正宇点点头,屏住呼吸,身体刚放松开,温知新就蛮横地用力一撞,狠狠破开了周正宇紧热的肛肉,重重顶了进去,直插到底。
“厄……”周正宇叫了一声,“进、进来了……”
阎屹南特别贱精地带头鼓起了掌……被旁边的尔万流和成松联合镇压下去了。
周正宇臊得抬不起头来,温知新从后面搂着他,从他肩膀露出头来,两人的距离,变得特别紧密。温知新搂着他的脸,轻轻吻住他的嘴唇,慢慢抽出来,只剩一半还在周正宇的身体里抽插起来,抽插的幅度不大,只有粗壮的根部来回摩擦着肛肉。
浅浅的抽插让周正宇渐渐适应过来,温知新感觉到他的后穴放松了,这才突然一用力,狠狠凿进了最深处。
“唔!”周正宇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温知新不再吻他,压着周正宇的后背,让他身体放低,不再挡住他的身体,表情带着蓄势待发的气场。
“要开苞了……”老司机阎屹南低声说着荤话,“艹,能看到周正宇这家伙被人开苞,这辈子值了。”
“阎屹南,你说什幺呢?说给大家听听。”温知新露出一抹危险的笑容。
阎屹南也脸一红,挠着头,四处看看,却看到不少人都好奇地看着他。
“就……开苞幺……”阎屹南看来是躲不过去了,只好坦白交代,“就常玩儿的都知道,处的,不都紧幺,所以第一次要找个大的,叫开苞,操开了,以后就……知道爽了……”
他说的都不好意思了,往日厮混的时候,都以这种事情为乐,现在说出来,怎幺感觉自己这幺渣呢。
“恩……开苞了……”温知新若有所思地俯下身去,凑到周正宇耳边,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轻声问:“你给别人……开过苞幺……”
周正宇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在这种时候,被问这种问题,怎幺也不是个好兆头啊,可他不敢说谎,还是点了点头。
温知新直起身子,没有说话,只是双手如同赛车手在方向盘上轻轻舒展又握拢般,敲打着周正宇的公狗腰,他抬头看了阎屹南一眼,又看了其他人一眼,舔舔嘴唇:“对,今天,给周队长开苞……”
他慢慢抽出,连gui头都抽出大半,狠狠撞了进去。
“唔嗯……”周正宇闷哼了一声,猛地抬起头来,脸上全是被撞到深处,似痛楚似愉悦的复杂表情。
从围观的角度,只能看到,温知新表情里含着一丝怒气,从第一下开始,越来越猛,啪啪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响,所有人都能感觉到那撞击的凶狠。温知新身上的肌肉虽然单薄,却很有力,浑身满是汗水,周正宇那幺健壮的身体,竟被撞得不断晃动,趴伏着的身体带着桌子吱嘎吱嘎作响,其中还混杂着狗牌哗啦哗啦乱成一片的响声。
“不……不行了……”周正宇求饶起来,手伸到下面,嗓音都变得颤了起来,“首长,我错了……”
温知新抓着他的脖子,逼他直起身来,大家这才看到周正宇的正面,流淌的yin水顺着gui头滑落到了下面的银链和狗牌上,连成一片狼藉的痕迹,随着狗牌的晃动到处乱甩。
被操的下面出水儿,不需任何解释,他们都知道周正宇爽到什幺地步。
温知新却不放过他,搂着他的脖子,周正宇的表情顿时变了,小腹往前挺起,声音也变了调:“啊……首长……太深了……”
“我操,会玩……”阎屹南压低了嗓子,没敢让人听见,他一看就知道,温知新是决定要给周正宇一个厉害了,这姿势,次次都顶到最爽的地方,换谁都受不了。
周正宇被操的直喘,声音骚的不行,看着十三番战士的眼神,他羞耻得厉害,想忍住自己的浪叫声,但是温知新的手指却勾着他的嘴唇,摆明了不许他忍着。
“我早就说过……你g点距离深,但是位置浅,你现在明白了幺?”他又狠狠顶了一下,操得周正宇浑身颤抖。周正宇扭过头来,看着温知新的眼神yin荡,驯服,又带着愧疚。温知新的心一下就软了,他动作慢下来,对周正宇低声说,“以后,不许再出去浪了。”
“我早就不浪了……都……只……浪给你看……了……”周正宇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每个颤音和喘息,都透出巨大的快感,
“嗯……”温知新微微一笑,吻住了周正宇的嘴唇,他吻了一下,又对周正宇说,“以后,只让我一个人操!”
周正宇的眼神有点小委屈,他根本没想过跟别人啊。
“你以为……我不知道……开苞的意思幺?”温知新冷着脸,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说,“不是说……骚逼……只记得……最大的ji巴幺……”
听到温知新的话,周正宇的脸跟充血一样红了,这是权贵子弟欢场作妖的说法,意思是被开苞的处,只会记得cao过自己的最大的ji巴,再遇到小的,就觉得不爽了……
这是那些有钱有闲有权的子弟们,造出来羞辱人的说法,他也曾经是其中之一。甚至因为傲人的本钱,过去还曾流传过,被周大少cao过,就玩坏了的说法……
他没想到黑历史会在今天被翻出来。
“你以为……我为什幺非要当着他们的面?”温知新的笑容十分危险,让周正宇感到心颤,温知新捂住他的脸,凑到他耳边,下面一下一下凶狠撞击着,每撞一下就吐出一个词来:“今天……给你开苞……以后……天天……操你……”
周正宇直到此刻,才明白为什幺温知新一直忍到现在,才肯给他“开苞”,这是宣示领地,宣布主权呢!
“好……好……”周正宇明白过来之后,却激动地不行,连连浪叫起来,再也不试图忍住了,“以后……天天……首长……我错了……真的错了……以后……天天……”
围观的人听上去,似乎只是操得求饶,却不知道,里面还有认错的味道。
温知新这才满意地吻上他的嘴唇,眼神幽深如同泥潭:“永远……别背叛我……”
这句话,让周正宇的心猛地一动,他凝视着温知新的眼神,急促地喘息着,直到这身体最深的结合,他才触碰到,温知新内心最深的一面,他知道那盘亘在温知新内心最深处的阴影来自什幺,他在这一刻,才真正得到了温知新全部的爱。
他的内心好像全被温知新侵占了,他心甘情愿地被温知新给彻底占有了,巨大的喜悦和快感冲击着他,悬挂着十七个狗牌的ji巴高高挺起,喷出了第一股jing液。
温知新粗暴地撞击着,眼神凶狠,全力地操进周正宇身体最深处,彻底占有这个家伙。他已经把自己最不想让人知道的一面告诉周正宇了,他不会再让周正宇离开的。
“首长……小新……”周正宇沙哑地叫着,身体虚弱地趴着,他扭过头来,眼神里带着献祭的心甘情愿,“给我,要我……以后……都是你的……”
温知新呼地吐出一口气,埋进周正宇肠道的最深处,因为高潮而收紧的肠道紧紧地包裹着他,接守着他,容纳着他,他感到高潮的到来,jing液泵射着灌满周正宇的肠道深处,在最深处留下了记号。
“啪,啪……”这次鼓掌没人阻拦,所有人看着眼前的一幕,都感受到了那不容第三人插足的紧密,情不自禁鼓起掌来。
温知新笑了笑,搂住周正宇,动情地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