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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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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姨在大脚那唠了会子闲磕,看了看日头,己快升到了头顶,这才回了家。

大巧己经上了镇里的高中,来回十几里地,中午也回不来。二巧和庆儿在乡里上初中,中午还要回家吃饭。

抱了捆柴禾堆在灶边,顺手抄了瓢水,扬在锅里,刚点着火填进灶堂,巧姨忽然想起了吉庆。

这小子今儿早怪兮兮的。

早晨巧姨打发走大巧儿二巧儿上学走,把昨晚被雨打湿的衣服冼了洗晾好,又把脏水泼在街上,正好撞见了吉庆拎着书包急急忙忙地跑出来。

巧姨笑着喊了吉庆一声,吉庆扭头看了她-眼,哼了一声却啥也没说,掉头就一竿子儿蹽没了影。

"这个臭小子,今儿这是咋了?"巧姨念叨了一句,疑惑地回了屋。往日里看到巧姨,打老远吉庆总会欢天喜地的唤一声。巧姨也喜爱地招呼吉庆过来,摸摸他的头发,弹弹他衣服上的土。再没有像今天这样掉头就跑的道理。

饭还没做得,就听见院子里大门哐铛一响,知道是二巧儿回来了。

二巧儿跳跃着进了门,叫了声娘便进了屋,拎着地书包往炕上一甩,便又急匆匆地出来。到水缸里浍上一觚水"咕咚咕终"灌上几口,抹了抹嘴就要往外跑,被巧姨一口喊住。

"干啥去你?这就吃饭了,还跑去疯!"二巧儿头也不回地窜出了门,说了声:"这就回。"巧姨跳起追她,喊着:"下午还上学呢!"二巧早窜出了院子,稚嫩的声音说了句“下午没课”便没了踪影。

巧姨这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那大巧也该回来了,赶紧又添了两个凉馒头蒸上。

盆里装着炖好的香喷喷地兔子肉,是咋晚宝来給的。巧姨乘了杠尖的一海碗,端着去了大脚家。

大脚也刚刚撂好饭桌,见巧姨进来,问她吃了么?

"没呢,二巧儿刚进屋就跑了,大巧还没回呢。"巧姨说完顺手把碗放在了桌上。

"哟,啥肉啊这么香。"大脚夸张地吸了-鼻子。

"人肉!吃你的吧。"巧姨轻笑着,转头就要走,却听大脚戏谑的问了句“宝来給的?”

巧姨没答话,又说了句:"吃你的吧!"然后扬了扬手出了屋。

吉庆没头设脑地闯进来,正好和巧姨撞了个满怀,把个巧姨撞得哎呦了一声。

自从撞到巧姨和宝来在仓房的丑事,再见到巧姨,吉庆却觉得那么的难为情,倒好象做下丑事的是自己。

再看巧姨的那张脸,也变成了那夜电闪雷鸣中,巧姨浪骚淫荡的表情。甚至巧姨站在那里,在吉庆眼里,也仍是似那夜一样,白晃晃的光裸着,翘着个肥硕浑圆的屁股。

这让吉庆更加的无所适从,看巧姨再没了以往的亲切,却变成了另-种感觉,那感觉说不清是什么,却让他心慌,还多了份莫名其妙的心思。一上午的课稀里糊涂的上过去,巧姨的身影总是在脑子里闪,下面的东西也硬硬地涨着,说不出的难受。

早上巧姨仍如往常-样地唤他,他却心虚地跑掉了。巧姨那-声轻唤,对吉庆来说,和昨晚巧姨一声紧似一声的哼吟太过相像。现在,一头撞进巧姨怀中,巧姨颤鼓鼓地奶子顶在他头上的感觉,又让他有些发懵。

"这孩子,有马蜂追你么,这么疯跑?"巧姨揉着被吉庆撞得生疼的胸脯,嗔怪地说。

吉庆一缩头就想溜进去,兜头又被后面跟出来的娘一把拽住:"兔崽子!要死啊你,看把你巧姨撞得。"转眼吉庆怀里,问:"你抱得什么?"吉庆抱紧了怀里哼哼嗫嚅的小狗崽,躲闪着大脚审视的目光:"没啥,狗。""狗?哪来的?"大脚也看清了,那的确是一条小狗崽,看似刚断了奶,圆睁着一对黑亮的小眼睛,惊恐地张望着,肉滚滚的身子哆嗦着蠕动。

"哟。还真是狗哎,真爱人,"巧姨也凑过来,惊喜地叫着,"快,让姨瞅瞅。"说着,伸手就来抱。吉庆说了声“不给!”

灵巧的身子一挣,滋溜钻进了自己的屋。

"这小子,"巧姨悻悻地讪笑,说了句“回啦”便出了院子。"他姨,一会儿让庆儿把碗送回去。"大脚高声地说了句,回身去摆碗筷,准备吃饭。

长贵去县里买化肥了,到现在还没回,大脚把菜拨拉出一些,又挟了几块肉,-起给长贵留好,回首叫吉庆吃饭。

叫了半天才见吉庆磨磨蹭蹭地出来,问她有没有米汤。大脚说今儿没做干饭哪里有米汤?看吉庆失望的样子,便出主意说掰些馒头泡点水-样。吉庆连忙欢喜地抓了个馒头又去碗橱里拿碗。

大脚又叮嘱他:"别都喂了,再把它撑死。""唉。"这回吉庆答应得格外痛快。

两人很快地吃了饭,吉庆抹了抹油汪汪嘴,拍着肚子说了声撑死了,一仰便躺在了炕上,逗得大脚直笑。

收拾了碗筷,撤了炕桌,見吉庆还躺那儿不动,这才催他起来,去给巧姨还碗。

吉庆却不爱去,一来还是有些怕见巧姨,二来也厌烦看见二巧。

这丫头见天儿的缠着他,刚才还死活地粘着他-快儿去了锁柱家,怎么轰都不走。再去她家肯定又得跟他回来。

大脚却不知吉庆这么多心思,还在催他快去,好半天,吉庆也只好恹恹地起身。

巧姨这边也吃过了饭,大巧儿在帮娘洗涮着碗筷,二巧儿在那边葡萄架下摊着书本。

吉庆径直走向大巧,叫了声姐,把碗放在灶台上,却没看见巧姨,心里稍安,不知为啥竟还有点失落。

见大巧儿猫着腰忙活着,忙凑上来搭讪,大巧儿爱理不理地,只是嗯嗯地应付。

其实大巧并不讨验吉庆,相反,在心里也挺喜欢这个经常叫她姐姐的小子。

一来俩家的关系摆在那里,二来吉庆这小子长得精神也不讨人厌。不像别的男孩,脏了叭叽鼻涕虫横流,看了就恶心。

只是少女特有的矜持,让大巧儿下意识的就做出了那幅样子,而且,俊俏的女孩就应该是这样的,就像漂亮的画眉鸟,总是站在树枝上扬着高傲的头。

二巧儿见吉庆来,早欢快地跑过来,问吉庆小狗怎么样了?有没有吃东西?

有没有起名字?

吉庆只好胡乱地应两句,却听大巧儿在喝叱着二巧儿:还不去做作业,做不完不让你去了。

吉庆问你们要去哪?二巧答道要去姥姥家,还要缠着吉庆问东问西,大巧便又骂她。二巧儿这才不情不愿地又回到葡萄架下。

"你们都去啊?"吉庆问大巧儿。

大巧儿说我娘不去,娘不舒服了。

吉庆哦了一声,没有搭茬,心里惦记着小狗,便想回家,却听巧姨在里屋说了话。

"谁来了?是庆儿么?进来。"吉庆心里有些惴惴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挑门帘进了屋。

看巧姨慵懒地侧卧在炕上,腰纤细地塌下去,胯骨那儿又圆润的凸出来,形成-条优美的曲线,把巧姨的身体勾勒地高低起伏地。

"巧姨病了?"吉庆嗫嚅地问了句。

巧姨拍拍炕,示意他坐下,说:'"也不知咋了,刚还好好的,现在就浑身不得劲。"吉庆蹭着炕沿坐下,想起了昨夜地情景,嘴里便脱口而出:“雨淋着了吧。”

说完,却有些后悔。

巧姨确有点诧异,昨夜里将近午夜雨才下起来,和宝来分手紧着往家跑还是浇了个精湿,兴许真就是被雨淋了。问题是吉庆怎么知道的?莫非是看见了什么?

联想到今天吉庆的种种表现,愈发觉得古怪。

要说巧姨还是有点做贼心虚,想得便有些多了。要是别人,顶多也就觉得是话赶话地那么一说罢了,何况在仓房里,断没有被发现的道理。可巧姨心里真得有鬼,便打定了主意,想套套吉庆的话。

巧姨努力挣扎着要起身,却似乎不堪重负般的又躺下,一只手忱在头下,另-只手有力无力地捶着大腿,说道:"真是要死了。浑身地疼。"吉庆说吃点药就好了,巧姨便让吉庆去抽屉里帮她找一些药。大巧儿进来,问了娘几句,又嘱咐娘好好歇着,巧姨便催她姐俩赶紧走。

大巧儿和吉庆打了个招呼,便推着自行车和二巧儿出了院子。

吉庆找到药倒了几片,捧着給巧姨,又到了杯水,伺候着巧姨吃了,就这么的看着巧姨。

巧姨皱着眉抿着嘴,软绵绵卧着。两条腿重叠地搭在-起,脚上没有穿鞋,只穿着双黑色尼龙丝袜子,白白的肉色从袜子里透出来,影绰绰的格外诱人。

吉庆看得有些恍惚,巧姨无非是平日里看惯的模样,怎么今日竟有另一种味道?

巧姨却被他看得不自在,越发认定了自己的猜想,便想着找个什么由头,旁敲侧击地问问。

想到这儿便翻身爬在炕上,脸伏在忱头上,哼哼着让吉庆帮她捏捏。吉庆看着巧姨伏在那里,却不知如何下手。

巧姨侧过头看吉庆手足无措的窘样,卟哧笑了:“没給你娘捏过啊?”

“捏过。”

“那不得了,紧着。”

说完,巧姨又爬下去等着吉庆过来。

吉庆犹豫着上了炕,伸出手迟疑着伸向巧姨,在巧姨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捏着。

尽管隔着衣服,吉庆仍可以感觉到巧姨柔软无骨的身体,散发着令自己倍感舒适的温热,还有-种好闻地体香,这股若有若无的香味薰得吉庆有些迷糊,恍惚间,似乎自己变成了昨夜里的宝叔,手触到的也不再隔着衣服,却好像直接把巧姨白嫩丰瞍的肉体的尽情地抚弄在手里一样。

不知不觉地,一双手在巧姨身体上轻缓地游移,竟带出了一丝暖昧一点贪婪。

巧姨也感受到一种异样,揉捏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渐渐地不再有规律的按动,却好像在摸索着什么,也愈发地柔顺。手掌的热度透过衣服,缓慢地浸入自己体内,带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也有一般火在悄悄地燃起,不知不觉地漫延开来。

巧姨下意识地轻轻呻吟起来,下身开始火辣辣的竟又有些潮润。背上轻按的手掌,恍惚间也变成了宝来饥渴贪婪地揉搓。

突然,吉庆不知轻重的-捏,正好捏到肩胛的酸筋,巧姨忍不住地叫出了声,瞬间清醒了过来。扭过头去看,正好迎住吉庆慌乱灼热的目光,没来由的,巧姨竟一砗心慌。忙定住神,这才想起还有事问吉庆,却不知道从何问起,索性不去想了。

吉庆的手还在不紧不慢的在巧姨背上揉捏着,巧姨侧过头,从臂弯的缝隙处瞄着吉庆。

以前似乎没注意,这个秃小子竟有了些小伙子的摸样。壮实的身子结结实实的,面皮却白里透着健康的红润,从哪看也不像个庄稼孩子,不大的眼睛炯炯有神的,挺括的鼻梁下,微微的泛出一抹淡淡的绒毛。

巧姨越看越打心眼里喜欢,感受着吉庆一松一弛的揉捏,身子禁不住又有了反应,心思也忍不住的歪了起来。要是把庆儿搂在怀里……巧姨激灵一下,为自己突然冒出的荒唐念头吓了一跳。

“要死了,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呢,咋会这么想,作孽哦。”

巧姨忍不住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

“庆儿,庆儿!”

大脚的声音冷不丁的悠悠荡荡从旁院传来,吓了吉庆一跳,手刷的缩了回来。巧姨看他慌张的样子,扑哧笑出了声:“怕个鬼呦,给姨捏捏膀子,你娘还能吃了你?”

吉庆慌乱的跳下了炕,大声答应着窜了出去。

巧姨探身看窗户里吉庆的身影出了院,不由得长吁了口气,竟然有些轻松。

重新躺下,想睡上一会儿,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好把手探到下面,轻轻的拈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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