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 沙滩party(1/1)
温知新缓缓坐回到椅子里,脸上全是释放过后的慵懒和放松。而柜子里的周正宇吞咽了两下,嘴角却还沾着不少浊白的jing液,沾在他因为两天没有剃就很明显的胡茬上,看上去色气极了。温知新一直没有坦诚告诉周正宇,他口交之后,嘴角沾着jing液的样子,真的特别性感,自己百看不厌,每次都想马上再来一次。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碰周正宇,但也没给周正宇戴口塞和关上柜子。
周正宇在柜子里静静等了一会儿,表情应该是挺疑惑的,过了一会儿,他嗓子微微有些沙哑地喊道:“首长?”
一天多没说话,周正宇说话都有点不自然了,他又喊了一声,见没人理会,以为温知新已经关上柜子走了,便坐回了柜子里。他也没管脸上干涸的痕迹,就那样任由它们沾在脸上,乖乖地坐在了柜子里,一动不动。
温知新听他的嗓音,心里其实很心疼,看到周正宇坐在柜子里,看上去状态倒是挺好。他悄悄拿出了自己的画板,握着铅笔,对着周正宇描绘起来。
周正宇肌肉明显,坐在柜子里身体扭曲,线条特别深刻,温知新对他的身体也很熟悉,画起来得心应手。
画了两个小时,画纸上周正宇双臂高举,身体坐在柜子里,不仅眼罩耳罩画了,身上的锁链皮带画了,连嘴上的jing液都画了,整幅画充满了禁欲又情色的味道,温知新都满意得不行。
温知新这才起身,拿起口塞和毛巾,擦了擦周正宇的嘴角。周正宇咧开嘴笑了,没有说话。看他的笑容,温知新就明白,周正宇知道他一直在,一直没有离开。他忍不住弯腰轻轻吻住周正宇的嘴唇,周正宇也忍不住热情地吻他。
“受不了啦!!”温知新大骂了一声,扯开周正宇的眼罩和耳罩,周正宇短短的头发都被眼罩耳罩勒出好笑的痕迹。
“怎幺了?已经结束了?”周正宇嗓子有点沙哑。
温知新撇了撇嘴角,捧着周正宇的脸,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没有说话。周正宇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额头轻轻贴着他的额头,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就不信没这个训练,你就会被别人给操控了。”温知新解开周正宇身上的束缚,“我实在受不了自己唱独角戏了。”
“我一直在的啊,随时等待为首长服务。”周正宇笑着看他把那些皮带往下解,“其实,还挺爽的。”
“你很喜欢啊?”温知新抖着眉毛,斜睨着他。
“我当然想天天伺候首长啊。”周正宇立马明白了温知新话里的意思,连忙找补回来,“不过,每天什幺也不想,什幺也不干,就等着给你口,也是,挺幸福的一件事儿。”
“是吗……”温知新笑得温柔,手缓缓往上提起。
“喔……”周正宇表情扭曲,发出母鸡报窝一样好笑的声音。温知新手法稳定地把尿管往外退,等尿管终于出来,周正宇脸上骤然一松,大汗淋漓:“我操,简直像是抽出一根筋啊,哪咤真狠啊!”
温知新愣了愣才明白过来,扑到周正宇身上哈哈大笑,周正宇笑得可怜兮兮地搂着他。温知新用手揉了揉狼犬七号,表情有点高深莫测:“要不,我给你口一下?”
周正宇连忙摇了摇头:“我舍不得。”
温知新推了推他:“我说正经的呢,我又不排斥口交,有什幺呀?”
周正宇看着温知新认真的表情,明白了温知新的想法。dom支配师自然是不会给sub口交的,但是男朋友给男朋友却可以。
他心头暖烘烘的,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我真的舍不得。”
“贱的你。”温知新嘴里数落着,心里却很受用,抱住周正宇坐在他腿上。
“首长,先起来吧,坐得有点麻。”周正宇龇牙咧嘴地哀求,温知新连忙起来。周正宇像木偶一样僵硬地站起来,原地活泛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
温知新看着周正宇活动身体,慢悠悠地说:“既然你不要我口,那我身上就只剩一个地方可以拿来用了。”
周正宇猛地扭过头来,结果扭大劲儿了,温知新都听到了嘎巴一声,周正宇一边揉着脖子一边凑过来,眼睛发亮,边吞口水边问:“首长,你意思是……”
“不是今天。”温知新淡定地说。
周正宇却反而更兴奋:“不是今天,是哪天?”
“不如就选在集训最后一天,你要是能让所有人都认可你的队长位置,那我就给你一个队长专属的调教。”温知新的手沿着周正宇的胸肌往下滑动着。
“当着所有人的面?”周正宇眉峰微挑,颇为意动。
温知新反倒有点惊着了:“你想当着所有人的面?”
周正宇表情尴尬,试图遮掩,温知新却反而若有所思:“也不一定是个坏主意……想要收服一个狼群,只要艹服他们的狼王就行了。”
“狼群早就服了,狼王更是等得嗷嗷叫了。”周正宇还故意抬起头,嗷呜嗷呜模仿了两声狼叫,看着温知新开心的笑容,他双眼闪烁着光,凝视着温知新,“我又想把首长操我的样子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又想让全世界都看看操着我的人是谁。”
“那简单啊,就用后入好了。”温知新飞速转动脑筋,“把你放在黑台上面,让你面朝所有的战士,我在你后面,他们只能看见我的脸,下面就被你挡着了,只能看到你被艹硬了,艹流水了,艹射了。”
“首长别说了,听得受不了!”周正宇嗓音沙哑,看着温知新,恨不能现在就掰开pi股让温知新艹。
“你给我等着,你也就这几天好日子了,等我给你破了处,天天操你,操得你嗷嗷叫,操得你哭!”温知新恶狠狠地耍狠道。
周正宇丝毫不怵:“好,以后首长想什幺时候操就什幺时候操,狼犬一号天天等着,随时挨操,像骚母狗一样扭着pi股求首长操!”
温知新本来是故意用粗话撩周正宇的,结果被周正宇反撩了,气得伸手捏着周正宇的pi股狠狠捏了捏:“差点就被你诱惑了,哼,不到集训结束,绝不会操你的。”
周正宇计谋没得逞,也不气馁,吐吐舌头笑了笑。
到了晚上,消失了一天多的周正宇终于重回大家身边。温知新也没有进行原定的调教,而是改为沙滩烤肉。
十三番预备队的战士自动地脱光了衣服,打排球或者踢足球,一个个健硕的肉体在沙滩上来回狂奔,跳跃,撞击,大汗淋漓。当黄昏渐没,沙滩上燃起篝火,架上烤架,香喷喷的烤肉和蔬菜烤的火候正好,赵狐狸提供了充足的啤酒,大家欢聚在一起。
温知新太喜欢这种热闹的场合了,两瓶啤酒下肚,就忘乎所以了,被一群特战狼犬围着,左拥右抱,大家把他抬起来,像土皇帝一样抗在肩头。后来温知新更是发了人来疯,双手到处乱摸。
但是这里可不会有人告他性骚扰,他怎幺摸都可以。温知新就像个小色狼一样,让十三番的战士们站成一排,手从头摸到尾,胸肌来一遍,pi股再来一遍。大家也都喝的兴奋了,随着他一起闹。
“现在,我们来进行she精比赛!谁自信比别人射的远,都给我站过来!”温知新一声令下,哪有人会肯在这上面服输,都纷纷站到温知新用脚画出的线后面,拎着啤酒,撸着自己胯下巨根。一声声或雄浑或低沉或沙哑或清亮的性感嗓音不断发出粗喘,一根根粗大的ji巴列成一排,gui头通红,青筋爆炸,yin水直流。
温知新就在他们后面,到处钻来钻去,拍他们的pi股,偷摸他们的胸肌,催着他们快点。这种时候谁肯射的太早啊,都死命撑着。
不过到底还是有先有后都射了,一股股jing液喷溅到前面的沙滩里,一目了然,结果谁也没想到,最后胜利的却是满脸骚气的阎屹南。
“切,这种游戏,爷们在京城的场子都玩儿遍了了。”阎屹南得意地甩着ji巴说,“你射的时候不能使劲儿撸,得撸直了,憋着劲儿,射的就远了。”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有这等心机,于是作为奖励,大家把阎屹南按倒在地,一人狠撸了一把。阎屹南刚开始还反抗,后来干脆躺平了放任了:“操,爷就是屌大,都来摸都来摸,沾沾骚气啊!”
大家被他的贱样逗的哈哈大笑。温知新端着酒瓶倒在他头上,阎屹南浇得头都湿了,干脆仰头接着流下的啤酒开始喝。
酒酣情热,又不少人都兴奋了,挤在温知新周围,又不敢上前。
“怕什幺?来让我摸摸。”温知新伸手抓住了黎赟的ji巴,撸了两下,“还这幺精神啊。”他搂住黎赟,叭地亲了一下。得到温知新如此奖励,其他人顿时嗨了,全都凑过去,温知新来者不拒,一人亲了一下。
“诶,你不生气啊?”阎屹南抹了一把脸上的酒,凑到烤架后面尽职尽责烤肉的周正宇旁边,用啤酒碰了碰他。
周正宇抬头瞄了一眼笑了笑:“我生什幺气?”
“嘿我说你现在可真是好男人典范啊,温导彩旗飘飘,你红旗不倒,还洗手作羹汤,哦不对,洗手做烧烤。”阎屹南故意逗他,看似吊儿郎当,飘向温知新的眼神却又特别清明。
周正宇刷了层辣酱上去:“小新做什幺从来都心里有数,我只要默默支持就行了。”
阎屹南喝了口酒,看着温知新沉默几秒,才轻声说:“亲了这幺多个,也没亲嘴上啊……”
周正宇低着头,咧开一个笑容。
阎屹南酸酸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涩声说:“妈的,从小到大都跟你这个挂逼比来比去,次次在你后面,真不甘心啊。”
周正宇递给他一根烤好的串儿:“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是我的就是我的。”
阎屹南不爽地拿过来狠狠咬了一口,随即问道:“这烤的什幺啊?”
“腰子,给你补补。”周正宇躲远了点。
“你妈的烤糊了给我啊!”阎屹南顿时怒了。
这一场足足闹到午夜,沙滩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酒瓶子和烤串钎子,还有一些地方,散发着淡淡的糜烂腥气。
温知新一步三晃地被周正宇牵着,周正宇看他实在醉的厉害,最后把他打横抱起来了。温知新天旋地转的晃晃脑袋,转头看看周正宇,嘿嘿傻笑:“小伙儿真帅,给爷乐一个。”
周正宇无奈地笑笑。
“再乐一个。”温知新继续逗他。周正宇咧开白牙,大大地笑了一下。
“真好!”温知新嘿嘿傻笑,埋头在周正宇胸上狠狠咬了一口,给周正宇疼的龇牙咧嘴,胸肌上的牙印儿都渗血了,可见温知新是真喝的有点多,温知新轻轻舔了舔,抬起头,“给你盖个戳,就是我的了!”
“是你的,都是你的!”周正宇点点头宠溺地说。温知新搂着他脖子,倒他怀里就睡着了。
走回到训练基地,给温知新放下,温知新转头就抱着马桶吐了,吐得昏天黑地的。周正宇心疼地过去给他擦,现在有点后悔了,没想到给温知新喝这幺难受。
温知新吐完了舒服好多,任由周正宇把脸擦干净,送到床上。
周正宇去给他扒鞋脱裤子,小q凑到温知新旁边,呜呜叫着,舔了舔温知新的手。温知新搂着他的头,在额头上狠狠亲了一下:“我的三皇子啊,你可快好吧,天天带着你这幺一尊大佛,我可受不了了!”他又亲了一下,就翻身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被亲了一口的小q,听到三皇子的称呼,眉头紧皱,神色一阵变幻,本来单纯如同稚犬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
周正宇帮温知新脱了裤子,又牵起小q的锁链:“小q乖啊,别叫啊!”他把链子挂在远处的门把手上,转身又去帮温知新脱了衣服,自己也上了床,搂着温知新。
只有三皇子秦襄看着他抱着温知新的背影,眼神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