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制伏(1/1)
“那个,我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一下,可能今晚不会回来了。”温知新挂掉电话,看向周正宇,非常愧疚。
周正宇脸色也不太好,但他明白电话会追到他这里,肯定不是小事,而且能打到他的电话的,也肯定不是普通人,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温知新:“什幺事?我陪你去吧。”
“不行。”温知新果断拒绝了,因为涉及皇室秘辛,他没有权限让周正宇知道,“是秘密。”
周正宇的脸色越发凝重,他在军队之中,最清楚“秘密”两字的分量:“有什幺难处告诉我,我一定帮你解决。”
“没事,这不是私事,是过了明路的。”温知新点到即止,站起身来,和周正宇走到门口。
皇室的效率很高,门口很快就停了一辆车,周正宇看了一眼车牌,脸色更是笼上一层阴云。
外界只知道i点明黄色的车牌属于皇室,却不知道皇室还有不少为了掩人耳目而挂着民用牌子的专用车,尾数三位号段从001到100。作为皇室特战队的一员,担任过多次安保任务的周正宇自然认出这正是皇室私用专车,而且是权限极高的003号,他立刻就猜出,温知新的事情,和皇室有关系!
温知新过去打开车门,周正宇往前走了一步,温知新察觉到了,回头看来。
周正宇犹豫了一下,却知道在皇室专车面前,自己不能乱说什幺,只是双手抬起抱头,深情地看着他。
温知新看得又感动又好笑,心中满是酸涩,他扑过来狠狠抱了周正宇一下,挥挥手迅速上车了。
周正宇目送车离开,心里还是非常不安,他虽然家世不凡,实力惊人,但是和皇室比,又算不得什幺。以他的聪明,结合过去知晓的秘闻,已经隐隐猜到了皇室里有谁,需要温知新这样高控性的dom。而知道这个答案,却只是让周正宇更加恐慌。
温知新看到安臻就坐在车上,就知道事情不小,没想到安臻却还有时间八卦。
“刚才那个,是您的sub?”安臻语气平和,好像只是单纯的随口聊天。
“安上宫,我记得第一次见面都是叫我你的,现在老是您您您的我很不好意思。”温知新却避开了他的问题,嬉笑着说,“我看您也没比我大多少,要不我叫你臻哥,你叫我小新?”
安臻笑了笑:“还是官面称呼吧,您是三皇子的御辔,将来身份不同,叫这种称呼不合适。”
温知新眼神闪了闪,咧嘴笑道:“什幺御辔啊,那和咱们俩又没有关系,我不管,我就叫臻哥。”
看到温知新耍赖,安臻笑容温润,如玉般蕴着光彩的眼睛直望着温知新的双眸,过了很久才点点头:“能有你这幺聪明的弟弟,是我的福气。”
温知新不由在心里抹了把汗,不愧是皇室的人,真是精明的很,听出了自己不愿意做御辔的那点心思。
御辔是古代对于皇室成员专属的dom的称呼。在历史上,为了避免皇帝被dom控制,成为傀儡皇帝,所以优先从天生dom的皇族里选择君主,立嫡立长立贤。只有没有dom皇室的情况下,才会从sub皇族中选择新君。
在古代,御辔的身份高度保密,而且是专属的,成为御辔,就告别了普通的生活,甚至要远离所有父母亲人。好消息是,现代社会,皇室虽然仍保持着很高的权力,但更多是国家象征,不像过去那样掌控社稷权柄,御辔也就不再需要那样严密的隔绝外界。从历史案例来看,温知新这种情况,算是国家稀缺dom,即使成为御辔,也不会专属化。
坏消息是,温知新或许还可以跟周正宇保持ds关系,但是作为御辔,和三皇子结婚的可能,却十分巨大。
所以温知新迟迟不敢和周正宇说他成为皇室御辔的事,而到了今天,却是瞒不住了。
安臻认下了他,让温知新松了口气,要是安臻真的拿对待御辔的态度对待他,他就压力太大了。
“三皇子,出了什幺情况?”温知新转而问起了三皇子的情况,作为职业支配师,他的责任感还是很强的。
安臻拿出一个文件夹,交给温知新。
温知新打开,第一页就是一份检测报告,包含sub值,以及很多常规检查里很少见的数值。看了这份报告,温知新就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
简单来说,三皇子秦襄作为这一代高抵抗症最早的病例之一,在长期缺少dom,用药物控制的情况下,身体已经形成了一个脆弱的平衡,暂时维系着他的状态。
但是由于温知新的出现,他的sub因子复苏了,平衡打破,反而急剧恶化,远不如之前关押的时候,变得非常凶暴,难以控制。
“那现在要怎幺做?这种情况……首先还是建议药物控制吧?”温知新面露悲悯,这种再度恶化的情况非常危险,常规处理就是药物控制,迅速降低sub值,减弱攻击性,然而对身体损伤很大。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让dom应激性控制,但是难度很高。之前周正宇出任务,回来让温知新在鞭刑实操考试中控住,就是这样的例子。可三皇子的情况比周正宇还恶劣,已经出现了两次反复,温知新也没有信心能够迅速消减他的sub值。
“之前沟通了支配研究室的教授们,林碧教授提出了一个方案,或许可以试试。”安臻迎着温知新疑惑的眼神,“全日式犬化。”
温知新瞪大眼睛,久久反应不过来。
这时候车已经快要到达监狱,温知新这才回过头:“这个,倒是,该怎幺说,我觉得最大的问题不在我这儿,全日式,这实在是……”
“只要你能控住,都不是问题。”安臻下车之后,脸色却从车上保持的安定,变得十分凝重,“你要是看看三皇子的现状,就知道他的情况了。”
温知新跟着他一路前行,却看到前面有个高大的身影守在房间门口。
那人听到脚步声,缓缓转过身来。温知新吓了一跳:“太、太子?!”
当今皇帝生有四子二女,却只有长公主是dom。偏偏这位长公主自小体弱多病,不知道能否活过现在身体康泰的陛下,所以现在封为太子的是长皇子。
长皇子经常作为皇室代表出现在公众视线中,相貌儒雅中透着威严,不苟言笑。看到温知新,他微微点头,也没有说话,默默退开。
温知新看向房内,只看到三皇子背对房门,盘膝坐在地上,黑色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肩背上,如同缠绕的绳索。
房间里散落着一些狱警使用的装备,到处都显出血迹,甚至连墙壁、屋顶都有。还有两具尸体,但并非是人的,而是两只巨大的狼犬。
“那是监狱里训练的警犬。”安臻轻声解释道,“他突然暴起伤人,警卫追捕他,伤了五个,无法制服,只好出动警犬。这种警犬是狼和狗的混种,比较凶悍,都扑了上去……”
“三只?”温知新仔细看了看,才隐隐看到三皇子前面也有一具尸体。
三人齐齐沉默,温知新沉吟片刻,轻声说:“让我进去。”
“稍等一下,我派一组警卫过来。”陪同的监狱长轻声说道。
“不用。”温知新不容拒绝地说道,他平静的表情带着一种威仪和自信,“如果我害怕他,又怎幺能制服他。”
监狱长脸色为难地看向太子:“殿下,之前三殿下已经,已经造成五名狱警重伤了,如果再有平民受伤,那我们就很难盖住这件事了……”
“我不是平民,我是他的主人。”温知新傲然抬头,声音清冽。
太子看了看他,又抬起头看向安臻。安臻犹豫了几秒,点了点头。于是太子也点头放行,狱警这才将钥匙插进了门锁。
听到这微弱的声音,秦襄的头轻轻动了动,侧过耳朵。
大家都一直观察着他,自然发现了这个变化,监狱长吞了吞口水:“我一开门你就冲进去,否则我怕他出来伤了殿下。”
他拧开锁,温知新一步跨了进去,门在身后合上。
听到声音,秦襄猛地扭过头来,黑发如瀑,中间透出猩红的眼睛。温知新向他走近一步,三皇子立刻扭过身来,四肢匍匐在地,如同猛兽即将扑击。
温知新的心里一凛,他看到三皇子的嘴角都是鲜血,像是刚刚进食过的野兽,那三只警犬竟然不是他杀死的,而是……咬死的……
三皇子看着温知新走近,压低身体,头却抬了起来,咧开了嘴,露出沾着血的牙齿。这不是臣服的姿态,而是猛兽威胁入侵者的姿态。
温知新缓缓解下鞭子,挽着鞭圈,在空中甩了个鞭花。三皇子紧盯着鞭子的动向,眼神追逐着鞭梢的轨迹。
啪,鞭子凌空飞来,狠狠抽在他的身上。三皇子嗷地叫了一声,身体跳动起来,后退了一步,十分凶恶地看着温知新。
温知新的鞭子从高空吊着抽下,角度刁钻,而且凶狠,啪啪啪打在三皇子的背上。他痛的嘶吼,挺起上身冲着温知新吼叫。
温知新步步逼近,照着他的脸就抽了一鞭子,从左脸到鼻梁再到右边,几乎笔直的一道伤痕,如同刀子切过。这种鞭痕,就算是孟教授,也会赞不绝口。
这一鞭让三皇子的叫声变得凄惨,也终于露出了畏惧,温知新继续抽打,三皇子终于开始抬手躲避,发出了呜呜的痛楚声音。
温知新来到离门口最近的警犬旁边,解开了上面的项圈。项圈上还有断掉的牵引绳,可见当时警犬几乎是挣脱了狱警的手,直接扑向了三皇子,却遭遇到这样的结果。
他提着断开的绳索,项圈吊在绳索下面,另一只手提着鞭子,慢慢向三皇子走过去。
三皇子看看他的鞭子,又看看项圈,又看看温知新,眼神里满是害怕和畏惧,身体也蜷缩起来,坐在地上,狼狈地后退两步。温知新抽了个鞭花,响亮的声音震慑了三皇子,让他不敢挪动,将视线落在了温知新身上。
温知新走到他的面前,冷冷俯视着他。
三皇子起先还很畏惧地盯着他的眼睛,渐渐从单纯的恐惧中,生出羞愧和痛苦,他低着头,不敢乱看。可是温知新沉默的太久,他又忍不住抬头探寻温知新的表情,想看看温知新是不是真的生气,就像一只咬坏了家具哈士奇一样。
温知新将项圈打开,戴在了三皇子的脖子上,这种巨型狼犬的项圈,戴在体格高大的三皇子脖子上刚刚好。
温知新用鞭子撩开三皇子的头发,看着他满是鲜血的脸。
“主、主人……”秦襄发出沙哑的声音,“对不起……”
温知新退后三步,严厉地说:“跪好。”
秦襄跪直身体,双手背到身后,将前面袒露出来。
“裤子退下去。”温知新又命令道。其实三皇子身上只有一条短裤,根本遮不住,也防护不了,但是三皇子还是听从温知新的命令,将短裤脱到膝盖,连下体都露了出来。
一等到他恢复背手的姿势,温知新就狠狠抽在了他的身上,鞭子左右交错,先从左右肩膀到肋骨形成一个巨大的叉,在他健美的胸肌上留下一个x状的血痕,接着左右两边各是三道斜着的鞭痕,抽在了他的胸肌上。第一道一左一右在胸肌上面,第二道一左一右在肋部,第三道则刚好抽在乳头上,形成三个平行的伤痕。
接着温知新在秦襄的腹肌上抽出罗网一样交错的鞭痕,鞭鞭见血,虽然没有鼻梁那一道凶狠,但也足以让他养上一个月。
察觉到温知新的鞭子在往下移,秦襄的身体也紧绷起来,尤其是即将受到鞭挞的部位高高硬起,变成了狰狞的紫黑色。
温知新毫不留情地在上面抽打,用的是巧劲儿,每次只有鞭梢绕在上面,抽离的那一下更会留下一圈鞭痕。秦襄的下体被抽的不断摇晃,却还是坚硬如铁,温知新在这里也控制力略低,抽出来的环形伤痕不太平整。
当最后一下抽到秦襄的睾丸时,他终于忍不住弯下了腰。
“跪直!”温知新毫不留情地命令着。
秦襄忍着难以形容的剧痛,挺直了身体,表情都扭曲了。温知新最后一下抽到另一边的睾丸,这一下特别的狠,秦襄一下倒在地上,虾米一样缩着,身体直哆嗦,发出痛苦的气音。
温知新走过去,提起他的项圈,逼他抬头看着自己。
秦襄的头被项圈扯着抬起来,他痛的眼里含着泪花,看了看温知新,然后低头轻轻蹭蹭温知新的鞋子,再抬头,可怜而害怕地看着温知新。
这种害怕,不是单纯的畏惧,而是担心温知新还不原谅他。
温知新扯着他往外走,秦襄尽管还是痛的要死,仍然踉跄着爬在他的身后,和他来到门口。
看到他的哥哥,秦襄也没有什幺特殊的表情,只是跟在温知新身后,仰头看着温知新。
温知新这才轻轻擦了擦额头的汗,露出如释重负的放松表情。
安臻欣慰而赞叹地说:“看来全日式犬化,应该会起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